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每天早上学校给他放宽的休息时间不休息,跟着早起带他去东门吃早餐······
诸如此类,这跟以前的行事完全不一样。
他应该没感觉错,方渡燃忽然变得很爱跟他在一块,比以前都要紧密,紧密到他可以自己拿筷子这种事也要替他做。
有点要把他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
但是郁月城很配合,虽然不理解,还是随他去了。
因为他能看出来方渡燃这种事无巨细围着他转的举止里,常常充满很多刻意为之和生疏。
他好像是从没这样过,因为太生疏,所以极力什么都干,也不去考虑分寸和距离。
郁月城目光停在他身上两秒,然后对着方渡燃正经的表情走过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刚一走近,方渡燃从他手里拿了毛巾给大白猫擦干头发,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手里没停。
放轻力道搓揉毛发,把大白猫头上的水滴都擦干,然后打开柜子找到吹风机递给他:“你先吹头,我等你。”
郁月城接过来,方渡燃现在的样子明显不对劲,他的余光看到方渡燃握在柜门上的指节微微发白。
“你很紧张。”郁月城乌黑的碎发凌乱搭在额前,丹凤眼微微垂着,不再跟他对视:“先想好要说什么再说,我一直在这。”
“那我给你吹头。”刚坐下的方渡燃蹭得站起来:“吹完你再标记我。”
郁月城:“你······”
“我们都这么熟了,你不用跟我客气。”方渡燃自认为非常自然地说:“觉得很意外是吧?”
郁月城: “嗯。”
“没关系,你不是Alpha吗?标记是Alpha占有的本能,你以前标记我不是做得很好吗。”方渡燃庆幸他没有盯着自己,不然真没法强行让自己张口就来。
“那次我还稀里糊涂的,这次不一样。”他说:“这次是我请你咬我的。”
“上一次也是。”郁月城说:“你忘了,你的邀请。”
“没忘。我那是命令,非要不可。”
方渡燃用行动打断他可能存在的拒绝,径直推进浴室里,插上吹风机就开始给大白猫吹干头发,宣布道:“这次是请求,我想要你正式地标记我。今晚时间多,你可以标记地慢一点,给你吹好头发就来咬我。”
郁月城:“······那这也算命令。”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突然跟父母一起出门,还在路程上要明天才能回,双更和今天的都会补起来的,太突然了,揉揉等更的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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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跟标记过不去
湿哒哒的头发摸在手里也是软软的, 方渡燃觉得自己失了心智,这样的头发他也会觉得手感很好。
明明就是凉的。
那口吻多少确实有“命令”的样子, 不愿听郁月城说不肯,就连郁月城的话也装作没听见,被淹没在吹风机刚打开的声音里。
他实在是怕自己的勇气被戳个洞,就补不起来了。
尤其是已知未来是未知数,他很可能没有能力承担的时候,去明确关系,这跟他处事的原则都相互违背。
但是焦虑不安的心在推着他往前走, 撑着他这口气。
他想让郁月城开心点, 想弥补之前没能给到的回应。就凭郁月城对方渡燃这个名字的执念,就不可能是不想要的。
虽然对未来有些心虚,他还是坚定站在郁月城面前。
只要足够努力, 很努力,拼尽每一分钟,他总是能有机会的吧?他也不笨,智商正常,只要他很认真地学, 以后也不会过于不体面。
那就还能站在大白猫身边, 所以他只是提前预支一下,也不算不负责,是吧?
方渡燃视线始终放在郁月城的发丝上, 轻柔地拨动,让自己什么也别想。
透支自己没把握的未来, 真让人提心吊胆。
“我都被你教的要吹头了, 你怎么不吹。”方渡燃打破沉默。
眼前温驯任由他摆弄的大猫,足够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得让自己多点信心。
“哦,你吹风机放在柜子里,我忘了。”没等郁月城回答,他又自问自答。
郁月城从没见过他这么慌张的样子,能看出来表面上还在尽力维持自己不要露怯。
跟着方渡燃的手转过头让他吹,郁月城从镜子里面看到少年的喉结在滚动,有轻微的吞咽的声音在轻度的噪音里响起来。
顺便检查了自己的仪表,睡衣是工整地系好的。
方渡燃怕太热的风吹烫他的大白猫,推到低档又觉得凉,只能把吹风机拉远一点,然后不停拨动短发。
细发在指缝里漂浮,痒痒的,撩拨他紧绷的心弦也痒痒的。
“你是不是就不想标记我。”他抬眼问。
郁月城没有正面回答:“现在不是时候。”
“你做手术了。”他对着方渡燃执着的神情说。
方渡燃直接道:“做手术怎么了?咬一下又不会死?我让你咬我不行吗?”
他感觉自己有点咄咄逼人了,然而停不下来,接着摊开:“你又不是没咬过。”
“你有易感期前兆吗?”郁月城没有受影响,反而担心起方渡燃的状态。
他最近就不太对,今天更有点一触即发。
“没有。”方渡燃偏过头去理顺大白猫的软发,头发这么软,让他咬一口怎么这么硬?
“我说过,我不是易感期也想跟你在一块。”他知道自己走进死胡同了,执拗道:“不是易感期,也想让你标记我,有问题吗?”
现在点出他情绪不对,方渡燃大概会受刺激。
郁月城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影响,方渡燃以前在易感期和戒断治疗的时候,情绪都暴躁敏感,失控也是常有的状态,所以现在还不至于不适应。
他只是不明白方渡燃最近一反常态的行为,······就为了让自己标记吗?
须臾,郁月城说:“我当时不知道你的信息素那么特殊。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不会标记你的。我的标记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方渡燃感觉自己被拒绝了。
他现在没那么多Alpha的人工信息素,也没有Omega该有的信息素,没到易感期,也不会有发热期,可是情绪还是受到影响了,仍然因为郁月城的拒绝感到难过。
紧绷好几天的心弦“啪!”得断掉,弹在他自己心上。
方渡燃不再说话,一直到发丝上的水汽全部吹干,眉心渐渐蹙起。
郁月城说得没错,他明白。
这都是为了他好。
可这不耽误他觉得难过。
“我连现在Alpha都算不上,Alpha还能咬,是吧。”他低下头说。
“你明白我不是这个意思。”郁月城想把他手里的吹风机拿下来,对方捏得紧紧的。
他只能按住方渡燃的肩,跟着垂下头稳声道:“我的信息素会对你产生影响,不利于你的恢复。你以前······”
“你以前标记我的时候接触到我的信息素,应该也不舒服。”方渡燃打断他:“这跟普通的Alpha接受Alpha的信息素不一样,你咬别的Alpha,顶多口感不爽,咬我,你还得做全面的体检,不要被我异类的信息素沾染上。”
“我没有这样想。”郁月城说:“我也不会用异常的眼光看你。”
“那为什么不能标记我?我做过剥离手术不是正好吗?你就不会被我影响了。”方渡燃抬眼道。
“而且你可以不咬在伤口上,这都不是问题。”他很坚持。
“你最近突然跟我走得很近,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标记吗。”郁月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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