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无所谓道:“我都被父皇发落到这儿了,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又不像将军手握重兵,我有什么可被人惦记的。”
岑夜阑说:“殿下是皇室,早晚要回京都的。”
元徵看着岑夜阑,低笑了一声,说:“岑将军这是担心我?”
他声音低低的,岑夜阑下意识地要退,元徵已经攥着他的手臂挨了过来,二人挤在城垛间,须臾就交手过了几招。逼仄之地施展不开,岑夜阑怕引起守城将士注意,有所顾忌,到底不过元徵恣意妄为。
二人上半身挤在一起,胸膛微微起伏着,元徵抬手摸了摸他右眼下的小痣,低声说:“岑夜阑,你这儿长了颗痣。”
“你知不知道?”
岑夜阑后背顶在垛口,细雪落在脸上,越发衬得元徵手指滚烫,揉得眼睛好像都泛起了热意,他隐忍着斥道:“元徵,滚开!”
元徵恍若未闻,又笑了声,拇指摩挲,睫毛不住发颤搔着他的指头,挠得元徵心都痒了,自说自话,“怪好看的,若是点上朱砂,想必更好看。”
第25章
少年人说着荒唐话,举止也孟浪,这天底下敢这么赏玩岑夜阑这副皮囊的,恐怕也只有这个自小受尽宠爱的纨绔皇子了。
岑夜阑斥道:“荒唐!”
话没说完,那小子已经亲了上来,岑夜阑一口咬在元徵嘴唇上,咬得很,一下子就见了血。元徵低哼一声,稍稍退开,屈指擦了擦嘴唇,看着指头上的血珠子,说:“回回都咬我,岑将军,你这是猫吧,啊?”
他不退反进,直接将指头抹在岑夜阑眼下的小痣,血色一点,那张寡淡的脸都生动了起来。岑夜阑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元徵已经掐着他的脸颊堵住了他的嘴唇。
元徵含糊不清地警告他,“不准再咬我。”
岑夜阑气得又要咬,却被搅乱了舌头,二人唇齿勾缠,涎液交度亲昵得过分。这些天二人忙着守城迎战,无暇再做别的事,不过这么个吻,就如同滚烫的油里掉了滴水,刹那就飞溅着沸腾了。
岑夜阑睁大眼睛,抓着元徵的手:“住手……混账,”他急促地喘着气,咬牙道:“你看看这是哪儿?”
元徵上了瘾似地含住他的嘴唇吮了口,懒洋洋地说:“哪儿?”
他恍然地哦了声,低笑道:“这是北沧关,是咱们岑将军的战场。”
战场二字一落,元徵脑子里浮现岑夜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勇之姿,挺拔如这沉默伫立的古墙,坚不可摧,喘息都变得更加灼热。岑夜阑今日巡城,卸了轻甲,穿的是寻常的黑色衣袍,衣襟一丝不苟地扣着,禁欲又端方。元徵掀了袍摆,将手探入岑夜阑身下,隔着布料按揉他的性器,说:“怎么,岑将军害怕?”
岑夜阑后背顶在城垛口,元徵压得紧,他用力挣了挣,下一瞬,嗓子眼里溢出一声惊喘,那小子加重力道揉掐着他的下体,仿佛要将布料送入底下那个隐秘的穴里。岑夜阑又气又疼,元徵舔了舔他的耳朵,声音喑哑带着情欲,说:“乖,给我玩玩,你泄一回我们就回去”
“嗯?”
