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张卡就是一家甜品店的会员,挺有名的一家。
这种感觉说不上讨厌,但这样给自己绝对是不合适的,他也不能无缘无故收祁淮的东西。
米可以当做是谢礼,这些东西就没有说法了。
白应榆拿起手机打算和祁淮说清楚时,对面已经发来了消息。
[Q:那要不要就在家里看,我来投影。]
白应榆才不想和他看什么电影,[一口一个小洋芋:你在我口袋里放了什么东西,我不需要。]
[Q:喂小羊用的。]
看着祁淮发来的小羊跑来跑去的表情包,白应榆心里闷着的火气瞬间消了一半,他无奈将手机放在了一边,不打算再理会祁淮了,完全是无赖。
可今夜,对于白应榆和祁淮两人来说,都注定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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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回到学校,白应榆也再次在学校里见到了祁淮。
那人一身正装,外面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坐在那件玻璃壁的办公室里,两腿交叠,锃亮的黑皮鞋抬在半空。
祁淮单手撑着太阳穴的位置,一脸疏离,面无表情地听着joe教授在说些什么。
时而扯起嘴角笑一下,大多时候像是一块寒冰,话都不说。
白应榆经过的时候,刚好看到祁淮在发言,隔着玻璃看到自己,和他对视上的那个瞬间,白应榆都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祁淮生吞活剥了似的。
完全是看猎物的眼神。
白应榆感觉后背一凉,拉着马骏就要往前快走。却在经过祁淮临时设计师办公室的时候被叫住了。
“白应榆,你快来。”joe教授开了口。
停下脚步,白应榆有几分尴尬看了眼屋子里的祁淮,心里总觉得不安。
“教授,有什么事吗?”白应榆走进去,也只是站在门边。
他刻意不去看祁淮,将视线都投于教授一个人身上,即使如此也能感觉到身后那如芒在背的视线…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惊喜,学校看了你的设计图,也商讨过,你将代表学校和Chad设计师共同完成学校钟楼的设计建造!”joe教授声音激动,几乎破了音。
白应榆脸差点就挂不住了,还好勉强保持了假笑,看着joe教授兴奋的模样,好像是教授要和祁淮合作一一样。
“白同学,很高兴能与你合作。”祁淮用正宗的英式英语,起身微微笑着,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得意。
第112章 给他看过了吗
白应榆一直逃避和祁淮一起合作,如今真的再一次站在这里,以合作者的关系,好像一下子穿梭了几年的时光回到了过去。
joe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办公室里只剩下白应榆和祁淮两个人。
“今晚有空吗?”祁淮问。
白应榆眉心微动,脑子里想着要怎么拒绝,却又在意着钟楼的设计,如果对方不是祁淮就好了,关于钟楼他还有不少想法想要说。
“今晚见面是和钟楼的设计有关吗?”白应榆问了一句。
“今晚不谈工作,我想约你看电影,在我家。”祁淮这次没有用学习和工作做借口,而是打了直球。
白应榆一脸愕然看向祁淮时,那人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还有课,先走了。”白应榆转身欲走,甚至连拒绝都懒得说了。
转身时,手腕被抓住,他听到祁淮带着几分急迫的声音,完全不似刚才在joe教授面前侃侃而谈的样子。
“我有话对你说,如果今晚过后你让我走,我不会多留。”祁淮语气从未有过的认真。
白应榆心中咯噔一声,不知在想什么在原地愣愣站了一分钟,才说了句“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便扯开了祁淮的手,离开了办公室。
这一整天,白应榆都魂不守舍的,他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爱愣神了。
……
八点,天已经彻底黑了,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寂静,从学校回来,白应榆鬼使神差地站在了祁淮的家门前。
电影色调沉了几分,屋子里的灯光也暗了下去,闪烁的仅剩投影幕布上那条绿裙子,油画般的颜色。
这部电影,祁淮看了许多遍,每次看到男人将手伸向女人跳入的湖面,他想起的就是白应榆那双如波心荡漾涟漪的双眸,朝他笑的时候,含羞带怯看向他时,都让他怦然。
此刻,白应榆坐在祁淮旁边,突然到来的局促,和略显紧绷的气氛本就让他不安,屋子里实在太暗,白应榆想起太多关于过去不好的回忆。
偏偏此刻祁淮还直直盯着他,那目光实在太过攻略性,白应榆只能一直盯着幕布装作没察觉到他的视线。
就在这时,墙上幕布的画面骤然变了,从那绿意盎然的花园,瞬间转到诡异的酒店长廊。
白应榆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住了,却在下一秒被画面里突然出现的两个穿着短裙的小女孩吓得叫了出来。
“啊!”
