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为什么不和我讲,要去找我爸。”晏桉气恼起来,忽然攥住晏桉的手腕,将他抵在墙壁上,凶巴巴而又委屈地望着他。
手腕被他攥得很疼,温郁脊背压在墙上,抖起来,他和晏桉成为朋友很大原因是,晏桉不会在他面前表露过强的攻击力和压迫感,可是现在温郁有些害怕这样的晏桉,睫毛乱颤,语无伦次。
“对,对不起,我……”
晏桉知道温郁很胆小,他第一次见温郁,是去迎接新生,那天是大晴天,太阳明艳,温郁在人群中很打眼,浑身白晃晃的,是反光的,脸庞嫩稚柔美,在人多吵闹的地方,他很拘谨胆怯,躲在盛怀谦和盛容的后面,观察着四周,警惕的小动物般。
他趁着其他志愿者没反应过来,跑过去帮温郁搬行李,其实一路上温郁都没有和他讲话,是盛容和盛怀谦在回答,带他们去了宿舍后,他说留一下温郁的联系方式,这样以后温郁有事情可以找他。
盛怀谦大概看他很热情,同意了,还让他多照顾一下温郁。
那之后他面对温郁,都很温柔,不会大声说话,也不会发脾气,温郁慢慢才对他敞开心扉。
现在看温郁开始害怕他,晏桉倒是没有前功尽弃的感觉,反而对温郁恐惧发抖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恨不得把温郁关起来,每天艹他,反正他胆子那么小,他要是敢逃,就恐吓他,吓破他的胆子,让他以后像依赖盛怀谦那样依赖自己,永远也离不开自己。
只是这样的想想,晏桉都兴奋到不行了,眼球有些充血。
“晏桉,晏桉……松开,好吗?”温郁手腕越来越疼,脸庞惨白一片,浑身抖得站不住了。
晏桉没动,胸膛剧烈起伏着,其实他早就知道温郁和别人不一样,他偷偷看过,盛怀谦和盛容也不在,这里没有认识他们的人,他把温郁带走,也不会有人知道,之后就算来查,也可以让晏珩山替他摆平,他妈妈曾经的居所还空着,隐蔽性好,安静,把温郁带到那里去,绑起来,让他肚子大个不停。
想到温郁肥嫩的孕肚挺着,双腿被迫张开……
晏桉后脑勺猛地发麻,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
车子缓缓靠着路边停下,透过车窗,可以看见医院门口站着两个年纪不大的男生,其中一个被紧紧攥住手腕,神情慌张而畏惧,另一个后背微微弯曲,呈现出一种过分紧绷而弩张的危险感。
他们的视角正好能看到温郁的脸,陈修明在心里惊呼了一声,偷偷看了一眼晏珩山。
今天工作忙完,晏珩山便转道来了医院,没想到看见这一幕。
而再仔细一看,那个堵住温郁的人,还是晏珩山的养子晏桉,陈修明暗自捏了一把汗,他一个局外人心都提起来了,刚要说句话,晏珩山阴森着脸下车了。
“晏桉。”沉哑的声音。
晏桉看温郁的眼睛在聚集到他身后时,瞳孔猛地扩大,恐惧变得更直白。
晏桉还没有来得及回头,肩膀便被人按住,一瞬间像是千斤重的东西压在他身上,让他半个身子都动不了。
晏珩山强迫他转过身来,低头,看着他的脸,他并不经常管教晏桉,也很少因为晏桉情绪波动,此刻却真的动怒了。
晏桉从心血沸腾的幻想里清醒过来,喉结滚动着抬起眼睛,晏珩山像座小山矗立在他面前,阴影笼罩着他,能感受到他的怒意,他颤声叫道:“爸。”
“在外面,你就是这么和别人相处。”晏珩山沉声:“松开他。”
明显得不悦,阴森的神情都让晏桉脸热,他一直以晏珩山为目标,将来也想成为他这样厉害的人,因此对于他的夸奖和赞同会非常渴望,最怕的则是令他失望。
他慢慢松开温郁。
温郁有了自由,立即退后了几步,远离他们。
“让司机送你回家。”晏珩山道。
晏桉低头站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答,“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晏珩山沉着脸看他。
晏桉走到温郁面前,温郁颤抖着,却忍着没有躲,晏桉看他这样害怕,却并没有怪罪他的样子,忽然后悔起来,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混蛋。
