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长的整个人都快成纯种芦荟了,说害怕,宇智波斑选择对着山洞沉思绝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意志体。
很显然,他觉得不是的。
自己的意志体怎么会这么丢脸。
我说斑是人老了,羞耻心就上来了,以前年轻的时候什么事不敢做,开着九尾轰木叶大门,让我吃了一嘴的灰的事情我还记得呢。
现在就叫丢脸?
不算,只是可怜的绝被我欺负得没有反抗之力而已。
“我没看见你。”
我扯了扯嘴角,觉得忍界修罗老了,脑袋可能也糊涂了。
“那时候你知道我是谁吗?”
宇智波斑还年轻的时候,他轰大门的时候,不认识我是一定的,我还在上学。看见那么大一只九尾,炸了木叶的大门。
我在尘土飞扬里仰起脸看了一下,觉得手有些痒。但是这些我是不会说的,现在提起来也不是为了说什么我们之间有缘。只是为了证明,他只是老了的时候羞耻心就上来了。
不过他要是活了这么久,又获得了年轻的身体,我敢肯定,他绝对会以前还要浪。
我跟宇智波斑到底是不一样的幕后黑手类型,他喜欢浪,我只有死之前才敢浪一点,甚至还要憋屈的让自己的实力掉到底,营造出一种我的确命不久矣的感觉。
唯一不憋屈的地方,大概是我死之前将所有需要了解和得到的东西都捞够了。
也因为这点,刚死没多久的宇智波斑就被我秽土转生出来了,他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他的眼睛开着幻术盯了过来。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你知道仙术吗?”
“柱间会。”
“斑你不能这样,你要知道,我可是忍耐着没有将你尸体挖出来解剖的。”
“我死了还没有三天。”
“秽土转生不难,我杀人也不难。话说,斑你没感觉什么不对吗?”
我浪一下的后果就是这样,因为秽土转生用的忍者是位女性,被转生出来的宇智波斑感觉到了。
这算我对他的大不敬吧。
总之,他火了。
要不是我收着手让他打了一顿,将自己断掉的骨头安静的接好了。就凭我们两个,真打起来的动静,这个安静的地方,第二天就会来一群忍者。
因为山洞什么的肯定会塌,没一处好的地方。
就算现在这样,斑只是用体术,还收着力,防止我被打死了。第一下的时候,他也是结结实实揍到我的,因为我没有躲。
后来的揍,真的是让这位忍界修罗越揍越憋屈,他吼了一声,“你躲啊!”
我就站在原地,倔强的,“我要仙术,斑。”
对宇智波斑我用不着什么阴私的手段,反正他又不会打死我,揍断我的骨头还要帮我用着医疗忍术接起来。在跟这位忍界修罗站在同一阵营,并且还是他比较看重的人时,有家人或者朋友的人处境可能在一开始不太好。但是生命无虞。
我这样的,背后就是木叶,本人梦想世界和平,并且是拉着木叶往这方面走的人,宇智波斑能对我做什么?我妻子都没了,并且不准备再娶妻,对自己能否留下血脉也并不在意,全副心神都放在木叶能让世界和平上。
木叶是他和他挚友理想的产物,是他曾经寄托着和平理念 的村子。
宇智波斑眼中的我,可能是跟他志同道合,并且能够真正带木叶走上他所想的道路的人。
我可能不是无可替代,但是,想要再找到一个我这样的人,也实在是太难了。更何况,他在我身上付出的心血不能白费。
也多亏了他的脑补,在很多次,绝以为我死定的情况下,我还能活蹦乱跳的揪着绝的叶子。
我得到了仙术吗?
当然。
是开着秽土转生版的宇智波斑牌高达去找的,当然还是本体的分*身去的。
所以,想着我对宇智波斑忠心耿耿的宇智波带土是有多甜啊。我不是无利不起早的人,我是那种,只要有自己想要的东西,都能将别人坟都刨了,跟人谈心的人。
宇智波斑要知道他的继承人对我的品德如此高看,可能会掀开棺材板让他起舞吧。
我很诚实的将这点告诉了宇智波带土,壮了一下他的胆子,就是他的反应不太对。让我刚缝起来的大名的头又掉了。
“你会秽土转生?”
“我是二代的弟子。”
宇智波带土难以置信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大蛇丸研究?”
“他喜欢。”
二代的禁术都被我翻了无数遍了,我对禁术推陈出新的能力又是木叶公认的强,不会秽土转生才是有鬼吧。至于秽土转生需要的忍者,战场上什么没有?
如果本体在心里想着什么,我没碰过秽土转生和不尸转生,直接无视就好了,它是明显的谎言。
柱间细胞的话,没研究过倒是真的,因为宇智波斑研究完了,我拿成果就好了。现在换大蛇丸研究了,新的成果又有了。
科研人员的用法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宇智波带土和其他人,难道以为我不会秽土转生吗?在知道我是这么一个渴望变强的人,并且还能查看二代留下的禁术时,我会秽土转生这个事实已经非常明朗了。
玩弄时间的禁术,我改了一堆了,他们还以为我真的是严守着底线。
我不是。肯定不是啊,底线跟变强比起来,肯定是变强比较香吧。
等傀儡师赤砂之蝎被佩恩的命令喊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们组织的阿飞正在地上疯狂打滚,“阿飞不相信,阿飞不相信,呜呜呜~”
“他怎么了?”
“受刺激了,不相信傀儡术能够骗过其他大名身边的忍者。”我无奈的说道。
正在打滚的阿飞从地上蹦了起来,“阿飞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前辈,不要相信这个奸商的话。”
“那阿飞现在还不快去做事?难道要我这么一个身娇体弱的人去吗?”
阿飞用袖子捂着脸,呜呜呜逃跑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宇智波斑教他的可真多。
“傀儡术和笼中鸟的配合?”
“是这样。”
“笼中鸟印怎么来的?”
“只要钱给的够多,木叶的日向分家,还是很好撬动的。”
第84章
并不是通俗意义上的钱财。
不过是代指日向日差与笼中鸟的束缚。
日向日差当时的表情我还记得,我条理清晰的说了一下雷之国的忍者碰瓷他的事情。他则能够清楚的感知到,木叶的血乌鸦随身而来的腥风血雨。
明明我就在他的眼前,他的白眼也能看得见我体内查克拉的流动,但是,我想杀他,他也反抗不了。
从头至尾,我的语气都没有表露出我本人的情绪,只是用着毫无波动的声音说出了一些事实,而日向日差汗如雨下。
他被我外放的查克拉压的喘不过气。
也恐惧着,拥有这样查克拉的我。
血乌鸦的外号,是因为我喜欢以势压人,让人心理崩溃战力大减。还因为我的查克拉,外放的时候总是带着血气,可能是我心肠狠毒又杀人无数,才会有这种现象。
“你准备怎么办?”
说完了整个事情的始末,我的语气连个起伏都没有,就这么问他。
“我会,尽力阻止这一切。”
他的选择是自杀,用自己的命来阻止。
雷之国的人碰瓷,想要白眼,拐带了日向雏田,没成功。现在又倒打一耙,要木叶给他们一个交代。否则就会发起战争。
日向日差的选择并没有错。
他在这个时候选择用自己的死亡来换取木叶的和平并没有错。
不过,这个没有错是他以为。
木叶在政治意义上自然可以用他的命来换日向宗家家主的命。毕竟日向日差是个分家,因为笼中鸟,受限于宗家。
毫不客气的说,日向分家的人死的越多越好。因为木叶并不需要一个只属于日向宗家的分家,他们死绝了,这个隐形威胁也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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