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说:“别听他瞎说,我和小学弟就是友情。”
“我怎么就瞎说了,你和小学弟亲近不少,这是事实啊。”赵扬博反驳道。
段辞还想说话,就听陆羁不咸不淡地开了口:“那看来,我接下来得多跟小学弟亲近亲近。”
听到“小学弟”这个称呼,段辞下意识皱眉望过去,就见男人接着说:“好把友情的天平扳回来。”
赵扬博感觉到某种微妙的气氛,这时手机顶部突然弹出来辅导员的消息,他点进去一看,原来是上次演讲比赛的名次出来了,第一是段辞,第二是罗锋。
“段哥,上次的名次出来了,你是第一。”赵扬博说,“第一的奖金是一万,第二是五千。”
段辞心不在焉地说:“好,等会我请客。”
他对这比赛的名次毫不在意,可另一人却完全不是这样,排名第二的罗锋就坐在教室另一边,他和段辞本身就因为篮球比赛起过摩擦,段辞还举报过他作弊,这让本身就嫉妒他出生的罗锋对他心生间隙。
只是段辞出生好,又跟陆羁他们混在一起,罗锋根本找不到机会报复。
这会儿连十拿九稳的演讲比赛也输给了他,罗锋咬牙一想,摸出手机,开始在申大校园论坛上发帖:
【段辞少爷真把申大当自己家后花园了,让好友走关系进校园庆,是想连累整个申大跟着丢脸?】
【就他那个跟班,好像是大三的吧,长的又丑,只会最简单的几种架子鼓打法,头发掀起来能吓死人,就因为舔段辞舔的好,就把他推上了校园庆,难道走关系才是成功的不二秘诀?】
底下回帖倒是迅速:【一般来说,我是会附和楼主的,林砚我路过的时候看过几眼,的确遮的看不清脸,但楼主这个语气,好像深闺怨妇。】
【楼主和段辞有仇,还是跟林砚有仇?人家身高摆在那儿,皮肤又很好,就是头发乱了点,倒也罪不至此。】
【你快把我说逆反了,你怎么知道人家又丑打的又烂的,你狄子睿还是楚然?】
【昂,不是说辅导员和音乐老师去看了彩排,满意滴很吗,回来的路上和林砚聊天的时候,脸都快笑成一朵向日葵了。】
【笑死,好形容,向日葵。】
【狄子睿现在都快成林吹了,搞不好人家真的技术很好啊。】
【林砚丑是客观事实,打得不好也是事实,辅导员被段家买通了吧?听说陆羁也很喜欢这个林砚,搞不好一起被舔的舒服了。】
【什么虎狼之词。】
【楼主你……算了,等周年庆看呗。】
【马上就到了,咱不差这点时间,有时间多刷几套题吧,保研保了吗?】
眼看着楼就要歪了,罗锋气歪了脸。
*
其实论坛上的这些事,林砚是不看的。
他今天上午三节课,下午四节课,行程排的满满当当,不过他仍然抽出摸鱼的空闲,把《锦鲤》的谱子写了出来,发给了章乐,让章乐代给安淮。
林砚想一鼓作气,先把安淮捧成二线,接几个广告综艺再说。
在下课的时候,辅导员冲他招了招手。
林砚走过去,发觉辅导员身边站着个人,林砚记得他是副校长。
林砚:“何副校长。”
何副校长笑眯眯地应了:“林同学,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你,请暂时保密,在16号和舟渡医疗的合作仪式上,请你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出席。”
“舟渡医疗?”
何副校长:“舟渡医疗和申大即将开展深度合作,你是对方指定的优秀学生。”
林砚犹豫着说:“何校长,为什么会是我?”
他明明又不优秀又不代表的。
何副校长倒也不隐瞒:“是江先生指定的你。”
江先生,江舟凉?
林砚想起之前在商场里撞见对方的时候,男人意味深长的那句话。
是指这个合作仪式?
