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亲吻眼尾而已,赫越便忍不住轻抖,拽住维恩的手更加用力地扣住。
“亲……维……亲我……”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连抬手将维恩拽到面前都做不到。
维恩也难以把持,单手扶住他的下巴,轻轻往旁边带。他躬身贴上了赫越的唇,一点点轻舔,然后探进微张的齿间。
“呼……呜……”
环抱住的腰也软了下去,僵持着的态度也松了劲。赫越被柔软温柔地怀抱拥着,亲吻也不鲁莽冲动,而是小心翼翼地处着,一点点靠近探知他的反应。
腰间轻拍的手没停,维恩几乎用尽浑身解数在让赫越紧绷的神经放松一点点下来。
终于,一直想要拒绝狐狸的手被狐狸反握住,他也一点没有拒绝。
维恩给了个眼神给狐狸。
主人在他的吻中渐渐陷入难以自抑的冲动中,失权的恐惧也在充分的爱意中逐渐消解,散尽。
赫越终于主动往维恩的方向靠了,将自己的舌往前送。
不管他最终是.到完全分不清楚面前的虫是谁,还是他知道面前的虫是全心爱着他的小狗,他都放松下来,沉溺于药效带来的巅峰中。
“……嗬啊!?”
在狐狸猛然落下的瞬间,赫越的身体被一下子窜上来的剧烈.感弄得猛地一抖,脱离了这个深长的吻。
他实在是被药养得太狠了,每一寸肌肤都属于极度饥饿的状态,渴求触碰和安抚。
也因此,仅是一查,赫越的眼前变如同白昼,一片发白。药物的疼痛和.处传来的感受交错着往上涌,时而由前者占据上风,时而又以后者占到前面。
高让他一抖一抖地,如同抽搐一般,许久没有停下来。
药物在透支他的身体,将最猛烈的感受击穿意识,一瞬间就让他.到乱七八糟。
“狐狸,慢慢来!别让主人应激!”
维恩抱着他,还不忘小心地安抚他紧张的情绪。
赫越已经.到哭得满脸是泪,哭花的脸在微弱的电筒光下微微反光,更添一份破碎和迷魅。
“知道……咳……我知道……”狐狸当然只敢慢慢缓解赫越的药效,生怕他有一点害怕和不适。
维恩轻轻抚走赫越眼角的泪,又重新开始亲吻他。
所有的轻哼被堵进喉咙里,赫越的喉结上下滚动,沉溺于完全失去智的瞬间。
终于他渐渐适应了过来,所以亲吻更加用力深刻,解决药效的动作也更猛烈而迅速。
亲吻和拥抱让他沉迷,抚慰发烫的皮肤激起阵阵轻抖,解决药效查得红肿发紫的不断迸裂出猛烈的水花。
身体的每一处都被药效泡发,然后又在此刻以最热烈的方式疏解出来。
一开始赫越还有力气.到哭,到了后来,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一手与一虫紧紧十指相扣。
错乱的意识除了.到极致什么都不剩了,混乱的场景里,赫越迷失在了世间一处纯净的极乐之地里。
他缠着紧扣的手不放,拽着抱着自己的小狗,让他亲吻自己的嘴唇、脸颊自己耳廓;拉着扑向自己的小狗,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
失权的恐惧被深爱抹平了,药效创造出的失落空洞也被深爱填满了。
小狗轻咬他的喉结,在白里透粉的脖间轻咬一口浅浅的痕迹。
当然,狐狸圈住他的腰,找到发力地。
当真和伊琳德说的那样,赫越昏过去的时候,真的榨到了什么都没有了。他后颈的腺体红肿得可怕,发红发紫得扩散了很大一块。
狐狸抱着赫越,垂着尾巴,用耳朵擦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汗水。
赫越倒在维恩的怀里,头发浸了汗水,贴在身上,已经不省人事。哭肿的眼睛到了最后无泪可哭,干裂的嘴唇预示着这具身体现在严重缺水。
吻痕遍布,嘴唇充血到红肿的地步。衣服半扯到中间,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
狐狸抱住赫越,侧耳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主人呼吸的起伏。
他是主力军,现在也累得眼冒金星。
“你还累上了。”维恩笑道。
“你来试试,累不死你!”
