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是惊醒的,黑暗中对上男人沉沉的双眼。
温郁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叫醒他,却被异物感颠得呼吸急促,然后意识到对方正在做什么,温郁发羞地扭过去脸,身体也要从颠动中挣脱,晏珩山手掌按在他的脊背上,重重地往自己怀里摁。
温郁双眼猛地翻白。
落地窗的窗帘大开着,朦胧的天际在外面绵延,晏珩山抱着温郁走过去。
西装外套要掉不掉的搭在温郁身上,里面的衬衣上衣扯开,露出一侧的雪白肩膀,校服裤子留在原地,两条光洁的小腿垂在晏珩山的大腿两侧,晶莹的水渍缓缓地落到地上。
“别,别这样……”失重让温郁紧紧揽住晏珩山的脖子,可怜地哀求着。
应该告诉他盛琥怎么样,而不是做这种事情。
温郁紧紧咬住下唇,害怕而又难堪的,脊背重重的压在玻璃窗上,西装彻底掉落,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未消的红痕,那颗小红痣周围满是吮出来的青紫,被吃得肿大饱满。
晏珩山埋在他脖颈里,宽大舌面从他秀气的眉毛开始吮舔。
舌面覆盖着纤薄的皮肤,湿漉漉的,滚热的,舌尖划弄着他的浓密的眼睫,最后糊成一缕一缕的,然后是饱满泛红的脸颊,忽地和下面一起用力起来。
仿佛带着倒刺,像是砂纸一样擦过温郁的脸颊肉,嘬住一小块,裹吃在嘴里,舌尖拨弄着。
轻微的疼痛带着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席卷了温郁,他双腿哆嗦着,一边哭泣一边哀求。
晏珩山听不见,他将温郁的脸舔吃得都是口水,然后他张大嘴巴,将温郁的双唇整个吃进嘴里。
又将温郁的舌肉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里拉出来,秀嫩的舌根无遮无挡地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可怜的。
还来不及往回缩,就被晏珩山吸入嘴巴里。
舌肉在晏珩山的口腔里小的可怜,软的,发着颤的,却因为湿热的温度而分泌出口水来,晏珩山沿着舌肉的纹路慢慢地舔吃和嘬吮,直到舌肉也充血肿大起来,汩汩地流出腥甜的水。
温郁一开始还有些力气挣动,后来双眼涣散,在晏珩山的怀里一抖一抖的,双颊红通通的湿滑,无力地被晏珩山翻来覆去…
等温郁有些意识时,身体被热水浸泡着,晏珩山的脸在上方,双眼一眨不眨地往他,眼睛里翻动着情绪……
之后便是床上,还没有结束,双腿被拉在腰间,温郁真的害怕了,很可怜地哀求他。
晏珩山怜爱地亲吻他发丝和眼睛,两人的呼吸缠在一起,鼻尖磨蹭着,这样温柔的耳畔厮磨让温郁以为晏珩山要放过他了。
直到疼痛传来。
第29章
◎感情升温◎
天蒙蒙亮, 男人高大的身形矗立在窗前,默默点燃一根烟,灰青色天际, 一抹红光忽明忽灭。
稍倾, 他回到床上, 将温郁抱在怀里。
刚才被折腾坏了, 秀气的眉头可怜地蹙在一起, 脸颊从深红色变成了桃粉色, 是*过的之后的艳色。
双唇还是充血肿胀的,饱满的, 一拨弄便颤巍巍的。
刚才起身的时温郁很没有安全感的攥紧他的衣袖,离开一会儿便又不不肯让他抱了。
晏珩山拍抚他的脊背,亲吻他,温郁抗拒的力道逐渐变小,头埋在他胸口那里, 呼吸慢慢平稳。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台风依旧继续,不知道哪里被掀翻的屋顶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滚动着, 各大新闻呼吁市民不要出门,注意安全。
被子里面鼓出头的轮廓, 黏腻的水声在房间内飘荡,温郁睡饱的脸庞慢慢地涌出红晕, 糯米糍般的牙齿咬紧了牙齿,左右晃动着脑袋,可怜地往上逃,想要挣脱折磨自己那一条湿热的肉舌。
