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疼了?
霍意觉得有点好笑。
那以后还有更疼的呢。
他一只手扣住了少年弧度深陷的细腰,另一只则抓住了少年一直在作乱的双手。
许榴那双手生得实在是好,骨骼纤细皮肉雪白,被霍意将两个手腕并在一起,轻轻松松用一只手就能抓住。
简直就是天生就该是他的。
霍意用了点力气,用舌尖和牙齿在那块白嫩的皮肉上像是狗似的用力吮吸了一番,等到他抬起脸,少年苍白纤秀的脖颈上便出现了一朵小小的放荡而yin靡的艳色花朵。
他放开了许榴的手。
许榴这下双手终于自由,迅速地捂住自己的脖子再也忍不住了,泪眼汪汪地质问他:“你干嘛咬我?你是疯狗吗?”
被人骂了呢。
霍意竟然也不觉得生气。
甚至还……怪刺激的。
多骂句听听?
不过时间不多了,霍意只好解释:“我需要弄出点印迹,好让他们相信我们昨天晚上不是单纯地盖被子睡了一觉。”
所以说龙猫的智商不太高呢。
许榴挑了挑眉,认真想了想觉得霍意说的有道理。
他委委屈屈地擦了擦眼泪,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妥协了。
毕竟要是被发现霍意对他完全不来电的话,霍家人可能会想办法把他处理掉。
霍意一本正经道:“再来。”
啊?
许榴瞳孔地震:“还要咬啊。”
霍意的脸上完全看不出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污秽东西,端庄冷淡地像是供在莲座上的神仙:“多弄几个才显得我们新婚夫妻浓情蜜意情不自禁啊。”
神仙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促狭,那张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点无奈的虚弱神色:
“榴榴,这次不要让我费力,我是病人,没力气的。”
许榴被他这么敲打一番,眼睫颤了颤,一边有点怕疼,一边更是惜命,便只好硬着头皮扬起下颌,将那段线条美好的脖颈主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许榴有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那种缓慢的,带着细细痒意的酷刑叫他瑟瑟发抖。
霍意一边温声安慰他别怕,一边叼住了主动送到自己眼前来的温软皮肉。
他眼神一暗,努力克制住想要把口中羊脂玉似的白腻皮肉咬下来吞进肚里的欲望,舌尖安抚似的舔过肌肤的纹理,叫怀中的少年不断地发出细细的颤抖。
许榴有点受不了了。
额前沁出淡淡的冷汗。
鼻尖都泛起桃花似的颜色。
小美人眼角含泪,无限委屈地看着他:“你好了没有?”
霍意敷衍道:“多弄几个更真实一点呢,榴榴有点耐心。”
这是有没有耐心的事吗?
许榴咬牙恨恨地想着。
等霍意终于餍足地抬起脸,许榴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片连绵的放荡吻痕。
他本身皮肤白得好似晶莹细雪,被这殷红吻痕一衬更有种欲望和天真交织的错乱。
“怎么了,榴榴,舍不得了?”霍意看他不说话,好笑地揉了揉少年的头发。
许榴抿了抿嘴,恨恨地看他一眼,突然扑过去咬住了霍意的喉结。
男人浑身僵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放松下来。
霍意身居高位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胆大包天居然敢这么对他。
许榴一边咬住他的喉结以牙还牙,一边闷闷道:“既然干柴烈火,怎么可以只有我一个人留着这个,你也要有点的吧。”
少年像只叛逆的小狗,湿漉漉的鼻尖拱着霍意的脖子,水红色的唇肉张开露出比唇色更深一点柔软舌尖,灵蛇似的舔了一下霍意的喉结,然后又学着霍意的动作,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
霍意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肌肉又顿时紧绷起来。
男人忍得甚至冰凉额角都沁出豆大的汗珠。
许榴的头发又细又软,搔着霍意的下颌。
他不得章法地舔着霍意的喉结,还没磨几下就觉得累了,有点不甘心地抬起眼,瓮声瓮气道:
“你怎么这么难留印子,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你。”
霍意有点意犹未尽,用舌尖抵了抵自己的后槽牙,这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失望:
“好吧,谢谢你。”
许榴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子他是彻底被弄清醒了,从霍意的腿上爬起来准备换衣服。
许榴是分着腿坐在霍意的大腿上的。
少年穿的是料子极好的真丝睡衣,薄薄的一层丝绸根本阻隔不了两人肌肤相贴时的温度。
许榴撑起自己的身体试图撤退的时候大腿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一双小狗似的圆眼睛顿时睁得更大了一点。
许榴被烫得跳起来,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霍意的腿似乎弹动了一下。
“你你你你你你!”