他条件反射地往旁边躲去,却不知早就落入了猎人的圈套,祁淮伸手顺理成章将他搂进怀里,温柔拍了拍他的背。
“那、那是什么?”白应榆被吓到了,完全记不起来这部电影里有这样的一幕。
“嗯?”祁淮嘴角勾起促狭的坏笑,在白应榆抬头的时候,却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在调试设备,“可能是机器的问题,我在这儿呢,你怕什么?”
白应榆这才渐渐恢复理智,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姿势的不妥,才刚从祁淮怀里抬起头,幕布上展示的是比刚才更刺激的画面。
白应榆胆子很小,从来不看这样的恐怖片,他瑟缩闭上眼,却又微微睁开一条缝看着电影里的剧情。
女人的丈夫正拎着斧子追着她,在酒店里长廊里两个人捉迷藏似的,剧情扑朔迷离。
刚才恐怖的画面已经差不多都结束了,只剩下一些剧情上的刺激,白应榆渐渐看得入了迷,睁圆了眼,遇到吓人的地方,祁淮会比他更快地捂住他的眼睛。
“别挡呀。”白应榆专注于电影的剧情,没有注意到祁淮抱着他的腰的动作有多亲密。
祁淮闻言略一挑眉,抄着白应榆的腋窝顺势将人抱到了自己身前。
他从背后抱住白应榆,单手就能环住那人柔软纤细的腰身,一股薄荷香清凉地扑上来,祁淮将头埋在了白应榆的颈间。
“不怕了?”祁淮声音暧昧,那呼吸细细痒痒的,都扑在了白应榆的耳后。
理智这才回笼,白应榆刚要挣扎却听到祁淮对他说:“他也和你看过电影了吗?”
祁淮没头没尾的话让白应榆一头雾水,他愣了两秒才问:“马骏?”
掀起眼皮是白应榆那张傻乎乎的脸,祁淮心狠狠拧着疼了一把,面前的人明明纯真的像是皎洁的月光,他当年怎么会误会白应榆做出那种事。
那澄澈的眼里盛满的是今晚破碎的月光,祁淮没敢看太久,盯着白应榆的小巧柔软的耳垂,喉结轻滚:“林原。”
白应榆这才嗅出空气里的酸味来,他不擅长撒谎,“没有。”
确实没有,不过除了恐怖片,其他类型的电影林原和他看过许多了。
“这里他碰过吗?”祁淮一边问,一边捏住白应榆的耳垂缓缓揉着,寂静的夜里,外面狂作大作,屋子里却是缱绻温柔。
电影又从惊悚片转到了刚才的那部老电影,男女主角在午夜的宴会后,无人的壁炉前相拥着亲吻。
白应榆感觉到祁淮一点点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的心混乱一片,干脆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垂着眉眼咬唇不语。
慢慢的,祁淮的嘴含住他一侧的耳垂,白应榆浑身都觉得酥麻发痒了,有一股状若未名的电气从他身体流过,白应榆嘤咛一声。
“不要……”他紧紧握住了手,执拗地想要知道祁淮叫他来这里,是想要单纯的像以前那样欺负他,还是别的什么。
“我在问你,林原碰过你这里吗?”祁淮语气重了几分,却还是克制着温柔。
白应榆身体一软,更没有挣扎的力气,耳垂湿漉漉地被祁淮握在手里玩弄着,他歪着脖子想躲,却被半强制地压住身子,接受祁淮作恶的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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