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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同人)有姝(下)(28)

作者:风流书呆 时间:2017-11-02 18:34:39 标签:快穿 穿越时空 穿书 幻想空间

    刘温心下不忿,却又暗自颔首。什么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就是了。将军执拗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淳帝倒好,轻轻勾勾手指他就颠颠儿地迎上去,只要他能教将军上进,留他一条性命未尝不可。军中没有女人,故而龙阳之事多有发生,养个把男宠又不稀奇,刘温等人也就不会加以阻拦。再者,淳帝曾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主,现在却得雌伏于将军身下,说起来竟莫名觉得爽快。
    孟长夜把单子交给属下,命他明早去采购东西,然后把少年圈入怀中,低声道,“不如现在就教我识字儿?”
    “好,拿笔墨纸砚来。”有姝坐在他两腿之间,感觉屁股后头膈着一根硬物,耳朵越发红得滴血。
    “军中的笔墨纸砚都是有数儿的,写坏了浪费。你就拿一根棍儿写在地上,一个一个教我。”孟长夜边说边捡起一根木棍,在地上划了几条道道。
    有姝心想也是,接过棍子徐徐开口,“这个法子好,比较节省。你会写自己的名字吗?不会我就先教你这个,会的话我就从三字经开始教你。”
    早就会写自己名字的孟长夜在众位副将的盯视下厚着脸皮摇头,“不会,你写给我看看。把你自己的名字也写上,我要学。”
    “那是自然。”有姝飞快翘了翘唇角,然后在地上整整齐齐写下两人的名字,又画了一个心形圈起来。若是上一世的主子,定会知道他这是在变相地表白,暗喻二人永结同心,但性格豪爽粗放的孟长夜却似乎一无所觉,正埋头研究。
    “这是啥意思?”他指着外面的心形,目光略微闪烁。别以为他是大老粗就好糊弄,这眼瞅着像是一颗心嘛!狗崽儿究竟想干什么?众目睽睽之下勾引自己?未免忒主动了些!
    然而腹诽归腹诽,他心里却极为痛快,偏脸上还要假装懵懂。与他比起来,刘温几个是真懵懂,理所当然地以为那是淳帝胡乱画的几笔。
    “没,没啥意思,就是让你注意这圈圈里的字。”有姝脸颊爆红,忙用树枝把名字划掉了。
    “你划了干嘛?我还没看清呢。重写一次。”孟长夜心里暗笑到内伤,表面却一本正经。
    有姝只得重写一次,再不敢画什么心形了。然而主子这辈子却极为愚笨,姬有姝、孟长夜,仅仅六个字,学了大半个时辰还没学会,令他不得不握住他手腕,一笔一划地教。
    刘温与几个副将坐得远远的,心里大摇其头:无耻啊,忒无耻了!排兵布阵难不难学?有人学了一辈子都还是七窍通了六窍,将军瞅一眼就能举一反三,那聪明劲儿可吓人!到淳帝这儿竟就傻了,六个字,不对,其中三个还是早就认识的,竟琢磨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摆明了占淳帝便宜呢!
    眼瞅着将军岔开双腿,把少年安置在胯间,两条强壮的手臂像铁钳一般把对方牢牢锁着,一会儿用大胡子蹭他脸颊、耳廓、颈窝,一会儿用手掌掐他小腰、大腿、腕子,吃豆腐吃得不亦乐乎,众人就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想当年敌人派了好几个绝色美人都没勾搭走的将军,怎么转眼就变得如此,如此……一言难尽?
    刘温扶额,心里大叹美色误人。
    暗潮汹涌间,有姝眼皮子渐渐合上了,只来得及呢喃一声“好热”就晕了过去。孟长夜这才发现他脸颊通红并非因为害羞,而是发烧了,当即骇得六神无主。
    “刘温,快来给狗崽儿看看,他生病了!”
    自家将军心尖尖上的人,刘温哪里敢怠慢,连忙跑过去把脉,摇头道,“受了寒气,略有些高热,得赶紧降温,否则脑袋会烧成傻子。”
    “怎么降温?”孟长夜双眼通红,自责不已地念道,“都怪本座方才浇了几瓢水,否则狗崽儿现在还好好的。日后本座便是被狗皇帝气死,也绝不动他一根毫毛。本座怎么就忘了,教训他与教训狗崽儿有何区别,他是记吃不记打的贱命,反倒累得本座的狗崽儿跟着受罪,若真能把他移到木头里,本座立时就把他烧成灰!”
