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渴求破坏,血液,和伤痛。
他现在想要的是,亲吻,交缠和爱情。
小美人被吓破了胆,恨不得重新变回一只狐狸,可是如今只能看着男人不由分说地将自己蜷缩的四肢强行展开。
“小狐狸,朕只是想亲亲你。”
许榴哭得好伤心。
鬼才信你。他泪眼汪汪地想。
第138章 蠢萌白狐狸(10)
许榴觉得自己眼泪都要流干了。
挤不出一点了。
真的没了。
小狐狸垂着耳朵, 伤心地看着自己被泡得皱巴巴的指尖,粉白指尖也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了,上面甚至还可怜地嵌着几个牙印。
许榴的大腿都磨破了。
稍微并在一起疼得打哆嗦。
程涧像是只吃饱之后心满意足的雄狮, 还要多嘴说一句:“谁叫你勾引朕的。”
许榴更心碎了。
少年粉红色的眼眶眼看又要包上一包泪,程涧也不知道他哪里来那么多的眼泪,真像是水做的似的。
男人这时候心都为这小东西变得柔软了不少,怎么看许榴怎么觉得可爱,看人又要哭, 也觉得心疼, 抱在怀里哄:“好了好了, 是朕错了, 朕不该这么说你。”
但是他想了想, 也没告诉许榴说是自己的错, 转而道:“你知道的, 朕喝了那碗药一发作便和野兽无异,什么都顾不得了。”
光顾着哄伤心的小美人, 程涧也不介意把自己比作发狂的野兽, 然后他又轻轻松松毫无负担地把锅推给了柳照雪:
“都怪柳照雪那个恶毒的女人,要不是她,朕可不会这么欺负你的。”
他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难能低声下去地哄着小狐狸开心。
许榴没让他抱,“哧溜”一下滚到了另一边, 皎白肩膀骨上映出斑斑红痕,靡丽而冶艳。
像是素白雪锦上溅开的艳色梅花。
程涧眼神一暗, 只觉得刚刚平复下来的血液又隐隐有要再度沸腾的意思。
小东西实在是被欺负得狠了, 被宠坏了的娇脾气再次冒头:“本来就是你的错!”
他已经气得忘记了古代这该死的尊卑规矩,恨恨地含着泪瞪他, 偏偏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两颊上旖旎如同醉红的胭脂,淡色的唇肉被咬得发肿,唇珠更是被舔得鲜亮,像是一颗殷红的珍珠被少年颤颤巍巍地含在唇心里。
许榴的尾巴都变得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地耷拉在身后,许榴哭得都鼻尖都红了,伤心地拎起自己的尾巴拧了拧,拧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
许榴看着尾巴尖滴出的那一小串水珠如遭雷击,张开嘴就要哭。
程涧是真怕他脱水,现下心里也觉得有些后悔不该口出狂言。
他的小狐狸这么娇娇气气的,被这一时给气坏了可不值当。
许榴擦了擦眼泪,偏过脸去不看他:“你既然好了,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他这次变形变得匆忙,连件可以蔽体的衣物都没有,程涧给他披自己的外披,绛紫色的衣袍衬得少年修长脖颈更是如白玉般盈盈生光,再加上雪鹤似的颈子上斑驳靡艳的吻痕,如同被迫跌入尘泥的月亮,柔白皮囊被迫染上红尘艳色。
程涧眸色转深,心知这只笨狐狸怕是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逼迫他,便是拿了柳照雪做借口,也该对自己心有芥蒂了。
程涧只好转过眼,却又看到少年伸出床沿的两条纤细白嫩的小腿。
竟是连那圆润珠白的脚趾上都带上了不堪的晶亮水液,不知道是被捉住做了什么才叫他连足尖都是绮艳湿痕。
程涧伸手攥住了少年的足踝。
好细。
程涧再次在心里这么感叹着。
怎么有人天生就生的……如此适合被人握在掌心里一寸一寸地揉捏把玩,恨不能打只金笼子叫他一辈子只能在这笼子里,只能见着自己,只能拥有他一个男人。
许榴被他吓了一跳,脚腕被人握在手里,他便不免失去了平衡重新倒回了那柔软又危险的床铺里。
银白长发如同蛛丝散落在少年身后,衬着那雪白身体,真是好像白玉雕琢出的美人。
“小狐狸。”男人声音低哑,猩红眼睛已经渐渐地恢复成了沉沉的乌色,却叫许榴莫名觉得更加危险了。
“再帮朕,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许榴被他骤然转变的称呼迷惑了,看他垂着鸦翎似的睫羽,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说实在的程涧虽然也生的好看,却是那种天生上位者的凌厉美貌,骤然露出这副落水狗似的表情,便很容易叫许榴心软。
许榴试图动一动自己被禁锢住的脚腕,然而男人力气实在是太大,他根本动不了。
许榴只好小声说:“我自然会帮你的,你先松开我。”
程涧闻言这才勾起一点唇角,露出个浅淡的笑来。
他吻了吻少年的鼻尖:“朕,我若是这样走出去了,柳照雪那个女人肯定会生疑是不是?”
