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阁又扳着他下巴和他接吻,是个十足煽惑性的吻,舌头卷着吸一阵又退回去,惹得祝余痴痴伸着舌头来追他,手里的西瓜还舍不得似的举着没放。
梁阁问他要吃西瓜还是吃……又低头跟他咬耳朵说了两个字。
梁阁寡言,但并不木讷,算起来,床上的话比床下要多,今天又喝了一点酒,情绪没那么内敛,瞳孔被欲望烧得黑亮,眉目都愈加清峻深挺。
祝余被臊得醒过神,想起自己的初衷来,“我不要做。”
梁阁钳着腰就把他扣回来,压制在地上,居高临下地觑着他,显得阴郁,“不是喜欢喉结吗?”
梁阁在床上很专制,神情看起来较平时更冷漠,精悍而迷人。
祝余喉咙干渴地收缩了一下,难以启齿地,他喜欢这样,在性爱里,喜欢被支配,被占有,甚至享受疼痛。
从梁阁发现他习惯用自虐来自律,惩罚他开始。
他趴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脸深埋在梁阁胯下,给他口交。梁阁的性器粗长得很骇人,真就像霍青山说的那样大,祝余先是含着他冠头吸着腮帮子吮,又伸着舌头细细地舔阴茎上突跳的肉筋,等把这根东西都舔得湿淋淋的硬得更狰狞粗硕了,又整根东西囫囵往里吞,喉眼都被撑满了,都还没吃到底。
梁阁压抑着喘息把他提起来,让他跪立在身前,撩起他T恤下摆。祝余的乳头原本小而淡粉,可能因为被男人吃多了,色都深红了一些,乳晕微微发鼓。
梁阁坐在地上,压着他后脑接了几个响吻,顺着脖颈亲下来,指腹在奶头上粗糙地碾了几下,开始吸他。祝余的乳头立刻在他唇舌间膨胀,口腔又湿又烫,吸得他好疼,这个胸脯都上挺起来。
梁阁边吸他边脱他裤子,手隔着内裤揉他臀尖,祝余前面翘得流水,在内裤上支起一个帐篷,梁阁拍拍他屁股让他站起来。
梁阁用手指粗略地给他扩张了一下,又掰开他两瓣底股,舌头在他臀眼里解瘾似的重重舔了几口。祝余爽得两膝直抖,都没舔进去他就已经觉得自己被这根舌头操透了,他拧着眉哀哀地喘,“这里没套。”
梁阁掀起眼看他,“我带来了。”
……你还说你不干什么?
他岔开腿坐在梁阁胯上接吻,舌头被梁阁唆进嘴里激烈地啜吸,睡液只堪堪能吞下一半,梁阁握着勃发粗壮的性器打在他臀尖,又快又重,打得他夹着屁股躲,又顺着臀缝来回抵磨,那么长那么烫的一根东西,祝余知道插进去真的能活活把他顶死。
他又怕又馋,梁阁又在他肛口试探性地撞了几下,陡然挤开皱褶顶了进去,祝余猝不及防掐住了他的手臂,“套!”
梁阁被夹得嘶嘶抽气,低头吻他肩膀,“不戴套了,宝贝儿怀孕了我们就结婚。”
赤红粗凛的阴茎缓慢却坚决地插进他身体里,撑开紧窒的内壁,祝余痛得不停吸肚子,“怀……不了。”
梁阁绷着腰往上一顶,全根插了进去,祝余整个人都往上拔了一下,发出一声长长的被填满的喟叹,眼睛立刻就湿了。
他被梁阁揽着搂在怀里,梁阁精实的腹肌和他相贴,“大着肚子去上课,别人问你怎么了。”又含着他热乎乎的耳垂,热气直往他耳眼钻,“你说被老公操怀孕了。”
祝余被情潮和这种言语构造的情境羞耻得烧透了,足趾都蜷起来,伸手去捂他的嘴,“你不要说。”
“上次不还说喜欢?”