    你还真信了淳帝那些鬼话啊?刘温挑眉,目露惊诧,却也并不反驳,耐心劝慰,“莫慌,吃几帖药就好了。这事儿不怪将军,咱们大冬天里洗澡还用冷水,有时候跳进结冰的河里游几圈,反倒浑身舒泰,谁能想到姬有姝身子这般弱,不过几瓢温水竟就病倒了。来日您可得督促他好好练练,别整得跟弱鸡似的。”
    听说没什么大问题,孟长夜紧绷的心弦才放松下来,冷声质问,“你说谁弱鸡?”
    这都说不得了?刘温傻眼,好半天才哂笑道,“我弱鸡,我弱鸡还不成吗?”
    “你的确弱鸡。滚,赶紧配药去!”孟长夜一面把瑟瑟发抖的少年裹进怀里,一面踹了刘温一脚。
    还真是有了姘头忘了兄弟,刘温摇头晃脑地去了。将士们随身带有粮草和药材,以备不时之需,否则大半夜的,刘温也不知该上哪儿找药房。他开了一副简单的退烧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掰开少年下颚灌了进去。孟长夜眼巴巴地等着他退烧,隔一会儿就去摸额头,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常顺虽坐得远,听不见几人对话,却明白虎威将军仿佛看上自家主子了。这怎么成?堂堂晋国皇帝给一个乱臣贼子当娈宠,下了黄泉,太后和先帝非得宰了自己不可。他心下焦急,又见皇上病了,恨不能插上翅膀把他带出去。
    淳帝死过一回,太后自然把他保护得滴水不漏,渐渐养大了,便是比那薄胎瓷还要易碎些。这几瓢水,比照旁人自然没事,落到他头上却能要命。而且刘温用的不过是寻常药材,哪能与宫中御药相比,是以灌下去半个时辰还不见效,反倒越来越严重。
    “不好,病情加重了!”刘温探完脉搏后摇头。
    “你他娘的倒是想想办法啊!方才是谁说问题不大来着?”孟长夜抱着火炭一般的少年来回踱步,感受与常顺一样,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最近的城镇,找最好的大夫。然而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骑上马跑几个时辰也无济于事,反倒延误病情。
    “我加重剂量试试。”刘温频频抹汗。
    “赶紧的!”孟长夜狠踹他一脚。
    又一碗浓黑的药汁煎好了,刚要灌进去,淳帝便幽幽转醒,一面往外吐苦水一面哑声骂道,“呸!孟长夜,你想毒死我?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知道这回醒的是狗皇帝,孟长夜可没有那样好的气性,掐住他下颚迫使他张嘴,冷声命令,“你他娘的快给本座喝药!你若是害死了本座的狗崽儿,本座拼了宝藏不要也得将你活剐!”
    刘温配合默契,飞快把药汁连同药渣尽数灌了下去,呛得淳帝咳天咳地,差点窒息,口里还不忘连连骂道,“王八蛋,你们存心害朕,你们不得好死……”
    “他究竟什么毛病,刚才还对将军百依百顺,像哈巴狗儿一样,现在却骂骂咧咧、不干不净。这不是找死嘛!咱们好心好意给他用药,反倒欠了他似的!”一名副将愤愤不平地道。
    孟长夜也不解释,只管把挣扎不已的淳帝摁在地上,免得磕伤。所幸淳帝身体虚弱,很快就消了声儿,然后睡死过去,却又在下一刻睁开双眼。
    这一回醒来的人十成十是狗崽儿,他那可怜兮兮又泪水汪汪的眼神谁也模仿不了。孟长夜见状,本还凌厉非常的表情立刻柔软下去,改压制为搂抱,安抚道,“你发热了,方才已经喝了药,睡一觉就好。乖,闭上眼,明儿再睁开啥事都没了。”
    有姝也精通医术,自然知道自己情况危急,喝药倒是其次,当务之急是把烧退了。他咂摸咂摸嘴,从舌尖的余韵分析刘温开的药方,发现没什么大问题,便对主子吩咐道,“药没开错,只是剂量有些轻了,麻黄、青蒿还可再加三钱,另添二钱柴胡。取烈酒来给我擦身,这样能快速散热。”
    孟长夜急病乱求医,想也不想就让军师再去配药。刘温心里略一琢磨,发觉淳帝竟不是胡诌,果真对他自个儿的病症了如指掌,不免更加怀疑他的来历与目的。
    孟长夜把自己珍藏的好酒取来,用布巾沾湿替狗崽儿擦身体。狗崽儿已经快烧糊了,原本雪白的皮肤透出不正常的红晕,又有淡青色的血管隐隐约约透出来,竟似一块芙蓉玉,美得炫目。
    不说孟长夜看呆片刻,就是那些副将也忍不住频频偷觑。
