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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80)

作者:草履 时间:2024-12-01 11:15:34 标签:异能 甜文 都市异闻 成长 萌宠

  “不是大年初一?”

  “不是,”谢松亭的声音很坚定,“过几天我跟你回首都,大年初一我在你家过。”

  他睫毛沾上雪粒,眨动眼,听见席必思的声音就贴在自己耳边,寂静片刻后是纯然的惊喜,沉沉笑说。

  “谢松亭,我好爱你。”

  谢松亭抱紧他,小声说:“我也爱你。”

  特别、特别爱你。

  猫动了动耳朵。

  是听见了。

  

  但这个计划……

  很快就出现了偏差。

  看完雪回家,谢松亭被席必思缠着要踩他一脚。

  谢松亭杵在地上不愿意上床,哄他说:“你强迫我踩你有什么意思,我主动踩你不是更好吗,下次?下次吧。现在不想。”

  席必思见招拆招:“不冲突,今天先实现一下前面的。后面的等你什么时候想了再说。”

  他很快把单选题改成了多选题。

  谢松亭神色纠结。

  席必思看着他笑,知道看雪时说的他还是听进去了,抱着被子等他上床。

  席必思:“等等。”

  他脸色突然一变,按在床上的手覆上虎毛。

  谢松亭有些意外:“怎么了,不……”

  他看了一眼席必思的手,再去看席必思的脸,就这么转动视线几秒的时间,席必思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螃蟹。

  发情热带来的红,连脖子都不能幸免。

  席必思皱紧眉,喘了口气,说:“我估计我过年……回不去家了。”

  谢松亭:“发情期到了?”

  “你……你别靠近我,”席必思说完,又觉得不妥,自己睡床谢松亭睡哪?于是又说,“我去客厅,你睡吧,我……”

  被谢松亭拉住了。

  谢松亭在床边坐下,说:“不是你说的要我亲近猫吗,怎么猫还要跑?”

  “那能一样吗,”席必思手臂上的虎毛反反复复,一会儿被压制住,一会儿又冒出来,像欲望和理智在角逐,“发情我会变成什么样我自己都没底,你别怂恿我了,我怕伤着你。”

  谢松亭看着他,眨了眨眼,笑了:“可我没用力。”

  席必思脸更热了。

  谢松亭:“怎么不把我甩开?”

  席必思:“……难得拉着我,我不想放手。”

  谢松亭心软得一塌糊涂,像硬糖里的流心,被席必思这几个字咬开了。

  他点点头,说:“我也不放。”

  席必思和他对视。

  他控制不太住自己的人形了,被谢松亭拉住的那只手完全变成虎爪,指甲也冒出来,拢住谢松亭的手腕。

  弯月般的指甲并未刺破皮肤,只留下一道红印。

  席必思盯着那道红印,脑子里像烧开了一锅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泡,心想。

  疯了。

  他是想让谢松亭主动点。

  但没想到是这个时候。

  谢松亭向后躺倒,长发铺在床上,仍拉着他的虎爪不放,还有心情揉他肉垫的缝隙。

  他不催促他,却也不放开,所有的动作便都像美好的折磨。那双眼从席必思眉心向下,停在唇上。

  像在勾引。

  见人还是不动,谢松亭侧过脸,轻轻亲了一下撑在他脸侧的虎爪,说:“刚才在外面天黑没看清,你的毛纹路好帅……”

  席必思脑子里那锅水轰一下,炸锅了。

  他一臂已经兽化,另一臂还是人的模样,轻而易举把谢松亭向床头带了带。

  席必思把他压牢,压抑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他连皮肤都烫,谢松亭像被熔岩烫了一下,但贴紧了又觉得,内里十分温暖。

  谢松亭捧着他的脸,手也被他的体温暖热,轻声说:“我第一次对人这么说,你听好。”

  他和席必思的状态完全不同。

  他神色清明,完全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会引发什么后果。

  席必思听到他说……

  “别忍了,席必思。

  “你粗暴一点。”

  

  泡泡贝斯被同时从猫窝里薅起来时没一个反应过来,等摔进客厅沙发,才喵喵叫起来。

  “怎么了?睡得好好——”

  卧室门砰地关上,震天响。

  只能听到一声短促的低喘,有人似乎很惊讶,接着卧室完全安静。

  两只猫面面相觑。

  泡泡先问:“什么情况?”