越逃脱便动作便越厉害, 温郁惊醒过来, 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还来不及思考晏珩山去哪里了,深处难耐的滋味便让温郁难堪羞耻起来。
膝盖并在一起磨蹭着,雪白的肌肤浮上一层桃粉的艳色,温郁的手明明要去推晏珩山的脑袋,嫩薄的掌心却被粗硬的头发扎出痒意。
被弄得失神,不知不觉雪白的手指插进晏珩山粗硬的头发里,一瞬间指缝、指肚、骨关节都被密密麻麻的头发淹没了……
慢慢的,温郁瞳孔扩大,双眼涣散着翻白,被折磨的痴傻小儿般,从嘴角淌出口水。
晏珩山从被子里出来,用湿漉漉满是黏液的唇舌蹭亲他的脸颊,鼻子和双唇,滑腻的液体蹭弄了温郁一脸,舔腥味充满鼻间。
从白茫茫的幻觉里回神的温郁闻到这种味道,难堪得落泪,咬着手指头晃动脑袋,可怜惨了。
晏珩山盯着他,“都是你的味道,真骚。”
台风的原因,晏珩山不用去工作,温郁不用上学,两人在这栋别墅里黏连在一起。
温郁不知道那玻璃橱窗里的除了西装,还有女人涩情的衣物,午睡时,有肉感的腿忽然被挤压在一起。
温郁睁开眼睛,就见晏珩山单膝跪在地上,正给他穿衣服。
他身上是一件桃粉色的包臀连衣裙,裙子很短,一坐下就遮盖不住什么了,他睡在藤椅上,不知道睡着的时候怎样动了,裙子堆到耻骨那里。
他穿来的衣服都是血,没有衣服穿,晏珩山便给他套进了这样一件连衣裙里,尺寸很小,紧紧地裹住身体,凸显着身体的曲线,让温郁恍惚地以为自己是网络上擦边的博主……
只是穿这样一件衣服便令温郁羞窘的不行了,可此刻的晏珩山手里却拿着一团黑色的东西,套在了他的脚上。
一直到堆叠的布料展开,温郁才发现是一件丝袜,黑色的,光滑的,很紧绷的。
温郁脸涨红了,很难堪地哀求晏珩山,“不能,这样……”
而他说话的时间,晏珩山捏住他的脚放到自己大腿上,脚已经完全被轻纱裹住了,没有延展均匀的地方透出肌肤的白光。
温郁想将脚抽出来,却只是让被裹住的脚不停地磨蹭在西裤的涤纶面料上。
即使在家里,晏珩山也穿着体面的西装,西装的布料要比黑丝粗糙一些,这样磨蹭着,温郁的脚心忍不住地发麻发痒。
晏珩山正将温郁的丝袜穿到膝盖那里,见温郁动,便忽地握紧了温郁的脚腕。
更加纤敏的脚心蹭在了锁链上,炙热的温度透出一层薄薄的布料传至温郁的柔嫩的脚心,脚心一下子被顶凹了。
温郁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了。
“说过叫我什么。”晏珩山声音嘶哑,漫不经心的话语,手上还在将黑色的布料伸展开来,一点一点覆盖住温郁雪白的双腿。
温郁垂下颤动的眼睫,难为情的张不开口。
晏珩山将那带弹力的布料拉起,嘭地弹在肉感的腿上,瞬间勒出一道红印子,印子两边的肉微微颤动。
像是被鞭打的轻微疼痛让温郁哆嗦起来。
“珩,珩山……”温郁带着微微的哽咽,脸颊的艳色更浓了。
这样的称呼可以是恋人,可以是朋友,但不能是他们这样关系的人称呼的,明明他和他的孩子一样的年纪,应该叫他叔叔的,却这样亲密地叫他。
但晏珩山要他这样叫的话,温郁便不会拒绝这样要求,即使再过分的要求,温郁也会顺从。
之前他便很感激他,帮了盛怀谦和盛怀乐,现在还帮了他解决盛琥的事情……
夜里,他听见陈修明打来电话,说盛琥已经醒来了,那些被他伤害过的孩子家长起诉了盛琥。
而且除了在那种事情上,温郁已经不那么害怕他了,更多的信任和依赖于他。
他不再抗拒和他待在一起,甚至喜欢被他味道包围的感觉,那样会让他很有安全感。
这样的态度转变,晏珩山意识到了。
事后不再抗拒他的拥护,晚上睡熟脑袋会埋在他颈窝里,早上不肯松开的衣角,以及越来越契合的愉悦感,这对晏珩山来说意味着两个人的感情浓度又上升一个阶层。
穿好后,最上边的边缘勒紧温郁的肉里,黑白分明极了,晏珩山掐抱着他,让他坐起来。
看他裙子堆叠那么高,一副什么都遮不住的样子,还要轻轻拍他一巴掌,道:“说你是个狐狸精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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