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芒果,怕亲得你过敏。”
节目组得到了顾凉宴那边的同意,节目播出后,这段没有剪掉,两人上车的那个片段,被粉丝称为“贵公子和他的帅气男仆”。
两人相处间没有刻意的秀恩爱,却无处不透露着细水长流的温馨。
临近元旦,高郁景接受了星海卫视的邀请,准备演出一段唱跳,这段时间他的行程少了许多。
周日清晨,三楼健身房,男人穿着背心,在跑步机上慢跑着,身体出了一层薄汗,他的呼吸声很沉也很稳。
他跑了半个小时,去了另一边做无氧训练,高郁景是演员,但他天生嗓音条件好,刚出道时公司有过想要让他成男团出道的想法,只可惜高郁景参加了节目,却中途又因为意外扭伤退出了。
他正做着仰卧起坐,健身房多出了一个人,顾凉宴端着一杯咖啡,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他走到高郁景身边,在一旁停住,审视的目光游走过他的每一寸肌肉,如有实质。
高郁景一直都有保持身材的习惯,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看起来都恰到好处,不会太过夸张,线条明显流畅,白色背心被汗浸透,贴在身上若隐若现。
健身房对面有一块落地镜,反射出两人都身影。
高郁景挑眉看着顾凉宴,动作没停,控制着呼吸的节奏,道:“你今天不上班?”
“我是老板。”顾凉宴说。
他就算迟到,也没人敢说他。
顾凉宴:“下午陪我去马场。”
高郁景道:“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时间?”
顾凉宴:“你有。”
高郁景从鼻间哼出了一声笑,“行,顾总说有我就有,去做什么?”
“骑马,谈生意。”他的语气仿佛在说着“这还用问”。
和高郁景在一起时,顾凉宴显得平易近人多了,眉宇间的阴郁散去,一张俊美的脸凸显了出来,无意间还透着一种软乎好欺负的气场,然而实则非常的难搞,谁惹了他是要被写进记仇小册子的。
顾凉宴说罢,起身想走,身后忽而一阵拉力,他的衣服被卡在了运动机械当中,顾凉宴扯了扯,没扯动,他听到一声笑,转过头去看向高郁景,对方抿着唇,眼底犹如盛满星辰大海,熠熠生辉。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高郁景,浑身散发着颓靡的气息,好似一朵即将进入枯萎的娇花,挣扎的扎在土壤中,期盼着有谁能给他浇浇水,于是他便去给他浇了水。
如今这朵娇花活了,不止活了,还长成了食人花,格外凶残,是他眼拙,错把食人花当成了娇花。
“笑什么。”顾凉宴面无表情。
高郁景:“我没笑。”
“呵。”他冷笑着扯了扯嘴角。
高郁景也没看笑话了,起身去帮他弄衣服,他站在顾凉宴身前,双手环绕过他,他靠近了顾凉宴,顾凉宴有一瞬间后退,却发现后背已经抵到了机械,他肩膀绷紧,任由高郁景把他后背衣服被勾着的地方弄下来,动作轻缓。
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是在某些时候对待高郁景突然的靠近,顾凉宴心中还是会有触动,特别是面对他柔情一面的时候。
“你身上都是汗。”顾凉宴道,“蹭到我衣服上了。”
高郁景勾唇:“你沾满了我的味道,才好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
沾满他的味道。
顾凉宴又想到了别处,他侧过头,腰间发软,待高郁景一松开他,就快步离开了这儿,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跑什么,还能吃了你不成。”他转念一想,要吃也是顾凉宴吃他。
——
