他走近一看,俩人在商量包饺子。
他看眼刘学,去客厅倒杯水,重新来到厨房:“你会包饺子?”
刘学和周梅吓一跳。
周梅道:“廖先生,早饭给您放桌上了。”
“收了吧。”廖远停捏捏刘学的脸,“嗯?”
他好喜欢捏我,刘学想,当着别人的面也不收敛,怪不好意思的,他耳朵红红的,回答的很自豪:“奶奶教过我!”
“他非要和我一起包。”周梅笑解释,很欣慰,“说怕我自己累着,赶都赶不走。”
“包吧。”廖远停说,“累了就歇歇。”
“你喜欢什么味儿的呀?”刘学开心地眨巴着眼问他,他感觉自己很棒,可以帮周姨包饺子,简直太厉害了!
廖远停:“你包什么味儿的,我喜欢什么味儿的。”
“哎呦。”周梅笑的眼都看不见了,“你们,哎呦。”
刘学愣愣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后知后觉红着脸,低头和面。
过了会儿,李单买醋回来了,左看看右看看:“周姨还有啥缺的……你脸怎么了?”
刘学侧着身子,背着他。
李单:“唉,你……”
周梅拍他:“出去,这儿没你事儿。”
“诶不是,怎么就没我事儿了,诶……”
门砰的关上。
李单莫名其妙地摸摸鼻子,隔着门喊:“诶不是,那树我给种了,那花你想什么时候种你说啊,我好把地犁了。”
他边走边嘀咕,寻思他不是个司机么。
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一溜烟儿跑了。
没多久,他出现在彭怀村,和刘学的奶奶面对面。
“那个……”李单回忆着廖远停的交代,说,“刘学很想您,想您和他住一起。”
老人意味不明地笑笑:“是我孙子,还是你的书记。”
李单在心里我操了一声,感叹廖远停这都能想到:“刘学的意思,就是廖书记的意思,您在身边的话,刘学会开心许多。”
“况且……”李单一字一句,“您也会放心。”
老人拄着拐杖没说话。
关于刘学的奶奶廖远停想了许久,直到他看到那荷包,听到老人带给刘学的话,一瞬间,他了然一切。
但廖远停不计较。
也不想拿刘学赌。
他走到这一步,不是因为老人给他下的套,而是他自身想得到,他想要的,就一定会是他的。
看到李单的信息,他面色平静地吃着饺子,刘学包的,烂了一锅,他用勺子给盛出来了,皮是皮,馅儿是馅儿,刘学羞死了,不让他吃,他摸摸小孩儿的后脑勺,安抚似的说了一句:“好了。”
然后吃了一顿说不上来的汤和饺子混为一谈的午餐,留周梅皮薄馅儿多的,站的贼稳,样是样,个是个的饺子孤苦伶仃。
她故意唉声叹气:“这吃的哪是饺子,这吃的是一份心意啊,老了,真老了,不顶用喽。”
刘学听的面红耳赤,又阻止不了廖远停,最后又急又羞地骂他:“你坏蛋!”
廖远停嗯了一声。
“你嗯什么呀。”刘学不理解,怎么还有被骂也认的。
“我坏蛋。”廖远停大大方方承认。
刘学瞪大眼,词穷了。
廖远停:“还有要骂的吗。”
他沮丧地摇摇头。
廖远停把他拉到自己跟前:“坏蛋带你见奶奶。”
“奶奶来啦!”刘学瞬间两眼放光,又快乐起来。
廖远停被他逗笑,“我还坏么?”
刘学想都不想:“不坏了!”
“那我是什么?”
“嗯……你……你是……”
廖远停期待着他的回答。
“你是好蛋!”