    “看你娘看!都给老子转过身去!死太监,过来给本座拉帘子!”孟长夜又气又急,表情不免有些狰狞,被那伤疤一衬越发骇人。常顺哪里敢抗命,连忙走过去高举布帘,众位将士这才纷纷回避。
    布帘内,有姝已被脱得一丝不挂,身下垫着虎威将军的玄色外袍。他烫得厉害,感觉到主子的双手能带来凉意,连忙握住在自己身上游曳,臀部高抬,双腿弯曲,长发铺撒,像一朵噬人的妖花。更要命的是他还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听入耳里却又变得甜腻。
    孟长夜活到二十五六,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画面。曾经做过的那些模糊不清的梦境渐渐与眼前这白里透红、扭动轻蹭的少年重合,变得清晰而又激荡。他弯腰,感觉身体的某处快撑裂了,却不得不强自按捺。
    待少年的体温降下去,他像是刚从湖里打捞出来,莫说前胸后背的布料已经湿透,便是头发丝儿都滴着水,脸颊与耳根亦红得发紫。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把少年的衣衫一件一件穿回去,他狠狠亲了他一口,哑声道,“娘的,发个热竟然要用烈酒擦身,你故意勾引老子是不是?等你病好了,老子立刻把你办了,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有姝已经烧糊涂了,朦胧中听见主子在说话,习惯性地点头,还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孟长夜小腹发紧,一面低咒一面弯腰,用力嘬吸少年因发热而红得滴血的唇瓣,直吸了一刻钟方意犹未尽地松开。那边厢,刘温也熬好了药,隔着布帘递进去,听见将军自个儿喝一口,然后滋滋溜溜渡进少年嘴里的声音,不免扶额。果真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吃豆腐的机会,认识那么多年,万万没料到他竟是这样的将军。
    折腾了半宿,二人方抱在一起睡了。未免冷风吹着狗崽儿,孟长夜把衣襟解开,将他严严实实裹进去,两条大长腿将他下半身夹着,两条胳膊将他上半身锁着,说句不中听的话,倘若两人发生意外立时死了,除非把孟大将军的四肢锯断,才能把少年剥离出去。
    翌日,一阵刺耳的尖叫把众人吵醒,连同树上的鸟儿也惊飞不少。只见淳帝气急败坏地拍打将军肩膀,“孟长夜,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竟然敢轻薄朕,快把你的玩意儿拿开,它顶着我了!”
    孟长夜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浊目,顿时像吃了大粪一般恶心,飞快把人推出去,又唯恐他摔伤给重新捞回来,稳稳放平,然后三两步蹿到一边,口里直骂晦气。娘的,等狗崽儿醒了,得立马让他把淳帝的魂魄移走,否则每次一块儿躺下,翌日却换成另外一个,谁受得了?
    
    第104章 陆判
    
    淳帝喜欢美人,只要入了眼,也是个男女不拘的主儿,身体虽然不管用,放在边上看着也能心情舒畅。但像虎威将军这样体格健壮,样貌狰狞的,他还真下不去口。察觉对方虽然囚禁了自己,却也轻手轻脚颇为呵护,他一面觉得恶心,一面又为自己的魅力感到得意。
    “怎么还是让我喝这种东西?没有碧粳米总有鸡蛋吧?给我蒸一碗芙蓉蛋羹来!”他靠坐在一块大石头旁,斜着眼睛看虎威将军。
    给你三分颜色,竟开起染坊来了!老子的狗崽儿清醒的时候都没能吃上一碗蛋羹,凭你也配?孟长夜心中恼怒,走上前掐住淳帝下颚,毫不温柔地灌了一碗粥下去,末了让刘温赶紧熬药,等粥水克化了再灌一剂药,然后就能出发。
    与此同时,他也暗暗自责:怎么就没想到呢?没有精细米粮,这山林里的鸟儿却多的是,随便掏几个鸟窝就能攒下许多鸟蛋,可以拿来给狗崽儿补身体。既然是狗皇帝吃过的东西,想必口味颇佳,待会儿让火头营的人琢磨琢磨芙蓉蛋羹怎么做。
    思忖间,一碗粥已灌到底,为防淳帝再吐出来,他用汗巾子把对方的嘴给堵上,又用牛皮绳绑住四肢。方才还得意洋洋的淳帝这会儿又有些拿捏不准,看虎威将军这幅冷心绝情的样儿,不像是对自己有意,那他为何搂着自己睡觉,早上还对自己发情?