下午三点多,马场人不多,上流社会的聚会,大家骑着马喝着茶,顾凉宴带着高郁景到场,他和他们介绍了一遍,高郁景面对的大场合多了,并不怯场,和他们相互打了招呼。
他们不是第一次见到高郁景,在一年前高郁景还不是很红的时候,顾凉宴带他去参加过宴会,那时的顾凉宴并没有这么慎重的介绍,只是把他带在身边,因着高郁景气质不凡,旁人还以为他们是朋友,当时他们圈子里还有不少人打听高郁景的来历,后来才发现是乌龙一场,这只是顾凉宴带在身边的一个小玩意。
而现在顾凉宴这般正经的介绍态度,无疑是当初的小玩意,如今已经成功上位了,本以为网上那些是传闻,不想顾凉宴本人当真这么在乎他,不管他们以前怎么想的,以后对他态度还是客客气气的好。
顾凉宴和他们聊了几句,同高郁景去更衣室换衣服,他们的骑马装上一样的款式,高郁景套上长靴,浑身上下散发着优雅绅士的气质,而顾凉宴则是一种大少般的矜贵霸道气场,同样的一件衣服,穿出了两种不同的感觉。
高郁景在马背上拍戏的次数不少,是会骑马的,不过在顾凉宴问起时,他道了声“不会”。
“我教你。”顾凉宴带着他去挑马。
高郁景:“你不是要谈生意吗?我这样会耽误你正事吧。”
顾凉宴:“谈生意不是一下子谈完的,耽误不了什么。”
顾凉宴在这个马场有一匹白色的马,脾气不好,除了顾凉宴不让别人骑,高郁景在马棚看到马匹白色的马,问:“我可以摸摸吗?”
顾凉宴在一边看着,道:“你试试。”
高郁景抬手轻轻放了上去。
这匹白马的性格和他主人一样,脾气很傲,差劲透了,但友好的多接近几次,喂它些吃的,就让高郁景摸了摸头。
工作人员认出了高郁景,笑着道:“它平时都不让别人摸的,高先生,它好像很喜欢你。”
“可能因为他主人也喜欢我吧。”高郁景打趣道。
工作人员道:“你们感情真好,看起来也很般配。”
高郁景笑了笑,看了眼顾凉宴,顾凉宴在看马,感觉到来自身侧的视线,他看不出喜怒,道:“走吧。”
他转身时悄悄勾了勾唇,转瞬即逝,高郁景仍是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笑意——顾凉宴喜欢别人说他们很配,这是高郁景前不久意识到的事。
高郁景骑的是顾凉宴的马,顾凉宴在一旁牵着马带他绕着马场走,等他差不多掌控了,他让他在马场转着,自己去一边歇着了。
“阿宴。”关凯文走到顾凉宴身边,他是和顾凉宴从小一块长大的,不过他家里对他完全是散养,所以和顾凉宴是全然不同的两种性格,“你和他认真的啊?”
见他不回答,关凯文又道:“我跟你说,你小心别被他骗了,娱乐圈的,最会演戏了。”
他嘴上没个把门。
顾凉宴:“他不是那种人。”
高郁景图的是他的人,顾凉宴很确信。
“啧。”关凯文知道他在感情上有多空白,他道,“他刚才是不是和你说不会骑马?”
顾凉宴瞥了他一眼,默认了。
关凯文哼笑了声:“你信不信他骑的比你还溜?你就看看他那骑马的姿势,像新手吗?也就你信。”
被他这么一说,顾凉宴选择性忽略的问题浮上了水面。
高郁景会骑马,却和他说不会,为的什么不言而喻。
“我靠,你疯了吧,被骗了还笑?”关凯文在旁边一脸肉麻。
放在过去,顾凉宴已经黑脸了,而现在他唇线上扬道:“你不懂。”
关凯文:“……”
高郁景这时骑着马到了他们边上,在翻身下马时,他看向顾凉宴,顾凉宴起身走过去,伸出手给他搭了把手。
他就着顾凉宴的手,姿态潇洒的下了马。
关凯文:“……”
妈的,他好像懂了些。
恋爱的酸臭味。
下午生意谈完,晚上还有聚餐,大家都喝了点酒,顾凉宴作为带了对象的人,喝得最多,高郁景半扶着把顾凉宴搂在怀里,带着他上了车。
刘特助兼顾了司机的职位。
车子开出没多远,刘特助发现了前面有一辆车在别他们的车,而后面还有一辆面包车跟了他们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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