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后面。”
程颐收拾了东西,见刚才还急着走的温郁忽然坐了回去,神情失神而惊慌的
喃諷
。
“不走啊?”
“你,先走。”
他们宿舍的人并不是那种做什么事情都要一起的人,程颐还以为他一会儿回图书馆,便没说什么,先离开了。
礼堂后面是休息室,除了举办大型晚会使用,其他时候没有人,来的学生陆陆续续都走了,嗡嗡的礼堂慢慢安静下来,温郁打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去,很小的一间屋子,有化妆镜,还有演出服。
很昏暗的一盏灯,窗户也是小小的一个,屋内像是傍晚,蒙了一层薄雾,看不清楚,温郁不知道晏珩山在不在,很小心局促地走着,他也不敢叫他,担忧会有别的同学在里面。
刚才没有和他讲话,现在又让他到这里来,温郁很害怕晏珩山会在这里做什么事情,他走了两步便不肯走了,想回去。
而就在他转过身那一刻,腰忽然被掐住,推挤着他一直往后,对方的力道很大,温郁又不知道后面是什么,小胆子都要吓破了,抓救命稻草一样抓到男人的衣服。
直到廉价的布料气息传入鼻子,身体陷入到堆叠的布料里,没有摔倒,而是隔着演出服贴在了墙上,温郁这才可怜地松一口气。
“怎么,不出声……”温郁声音有些哽咽,明明知道他进来了,却不叫他。
蕾丝面料的裙摆像朵花一样绽放在温郁身体的两侧,温郁像是从里面孕育出来的,明明才半天不见,可是此刻看见温郁雪白光洁,饱满丰盈的脸蛋,晏珩山喉结重重地滚落,高大的身躯一下子压住了温郁,两人的衣料摩擦在一起,窸窣的声音在耳边响得震耳欲聋。
“这么受欢迎。”晏珩山托住他的下巴,两指陷入他腮颊饱满的肉里,将他的水红的双唇掐得嘟起来,像是讨吻似的。
“……没,没有。”晏珩山的话让温郁羞极了,晃动着脑袋否认。
“让我看看你是哪里勾引别人的。”晏珩山目光微沉。
微凉的手掌从上衣下摆伸进去,贴着温郁的腹部,肚子有圆了些,很明显的凸一块,晏珩山抓在手心里揉捏着,掌心的纹路蹭磨着。
温郁哆嗦起来,又羞又怕,恳求着,“珩,珩山,不能,在这里……”
“肚子怎么这么圆,要生宝宝了吗?”晏珩山低头衔住温郁的下唇,很肥满的一块肉,在口腔里挑弄来挑弄去,用牙齿轻轻地吮磨着。
温郁哆嗦得更厉害了,想哭又不敢哭。
下唇那样吃含住,说话也变得困难,“不是,不是的,男孩子,不会怀。”
晏珩山轻笑一声,“那你告诉我,吃了那么多,弄也弄不出来,东西都去哪了。”
温郁的脸一下子涨红,难堪得要落下泪,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
晏珩山看他这副羞极了样子,越发痴迷起来,手掌顺着往上,掐住了两块凸起的肉。
脸上的红潮越发浓,温郁眼睛缓缓睁大,惊慌地摇头。
这里不是晏珩山的别墅,是学校,不是私密的地方,随时会有人进来。
“珩,珩山,晚上,好吗?”温郁声音带着哭腔。
那里原本很平坦,被他晚上嘬吸的了,平地长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也不大,刚好被他整个裹吃在嘴里,下面和别人不一样,上面也有些畸形。
红粉的珍珠陷入到里面,不肯出来,要他用舌尖和舌面,一点一点地□□和吮吸才肯羞涩地冒出来。
“我看它们是不是肿了。”晏珩山哄他。
刚才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和这里的校领导打过招呼,说要借用这里打一个私密的电话,希望不要有别人来打扰,陈修明也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会拦住不知情想要进来的人。
这样的解释很合情合理,温郁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可怜又天真地撒谎,“……它们,没有。”
怎么会没有,晚上总被他那样吃着,皮都变薄了一层,红艳艳的凸着,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弧度,走动间棉质的布料蹭磨着,又疼又痒,时常让温郁脸庞泛红。
