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早就乱做一团了,白应榆以为自己要挨打了。
迟疑了片刻,权衡了两人的关系选择了信任,最后还是顺从地伏在身子,在祁淮的腿上趴在了下去,又按照祁淮的命令摆好了姿势。
“那我们一、一会可以和好吗?”白应榆看着碎在床上的月光,因为自己毫无底线的原谅也觉得卑怯。
身后的祁淮并没有回应他,倒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让白应榆心里更加惶恐了。
来不及做出反应,白应榆裤腰被人抓住,一把褪下来时,他躲在床褥里也依然觉得赧然。
上次这样被祁淮看还是那人醉酒那次,现在他们都清醒着,发生了什么谁也不能不认账。
祁淮手掌猛地攥住那团软肉蹂躏起来,起初白应榆还受得了,之后察觉到疼,哼唧几声,祁淮手上的力气反倒是更大了。
“祁哥,轻、轻一点捏吧……”白应榆脸上身上烫得厉害,甚至想要伸手阻止的勇气都没有,小声反抗着,身体扭动时反倒被捏得更疼了。
“说了是教训,不许撒娇,忍着。”祁淮怎么会不知道那件事白应榆没什么错,此时更多是调情,只是吓唬白应榆罢了。
白应榆闻言又乖乖趴好,祁淮手下的皮肤很软,能感觉到小结巴在微微发抖。
抬手将落地灯打开,祁淮看着那柔软上的红痕,是他手指的形状,心里觉得满足的同时,也没再舍得打下去。
“根小猴屁股似的,怎么捏两下就这么红。”祁淮一边说着让白应榆害羞的话,一边捏着白应榆的大腿根往一侧掰。
那里风光无限,祁淮看到后眉梢轻挑,嘴角勾起笑来:“挺可爱,粉的。”
趴在床上的白应榆,只感觉身后更加凉飕飕了,听到祁淮的话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顾不得祁淮是不是还在生气,白应榆下意识将手背在身后。
“别、别看!”可下一秒,白应榆的手就被按在了腰间,祁淮将双腿叠起,白应榆翘得更高了。
祁淮看着,喉结滚动,指尖划过时,使坏地在中心的边缘处轻戳了一下。
“啊!”白应榆短促地叫了声,而后咬住嘴唇,打算偷偷把自己的身体从祁淮面前挪开。
“让你动了吗?”祁淮说着,想要将食指整个用来欺负白应榆,看到他小鹿一般迷茫澄澈的眼眸,祁淮心又软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回家,除非我真的让你走。”祁淮说着毫无道理的话,颇有种只能州官放火不能百姓点灯的气度。
“知道了,祁哥。”白应榆心里委屈说不出,这个时候也只好先认了。
他没想到的是,他自己的话虽然没有成真,可该走的人早晚都会离开。
“对了,你生日是哪一天,是不是快到了?”祁淮开口道。
白应榆愣了两秒,而后轻声道:“是快了,下周三……”
第65章 我喜欢你
“那天我带你去个地方。”祁淮道。
两人缠绵间已经抱在一起倒在床上,两个男人少了几分柔情,更多是深沉的炙热。
祁淮握着白应榆的手指在上面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触碰到白应榆指腹上的茧子时,神色微滞,垂眸看去。
“手指上茧子怎么这么多。”祁淮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并不知道这句话听起来有多么愚蠢,也是这样无心的愚蠢最能刺痛单纯的人心。
白应榆只觉得祁淮的关心和温情都变得让他尴尬,好像在嘲笑他。
他窘迫地想要收回手,祁淮却握得更紧了,连同大腿都被祁淮夹住了。
“以后家务我来做,你的手看来也只适合画设计图,毕竟教授也说,这是天使眷顾的手。”
祁淮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也意识到了什么,说着开起了玩笑,三言两语将低迷的气氛带动起来。
白应榆自然不会和祁淮生气,其实他从没有一次真正的和祁淮生气过,他本来就不在乎得失,受了欺负也常常忍气吞声,因为他也知道父母离开后,他早就没有了依靠。
“不用的,我、我自己来也可以……”白应榆有些不适应,试图把自己的手从祁淮的手里抽出来。
“榆榆。”祁淮翻身,面朝着天花板,视线从白应榆身上落在虚无的半空中,“你被我爸资助的事,具体能和我说说吗?”