岑夜阑双腿发抖,恨声道:“……这里有人。”
元徵笑道:“那就看将军的能耐了。”
他看着岑夜阑,岑夜阑脸上满是屈辱,皱着眉,嘴巴也闭的紧紧的,看得人心疼又心痒,邪火却更甚。
元徵说:“将军,把腿张开。”
岑夜阑凶狠地瞪了元徵一眼,他真是风雪迷了眼,怎么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纨绔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分明依旧如此恶劣荒唐。岑夜阑胸口起伏了几息,那两条长腿才慢慢打开,元徵察觉他的松动退让,心口陡然涌上一股热意,还有几分不可言说的满足。
元徵自小要什么有什么,他父皇宠他,事事也有他舅舅为他打点善后,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他从未缺过什么东西,可抱着岑夜阑,他的心却里却满足得不像话。
岑夜阑底下那口女穴生得狭小,藏在阴茎下,二人如同相拥一般,元徵狎玩着紧闭的细缝,叩门似的揉搓着嫩生生的唇肉,不过须臾,就张开了口,生涩地夹着元徵的手指。元徵咽了咽,着迷地吻着岑夜阑的耳朵,哑声说:“流水了。”
岑夜阑颤了颤,那颗小小的阴蒂也失了守,被少年夹在手指尖,太敏感了,揉上两下就立了起来,瑟瑟地出了水。元徵的手掌将整个阴户都罩住了,手指夹着阴蒂玩,像捧着一支鲜嫩含苞的花,不讲道理地揉开了,摧开了,展现出旖旎成熟的风情。
岑夜阑这人平时话不多,床上更是寡言隐忍,元徵揉得重了,拉着那颗敏感湿滑的嫩肉尖儿,又搓又捻,才逼出他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够……够了。”
元徵说:“不够。”
他底下硬得发胀,可正当战时,巡城甚严,真要在这儿操岑夜阑,他怕是要同他彻底翻脸。
虽然他确实很想,只消那么一想,元徵就觉得分外难耐。
元徵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根东西顶着岑夜阑,嘴里却说:“想操岑将军。”
“不行——”岑夜阑果然慌了,脸上是情热的红,眼里神色又凶又欲,“你敢在这里……”
元徵将两根手指插入湿哒哒的肉穴里,一条长臂有力,紧紧搂着站不住的岑夜阑,说:“我什么不敢的啊,岑将军。”
他声音散漫又不正经,哑哑的,带着欲念。
元徵说:“要是被人撞见了,只怕人人都知道岑将军有这么副畸形怪异的身子,想掰开岑将军的腿看看底下的光景。”
“说不定还有人想操烂将军的这口骚穴——”
岑夜阑呜咽了声,“闭嘴,闭嘴——”
他眼睛红了,下头却淌出水,元徵插得更快,那颗阴蒂都要被玩肿了,他一掐就绷着身子不可控地泄了出来。
元徵手指都是水,他埋在岑夜阑脖子间,仿佛闻到了那股子淫香,忍不住嗅了嗅,却只闻到岑夜阑身上清淡冷冽的香。
须臾,元徵就被推开了,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了元徵脸上。
岑夜阑抿着嘴唇,瞪着元徵,可眼睛还红,眼尾那点元徵血做的朱砂干了,像长在上头,委实缺了几分威慑力。
元徵盯着岑夜阑的脸,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手指尖的淫水。
岑夜阑当即错开了眼,骂道:“ 下流。”
元徵说:“这算什么下流,将军少见多怪。”
他又笑道:“不过将军的水倒是挺甜的。”
“你——”岑夜阑刚想说话,就听见脚步声,当即想站直,可腿还是酸的,后背顶在垛口太久,竟晃了下,手臂就被元徵抓住了。
是巡城的将士,站在几步外,“将军?”
岑夜阑忍了忍,没动,淡声道:“无事,下去。”
“是,将军。”
将士走远了,岑夜阑怒道:“元徵。”
少年人那根东西正嚣张露骨地顶着他,还撞了撞,呼吸也烧着他的耳根。
元徵干燥滚烫的吻印在他耳朵,说:“我说了,想操将军。”
第26章
正当战时,靠近城墙边的宅子都腾了出来,用以安置伤兵,储放寻常的伤药。
屋里黑黝黝的,没有点灯,元徵抓着岑夜阑的手腕,乍一摸黑进去,岑夜阑就被推到了门上,一个炽热裹挟着浓烈欲望的吻也落了下来。
岑夜阑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闪躲着滚烫的吻,手抵着门关,仓促地推着门栓扣上了,发出闷响。
元徵说:“岑将军如此小心,就这么怕人发现?”
岑夜阑没说话,元徵亲吻着他的脖颈,又笑,“你说我们这像不像偷情,嗯?”
岑夜阑皱着眉毛,说:“胡言乱语——”话没说完,变成了一声喘息,却是元徵拿那东西顶了顶他的下身,手指揉着他的嘴唇,意有所指地说:“将军,这儿没脂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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