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章墨远都不帮他。
趁着章墨远在帮着做果茶,林言就悄悄在后头戳他的腰,幼稚的不行。
林阿爹终于看不下去了,抬手招呼林言,“言儿,来帮我瞧瞧这排骨腌好了么?”
林言立刻高兴地凑过去了。
林大嫂一边处理手头的肉一边笑,等林言帮林阿爹看完后他也招手,问道:“言哥儿,我这猪耳朵切的够细吗?”
林言就又凑过来看猪耳朵。
看完猪耳朵,章墨远又冲他招手。
林言疑惑道:“你弄个果子也有问题么?”
章墨远表情十分坦然,“是啊。”
林言:“……”
然而等他凑过去后却被塞了一小碗洗好的果子。
林言乖乖地坐在小凳子上,把一碗果子给吃了。
林三哥做的是最累的活,手榨果汁,虽然林言让蒋老板烧了几个手动榨汁机,但他们要做的果茶实在太多了,还是很费力气。
林三哥两只手臂都酸了,委屈巴巴道:“言儿,你怎么不来帮帮三哥呢?”
林言很想笑,但他忍住了,“三哥,我力气小,帮不上你。”
林三哥:“……”
林阿爹他们都笑了。
吃完果子后,林言转悠了一圈,发现没有需要他的地方,干脆偷偷去制冰去了。
但干到一半还是被林阿爹发现了。
今天林言他们出来晚了一些,毕竟少了两个劳动力,而且今天准备的果茶和肉都多了不少,还加了炸排骨和凉拌猪耳朵。
因为距离近,所以他们直接把排骨裹上了糊糊,一来就可以直接炸,凉拌猪耳朵则直接做完了放在冰鉴里,拿出来就能卖。
今天的分工变动了一下,林阿爹负责烧烤,林言负责炸排骨,林大嫂负责卖果茶,收钱的活则交给章墨远。
林三哥在旁边送冰块那儿盯着,顺便和客人聊天。
“言哥儿,这锅里炸的是什么?”
“排骨。”
“排骨还能这么吃呢?”
“是啊,要来一份尝尝么?”
“来来来。”
因为大排少,所以林言每份只放四五块,相应的价格也少一些,所以大部分客人都愿意来一份尝尝。
凉拌猪耳朵也差不多,刚开始大家一听猪耳朵就皱眉,林言也不着急,笑道:“猪耳朵是凉拌的,一会儿从冰鉴里取出来,又清凉又爽口。”
一听从冰里取出来的,很多人都心动了,现在只要沾上冰字的东西都格外有吸引力。
当然他们尝过后也都很惊喜。
这两道新加的菜都不多,炸排骨第一波客人下来就没了,猪耳朵买的人没有炸排骨多,所以卖的久一些,但也很快就没了。
林大嫂小声道:“明天可以多加些排骨了。”
林言点头,猪耳朵明天就不卖了,专心卖排骨。
今天这一趟其实主要是把家里多出来的肉卖掉一些,既然排骨销量好,那就可以考虑加进去。
猪耳朵也不是不好卖,但大家精力有限,加个排骨就够了。
排骨卖完后,林言就去给林阿爹帮忙,两个人一起就轻松多了。
而且可能是昨天一天下来已经适应了,感觉上似乎也没有那么累了。
第48章
昨天秋家那管事被暴打了一顿后就被铺子里的几个伙计给抬回去了。
他想去秋家报告这一消息, 但伙计们刚把他抬到秋府门口就被打出来了,门房嫌他晦气。
无奈之下, 管事只好回去休整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能走了才又去。
秋文赋正在房里抱着新纳的小妾温存,听说管事过来不耐烦道:“让他滚出去。”
下人犹豫道:“少爷,管事说是冰块的事。”
秋文赋皱眉, 他现在一听冰块两个字就不痛快。
冰块是秋家最简单最好做的生意,秋文赋的爹把这事交给他只是想让他历练历练,结果刚到他手上就不对劲了。
眼看着最热的三个月都要过去了,秋家的冰块还剩了大半没有卖出去。
至于降价, 绝不可能,秋家高高在上这么多年, 怎么可能向外头那群贱民妥协?