这要求实在太过唐突,即使是询问也让白应榆感觉到不适。
他手掌骤然缩紧,窝在床边不说话。提起祁廷韫,白应榆感觉自己和祁淮共同躺在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做,也会都生出些难以淹没的罪恶感。
可他也一样偏执,即使知道这样不对,也没有松开握住祁淮的手,这是他第一次恋爱,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觉到恋爱的甜蜜苦涩。
白应榆常常也会幻想在一起一辈子的事,可他也知道只是幻想,祁淮这样的人早晚都会离开他的。
既然知道,祁淮对他的爱的时间是有限的,那就更要在这份有限的时间里无限地去爱,只有这样才不辜负他那藏在心里宛如冰山般的喜爱。
白应榆面对这个问题沉默着,犹豫着要不要说。
“那我先和你说一个故事。”祁淮的声音和往常不太一样,屋子里窗帘没遮,满床星辉,祁淮牵着白应榆的手,眼底一片银白色的皎洁。
“我妈是在我初二那年夏天走的,那天是我的生日……”或许祁淮已经习惯了,这样讲述起母亲去世的事,面上也毫无情绪表露。
窝在被子里的白应榆闻言瞳孔一缩,他倒是知道祁淮妈妈不在了这件事。
上次祁廷韫来的那天知道后,他也没有问起过,没想到祁淮会主动谈起这件事。
祁淮在说下去前停顿了很久,白应榆甚至几次想和祁淮说其实不用告诉他也可以,却又想要更多了解他。
“我妈走得特别突然,他从四楼跳下去前还帮我剥了一个橘子,我在卧室里写作业,她那天坐在我旁边告诉我要听老师的话,要做自己,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孩要好好在一起……”
祁淮声音变得低了,白应榆心口猛地一缩,心脏疼起来了,胸口都闷得透不过气来。
“祁哥,难受就不、不用说的。”白应榆撑起身子去看祁淮,生怕祁淮掉眼泪。
在月色里,他看到的和往常的祁淮一样,沉着一张脸,好像什么都与他不相关,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可我除了做自己的听了妈妈的话,其他的都没有做到。”祁淮说着,看向面前的白应榆。
白应榆这几天瘦了些。脸上的肉都少了,线条更加明显了,碎发遮住一点眉眼,却遮不住对方眼里货真价实的忧切。
那张薄唇轻启,嗫嚅着欲言又止,祁淮以为白应榆会说出一些和那些亲戚一样的安慰,却只是听到他说:“我可、可以抱抱你。”
祁淮一怔,已经从那些陈旧又无聊的安慰中跳脱出来。
他站在别人笼罩给他的阴影中,白应榆就是探出黑暗的一只手,自带着光芒接近他,拯救他。
“好啊。”祁淮轻笑,看起来并不在意自己的事,起身一把将白应榆从被子里捞出来。
“小洋芋,你哄哄我吧。”祁淮故意苦着脸,嘴角却是笑着的,抱住白应榆,将头埋在了白应榆肩头上。
白应榆手上动作略一顿,便抱住祁淮的肩膀,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没有好好学习,更没有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祁淮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向白应榆,女孩二字的读音咬得格外的重,语气调侃,“白应榆,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嗯?”
白应榆脸上在发烫,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我变不成女孩……”
心思沉重的祁淮被白应榆这样一句话惹得轻笑,“那结巴是不是应该治疗一下?”
闻言,白应榆这次没有太抵触,是祁淮的坦诚相待,让他更相信祁淮了,他点了点头,下一秒便听到祁淮说:“今晚就开始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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