许榴脸色涨得通红,满脸的慌乱。
不是说霍意下半身都残了吗,怎么还会!
“你这个臭流氓!”
呆比龙猫吓出了两只绒毛雪白的大耳朵,在震惊中簌簌地抖了抖。
霍意淡定:“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行了,榴榴?”
第103章 嫁入豪门的龙猫(6)
霍枫在大厅里等了好一会儿, 才看见刚刚度过新婚夜的大哥跟嫂嫂姗姗来迟。
霍枫快被那群浑身腐臭味的老僵尸们烦死了。
男人很不爽地“啧”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看来这新婚夜,还真是有够激烈的, 难得看见哥哥这个时候才起,嫂嫂可累惨了吧。”
许榴跟在霍意身后替他推着轮椅,听见霍枫如此大胆的发言不由得颤了颤,惊惶地抬起眼。
霍家老宅简直就不像是如今这个时代还能存在的地方。
大厅里明明点着灯,莫名却有种灯火幢幢的幽暗感。
大厅的主桌上坐着好几个穿着唐装马褂的老人, 脸上褶皱多的几乎要看不见五官, 脸色统一的青白僵硬, 一双被褶子埋住的森冷眼睛强自挤出虚伪善意, 如同老朽的蜘蛛转着眼珠子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这一残一弱的新婚夫夫。
霍意身上穿着妥帖的黑色唐装, 苍白如青玉的修长指尖缠着一串翡翠佛珠, 虽然是坐在轮椅上, 一张冷清俊秀的脸上如同以往般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唯独那被盘扣半掩住的喉结上却鲜明印出一点羞赧的嫣粉,像是单薄的桃花瓣落在凸起的喉结上, 半掩半露地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相比起自己年长的丈夫, 身后稍嫌年少的美人就穿得要青春许多,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从单薄半透的布料里隐隐可见细窄腰肢收束成流畅的一线, 扎进令人遐想的挺翘弧度里。
少年穿着板鞋,
一头黑发将将长到肩上, 简直像是个还在校园里的无忧无虑的学生。
啊,霍枫记得自家这位小嫂嫂, 好像就是还在读大学的年纪吧。
可怜见得, 这么小就被撸来给人当老婆了。
这还是霍枫第一次见到许榴。
昨日虽然已经肉贴肉地背着他亲密地走过一遭,这会儿确实第一次正正经经地打量那张可堪惊艳的脸。
那双曾经被他捉在掌心的手, 隐隐地,在幻想里似乎在他宽厚粗粝的手掌上轻轻地挠了挠。
霍枫顿时心痒起来,一双泛着点幽绿的灰色眼睛死死地瞪着少年苍白柔软的脸颊。
真的很漂亮,怎么有人生得就好似工笔画精细描绘出来的画中美人似的,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地合他心意。
这么漂亮的小东西,怎么就被他哥那个残废捡了便宜。
霍枫难得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他的目光大胆放肆地逡巡在许榴的脸上。
许榴也是第一次见到霍枫。
他被男人炽烈的眼神吓了一跳,眼里流露出一丝不解。
茫茫然地,不知道如何回应。
只好迟钝地,手足无措地向自己的小叔子回应一个浅淡又礼貌的笑。
他不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时候有多好看。
像是枝头骤开的夏花,秾丽花瓣上还留着昨夜的雨滴,枝条纤细,朦朦胧胧地隔着淡色的烟雨,连露骨的se欲都软化成江南的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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