晏珩山徒手解开中间的扣子,扒到两边去,凸着便被挤出来,鼓得越发厉害了,靡丽的,顶端一条小缝隙,珍珠便嵌在里面。
因为胀大红肿着,不能完全被外面的肥嫩的肉裹进去,一小半可怜的,颤巍巍地暴露在外面。
不知道哪里的风吹过来,轻轻地吹拂在上面,于是陷入得另一半便也颤颤巍巍地,想要从包裹中出来了。
晏珩山痴迷地注视着。
衣服并不是完全地脱去,而是只露出那个地方,这样令人难堪的样子,温郁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缩进缩出,一时羞得缩成一团,双腿抖得站不稳了。
“晚上,再看,好吗?”温郁带着哽声哀求。
晏珩山朝上面吹了一口气,原本慢慢冒出头的顶端,忽然顶出来,颤颤巍巍地起来。
“出来了。”
温郁羞极了,脸埋在晏珩山的脖颈里,小声地哭。
晏珩山觉得自己有些混账,这种时候听到温郁哭,并没有心疼,倒是还想多说些刺激的话语让温郁羞赫得不知所措。
如果温郁是那种开放并且放荡的人,这样反而无趣,可是温郁那么纯稚和害羞,这样调弄起来,很令人兴奋。
“要帮它们缩回去。”晏珩山这样说着,指肚按在上面,微微用力,温郁哭声忽然停住,身体开始细细地发颤。
“别,别这样……”那里被吃得很纤敏,神经敏锐,晏珩山的指腹很凉,又有些粗糙,那样按动着,温郁从尾椎骨升起一股电流,汗毛都竖起来了,也不肯将脑袋埋在晏珩山脖颈里了,而是想推开他,要逃。
晏珩山掐住他的腰,不允许他动,还要威胁他,“想让别人看你这副样子。”
温郁含着两颗饱满的泪珠,不敢动了。
晏珩山低头,亲吻他太阳穴那里濡湿的头发,亲吻的力道很轻,一路到耳垂那里,将耳垂含在嘴里裹吮。
温郁身体慢慢发软,哭声也止住了,晏珩山知道他动情了,指腹越发用力。
看温郁又要哭时,嘴一下子包住了他的嘴,将他唇舌全部裹到嘴里,连带着哭泣的声音和口水一并吞噬下去。
只是珍珠原本像小石子那般大,轻轻松松地便能陷入进去,然后被两边的肉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只给外人一个微微开口的缝隙看,可是现在被他吃得大了一倍,和花生粒一样,原本保护它的地方容纳不下它了,只能使它一半露在外面,一半陷入到里面,那样半遮半露的诱人样子。
而稍微用点力,温郁便疼得发颤。
晏珩山张口,吐出温郁已经湿黏的唇舌。
“缩不回去了怎么办。”
温郁被亲得满脸潮红,双眼涣散的,缓了一会儿意识才清晰。
“用这里帮你好不好?”晏珩山唇舌从锁骨往下。
温郁惊慌地摇头,泪水一眨便顺着饱满的腮颊流下来了。
“被看出来怎么办。”
到了地方,晏珩山却不动了,而是道:“自己喂到我嘴里。”
离得很近,呼吸和说话的气全部都喷洒到上面,滚烫的,全身涌起战栗,温郁开始哆嗦,膝盖并在一起,小腿外翻成了八字,而晏珩山不肯抱他了,要他攀着他的肩膀站好。
这样被看都令温郁羞极了,他怎么也不肯主动给晏珩山喂吃,羞得小声地哭,晏珩山又吓他,说马上就会有人过来,温郁一下子攥紧了晏珩山的衣服,难堪极了地挺直腰身,送到他嘴里。
等湿热的口舌全部裹住后,温郁几乎要化成一滩水流到地上了,晏珩山这才肯掐抱住他,给他支撑的力量。
晏珩山的手掌,胳膊,大腿,腰部都很有力,舌肉也同样的,那么灵敏,像是蛇类的头部,灵活的拨弄着,用尖部深深地往里面摁去,可像是作对似的,进去后,很快便又回弹回来,这样来回反复着。
晏珩山逐渐忘情。
温郁便难受极了,陌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折磨着他,他抱着晏珩山的脑袋,压低了声音哭喘,哽声大的时候,便可怜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头,不敢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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