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不会也没事,让刑乐教你。”
江白帮谢晦注册了个把账号,刑乐一看他的等级,吓的直嚷嚷:“他他他,他这,这号是新,新的吧,他没玩过,匹,匹配不了!”
江白看了眼刑乐的等级,确实匹配不了,他把自己之前陪刑乐玩过几次的号登在了谢晦的手机上,然后把手机递给谢晦:“好好玩,我回来查你战绩。”
谢晦:“......”战绩?
把谢晦交给刑乐后江白安心的走了,也不怕这俩人吵起来,吵起来更好,谢晦就没空失落了,反正隔着手机又打不起来。
江俊给江白找的律师是他的一个高中同学,之前江家那场宴会上,江俊带江白见过这个人。
江白:“不好意思段律师,麻烦你跑一趟。”
段书朗:“别跟我这么客气,你是江俊弟弟,也就是我弟弟。”
段书朗一直不太喜欢江俊的另一个弟弟,江俊性子直,而他那个弟弟从小心眼就多,曾经好几次差点让江俊跟他们这帮朋友分崩离析,知道江俊的亲弟弟找回来了,段书朗还是专门推了工作去参加的江家的宴会,比起江浓,他觉得这样乖巧安静的男生才像江俊的弟弟。
江白把谢晦的情况跟段书朗说了一遍,包括他的“病史”和叶青的事,另外还说了他把谢晦领走之前跟警察说的那番话。
听完江白的话,段书朗突然对他的“乖巧”有了新的认知,他很少见到有人能在律师到场之前把事情处理的这么利落干脆的,明明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倒是聪明的很。
“你处理的很好。”段书朗说:“把人带走是正确的决定,至于他母亲和你之前被绑架的事没必要主动提起,免得成为他伤人的动机,这种事我们不提,受害者自己也不会去提。”
江白点头:“我没没看到申嵩,不知道他到底伤成什么样,但应该伤的不轻。”
江白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谢晦伤了人居然会原地自闭,等到警察来了还没放下手里的刀。
江白问:“这件事会很麻烦吗?”
段书朗没问他为什么会突然结婚,对象还是个有精神病史的人,明明江家的宴会没过去多久,江家怎么舍得?
段书朗:“这个案子问题不大,申嵩那边的问题更多一点,而且他一堆麻烦在身上,很多事都不敢跟警察说,这对我们很有利。”
江白回到酒店已经快九点了,一进门就听见谢晦在吼:“我他妈就不能给我找个血厚的玩,这什么玩意,被人砍一刀就死了,下把我不玩这个了。”
游戏开着队内语音,刑乐不甘示弱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你自,己菜怪,怪谁?发,发育懂不,懂!你冲,冲冲什么冲,配合会不?笨,笨死你得,了!”
谢晦一边操控游戏里的人物,一边跟刑乐吵架,没注意到江白回来了,下一秒刚刚复活的英雄又死在了下路,谢晦起身把手机往地上一扔:“去他妈的吧!”
江白:“......”哟,恢复正常了?
第66章
第二天早上,程憎打着哈欠来敲套房的门,手刚要敲下去,房门就自动打开了。
谢晦:“进来,小点声。”
程憎连忙闭上嘴跟进去,看了一眼关着的房间门,小声问:“哥你恢复正常了?”
谢晦瞪了他一眼:“我不正常过?”
程憎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呃......你昨天......”
“你还好意思提昨天,”谢晦打断他的话:“你是死的?这么点事还让江白东奔西跑的去张罗!”
程憎委屈的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你当时被警察堵屋里,我确实有点慌了,后来嫂子来了,一套连招根本就没给我处理的机会。”
江白让程憎去接律师的时候,程憎很想说“不用”,申嵩又没死,这点事他就能处理,可江白找他的时候人家律师已经到平江了,他总不好让人转头再回去。
程憎看着恢复正常的谢晦忍不住好奇:“哥,嫂子是怎么把你治好的?”
“你还有空在这八卦?”谢晦轻飘飘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撇开视线得意的清了清嗓子:“他说他喜欢我。”
程憎看着谢晦压不住的嘴角,说实话,不是太相信呢。
程憎觉得他哥可能做了什么美梦还没醒:“呵呵,真的啊?”
谢晦转回视线,严肃道:“你嫂子害羞,这话别当他面问,不然他骂你我可不管。”
程憎:“......”怎么感觉被骂的人是你?
谢晦显摆完,不耐烦的开始赶人:“滚滚滚,快去把申嵩的事给我处理好,还真想让什么律师来给我解决麻烦?”
申嵩昨天晚上就恢复了意识。
他除了腹部那一刀和腿上的一刀比较严重,其余的都是一些很浅的伤口,只因他昨天穿着的白大褂上渗满了血,所以才看起来比较吓人。
而且就连他腹部那一刀也没捅到重要位置,简单来说,就是他的伤没重到要命的地步。
医院。
程憎以谢晦家属的身份来探望受害者,当着警察的面关心了申嵩几句,申嵩已经落到警察手里,原本是打算破罐子破摔把谢晦拉着垫背,结果听到程憎提了句他家里人,申嵩瞬间就慌了。
程憎和蔼的拍了拍他的胳膊,“不小心”用力按了按他手臂上的伤口:“申院长别那么激动,好好养伤,我哥今天精神好多了,他一会会亲自去你家里跟您夫人道歉。”
祸不及妻儿,可这话申嵩却没脸说,毕竟他当年就是对着人家妻子和儿子下的手。
“不用道歉,”申嵩急的想要坐起来,却不小心扯到腹部的伤口又倒了回去:“不用,这件事我不追究了。”
程憎笑眯眯的看着他:“申院长这话对我说没用啊。”
申嵩连忙看向一旁的警察:“警察同志,我不追究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真的不追究了。”
警察怎么会听不出程憎话里的威胁,他皱眉看了眼程憎,程憎笑的一脸无害,他摊了摊手,丝毫不避嫌的说:“警察同志,你听见了没,他说不追究了,哎,我们真的准备去道歉了,您看这......”
警察:“......”
-
酒店里,吃完早饭谢晦跟江白说:“我定了下午的机票。”
江白昨天脱下来的衣服不知道放哪了,这会儿他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正准备进浴室里找,听到谢晦的话,他回过头:“下午?警察那边可能......”
谢晦:“警察那边我去说。”
“你去?”江白吓了一跳,走过来说:“你去干什么,我请了律师,你老实在这呆着。”
谢晦看着他微敞的衣领,眼神晦暗不明:“律师需要走程序,太慢,我去处理,会快很多。”
江白注意到他的视线,垂眸看了一眼,又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是不是又在我脖子上留印儿了?”
谢晦正想着那白皙的锁骨太过干净,江白这么一提,谢晦直接把人捞过来在那干净的地段咬了一口。
“啊!”
江白一巴掌拍向谢晦的狗头,“啪”的一声,把谢晦的头都扇的向前倾了一下。
江白推开他:“你属狗的?”
谢晦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抬手揉了揉后脑勺:“啧,下手真是越来越狠了。”
江白跑进浴室,扯开领口看一眼,果然一个牙印——这个疯狗!
江白转身在浴室里巡视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我的衣服呢?”
谢晦还在揉后脑勺:“去送洗了。”
江白看看自己身上的浴袍,又看了看谢晦身上早已穿的一丝不苟的衣服:“你故意报复呢?”
谢晦走过去逮着人亲了亲:“是啊,这次换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你要是无聊就打几把游戏。”
江白气笑了:“我打游戏可没你那么菜,更不会输了就摔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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