    淳帝一时觉得自己想岔了,一时又希望这并非错觉。他虽然憎恨虎威将军,却也知道若能攀上对方,或许能活得安稳长久。想着想着,他慢慢停止了挣扎,待刘温过来送药的时候也极其配合的吞咽,然后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巴巴地朝虎威将军看去。
    他从未讨好过谁,只能模仿宫里那些嫔妃的作态,正欲央求将军把绳子解开,让自己松快松快,却见对方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抬起手似乎想扇一巴掌,起落几次却又慢慢放下,厉声开口,“警告你,别用这种眼神看人,否则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
    赝品终究是赝品,无论再怎么装,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虚假与猥琐。他不刻意模仿狗崽儿倒也罢了,孟长夜还能来个眼不见为净,但他摆出那种姿态,竟叫孟长夜难以忍受一丝一毫。就仿佛一个小偷盗走了他价值连城的宝物,偏又不知道珍惜,反而肆意摔打糟践,罪不可赦。
    淳帝连忙缩起肩膀,垂下脑袋,暗暗思忖自己究竟戳到虎威将军哪根肺管子,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这脾气也太喜怒不定了些。
    同样觉得将军喜怒不定的还有一帮副将。分明昨晚还把人捂在怀里,那温柔的表情,霸道的动作,像捂着一块儿宝贝疙瘩,生怕被人抢走,今早醒来就态度大改,不但把人丢出去,还又是捆绑又是威胁,与对待普通俘虏没什么两样。将军究竟是怎么个章程?再者,淳帝也很不对劲,一会儿老实本分,一会儿咋咋呼呼,竟似两个人一般。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唯独刘温深知内情,淡定摆手道,“常顺,把你家主子扛到马背上去,你负责驮运他。”
    常顺乖乖点头,正准备弯腰去抱五花大绑的主子,却见虎威将军快步走来,虽满脸厌恶,却还是拽着主子后领,将他轻而易举扔到马背上,末了冷声道,“你看好他,别半道掉下去摔伤了。”
    觑这着紧的表情,似乎对主子尚有几分关心?常顺也是个顺杆儿爬的,连忙拱手央求,“还请将军松开绳子吧!主子皮肤娇嫩,若是绑太久定会磨破皮,届时可该受罪了。”
    想起昨晚看见的白花花、嫩生生,似羊脂玉又似天山堆雪的一身细滑皮肉,孟长夜脸颊爆红,下腹也起了反应。他几乎没有犹豫便摆手道,“给他解开!”原以为被牛皮绳捆一捆没什么大不了,却差点忘了狗崽儿格外娇弱的体质。
    常顺大喜,忙替淳帝解开绳子,小心翼翼地扶上马背。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终于抵达一座小型城镇,却并不入内,而是在镇外的山林里扎营,然后派人进去购置日常所需的物品。两千人的精锐终究还是太过扎眼,又不知这是谁的地盘,倘若被探子报上去,难免惹来其余藩主的注意。
    “记得把狗崽儿要的东西买齐了。”孟长夜叮嘱刘温。
    “黄符纸、朱砂、壁虎、蜘蛛、水银、乌头草……”刘温慢慢念着单据,严肃道,“你还真是放心,这单子里的东西至少一大半有毒,你也敢交到他手上。不说别的,就说这乌头草,只需挤出一滴草汁,往咱们的大锅里一倒,咱们所有人就能立时死透。”
    “本座想看看他意欲为何,但是你放心,本座不会拿兄弟们的性命开玩笑……”
    话只说了一半,便有一名士兵走过来,低不可闻地禀报,“将军,您不是让属下盯着那死太监吗?今儿中午停在半道休息的时候,属下看见他偷偷摸摸靠近赵副将的马,从马鞍袋里偷了几种药材。”
    “什么药材?”孟长夜脸色黑沉。
    士兵刚报出药名,便听军师冷笑起来,“好家伙,这也是个精通药理的,竟全是拣着毒药拿,几种药材混一块儿便能制成蒙汗药,且还没什么异味。将军,你猜他们想干什么?”
    孟长夜沉默良久才道,“且给他们一个机会,本座倒要看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话虽如此,手却按住佩刀,显然已生了杀意。
    刘温也不反驳,总得让将军亲眼看看淳帝的心机,才能把他心目中人畜无害的狗崽儿形象抹去。届时再把人抓回来,便是淳帝装得如何逼真,怕也得不到将军一星半点怜悯了。
    众人暗地里布置一番,引着常顺去下毒,可怜常顺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行动多么隐秘,谋划多么周全。他摇醒装睡的淳帝,把顺来的包裹和银两塞过去,叮嘱道,“皇上,奴才去牵马,您站在这儿等会儿。”
    “他们,他们果真昏迷了?再如何吵闹都不会醒?”淳帝声音有些发抖。
    “放心吧,奴才配的蒙汗药分量很足,便是他们健壮如牛,喝一口下去也得躺上一天一夜才醒。”常顺是月妃调教好之后送到儿子身边的忠仆,尤其精通下毒防毒,生怕儿子再被人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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