想到这里, 秋文赋连温存都不耐烦了,他推了一把怀里的女人,“你出去。”
“让他进来。”
管事的模样让秋文赋愣了一下, “怎么这副鬼样子?”
管事扑通跪地, 痛声道:“少爷, 请您为小的做主啊。”
秋文赋往后退了一步,“到底什么事?”
管家直起上半身,怒道:“昨日下午,小的听见有人说临水街在送冰块, 便想着去一探究竟, 结果刚到就被那群贱民打成了这副模样,少爷, 小的昨夜疼了一夜啊……”
“什么送冰块?”秋文赋不耐烦地打断管事的卖惨。
“他们说是县令的意思, 怎么可能, 县令怎么可能给那些贱民送冰块?”
秋文赋眉头皱的死紧,他想到了一个人。
章墨远。
自从他给纪高驰弄了那个什么围海造田,纪高驰就跟灌了迷汤似的,和他越走越近,反倒把他们秋家晾在一边。
甚至还为了章墨远卖冰块的事专程来找他爹。
虽然秋敬答应了下来,但之后骂了很久,秋家和纪高驰的裂缝自此便越来越大。
秋文赋眼神阴狠,“送冰块的人是谁?”
管事摇头,“当时人太多,小的没看清。”
眼看秋文赋脸色不好,他赶紧补了一句,“不过他们今日还在临水街那里。”
秋文赋冷哼了一声,“章墨远,最好不要是你。”
他立即便要往临水街去,管事赶紧拦住他,“少爷,过了午时他们才会出来,这个点他们还在翠颜居。”
“翠颜居?”
“是。”
秋文赋一脚踢翻了床边的冰块架子。
*
林言拿一双干净的筷子把出炉的五花肉均分成三份,刚准备开口招呼客人就听见一阵乱糟糟的动静。
刚刚还好好排着队的人们突然一窝蜂地朝后退去,一根眼熟的鞭子到处挥舞,中间还险些抽到烧烤炉子上。
林阿爹吓了一跳,他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护着林言,但林言已经被章墨远拉到了自己身后。
林言惊魂未定地朝前头看去。
这是他第一次对上秋文赋。
秋文赋年纪应该和章墨远差不多,但看着满身戾气,让人不舒服。
“章墨远,果然是你。”
章墨远侧头朝旁边看了一眼,几个衙役立刻跑过来把秋文赋围住。
秋文赋看了一圈,冷笑道:“你倒是有几分本事,能让纪高驰站在你那头。不过你也不用高兴的太早,他纪高驰离不了我们秋家。”
章墨远勾起唇角,“为何离不了你们秋家?盐海县的父母官难道还有事求着你们不成?”
他话中似有深意,但偏偏若有若无,让秋文赋琢磨不透。
秋文赋脑子里快速运转,他确定章墨远绝不可能知道,毕竟他们和纪高驰暗地里做了这么多年,从来没露过破绽。
而且章墨远从未和制盐工坊有过任何牵扯。
想到这里,他放下心来,转头对身后的家丁道:“既然是县令要做的事,那我们秋家也不能拉下,你们几个去那头帮着点儿。”
十几个家丁立刻冲过去,把几只冰鉴统统推到地上,里头的冰块立刻滚落到地上,顷刻间便化成了水,然后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蒸发掉。
慢了一步的衙役们也冲了过去,把那些家丁围起来。领头的那个走到秋文赋跟前,陪着笑道:“秋少爷,这是县令大人吩咐下来的,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秋文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你是县令的人,我怎么敢为难你?”
章墨远走过去把掉落在地的几只冰鉴捡起来,然后抬头对几个衙役道:“别拦着了,正好我们人手不够,让他们过来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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