这些荤话梁阁在床下绝不可能说,于是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说起来就格外有种阴鸷的色欲。
祝余被操得说不出整话,只好又去用吻堵住他的嘴,房间里只有唇舌嚎吻的水声和啪啪的操穴声,渐渐响起祝余带着哭腔的呻吟。
第一次祝余还没适应,梁阁插得很克制,轻摇慢晃按着节奏操他。祝余被他抱在怀里顶得颠颠簸簸,好像水中浮枝,显然很适宜这种如水般的快感,身子都红起来,腰软得不成这样。梁阁振着腰往他骚心狠捣了几下,他就簌簌抖起来,抱紧了梁阁的脖子,“要射了,要射……”
“这么不经操。”梁阁说着,右手搂着他腰把他上提起来,开始狂扇他屁股,一掌掌啪啪捆在他饱满的臀尖,肉波乱颤,通红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祝余挺着韧细的小腰射得一塌糊涂。
他脑子都射空了,精疲力竭地软在梁阁肩上,缺氧似的大喘。梁阁重新把暴涨的性器插进他身体,他涨得“唔”了一声,舌尖吐出来尝到一点点梁阁颈上的热汗,“好舒服。”
梁阁吻他耳朵,低沉温柔像在说情话,“喜欢挨操吗?”
“舒服就喜欢。”
他在性爱里很诚实,意乱情迷的时候尤其,梁阁问他今天是不是很想要,他还晕陶陶地“嗯”一声,“看见你就想了。”
梁阁立刻硬得发疼,原本打算今天不弄他的,昨晚他就说干了一天的活累,今天又坐这么久的车,上山下山的跑,梁阁有心体恤他,结果他自己上赶着找操。
“这么骚。”梁阁又开始扇他屁股,浑身气质都暴戾起来,“早知道先在车里操你一轮。”
们是一辆车来的。
“回去的时候补上?”
祝余屁股都被打肿了,臀面上一片热辣的麻涨,扭着腰想躲又被压下来,闭着眼睛享受又呼痛地应声,“嗯嗯,好。”
他的身体很漂亮,刚成年不久,骨肉还滞留着少年的青涩,腰细腿长屁股圆翘,腹侧两条人鱼线尤其引人退想。平时看着温润精英带着些体面的疏离,一上床没操几下就簌簌抖起来,眼睑都是红的。
梁阁把他两条腿捞进臂弯,端抱着屁股站起身,这是个即将狂风暴雨的前兆,“该我了。”
他一起身,身体里那根东西挺得更深,又硬又长,祝余几乎以为会捅穿他的肚子,“等等!”
骤然的失重感让他紧紧攀住了梁阁的肩膀,他已经被抱着操过好多次了,却还是怕。那种恐怖的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惊悸,那种高频率的猛烈撞击,直要夯烂他五脏六腑的粗长利器,臀尖被胯骨撞得泛起一波波肉浪,那么恐怖又那么舒服,所有骚点都要被操麻了,脑袋一片混沌的惨白,次次都没反应过来就抽搐着喷精了。
他被这样操出过两次干性高潮,射得像尿了一样,稀稀拉拉都不像是精液,像女人高潮时喷出来的水。梁阁沾了一点让他尝尝味儿,他舌头卷着梁阁手指头痴痴地吮,仿佛五感全失,满身只剩性爱的腥膻。
第二次他是和梁阁一起射的,他胡乱地抚摸着梁阁冷峻的脸,沾染上情欲也没有软化,反而更加锋利冷漠,眼神又黑又空,从他这双眼睛里几乎就能窥见他恐怖且变态的性能力。
梁阁的性器硬得像筒尺寸惊人的火铳,射精时一弹一弹的,填充他被阴茎夯捣得发酸发涨的腹腔。祝余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翘在空中的小腿鸭蹼一样抽摆起来,足弓上拱,使劲一蹬,呜咽着和梁阁一起射了。
梁阁把他放到床上去,吻绵密地落在他被操疼的小腹,问他这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个女孩子,长大像你一样漂亮好不好?”
祝余思绪昏昏聩聩,目光涣散地看着他,声腔很黏,“要亲。”
梁阁低下身来和他接吻,问他,“喜欢喉结吗?”
他又环着梁阁脖颈去舔他喉结,笑起来,小声说,“喜欢,好喜欢。”
他真的喜欢,事实上他从和梁阁恋爱起,就竭力让自己接受并喜欢梁阁的身体特征,不是男性,就是梁阁。
他都不知道怎么又被操了,情火炽烈地烧灼着他,梁阁从身后扣着他的腰暴烈地干他,齐根进齐根出,从冠头直直撞到囊袋,胯骨拍得臀尖啪啪作响。
第三次射完他已经射无可射,一般到这个时候梁阁都会停了,可他却还在遭受一场可怕的暴奸,他趴跪在床上,梁阁就站在床边操他,他一往前跑就被拖出来。
快感过了临界点就堆积成痛苦,他开始哭,被干得舌头都吐出来,眼睛完全失了焦,身子激颤不已,后背像爬满了咬人的热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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