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膝盖得擦破。
都怪江砚白!
狗比江——
第二声没骂完,许未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清爽的怀抱里,那一瞬间他叫嚣的血液都平息了刹那。
闹哄哄的人群随后簇拥了上来,欢呼着要抛举许未庆祝。
许未脑子被吵得一团乱,他喘息着抬眸,就看到江砚白深不见底的双眼,仿佛一脚踏空坠入深渊。
那种失重感恍若有了实质,下一秒许未才反应过来,他被江砚白揽着腰夹着抱了起来,他甚至没想到抵抗,江砚白就拂开人群,带着他跑路。
许未:“???!!!”
“卧槽,什么情况?”
“赶着去结婚?”
一班的同学们也蒙了,却也不敢追,面面相觑,眼睛里不约而同地闪烁着“刺激”而字。
“卧槽江砚白,你他妈想干什么?”
等江砚白把人带到了小操场的时候,许未才回过神,当即挣扎反抗。
“你快放开老子!”
“狗东西!放开老子!”
砰。
江砚白把人带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反锁。
然后动作轻柔地把许未放在了洗手台上坐着。
许未气死了,一脚踹过去,对准了江砚白的胸口。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他竟然被江砚白夹着跑,这太他妈丢人了,就是江砚白也不能这么做!
狗东西让你抱老子,老子踹死你。
“嘶~”
冰凉的指尖攥住了许未细伶伶的脚踝,蓄满的力气落了空,许未差点儿又扑进了江砚白的怀里。
“江砚白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许未气得发抖,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血液横冲直撞。
“你没感觉到吗?”江砚白不闪不避,还靠近了分,深邃的双眼凝视着许未,另一只手扶住了许未的腰,以免他胡乱挣扎摔下洗手台。
许未闻言一愣:“?”
“傻瓜。”江砚白无奈一笑,“你发.情了。”
第42章 第一次
咕噜一声, 好像是水管里冲水的声音,一股脑儿地把嘈杂的广播声、鼎沸的人声,全部都冲走了, 许未错觉自己置身在了一团气泡里, 热闹的世界被隔绝在了外边,随着潮水离他而去。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江砚白的话语。
“我……发.情?”许未的气息还有些喘, 如果是平时跑完一百米,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可浑身.酸.软的感觉并非错觉。
这样的程度也算?
许未不确定, 毕竟他一点儿经验都没有,还为此搞了两次乌龙。
脚.踝还被江砚白攥着, 前一秒还冰凉的触感正一点一点升.温,许未想收回脚, 江砚白的手指却稳稳地握着,并又靠近了一些, 像是刻意分开了许未的双退, 挤了过来。
月要上的钳制同样令人难以忽略,许未忽然有点儿慌。
“你怎么知道的?”他其实是想说凭什么,可是对上江砚白灼灼的目光,他心虚了。
因为是一楼的卫生间,又对着小操场, 所以窗户上的玻璃贴着蓝色的防窥纸,光透进来使得整个空间都晕着海水般的光。
许未就溺在这浮浮沉沉的海里,是带着湿气的这一处逼仄幽室, 也是隐约危险的江砚白深邃的双眼。
许未问出口的同时, 脊背小心翼翼地后压, 就像是小动物出于自保的本能。
下一秒, 贴在他月要部的手指用力一按,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酸|软的感觉涨潮般迅速泛滥,许未的脊.骨都仿佛被苏掉了,一时无法支撑,他难以维系地脱力,对方的手掌却适时贴上他后方的月要窝——
江砚白进一步俯身。
这一瞬,许未有种错觉,就好像他是被江砚白鸭倒在洗手台上。
“我怎么知道?”江砚白低声重复着许未的问题,模样仿佛在品味某种幽香的茶,随即轻笑出声,让近在咫尺的许未都感觉到了那股愉悦的震颤。
江砚白不紧不慢地侧首,在许未的颈间细细地嗅了嗅,片刻后才道:“我闻到了。”
