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该说好在潘多拉和米哈伊尔都没有mob的爱好吗?不然你还可以再惨一点。
人形自走绷带精:???
人形自走绷带精:费佳你不对劲。[猫猫皱眉.jp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感觉我头顶了青青草原,真厉害呢。[严肃脸.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
人形自走绷带精:明明是剧本里的费奥多尔!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剧本里的费奥多尔有三个,你是指哪一个?
人形自走绷带精:……
人形自走绷带精:这么想想,好像三个哪一个都没能睡到自己的那个太宰治来着,全都是别人的。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数量也不对等,这下更难分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说到底真正能睡到手的只有你啊,只不过是过程稍微胃痛了点,角色也稍微ooc了点,除此以外根本没关系吧?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是没关系。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只不过比起这种人间至屑的剧情,我更喜欢战斧首领拉斯柯尔尼科夫的金丝雀内容。
人形自走绷带精:能给我提供不限量的蟹肉罐头,我就会很开心的自己钻进去。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认真的?
人形自走绷带精:认真的。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那等以后有空玩玩。
人形自走绷带精:好耶,什么都不想干的话,其实笼子里躺着还挺舒服的。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过现在这个潘多拉伪造出来的战斧首领,真的是屑到没边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他的行为不是完全按照你预测的安排吗?
人形自走绷带精: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对我自己的恶意才没有这么大!我知道自己怕疼啊,所以才不会搞那种[哔——]环去祸害自己的!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来扪心自问一下,执意要戴两个这种东西的人是谁?
人形自走绷带精:你。[猫猫祟祟.jp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这种锅我拒绝背。[严肃脸.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过管理员号完全不会疼,稍微设定一下数据,直接就能到穿好的洞长好的时间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虽然确实挺好看的,不过如果等回去你还想继续搞这东西的话,到时候别哭。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还有,记得打麻药。
──
按照第一世后续剧本,真正的费奥多尔早就死在了两年前横滨那场爆炸中,自此之后,取代他身份的是曾经身为米哈伊尔妻子的潘多拉。
俄罗斯的战斧早在他的掌控下,为了某个目的,潘多拉捏造一个从不存在的虚假身份,以此潜入黑衣组织,顺利成为那里的研究人员帕图斯。
只可惜,黑衣组织所研发的药物也无法达成他的愿望,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那句虚无缥缈的台词未免太过可笑。
【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
顶着费奥多尔身份,之后又化身为帕图斯的潘多拉,不得不按照原定计划继续做着准备。
他的目的本就是将太宰治打造成完美的容器,代替自己承受本源的力量。然而真正创造出这个与自己相似又不同的生命体后,潘多拉·亚克特才发现,他的计划恐怕不会轻易成功。
原因很简单,被创造出来的容器根本无法承受他的力量。
不过是简单的几次注入,那副脆弱的躯壳已经破破烂烂,甚至连精神也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两个太宰治是无法和谐相处的,然而当其中一方为真实,另一方不过是披着太宰治皮的其他人,这条定律便不会适用。
潘多拉·亚克特是曾经名为太宰治的存在,这也就导致他根本不可能对顶着与自己同一张脸的人产生兴趣。
转移本源之力的方法太过荒诞,必须经过最亲密的接触。正是因为如此,被创造出来的替代品不得不承受本尊的怒火与厌恶,以最能让对方接受的方式,被迫承受了他根本无法接纳的能量。
或许只有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展露出濒临死亡的表情,仿佛在青年身上看到自己影子的潘多拉,才能略微有些感觉。
身为替代的太宰治思维早已混乱,无法理解这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恋人变了,自从那一次在剧组中,他以女装戏服的姿态迎合了费奥多尔之后,恋人就彻彻底底的变了。
不知何时,横跨在两人之间的沟壑越来越大,让原本紧紧贴在一起的心脏分离,在逐渐冰冷的胸腔中无力跳动。
他不想失去自己的恋人,经历过如此多变故之后,他已经不想再失去什么了。
他可以承受那些粗暴的行为,甚至自我催眠将这样残忍的对待理解为爱。只要自己忍受住所有痛苦,接受那些纹身或是让他胸口燎痛的银色圆环礼物,并且回以费佳最喜欢的微笑,对方一定不会离他而去。
太宰治并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
而对于代替品愈发失望的潘多拉,已经决定进行下一步计划,将对方打造成完美的容器。
他的精神不够强大,意志也需要磨砺,不然会在接纳全部力量的瞬间变得痴傻,很快就会死去。
那么就创造一个虚假的精神支柱,让他怀抱着对恋人的爱意,在不断重复的轮回中缓步增加精神强度。同时依靠着背负因果的方式,让容器的外壳更加坚韧。
直到太宰治可以承受一切。
──
那只小白鼠又在动了。
它的右边空空如也,左边却放满了可以用来饱腹的谷物。然而在空旷容器中身为实验品的小白鼠,却始终坚定不移朝向没有东西的那边走去。
身穿宽松白大褂的帕图斯正站在一旁,捧着记录板,不时的在上方写写画画什么。
同样换上了组织实验室内配备的白大褂,神速冷淡的茶发少女来到跟前,观察了一会小白鼠的反应后,轻声问道:“这次又是什么?”
“一种专门针对大脑某一部位的药,效果不怎么强劲,但是死亡后一小时就会彻底分解,验尸也查不出什么。”帕图斯头也不抬,记录数据的同时回答着,“效果已经很明显了,这只小白鼠大脑发布的指令与它所想完全相反,明明想着前往放置坚果的那一边,却始终只能朝相反的方向前进。”
这样的东西如果在人类身上使用,突然在闹市区生效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无数主动往车轮底下钻,或者是主动一脚踏空坠楼的自杀案件。
而警方却查不出任何端倪。
肤色苍白的俄裔青年惋惜地叹了口气,眉头微微皱起,不断按动着圆珠笔末端以示自己的不满。
“现在还不到人体实验阶段,不然就该喂给那个实验体了,我记得他本名是叫太宰治吧……很奇怪的名字,不过无所谓,一定能得到不错的数据。”
“……”
察觉到了身旁少女的沉默,以及隐藏在这份沉默中不断涌动的怒火。男人无奈转过头去,原本冷淡的神情透露出些许烦躁,“还在生气?”
“那是当然的吧!”
“一个实验体而已,也别太在意,反正又不是你的性命。”完全可以理解宫野志保一时无法转变的心态,正常人大多都是这样,然而并不表示认同的帕图斯摇了摇头,“他要是死了,很大可能会引出幕后之人,自然要把动静闹得大一些。”
少女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说起来也真奇怪呢,就在两年前,我的实验品突然遭遇了一系列事件,然而那场爆炸唯一死掉的人却是制造这一切的犯人。”
男人叼起圆珠笔,不断咬着末端坚硬的塑料,像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思考,“那对面容跟我完全一致的父子,本来也该死在爆炸中才对,如今却一个下落不明,一个死在我手下。”他动作微顿,将被咬到坑坑洼洼的圆珠笔取出,“不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吗?”
明明只是见面第一天,已经深刻了解到这个男人恐怖之处的宫野志保屏住呼吸,目光警惕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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