林砚摸不着头脑,不过何副校长的架势明显是不允许他拒绝,于是他干脆“嗯”了一声。
“校园庆加油,期待你的表演。”何副校长很捧场地说。
结束和何副校长的交谈,林砚往回走,整理完书包出来,就看见了在等他的陆羁一行人。
真难得,陆羁也在。
陆羁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长袖上衣,他肤色是小麦色,肌肉撑在衣服上,胸膛宽阔,这件黑上衣穿在他身上,有一种不羁的野性。
林砚和他打招呼:“陆哥今天不忙了?”
“嗯,”陆羁意有所指地说,“再忙下去,友谊的天平就要翻了。”
林砚问:“是在忙公司上的事么?”
自从入职了昆仑娱乐后,林砚骤然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很多,对起点攻这个事业狂的公司也有些好奇。
人物简介里只对陆羁做了个简单的介绍,而他的公司具体是什么,却是一句话也没提。
“对,几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我在善后。”陆羁说。
林砚:“陆哥是自己创业?”
“算是吧。”陆羁简单地道,“搞了个小公司。”
段辞打断了他们的一问一答,他凑到林砚身边:“小学弟,饿了吗?”
“有点。”林砚说。
段辞: “我们还去上次那家店吧,我记得你喜欢吃那家的甜点。”
他快乐地搭住林砚的肩膀,把陆羁留在了后方。
*
周六。
青年走在去心理医院的山道上。
这是申城最好的心理医院,坐落于郊区,因此对义工的条件也很苛刻。
当然,路人玩家在这里兼职的原因除了奉献爱心之外,还有一点,这里的副院长是晋江攻的心理咨询师。
玩家在这里当义工,有几率会碰到晋江攻,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看到晋江攻被治愈前后的对比,比如现在的晋江攻高冷黑暗,而被爱情治愈后的晋江攻如春风般温暖,称得上近距离嗑CP的好位子。
预感义工需要大量体力,林砚穿了一双黑色球鞋,还有方便跑动的运动短裤和上衣。
他踩在一地的落叶中,抬头远眺远方的天空。
阴沉沉的。
出门时太匆忙,林砚没带伞。
希望雨别在他来回的路上下。
他加快了脚步。
等到来到医院办公室报道的时候,负责义工的小姐姐抬起头,今天天气昏暗,但面前的青年就像一道阳光,在这种天气愈加白的晃人。
“林砚?”护士长问。
林砚点了点头。
房间里还有另外几名义工,一名年长的女性,还有一名小青年,和一名约四十多岁的男人。
“人到齐了,”护士长说,“首先感谢各位愿意奉献的爱心,我代表各位病人向你们表达谢意,那么接下来,我来划分一下每个人负责的区域,会有专门的护士带你们过去。”
“钱静,健身区,林砚,音乐区,黄尹,芳香疗愈室。”
医院里很大。
林砚跟着护士长往音乐区走,透过走廊上明亮干净的窗户,他看到医院面前的那一大片草坪,有家属带着病人正在缓慢散步。
这里环境很漂亮,比起医院,更像是某种风景区。
护士长带着林砚转角到了一间房,里面摆放着一架钢琴,在柔软的椅子上,坐着五名病人,前方有个温柔的医生,一只手按在钢琴上,正在带他们熟悉音乐。
病人的身子随着音乐的节奏幅度不大地动着。
他们穿着蓝白条纹相间的病号服,神色不一,但相同地都有些呆滞,有人听音乐听的兴奋了,啊啊地叫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过来吧。”医生看向门口,“你看看我是怎么做的。”
林砚走了过去。
另一边,何晓慧的办公室在顶楼。
谢无宴穿了一身黑色外套,这件外套是某个奢牌的高定,在外界很难买到。
何晓慧有点无奈。
面前的男人就像来走过场安慰谢夫人一样,每到雷雨季,谢夫人都会来上这么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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