“许未,你好香啊。”
猝然听到的话语唐突又放浪,许未心神震动,惊慌之下无处安放的手拍进一摊未干的水里,潮湿得同他此刻的眼眸一样。
狭小的密室,空气在缓慢蒸腾,运动过后的汗却没能跟着升腾,反而有渐渐淋漓的架势。汗水顺着许未的鼻尖滑落,滴进唇缝里,沁入些微咸涩。
他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热吗?”江砚白问。
“……”许未喉结滚了滚,“还好吧……”
“是吗?”江砚白还在笑,笑声带着蛊惑的力量,“那你自己转头看看。”
许未巴不得避开江砚白的视线,连忙回头,不期然撞见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镜子里他双眼迷蒙着潋滟水光,双颊绯红,恍若染上了醉人的胭脂。因为参加了赛跑,他穿着宽大的运动背心,暴.露出来的大片月几月夫同样颜色冶艳,还淋.漓着汗水,乍一看像是刚沐浴出来,被热气蒸腾的。
为了方便,他配套的裤子也是宽松的运动短裤,此刻因为挣扎和坐姿的关系,短裤卷了边儿,一直拢到了大月退木艮。
偏偏这个角度,江砚白俯.身在他身前,看起来格外暧|昧,就像是他主动逢迎,环上了他的月要……
只一眼,许未头皮发麻。
这又像是某种信号,让他的迟钝的身体骤然苏醒,压抑已久的热意自体.内.深处爆发,汹涌而上,仿佛火山的喷发,一路席卷,直冲到他后月孛上的月泉体——
刹那的花开,肆无忌惮地盛放。
许未终于清晰地闻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
甜腻到糜烂的香。
草?
老子怎么是这个味儿的?
紧随着这道念头而来的是嗜骨啮心般的痒以及抽筋吸髓般的空.虚,好像极致的爆发后,将躯体尽数抽了空,以至于疯狂地想要再度被填.满。
好痒,好热,好难受……
大意了。
许未发现即使是这种程度,他已经受不了了。
镜子里的他脸上浮现出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难以置信这会是自己。
活脱脱一朵渴.望被采.撷的花。
“许未。”镜子里江砚白贴在他的耳边,眉眼温柔地看着他,低声问,“需要我帮你吗?”
许未亲眼看着他附在自己脊.背上的手慢吞吞地上禾多,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攀缘的菟丝花。
要不了多久,也许又要像上次那般,在他的月泉体生根发芽。
“需要吗?”江砚白又问了声,手指已然安住了脆弱的彼方。
撑在水渍上的手指难耐地抓了抓,许未视线飘忽,透过镜子,又看到了窗户,模糊的防窥纸上映着窗外隐约的人影,浮动的热闹。
游离的声音瞬息回潮,他再一次听到了鼎沸的人声。
“许未?”潮湿的气息似在舔|咬他的耳朵,许未下意识后缩,却恰好加重了抵着月泉体的力度。
他抑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好一会儿,他才委屈般地点头,发出细若蚊吟的泣音。
明明不止一次主动要求江砚白标记自己,可是真到了清醒地面对这一刻的时候,许未没骨气地怂了。
他依然保持着转头的姿势,就是为了不直视江砚白。
镜子里,他眼睁睁看着江砚白慢条斯理地撕下信息素阻隔贴,指尖摩挲着他的月泉体,惹得他一阵激灵。
江砚白另一只手总算松开了许未的脚|踝,转而搂住许未的月要。
他低头垂眸,气息缓慢靠近。
许未睫毛颤动,在江砚白的唇瓣即将贴上的刹那,曲起手肘往后击去。
江砚白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闷.哼了声,但并没有松开。
“对不起。”许未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道歉,声音却软得吓人。
“没事。”江砚白不禁揉了揉许未的脑袋,似是安抚。
爱挠人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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