许榴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况且我也是第一次这般……消解药性,也不知道这三天内药效还会不会复发……”
许榴当即竖起耳朵,结结巴巴道:“不,不行。”
他拧起眉毛,但是看程涧很快又露出被残忍抛弃的大狗勾似的落寞表情,又有点于心不忍起来。
他只好试图和程涧讲条件:“你,你得答应我,不可以再像,像刚才那样……”
许榴脸上红得要滴血,眨了眨冰玉似的蓝眼睛:“不要再用我的腿做那种事了。”
他低头掀开裹着身体的外披,微微地张开腿给程涧看那软白腿肉上都被磨出了破损的红痕,语气里带着点委屈:
“你看,都把我弄破了。”
许榴半天没听到程涧回话。
他抬起眼睛,有点犹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干嘛不说话?”
程涧几乎是咬着牙齿,用气声在说话:“小狐狸,不要这样随便给别人看这种地方。”
“啊?”
小狐狸仰起尖俏下巴,一脸懵懂地看着他,有点不太明白程涧为什么突然生气,可能这种上位者都是阴晴不定的吧。
他有点委屈,小小声说:“可你不是别人啊。”
程涧倒吸一口冷气。
许榴更懵了。
却见程涧捂着自己的胸口咬牙切齿:“还说你不是狐狸精。”
许榴:“你在说什么?”
程涧:“那不用腿,用手可不可以?”
许榴摊开自己白嫩的手掌,再看一眼腿上的惨状,下意识地想摇头。
但是看见程涧一秒变狗狗的脸,就把要出口的拒绝咽了回去:“可,可以。”
“但是!”看程涧骤然变亮的眼睛,许榴紧急为自己的人身安全加了一句,“你要是再把我弄疼了,我就不理你了。”
程涧笑眯眯:“当然,当然。”
皇帝照旧在房间里待了三日,这三日宫人们提心吊胆,生怕皇帝一出门就拉人出来问责杀头。
菡秋温婉眉目上也笼着一丝愁绪。
那真是很可爱的狐狸,不知道会不会找个地方藏起来呢。
菡秋见过少年程涧药效发作的惨况,一旦想起来便不由得心底发颤,心里便更是痛恨太后对好好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毒手。
这三日里皇帝看着倒是比以往要安静些,总让人疑心是不是出事了。
可是送进去的食物还是好好地吃掉了,甚至比以往发作的时候胃口还要好些。
等到第三日程涧打开宫门的时候,宫人们当即慌得呼啦啦跪了一地:“陛下恕罪!”
程涧依然是那张苍白阴郁的脸,乌黑发丝凌乱地黏在两颊上像是道险恶的幽魂。
他只稍转转脑子便知道宫人们请罪的定然是没照顾好他的小狐狸,叫小狐狸跑进了他的宫室。
当时他心里也慌了一下,怕自己发作起来便六亲不认把小狐狸摔死。
男人脸上便做出愠怒形状,冷声道:“既然知罪,还要朕多说什么?自己领罚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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