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某方面是的
柏:那吞点别的
谷泽觉得柏时言这个人有的时候就是不动声色的耍流氓,医生说起黄段子来就没其他人什么事情这个他现在是真的信了。
柏时言上学的时候还没这么夸张,工作了之后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是不是在科室里面耳濡目染,居然变成了这样,一本正经地ghs。
还是说被憋太久了,有点变-态?
咳咳,那个啥,都有可能吧。
说起来柏时言也挺难的,真挺难。
泽:我发现你的要求越来越夸张了
泽:再过一段时间,是不是我的大腿就得磨破皮,又要去肛-肠科二进宫,还是那个主治医生?
柏:不至于
泽:我看你很至于
他一边给柏时言发消息,一边从实验室离开。
走到楼下时,他看到有个人在对面等着,本来没觉得什么,但那个人看他下来后直接朝他的方向走过来。
谷泽:“……”
他看清那个人是谁了,柏时言的母亲。
柏母直接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扬起下巴高傲地说:“谈谈吧。”
他们坐在学校对面的星巴克里,柏母的开场白非常戏剧化,问:“你要多少钱肯离开我儿子?你现在离开,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这笔钱多到可以让你在这个城市支付一套房子的首付,让你可以少奋斗很多年,你可以拿着这笔钱找个人结婚生孩子,不要赖着我儿子不放。”
谷泽笑了:“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多少钱都不离开?”
柏母冷漠地看着他。
谷泽忽然很好奇:“你到底给了我妈多少钱?”
“五万。”柏母的语气格外冰冷,“她只值五万。”
谷泽心说这估计是他妈不知道一个外科医生一辈子能挣多少钱,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屈服于这几万块。
唉,眼界还是很重要的。
“我查过的,如果你给我钱,留有转账记录,我要是拿了那你就可以告我敲诈勒索,报警抓我。”谷泽不紧不慢地说,“我又不傻,不会要钱,而且您觉得柏时言就值百来万吗?”
柏母的脸色难看得不能再看难了。
“柏时言这辈子能挣的钱多着呢。”谷泽说,“目光要放长远一点,一套房子的首付算什么,柏时言这辈子能挣出来好几套别墅,听说神外主任那都是一年千万级别的,我相信他这辈子会到,让他挣钱给我花不比要您这点强吗。”
柏母忽然说:“我录音了。”
谷泽并不奇怪这点,直接说:“那您就放给柏时言听吧,他说不定还很开心的给我钱花呢。”
“当然,您应该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能挣多少钱,可能比柏时言更多,但那样他的钱也还是我的。”
谷泽说完都觉得自己太白莲了,但没办法,他觉得对付柏时言妈妈这种看起来又不讲理又高傲的人,就只能他不要脸一点了。
如果柏时言介意这个,那他也没办法。
不过估计柏母也是在柏时言那边四处碰壁,没办法了才来找他的。
他说完,对柏时言的妈妈说:“抱歉我先走了,您随意。”
他直接离开。
他离开实验室的时候没跟柏时言说,估计对方今天又要加班的,他打算去医院探班,顺便跟神外组的护士们搞好关系,走出星巴克就买了一袋水果拎过去。
结果他走到一半就接到柏时言的电话,很着急地问他:“你在哪?”
“啊,什么?”谷泽茫然地环顾四周,“我在路上,不过我也说不上来我在哪。”
“哪个路上?”
“就走去你医院的路上呀。”谷泽终于看到路标:“我在XX路的路口。”
“等着,我过去,别挂电话。”
谷泽听到柏时言那边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好像正在焦急赶路。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安慰:“别着急,我就在这边等你。”
虽然晚上的冷风吹得挺冷,但他还是站在原地等柏时言了。
大概等了十分钟柏时言就开车过来,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就下车,看到他之后仿佛松了一口气。
“你在这里做什么?”柏时言问,“手上拎的是什么?”
“给你们科室护士带的水果。”
柏时言:“为什么给他们带水果?”
“为了打好关系。”谷泽笑着说:“你是不是收到录音了?”
柏时言停顿片刻,点头。
三环的路灯很亮,亮得完全照出柏时言此时的表情。
柏时言的表情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最后只低声问:“你那套说辞是哪里来的?”
“这些天我一直在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医生伴侣。”谷泽说,“结果查到了有一个医生做伴侣是什么感觉。”
柏时言:“……先上车吧,上车说。”
上车后谷泽感觉暖了,就问:“你怎么忽然开车过来了?”
柏时言揉了揉眉心,不答反问:“有一个医生做伴侣是什么感觉?”
“有个非常有意思的回答,取决于我是第几任,第一任或者第二任可能还没钱。”
谷泽说着自己都笑了,“但你现在看起来也不像是没钱的样子,虽然你上学的时候确实钱不多。”
“听说第一任第二任都不幸福,我算是目前当了第一任和第二任,不如我们当场再分手一次,让我当第三任吧。”
柏时言面无表情的提议:“不如我直接踩油门,第三任就没了,可以么?”
“不用不用。”谷泽顿时怕了,“你别冲动,我就是说说,口嗨一下。”
但柏时言还是不怎么开心。
到医院,下了车后,谷泽看柏时言的脸色还是很冷,就小心翼翼地说:“我就随口说的,你别生气。”
柏时言没说话。
“我真的没有要分手的意思,就是说个段子。”
电梯里,冷着脸的柏时言终于开口,“这是能开玩笑的事情吗?”
“不是。”谷泽老老实实认错,立正挨打,“我错了,你可以罚我。”
出了电梯一路走到办公室,柏时言才又低声说:“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把分手这件事情挂在嘴边?”
“这个真没有。”谷泽立刻解释:“我承认我说话没过脑子,我向你道歉,但真的就是开个玩笑,你不用生这么大气吧,而且我那样说的意思不也是我继续做你的对象吗,第三任还是我,你这样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柏时言直接关上办公室的门,扶着头缓了一会儿也觉得情绪不对,主动道歉:“抱歉,是我的错。”
谷泽摸摸鼻子,不敢说话。
柏时言忽然一把抱住谷泽,狠狠地吻下去,谷泽尝到了薄荷糖的味道。
某方面柏时言是个很君子的人,非常注意个人卫生,接吻时经常能尝到薄荷的味道。
吻着吻着谷泽就在心里面笑了。
柏时言这个人,很多时候看起来很凶,但其实就是个纸老虎,吃完晚饭还会特意含薄荷,明显就是想吻他。
吻了一会,谷泽推开柏时言,小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柏时言拉着谷泽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你刚刚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谷泽:“……我不敢说。”
柏时言:“我道歉,刚才是我不理智了,对不起,你继续说,我想听听看你到底查到了些什么事情。”
谷泽看了下柏时言的表情,真的挺平静的,不是刚才那种冲动的样子,胆子大了点就说:“是这样的,我看帖子说医生通常会有三任爱人,第一任是同学,第二任是护士,第三任是药代。”
“当一个医学生成为一个主治医生后,他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是一家每年有稳定高收入的公司,公司倒闭破产的概率极小,很多人都会想要分走这个家公司的另外一半股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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