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原因,元问渠神色平淡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欸……”元四四颇为失望地说,“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元问渠瞥向元四四:“我不傻,能想的到。”
“不过做这副身体的人也是够无趣的,这般病弱的身子,再加上这头发,总让我觉得这人是在做一个笼中鸟,让以后这身体的主人被迫不能现于人前,困于一方。”
元四四:“……”
想想好像有点道理。
元问渠摊手:“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会出山。”
04
后来元问渠捡回来时重霜。
这人出奇地粘他。
慢慢混熟以后,时重霜在山上如鱼得水,抢了元四四不少活。
包括给元问渠梳头发。
时重霜第一次给元问渠梳头发,下手轻得要死,元问渠完全感觉不到有人在后面给他绑头发,他笑了笑:“你这是再给猫顺毛?”
时重霜一愣,走神地想起来以前在大越宫里见到的一只毛色纯白的猫。
那好像是皇帝赏给某个受宠的嫔妃的,很是金贵。
看到人时也完全不害怕,对谁都不屑一顾,眼神懒洋洋地,却又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踏着猫步悠然离去。
很像先生。
05
再后来。
不知是不是一语成谶,多年来的杀伐让时重霜早已不是最开始那个沉默的少年。
有一段时间元问渠被时重霜关在寝殿里不能踏出一步。
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外袍披在身上。
像是等待主人前来喂食的笼中鸟。
不过时重霜可不是他的主人。
时重霜是跪在他脚边一生的信徒。
元问渠身上衣袍松松垮垮,露出半个肩头,柔软的胸脯若隐若现,他慢慢抬起脚,衣袍下滑,露出光洁修长的腿。
他下身赤裸,隐隐能看到腿根的隐秘,元问渠脚踩在时重霜肩膀上,银白的长发披散着,眼神睥睨。
就像那只娇生惯养又矜贵无比的白毛猫。
时重霜眼神含着浓烈的欲望,手不轻不重地掐在元问渠大腿外侧,低下头颅顺着元问渠脚踝往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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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一心想寻求庇护的小雪貂某天突然发现那个清冷不可一世的和尚是条大蛇OoO!
“那个白莲似的和尚污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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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小孩嘛
睢阳。
时子原脚步匆匆走进酒楼,挥挥手赶走围上来的人,闷头走进楼上的包厢。
“成煜!”时子原焦躁地喊。
元成煜一见时子原进来,忙起身抓着时子原肩膀就一顿乱摇:“我说什么来着,父皇就是要你爹去关州那鬼地方啊!我没想错,曹淮序那家伙,这次可想错了。”
时子原被他晃得脑袋发晕,稳住身形,两人坐下来,他满脸忧愁,撑着脸唉声叹气:“今早圣旨就下来了,我爹倒是没说什么,但我不是想起你说的话了吗,心里总觉得不得劲。”
时子原犹豫地对元成煜说:“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元成煜预言成功,这给了他极大的自信,一本正经地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啊?”时子原错愕地看向元成煜。
元成煜一点也不觉得丢脸,能猜出来他父皇会下旨让时徽去关州已经耗尽他为数不多的脑子了,元成煜耸肩说:“我真不知道,谁能说得准呢?时大人那么多年带兵打仗的功夫,不是什么人都能伤得了的。”
“你啊,就放宽心吧,不就是出远门一趟嘛?就和上次寒食寺那样,虽然有点小意外,但你爹不还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元成煜看着时子原满目惆怅,宽慰道。
“那天曹淮序在嘛, 他都那样说了,我也不好反驳什么,我和他又没有和你亲,就没多和你说,后来看我母妃那意思,时大人也不像是会有危险。”元成煜拍了拍时子原的肩膀,说。
时子原将面前的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越想心里越不安,唰地起身:“不行,我要和我爹说我也要去关州!”
“欸——”
说完,还不待元成煜说话,时子原就脚步匆匆地推开包厢,打道回府。
元成煜“啧”了一声,低声嘟囔:“你还有官职在身呢,没有父皇的旨意,能去哪里?”
彼时,圣旨刚下,何生环就已经提前知道了内容。
诺大的府邸,何生环一派悠闲地在花园池塘边喂鱼。
“时大人没说什么,并未表现出不同,和平常无异,接完圣旨便同郡夫人一起练剑去了。”何生环身边一身黑衣的暗卫跪在他身边,说完话后低垂着头。
何生环听后,耸拉的眼皮精光闪过,将手里的鱼食尽数撒入池塘,随后颤颤巍巍地被暗卫扶着进房。
进屋后,何生环在下人的服侍下净了手,边走边说:“好啊,看来陈微崖还不死心,你那我也就不用再留他了。”
“去关州的人到哪了?”何生环问。
“回主子,再过一日便到了。”
何生环点点头,苍老的面庞上让人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来:“让人处理地干净点,把东西藏好了,别给我惹出来什么事端来。”
那暗卫点点头,回答“是”,随后又问:“主子,不知那些流民……该如何处置?”
何成环浅淡的瞳孔淡淡一转,伏案在上好的宣纸上写下一个“德”字:“这也要问?随便处置了事,死人才能永远地保守秘密。”
“是。”
——
皇帝下旨的第二日,元四四就收到了京城来的信。
彼时元问渠正在客栈里琢磨赵正堂新送给他的一把古琴。
这琴上了年头,据赵正堂说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第一眼看到就想送给元问渠,说许先生定然喜欢。
元问渠确实喜欢。
琴是好琴,可惜,他琴艺不佳,在他手里左不过落得一个明珠蒙尘。
故而为了不辜负这琴,元问渠这几天一直在房里练琴。
只是时重霜不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弹了一会儿便躺在榻上不动了。
元四四哦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他顿了顿:“元问渠,你最近真的是越来越懒了,你曾经的勤奋呢?想当初那你可是会处理奏折一整夜的!”
元问渠懒懒地瞥了元四四一眼,换了个姿势躺在榻上:“说,什么事?”
元四四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封崭新完好的信封,左右看了看递给元问渠:“喏,睢阳来的信。”
元问渠眉头微微扬起,看向元四四手里完好无损的信封,眼睛绕上面的火漆印看了一会,这才起身接过来。
信封上的火漆印字完好,上面隐隐约约凸起一个月牙似的形状,元问渠摸了摸打开信封。
元四四伸着脑袋看元问渠毫无变化的神色,问:“怎么了?”
元问渠将信纸递给元四四,示意让他看:“启正帝下旨派副枢密使时徽前来关州,不日就会出发。”
“时徽啊,还真是。”元四四面上疑惑,“那皇帝怎么会派枢密使,就算是副的,但这件事也不值得这种品阶的官员来吧?”
元问渠轻笑一声,捧着茶杯暖手,感叹:“陈微崖啊陈微崖,倒是有个好姐姐。启正帝会让时徽过来,一来是有陈贵妃的推波助澜,二来,看来他对关州还没有完全置之不理。”
元四四犹疑不定:“那这,何生环定然不会坐以待毙,时重霜他们这样,真的不会打草惊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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