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是这样的情况……
“呵,”独孤烈见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心中所想,忍不住继续讽刺:
“这本是你的错,是我救了你,没有我的隐瞒你现在应该在宗人府,或者已经被下令暗中处死了,而今,你是如何对我的?恨我害了你的子嗣?杀了你心爱的女人?独孤孝,你的心里还有没有一点点的道德廉耻和伦理纲法!”
当年,独孤烈在拆穿伶妃想害他的阴谋时候发现她怀孕的事情,他就起了杀心。
而且那个女人也亲口承认孩子是独孤孝的,在事情败露后还哭着求他放过她,顶着宠妃的身份口无遮拦的说跟独孤孝如何的情投意合……
简直蠢得‘悲天悯人’!
意图谋害他获取他身上的蛊灵,还背叛父皇跟皇子私通,妄想借着父皇的恩宠让腹中的孩子降生成为大统继承人……
明明是大错在先,却在丑事败露的时候又做出弱者的姿态,他独孤烈得是佛陀降世恐怕才能原谅她放过她,然而可惜,他不是佛陀在世,甚至比一般的人还要恶劣些。
说他残忍也好,冷血也罢,哪怕他和伶妃纪差不多,也曾因为她是父皇的妃子而尊敬过她。
但是,当所有的肮脏龌龊毫不遮掩的摆在他眼前时,一切的情谊早已灰飞烟灭,所以,在将伶妃扔进五仙阁的虫池里时他心里一点怜悯之情都没有!
至于那个无辜的孩子,就划做他的业障吧,只愿无辜之灵再投胎的时候能遇到一个善良的母亲,清清白白的来到这个世界上。
独孤烈的话让独孤孝陷入纠结当中,一旁的妙先生却恶狠狠的虫独孤烈吼:
“你不杀了她,我自有办法解决,然而你杀了她!就不可原谅!独孤烈,我今日就让你尝尝万虫噬身的感觉”
独孤烈扬了扬下巴:
“呵,装什么师徒情深,她不过是你们的一枚棋子罢了,哪怕是顶着国相义女的头衔入的宫也改变不了她只是棋子的身份,而棋子的命运向来不好,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各自心中有数。”
“你休得胡说八道……”
“行了!”妙先生还想说什么,被独孤孝冷声打断,闭了闭眼用力咬牙:
“现在扯那些有什么用,无论如何都已经无法挽回,独孤烈,你说得再多,事到如今我也不会收手了。”
就算伶妃从一开始入宫的目的就不单纯,但又如何?人死了,还带着他的孩子,他如今只剩痛心,就算独孤烈说的都是事实他也不会放过他!
独孤孝呵斥完两人的争执后,转身对一旁耐心等候许久的京墨拱手道:
“动手吧,有劳阁下了。”
然而,妙先生却又说:
“阁下可以先清理门户,给王爷留口气就行,伶妃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让独孤烈这么死去太便宜他了,得让他尝尝万虫噬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一点点被虫子咬掉的感觉!
独孤孝不语,默认的妙先生的说法。
独孤烈轻哼,一脸的无所畏惧。
“……”京墨不知为何听完他们的吩咐后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定定的看着对面的独孤烈,等他表态。
独孤烈在心中斟酌片刻有了计较,勾起一抹冷笑说道:“留活口,挡灾。”
这两人可是要拿来抵挡宗主国怒火的呢。
独孤孝和妙先生没有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京墨已经朝独孤烈走去。
白术没有动作,独孤烈也没有动,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跟前,才听到他沉着声音说一句:
“动手吧。”
独孤孝和妙先生听到他的话后怔了怔,未曾反应过来原本围着独孤烈和白术的黑衣侍卫已经开始自相残杀。
白术也很快提剑参与其中,一时间,整个山谷刀光剑影好不热闹。
等到独孤孝和妙先生从突变的惊愕中反应过来,再看向京墨的时候,却发现京墨已经将独孤烈带离危险区,而且,一手揽在独孤烈腰上用心护着他……
而独孤烈没有了刚才跟他们对峙那种冷酷阴沉的表情,一副不情不愿但是又眼露依恋的傲娇模样,傻子都看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独孤烈!你们……”
独孤孝目眦欲裂,突如其来的反转让他的心沉了下去,套中套,他们明明是布下陷阱的人,最后却成了猎物,喉咙一甜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恨不得一口吞了对面的人,万般失态之下冲着京墨大吼:
“鸩,你这样是违背契约!置江湖道义于何地!”