他俩轻声斗嘴,最终相视一笑,别开了头。
天际间,升起点点晨曦,将破败的废弃工厂照成暖橙色,照亮了一地混乱。阳光的温暖气息混着浓烈的花香,将气氛变得温馨。
阳光很暖,心里也很平静。
“走吧,带主人去医院。”
狐狸说着站起身,扶了抱着赫越的维恩一把。
狐狸的双膝血肉模糊,都是被地上的石粒磨破的痕迹。他垂头盯着自己膝盖上的伤痕,看了很久很久。
“有大碍吗?”维恩问道。
狐狸摇摇头,“只是在想,要是这个伤痕,能够永远地停留在我身上就好了。”
【克纳什,95%。】
“你呢?你的伤要紧吗?”狐狸盯着维恩后背的血说道。
“没事,我们是雌虫,很快就好了。”
狐狸的脚步有点虚浮,应和道:“是啊,我们很快就好了,只有主人在受苦。”
“你能不能行,怎么虚成这样?”
狐狸这才炸了毛,一拳就是往维恩坚硬的肩膀上落,“说什么呢!你才不行!!”
“回去想办法补一补吧,狐狸。”
“维恩!!!”
狐狸就算脚步虚浮,也跟上了维恩的步伐。
他的心跳快得要命,不知道是熬通宵的心悸,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第83章 哥哥就是哥哥,哥哥是不能当.的 【克……
医院的吊瓶一滴一滴往下滴着药水, 温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病房,照在赫越的脸上。
他看起来破碎柔弱,本就白净的脸退了红晕, 现在变得更加苍白, 病态给他加了一层柔光滤镜,像一只受了伤坠落人间天使。干裂起皮的嘴唇严重缺水,维恩抹了点唇油在他发凉的唇上,才让他看起来稍微好一点。
维恩捂着他的手, 将被吊瓶的药水输入变得发青的手臂捂热。
又进医院了啊……
维恩追悔莫及, 他发誓,以后绝不然赫越有机会单独待在外面。
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靠阿尼斯带来的昂贵药物和补品养着,还请来了专家会诊, 严格按照医生的建议补着赫越透支的身体。
他后颈的腺体发青发紫,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医生也很少见过这样的症状。
血液调查的结果出来, 赫越的血液里残留的药物是虫族已经列为违禁品很久的情药,并且注入剂量不低。赫越在被注入药物的情况下还强行使用雄虫的压制信息素导致那群雌虫强制发., 更加促发了药物的作用。
维恩在研究所的档案室里搜了很久, 才找到了这种药物的资料。
它的残留有周期性,需要一段时间用以戒断。
谁都不知道残留在赫越血液里的一点药物, 会在什么时候再一次发挥作用。
赫越后颈的腺体红紫一片, 像一块特殊形状和颜色胎记生长在他的后背。
每次扶着他敷药的时候,裸/露的后背上,突出的肩胛骨铺上一层异色的痕迹,微微隆起的后颈腺体散发出淡淡的花香信息素,像一朵绚烂到腐朽的樱粟,紫红色的花瓣旖丽诡魅。
被触碰到肿起的腺体感觉不算好受, 作为雄虫最敏锐的开关,赫越在没有思维控制的时候,总是会本能地发出些难耐的哼咛。
维恩抱着他,轻轻将药片贴在满后背,小心地将人放回去。
昏迷了很久之后,赫越总算从混沌中被唤醒,沉重的眼皮稍微掀开一条缝。
【呜呜呜……宿主,您终于醒了……呜呜……】
吵闹的机械音哭声让赫越不悦地皱了皱眉。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混沌的梦,醒来就是陌生的医院病房。
(你好吵……)
【好好,我不念了……宿主,您的疼痛感知被我屏蔽了大部分,需要帮您解开吗?】
在赫越睡着的期间,系统难得又去求来了升级改造。这次的意外也给它吓得不轻,慌忙升级,总算弄出来一个感官屏蔽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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