廖远停:……
他的舌头抵着唇角,看着刘学真诚的目光,沉默片刻,牵着他的手朝外走。
好半天,他才应:“嗯。”
第22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刘学这几天都笑的合不拢嘴,他每天在别墅吃饭,吃完就跑去前面找奶奶玩,周姨怕他跑丢了,领着他,玩完再回来,廖远停一走就是一天,再不然就是一上午或者一下午,有时候中午回来吃顿饭,有时候只有晚上才会回来,回来搂着刘学睡觉。
奶奶再没问过有关廖远停的任何事,刘学自己想说了就和她分享,想不起来了就算了,奶孙儿俩一般会窝在一起看电视,或者去前面的小花园溜圈,老人住一楼,出去散心挺方便,就是没有打麻将的,这让她感觉不太开心。
她问李单:“城里人,都不打麻将?”
李单说:“打,不过都在茶馆、棋牌室、会所什么的,没有露天的。”
老人:“那没意思。”
李单:“也还好吧,也有挺多老人的。”
老人:“带我去看看。”
李单:“……这不太好吧。”
老人:“快点儿的,要不然我就回村。”
李单:“!你想去哪儿。”
刘学眼睁睁地看着他俩要走,却不带自己,拉着奶奶的手,无辜地:“奶奶你们要去哪儿呀。”
奶奶推开他的手:“去,找廖远停玩儿去,奶奶要去看打麻将。”
刘学委委屈屈的。
他知道奶奶喜欢看打麻将,但是他看不懂,只能看着俩人离开。
廖远停回来,就看到他闷闷不乐的样子,眼神询问周梅,周梅摊手,很无奈,他脱下外套搭在沙发上,把人圈进怀里,用长出一些胡茬的下巴蹭他白嫩的脸蛋:“怎么了。”
蹭的刘学又痒又疼,躲进他怀里,抱住他,揪住他的衣服,可可怜怜地抱怨:“奶奶不和我玩。”
廖远停一顿:“嗯?为什么?”
刘学叹气:“她要看打麻将。”
廖远停思索一下,不怎么惊讶,问他:“你想要什么。”
刘学想了想:“我想要你。”
廖远停微微眯眼。
刘学说的单纯无知,他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来了感觉,哪怕明知道对方不是那个意思,他喉结滚动,压低声音:“想要我?”
“嗯。”刘学认真点头,“你都好长时间不在家啦,想你和我玩,周姨给我买了拼图,是双人份的,我已经把我的那一面拼好啦。”
周梅从厨房出来,恰好听到这句话,赶忙笑道:“我是想和你玩来着,但你不愿意呀,非说那一半是廖先生的,我有什么办法。”
刘学莫名,探出半个脑袋看她,很不解。
是他想和周梅玩,但周梅说让廖远停陪他玩的,怎么就变了?
廖远停懒得探寻这是周梅的小心思还是确有此事,他对刘学的意思众所周知,不傻的都能看出来,就一个傻的当事人还云里雾里,不知道自己和他是什么情况,像个被包养的小情人。
吃完饭,廖远停陪刘学拼完了拼图,是个完整的鸳鸯戏水,刘学挺开心,感觉很有成就感,廖远停看着那老套的图案,又看看刘学。
晚上,刘学照例上床,刚想躺下,就听到廖远停说:“睡衣脱了。”
他茫然地探出一个小脑袋瓜:“什么呀?”
廖远停看着他,残忍地命令:“脱了。”
刘学愣愣的,下意识不想,但他还是低着头乖乖脱了,上衣,睡裤,就穿着一件小内裤,安静地跪在床上,有些瑟缩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红着脸。
他生的白,细皮嫩肉的,发育也落后,有种难辨雌雄的美,廖远停看着他,喉结滚动,一把揽过他的腰,刘学惊呼一声,砸在他的胸膛上,揉着鼻子,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惹人怜惜,明明该引起人的保护欲,廖远停却更想弄痛他,弄哭他,他的手摸着他单薄的脊背,逐渐向上,掐住他的后脖颈,刘学被迫仰头,唔了一声,廖远停另一只手的拇指摁着他的下唇,分开他的齿关,钳住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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