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长岛先生也可能是单纯的爱干净。不过配合手上双层手套带来的勒痕和指甲里滑石粉……”
但是,小侦探的推理没能进行到最高光的时候,确切的说,他是给我解释了一下他推理我是某个生物公司的研究员的理由,刚刚开了头,就被他的家长拎回去了。
从楼上下来的女性,是位高中生。
她先是怒气冲冲的一句“柯南”,然后出现在推理的侦探后面,对上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实在是对不起,这位先生,柯南他给你添麻烦了!”
这的确是一个牛顿会气死的世界。
无论是高中女生头上的角,还是一个身高成谜永远在女生裙底边缘的一年级侦探,以及,就算对着日历都算不出来的时间。
我收回放在他面前任由他观察的手,对着以为小孩又开始胡闹给我带来了麻烦、而急着给他道歉的女生,态度平和,“没有的事,小孩子很可爱,他的推理游戏也玩的很棒。”
虽然我没有听到最后,他的大概思路我 也是能理解的。按照惯性来推理,他发现了我是要进实验室戴双层手套的人,还不能分辨星期几,那么我的实验室里应该是一个固定的环境,让我的时间感失灵。而且我应该常常加班,因为芝士蛋糕算热量炸*弹,含糖量也较高,比较适合长时间加班用脑的人。还能根据我来咖啡厅的次数来推测距离,顺便根据我第一次出现在咖啡厅的时间来推测我的入职时间。
总之,以上,我的惯性推理实际上都是乱扯的。
我怎么能知道江户川柯南的脑袋瓜子里的推理步骤,大概思路能理解也只是因为我觉得沉迷推理游戏的小学生对报纸上的内容应该感兴趣。那么,也能看到附近一个药物公司曾经刊登在报纸上的招聘信息。
我在这个世界一开始就翻车的点是时间感。
第一次生出因为自己太过正常而整个世界都不正常的错乱感。
在我加班五天准备休假的时候,我的同事看着我的目光跟看什么麻烦人物一样,“今天是星期二。”
然后嘟囔着,“上面说的性格怪异原来是在这里吗。”
我到这里的时候是星期一,我加班五天后,星期二。这五天中发生的所有事,正常人都会很无语的指出来我一开始的错误:
“长岛君不是星期四上班的吗?”
翻车是理所当然的吧。
谁会知道这么科学的世界会抛弃牛顿和哥白尼呢?
简直是让地球这么一个天体,彻底抛弃了所谓自转公转,改成了瞎转。
情人节过后依旧情人节,我的生日过完后还有我的生日。虽然不清楚我是怎么在一个人的科学时间计数法中平安长到这么大的,但是在我工作后想要通过混乱的日期吞我的工资,那是不可能的。
上学上到中途发现自己五年后还在三年级,三年级后高中生,这种混乱时间后,还能保持三年级时的优异成绩,在高中也是第一的我,保持自己古怪的性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甚至于,在公司里,同事们都喜欢问我时间,还制定了一个长岛日历,并且惊叹于我对时间的规律认知。
除了不在真实日期上,其他都很规律。
因为极其规律,所以我的工资,迄今为止没有一个资本家敢以“没有工作一个月”的理由黑掉。
至于“自愿无偿工作”?
“在我的日历里,当天是工作日。”
“但那是星期天,休息日。”
“哦,那么,加班有工资吗?”
“迟到早退无故缺勤扣钱。”
……
这种对话不可能发生的。
知道我时间感混乱的公司自然知道我的身份。不知道我时间感混乱的公司,我每天都保持着问人的好习惯,能够适应工作日的变动,甚至觉得,这种不规律的日期变动,能够让所有公司老板头疼。
放假的日子太多了。
至于原因……
江户川柯南是帝丹小学的学生,而我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很快摆脱了必须要问人才能清楚时间的缺陷。
因为,帝丹小学的放假时间,和上学时间,完美对应了我的工作休息日和工作日。
为什么我也清楚了。
如果一直按照正常时间,科学是科学了,就是某位小朋友根本没可能有那么多时间破案。
总不能让每个案件都发生在帝丹小学,也总不能让每个案件都发生在科学的休息日和傍晚。
这个世界最不讲科学的地方,是在法治健全、没有特殊力量时,还有侦探的市场,并且侦探还能被冠以“日本警官的救世主”的称号。
层出不穷的杀人案件,侦探的大行其道,还有警方力量的疲软。
主旋律是侦探与破案。
所以无限削弱警方的侦查力量和基础的破案手段。
甚至如果不是世界需要——
APTX4869这种反人类生理规律的药物也无法研制出来。
APTX4869应该算是一种让细胞自死亡的毒药。利用人体内的正常生理活动,致人死亡,所以很难检测出受害者是因为什么而死去的。
大概也只有这种世界可以诞生出这种药物来。能诱导加速人体细胞的程序性死亡,又能增强端粒酶的活性,让细胞增殖能力变强。
能研究出这个药物的作用因子并提取出来,我大概在不科学的世界都能拿个生理学奖。
不过就算这个世界的科学家再厉害,似乎也没有一个科学家想过提高一下警方的基础能力,让他们能够有效打击犯罪分子。只要光的照耀范围增大,黑衣组织的黑能够渗透的地方就越小。
我作为黑衣组织的研究人员,对这个事实算得上失望。
即使是能研究出这种诱导细胞凋亡的药物的科研人员雪莉,也从来没有想过依靠日本警方的力量来复仇。警方人员大概只是一个合格的背景板。而我这个看见命案发生第一时间就报警,遇到恶劣事件就报警,并且非常相信警方的力量的人,不仅格格不入,还是一个犯罪分子。
我因为太相信日本警方,甚至被组织内部的第一杀手拿*枪抵住过太阳穴:
“你在干什么?”
我非常淡定的拿着手机,“报警。”
我将我太阳穴边上的伯*莱塔M92F手*枪视若无物,并不担心它的主人——一个对待组织叛徒毫不留情,一*枪带走的银发杀手琴酒——会在下一刻击穿我的脑袋。
“我们要相信警方。”
“那群废物……”
“那群废物也插了不少卧底在组织,你不也杀了不少。就算隶属不同部门,还是警方的力量,不是吗?”
为什么琴酒不会在第一时间击穿我的脑袋,或者给我造成伤害,还给人色厉内荏的感觉。
没那么复杂的原因,只是如果我也是组织的叛徒,那么琴酒可能会失望到将组织的内部人员全部清洗一遍,直至剩他和boss两人。
我是boss的亲信,乌丸莲耶亲口对他的死忠琴酒说的“长岛不会背叛组织,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组织”。
因为我背后有乌丸莲耶给我站台,琴酒也不会冒犯他的顶头上司,只是为了给我一*枪子。
他要真敢,他跟叛徒也没什么两样了。
我们永远可以相信琴酒对组织的忠心,也永远可以相信警方的力量。
于是琴酒这个黑衣组织的杀手,眼睁睁的看着我这个一心为组织的科研人员向警方报警了。
全程在他眼皮子底下。
“我是长岛。”
那边的警员显然听说过我,长舒一口气,“是长岛先生啊。又发现了什么吗?”
“是的。”
……
随手举报了一下妨碍黑衣组织的黑心作坊后,我挂了电话,对着原本准备炸了对家的第一杀手说,“好了,现在,琴酒,你可以请我吃饭了。”
打击违法犯罪是警方的责任,我这样的良好市民需要做的只是在看见违法犯罪分子后,随手一个举报电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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