他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小郁,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昏头,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以前也会和温郁道歉,道歉的时候会拉着温郁的胳膊,晃来晃去,因为晏珩山在,他没有那么外放,只是轻轻拉住温郁的手腕,去看刚才温郁被他攥住的地方。
都红了,还隐隐的发紫,晏桉更难过了,对着那里吹了吹,温郁对上晏珩山阴沉的脸,才反应过来把自己的胳膊抽出。
“没有,怪你。”温郁小声地说,“你,别生气了。”
明明自己伤害了他,他不怪他,还恳求他不要生气,晏桉想和温郁待在一起,不想回家,但这个时候他又不敢违抗晏珩山的命令,只好依依不舍道:“小郁,我们学校见。”
晏桉走一步,回头看一眼温郁,一直坐上车,等车子启动,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晏珩山没打算和他一起回去,他打开车窗往外面看,原来他站的地方,成了晏珩山,晏珩山身形高大,完全将温郁遮挡了去。
晏珩山长相不平易近人,但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温郁的弟弟那么可怜,晏珩山愿意帮助温郁是合情合理的,晏珩山今天出现在这里,应该也是来探望盛怀乐,看盛怀乐的病情如何,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晏桉这样想着,心却跳得很快,莫名不安,一直看不到晏珩山,才关上车窗。
而晏桉不知道的是,他没离开多久,晏珩山就带着温郁去了海天华府。
那张宽大的红木床上,温郁穿着露肩的裙子,裙摆像花朵般绽放,腹部的蕾丝布料鼓起一个头的轮廓,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飘荡。
第17章
◎圆润弧度◎
温郁脸庞羞耻而又难堪地泛起红晕,脊背靠着床头,因为晏珩山的用力,而晃动着,不自觉地咬住了手指,无措而又难受地哭泣喘息。
双唇被舌尖勾开,大舌用力地往里面挤去,一点一点地吮舔腔壁,被里面的肉裹住仍觉得不够,双手将上下唇翻开到最大,夹着唇珠,蹭磨着,更霸道地挤入。
泪珠沿着腮帮缓缓往下淌,温郁腹部涌起战栗,一圈一圈地扩散,让他脑子有些空白,嘴里下意识地哀求,“不要,不要……”
一直到水流到嘴里,腹部头的轮廓才消失,晏珩山从他裙摆里退出来,躺到他的身侧,胳膊环住温郁的腰部,舌头舔去温郁的泪珠,从下巴一路舔到眼角,最后□□温郁濡湿的睫毛。
留在他脸上的,不是口水,是黏腻的,分泌出来的津液,带着淡淡的甜腥味,糊在了温郁的脸上,毛孔似乎都被堵住,温郁肩膀颤抖瑟缩,手腕无力地抵住晏珩山的胸口。
晏珩山很轻易地就握住了温郁的手腕,牢牢地压制住,举到头顶,腰身不自觉地往前挺,打开迎合的姿势,低头,目光牢牢地锁住温郁,这种的时候的打量对温郁来说是羞辱的,他颤抖地转过头,可怜地躲避他的目光。
晏珩山巡视着他,鼻息重重地呼出来,是热的,烫的,温郁哆嗦地更厉害了。
“舌头喂给我。”晏珩山声音低哑,沉沉的,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
羞耻和不知所措几乎淹没温郁,他满脸的泪,闭着嘴巴,不肯张。
晏珩山面色不虞:“既然不想让晏桉知道我们的关系,就乖一些。”
温郁抖起来,五指攥紧床单,双眼泛着泪光,颤巍巍地向前。
晏珩山一动不动,直至他完全将舌头送入他嘴里,然后才裹吮起来,很用力的,妄想从甜美舌肉里挤出来更多的汁水,湿漉漉的舌肉黏连在一起,稍微分开便是剥皮的痛感。
晏珩山感觉到温郁在可怜地发抖,托着他,将他抱在怀里,手缓慢上移,扣住温郁的后脑勺,让他的舌肉更深的往自己嘴里送。
他吮砸着,津津有味的,痴迷不已的。
……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