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温郁!你在听吗?”
晏珩山从温郁手里拿过电话,挂断了。
而温郁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盛怀谦的话,身体僵直,许久才捂住嘴巴掉泪。
是在去找他的路上出的车祸,是他对晏珩山说了分开后出的车祸。
一定是因为想问他为什么突然说分开这种话才去找他的,如果不是他,晏珩山便不会出车祸。
“珩,珩山,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他讲不出其他的话了,温郁满脸的泪水,小心伸出手,想要触摸晏珩山脸上的疤痕。
晏珩山偏头躲了过去,神情更加沉郁了,“怎么,不怕我报复你?”
“你哥哥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打算报复你,过几天我会把你肚子里的野种打掉,往后你就一直待在这间房里面。在这里关到老,关到死。”
温郁被他这样阴森的话语而吓到了,抖成一团,即使这样还要看着晏珩山眉毛上的疤痕,吸着气小声地问,“疼,疼吗?”
晏珩山按住他的手腕,“觉得愧疚?”
“这里更疼。”
手被他拉着往下,等温郁反应过来时,泪水止住了,脸也红透了,他惊慌地缩手,却被迫按在上面,晏珩山道:“拉开。”
温郁难堪地抖起来,慢慢地拉开锁链,跳出来的,那么巨大,温郁一时羞极了,慌乱地移开视线,晏珩山掌控着他的手收紧,原本便握不住,表层又多了一圈珠子缠绕,沟壑不平,可怖极了,温郁更握不住,手心滚烫得要灼烧起来了,温郁开始小声地哭泣。
晏珩山拇指按在他饱满红嫩的双唇上,“握不住是吗?”
天真的温郁还以为晏珩山这样问是打算放过他了,可怜地点头,晏珩山两指用力,捏紧了他的下巴,让他嘴巴被迫地张开,“那用这里吃。”
温郁怕得流泪,“吃,吃不下……”
“那你坐上来。”
坐上来意识着什么,温郁一时更羞了,“肚子,肚子里有宝宝。”
当一个更糟糕的选择出现后,便会认为前一个选择可以接受了,晏珩山抵到他嘴边,缓缓地摩擦他的双唇,数双唇本就被他吃吮的纤敏饱胀,那样巨大的顶住,唇肉可怜地凹陷进去。
温郁控制不住地想往后躲,晏珩山箍住他的后脑勺,“张开。”
热气腾腾,跳动的,鼻息里都充斥着,温郁羞得落泪,却不得不微微张开了双唇,微小湿漉的一小条口子,瞬间顶塞了进去,比舌肉更大更胀的缓缓地梭进去,一直卡到嗓子眼里。
沟壑不平的挤满了整个口腔,腔肉被皮层里面的珠子磨动着,越来越灼烧的温度,温郁整个口腔都开始火辣辣的疼,被迫仰起来的脸上满是泪珠。
晏珩山喉结重重地滚落,沉沉地凝视温郁仰起来的脸,口腔那样小和窄,还有一半在外面,剩下的一半像是被什么极为紧致的东西死死地吮裹住了,嫩肉不停地蠕动收缩,要吸他的魂魄。
温郁脸庞涨红,喉眼被顶塞得没有空隙,呼吸不过来,双眼开始翻白,在即将窒息时,晏珩山一凝,从他口腔里退出,仍是凛凛的,竖在温郁眼前。
温郁平息下来,眼前的东西映入到眼中,没有任何变化,嗓子里仍旧有异物,温郁羞又难堪,还带着恐惧,害怕晏珩山还要他吃。
晏珩山一垂目,便看见温郁的样子,比自己低的位置,微微弯下上半身,雪白凸起的小块肉挤出来一半,内陷的也悄悄地露出来,颤巍巍的想要出来,而下面开叉开得那么高,跪坐在那里,仰着满是泪痕的脸望着他……
双眼攀爬血丝,晏珩山加快速度。
而他这样的动作,温郁羞而恐惧,可怜地往后挪动,晏珩山按住他的肩膀,近在眼前的,更加巨大,筋脉虬结跳动着,温郁忍不住地抖,又羞又怕,晏珩山又箍住他的后脑勺,要他正对着……
湿黏的液体弄了一脸,温郁的眼睛也被糊住了,睫毛颤动着,眨下泪,从来没有这样直观地感受过,温郁吓坏了同时又因为晏珩山的冷漠而难过,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晏珩山托捧起他的脸,温郁觉得自己狼狈,难堪地扭过脸。