  “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能被听到吧?”贝斯说,“我主人有那种不让人听见声音的东西。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一次我看见来家里的客人和他在说话,但我就是听不到。他和我说这种时候最好别靠近。”

  泡泡不信邪,凑近卧室嗅了嗅。

  ——被虎的气息惊得浑身炸毛,躲到阳台瑟瑟发抖。

  贝斯摆摆尾巴,心想你个弱鸡,接着自己也去闻了一下。

  ——被虎的气息惊得浑身炸毛,躲到阳台瑟瑟发抖。

  外面还在下雪。

  两只猫团挤挨着,一起瑟瑟发抖。

  哪来的老虎?!

  还发情了?!

 

 

第42章 两天之后

  谢松亭从未料到这个过程那么漫长。

  而且他也头一次知道,老虎不止舌头有刺。

  虎鞭,也有刺。

  因此床头手机响起来时他几乎像是得救了,那双这两天被舔舐得发红的眼皮朦胧一睁,从另一个人火炉般的胸肌里逃脱,拿起床头手机。

  压着他的人放慢动作,亲昵地舔湿他右眼皮上的小痣。

  谢松亭清了清嗓,才按下电话,说:“毕老师。”

  他声音沙哑。

  毕京歌一时没分辨出来。

  “是你吗?谢松亭?”

  “是我,毕老师,我这几天没、没怎么喝水。”

  或者说喝了,但也都流出去了。

  “注意身体。尤其天冷,更不能马马虎虎就过了,马上过年,也提前给你道个喜。”毕京歌寒暄道,“春节后两周我都有差要出,你的咨询……”

  “完全没问题,”谢松亭想也没想,“等您忙完了再联系我。”

  “那我不打扰你了,注意保护嗓子。”

  “嗯、嗯。”

  谢松亭挂掉电话,被人奖励地亲在唇上,说:“饿不饿。”

  不知道为什么,谢松亭竟然没回他这句话。

  谢松亭合上手机,问。

  “……你好点没?”

  “一阵一阵的。”席必思起身拿来毛巾给他擦脚,说,“抬腿。能当人的时候我尽量当个人。”

  谢松亭的腿从脚踝到腿根,遍布吻痕和指痕。

  有些地方还有交错的牙印。

  他该羞涩的,但如今不知道是太熟稔,还是都亲密接触了,也就破罐子破摔地任他握着,被他擦脚踝和小腿,没什么多余的抗拒动作。

  只蜷了蜷脚趾,挪了个角度,让自己被他握得更舒服。

  被人拿毛巾擦脚的触感和被舔其实很像,只不过没有虎舌上的倒刺,便没有那种痛中带爽的刺激。

  十分温和。

  谢松亭懒懒地把自己卷进被子里,问:“上一张床单呢?”

  “一会儿我去洗。”

  “那我再睡会儿。”

  “嗯。”

  席必思擦完,过来拢了拢他的头发,拿发绳给他扎了个低马尾,免得头发睡觉时乱黏他。

  谢松亭似笑非笑地看他扎头绳,因结束没多久,手腕与肩头还泛着深红:“之前不让我去拿。”

  席必思低笑着亲他下颌一口:“那会儿……能放过你吗。”

  谢松亭浑身没劲,不接话了。

  席必思扎好头发,把被子给他掖好,去洗床单了。

  谢松亭把自己裹成蚕蛹,视线乱转着,最后定在一处。

  卧室里放着个血红色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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