京墨将脸上的半脸面罩摘下来露出真容,又将闹别扭的某人往怀里带了带才冷声回道:
“在悬赏对象是烈王爷的时候,这份契约就作废不成立了,我只是想看看,要杀我心上人的人是谁,为了方便铲草除根罢了,跟江湖道义有什么关系。”
说罢抬手一挥,肉眼可见的暗器脱手飞射而去,准确的打在正在试图点燃一个小烟炉的妙先生双手上双腿上。
痛楚让他手里的烟炉和拐杖掉落到地上,人也跟着跪了下来,不甘心的发出痛苦尖锐嘶吼声。
巫医难缠,先下手为强才好,除了怀里的这位,京墨不想被巫医用奇怪的东西算计他。
飞镖渍有令人麻痹的毒药,很快妙先生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独孤孝抽出自己的佩剑红着眼要攻击过来,两枚飞镖又准确的刺入他的双腿上,让他眨眼之间就倒在了地上。
独孤孝痛苦的闷哼着,知道大势已去,嘴里又气得吐血,不甘心的瞪向不远处举止亲昵的俩人,脑海中灵光闪过,咬牙冲独孤烈质问道:
“之前消息所说跟在你身边的人是他,而不是刚才那个,对不对?”
独孤烈已经没有了跟他说话的兴致,而且正在为了另一件事生气上火,便直接回一句:
“不知道,分不清。”
独孤孝:“……”骗鬼吧,一看就有奸情还分不清!
京墨侧目:“……”分不清?
那今天跟白术相处了一天是怎么相处的?不会把白术当成他了吧?
这么一想便不悦的紧了紧扣在他腰上的手,而后用只有他们听到的声音道:
“当真分不清?”
他不相信他家王爷是个连自己男人都认不出的粗心之人。
独孤烈磨牙:“当然,本王从小认人的能力弱,很奇怪吗?”
“……”
京墨见他气鼓鼓的样子知道他堵着气,勾了勾嘴唇便不再计较,现在到底不是哄人的好时机,等回头再哄吧。
而他们此时的举动,在独孤孝眼里看来简直就是在臭不要脸的打情骂俏!气得他恨不得骂一句狗男男……
第四十七章 就算被压也是要面子的
战斗很快平息,原本独孤孝的护卫中已经被京墨的人替换了不少,加上白术的加入,妙先生的巫蛊之术没来得及施展,本该是难缠的问题峰回路转之间轻易解决了。
除了独孤孝和妙先生之外其他人都没有留活口。
独孤烈虽然很高兴,但还是对京墨怨念很深,在独孤孝和妙先生被五花大绑绑起来的时候,推开一直扣着他的人走上去。
京墨没有在意,跟在后面。
为了防止妙先生作妖,白术一个手刀直接将他敲晕过去,只留独孤孝清醒。
看着刚才还一副高高在上的人此刻低伏在他脚下,独孤烈忍不住想替他们感叹一句世事无常。
独孤孝不甘心,但也知道回天无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满脸怨毒的朝独孤烈瞪眼,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独孤烈跟鸩是这样的关系,狗男男演戏也演得太好了!
独孤烈迎着他怨毒的目光半蹲下来,冷言嘲讽道:
“自作孽不可活,王兄,机关算尽功败垂成的感觉如何?”
独孤孝气得又吐出一口血,明明没有受重伤,生生被气得吐血三次,脸色惨白如纸,却依旧恶声恶气道:
“呵,原来鸩的首领是颜清的舅舅,而不只是鸩的人而已……独孤烈,你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得意什么!为此把自己也搭上了,可真给南安国皇室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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