晏珩山擦干净他的脸,目光沉沉,凝望着他,多年优渥的环境让他盲目自大,自己那样爱他,便以为温郁也同样爱自己,直到那通电话打来。
应该像盛怀谦说得那样,报复他的,把他关在这里,每天折磨,可是看到他哭得这样可怜,那种令他怜爱又止不住地翻涌上来。想把他抱在怀里,想亲吻他,像是怀抱一个襁褓里小婴儿一样,给他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
而更可笑的是,知道他怀孕后,他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心疼,他才那么小,便要孕育一个孩子,每天挺着笨重的肚子,会不会很不舒服,会不会害怕别人的目光,学业又该怎么办,甚至他想他把温郁关到身边后,即使孩子真的是盛怀谦的,他也会尽心尽力地抚养。
但凡说出口的都包含了几分真心,他无法承受温郁再一次对他讲分开,再一次离开他,宁愿用这样极端的方法,让他永永远远地留在他身边。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一天不过分吧<( ̄︶ ̄)>
第51章
◎不爱他了◎
温郁就这样被关了起来。
窗帘大部分时间都拉严, 只有床头的一捧灯光,晦暗的空间里,红色变成了某种不可言状的东西, 在四周紧紧蛰伏着, 温郁心惊胆战地睁大眼睛。
微微的窸窣声, 腿旁边的床铺微微下陷, 很快, 温郁的脚腕便被紧紧地握住, 温郁微微地哆嗦起来。
他身上还是那件旗袍,裙侧两边都开了叉, 一直到腿根部,这样便很容易让男人将他分开,膝盖立了起来,裙子自然地垂落,遮挡住。
遮挡的下面没有东西了, 颤抖地蠕动着,慢慢湿润。
这样的反应让温郁脸庞满是羞怯的红晕, 即使知道此刻的晏珩山听不进去他的话,仍是可怜地小声哀求他不要这样。
晏珩山只是将那一片裙布掀开来, 彻底地露出来。
温郁哆嗦地更厉害了,想要并拢膝盖, 却感受到男人的手掌按在他腿根那里,用力地推开,灼热的呼吸喷洒着,就那样完全地映入到晏珩山的双眼里, 秀敏幼嫩, 畸形而美丽的。
温郁只能看到自己浑圆的孕肚, 看不到男人的头,即使这样,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一时抖得更厉害了,细白的腿微微地痉挛,知道哀求男人也没用,便咬着手指小声地哽咽。
晏珩山拇指按上去,滑腻湿黏的,两片唇慢慢地收拢,要吸进去,晏珩山额上青筋微显,抑制不住地想,别人是不是吃过,一时暗恨难消,拨弄揉捏着。
将他的膝盖按在一起,挤成一条肥满的唇□□,然后张嘴裹吃进去,舌肉顶进去,那样肥腴饱大,挤压着他舌肉,无比艰难地挤进去,进去后里面又开始吸裹。
“珩山,珩山……”温郁猛地攥紧了被单,失声叫出晏珩山的名字,湿热的嘴完全地包裹住,舌肉在里面顶撞。
除了肉感,还有金属的冰凉感,每当舌肉一寸一寸划过,那冰凉的金属感便夹杂在其中。
甚至他会更清晰地感触到那冰凉的金属是怎么在甬道里摁压和磨动的,像是齿轮一样转磨在他的肉里面。
温郁抖得越来越厉害。
汗水和泪水糊湿了酡红的脸,纤细雪白的脖颈痛苦地仰起来,说不出囫囵的句子,只是发出一些哀求的泣音。
等晏珩山抱住温郁时,温郁绯红的脸上湿漉漉的,双眼涣散,像是痴傻了一样,晏珩山低头注视着他,到底没有忍住,那样怜爱地亲吻他的汗湿的额头。
温郁双眼逐渐清明,这样的动作恍惚回到了三个月前,心头酸涩极了,止住的眼泪又淌了下来。
晏珩山想,离开自己后,温郁过的应当是不错的,脸颊更饱满红润,肉感丰盈,他舌肉贴在上面,一寸一寸地舔,从额头到眼睛,再到绯红的腮颊,然后是莲花瓣一样的下巴。
肉贴着,黏着肉,慢慢地舔吮游走,嵌在舌肉里的珠子也跟着在温郁嫩稚的脸颊上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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