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上乘,成熟稳重,理性睿智,完美得像个假人。他也最讨厌这种衬衫扣子系到最后一颗,从里到外都索然无味的人。
直到后来偶然得到一张拍摄于七年前的照片,畸形秀的台下背景里人前正经的闻珏,一头惹眼的蓝发,肩颈露着大片文身,叼着烟侧头亲密地借着旁边人的火。
然而谁都没想到,闻珏因一场车祸截瘫,后半生只得从轮椅上度过。
四年后,宁远集团的百周年庆上。
祝贺宁嘉青新任董事,朋友感慨:“宁哥总算拿到了自己想要的。”
宁嘉青并无半点悦色,余光看向角落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曾经的天之骄子闻珏,如今沦为酒后饭余的笑柄。
他低声说:“有一样,还没拿到。”
Tips:
1.嘴硬纯爱深情攻X温柔洒脱钓系受 29X36 年下
2.受开篇已经离婚;腿不会好。
3.写作纯属娱乐,出现真实地名仅为背景,内容架空不与现实联系。
一句话简介:他觊觎了继姐的联姻对象十二年
标签:年下狗血,双向救赎,虐恋,HE
第1章 铃兰花
拉撒路岛,近海的三层豪华游轮热闹不堪。
甲板挤满了人,随着音乐扭动年轻美好的躯体。
三楼的棋牌室内,盖着红棕色桌布的茶几,放着一摞牌。
池州叼着只雪茄,来来回回搓着手上的五张牌,斜着睨了眼旁边的人。
韦京年梳着黑色背头,泰德混血的五官浓墨重彩。
知道池州在看,他轻扬了下唇角,带着纯金尾戒的右手轻轻一转,方便对方看的更清。
三张10,加一对6。
池州心里一抽疼,痛苦地拿掉了唇间的烟。故作不耐烦,骂了句脏话,“外面吵吵什么,烦死了。”
随即想把牌往桌子上一摔,被攥住了手腕。
韦京年笑眯眯地,“少来这招,跟不跟?”
被戳破的池少爷,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不想玩了还不行?”
“不行。”
“暴发户滚一边儿去,你算老几,我问宁哥。”池州朝右一拧身,笑得有点谄媚,“宁哥,咱还玩吗?”
围形沙发上的一圈人,都看向最里面坐着的男人。
男人皮肤近乎苍白,海岛太阳毒辣,鲜少见这般肤色。虽白,却不羸弱。
宽肩窄腰,肩颈优越。黑色衬衫严严实实系到最后一颗扣子,包裹着流利紧实的肌肉线条。
胳膊上的袖箍,随着手臂的动作,像是要被鼓着的肌肉勒断。
他骨相立体,颌面清晰利落。眼睑被眉骨压出一条折痕,衬得棕色眼睛愈发深邃,精致而贵气。
宁嘉青不耐烦地轻皱眉头,手一挥。腕间梵克雅宝的紫罗兰宝石手表,反射细微的光芒,五张扑克牌被摔在深绿色的桌布上,依次散开。
——清一色红桃心AKQJ10,皇家同花顺。
牌桌一圈人倒吸一口冷气,心疼地捂紧了手边堆着的筹码。
而他并没有拿这牌说事的意思,撕开一张消毒纸巾,擦了擦手指,拿起手机,“今天到这。”
这下再没人不痛快了,赶紧把手里的牌扔到池子里。
池州挑着眉得意地睃了眼韦京年,朝门口拍了两下手,“老板,我们的酒还没上全呢。”
服务员又提着四瓶威士忌进来,一一启开,斟满桌上的厚底雕花玻璃酒杯。
池州抿了半口,朝韦京年比了个大拇指,“不管怎么说,韦爷挺大方,让我们喝这么好的酒。”
“应该的。”韦京年看向宁嘉青,“难得宁哥来。”
这艘游轮是韦京年的私人财产,前些阵子从缅甸倒腾玉石,赚了不少钱。承包出去举办了个游轮派对,感谢各位的帮忙。
宁嘉青“嗯”了一声,没看他,再次拿起桌上的手机。
淡蓝色的光映在眼底,他微微皱眉。拇指不断地点着屏幕,略显烦躁。
这让池州很好奇,伸长脖子。
一看,是宁嘉青居住的别墅的监控。
画面正好在阳台,一层一层白色架子上全是花。
而且是同一种花,绿茎,白花骨朵儿,像坠着铃铛。
池州看了眼喝闷酒的宁嘉青,抿抿唇缩回去,心里有点犯嘀咕。
虽然他是不太相信那个传言的,但是谁家好人没事光翻家里的监控。并且他还不是自己住,和他姐姐,还有他那个双腿残疾的姐夫住一起……牌场散了,又喝了酒,大家正在兴头上。
在甲板上拍完照打卡完的几个比基尼美女回来了,披着巴宝莉的围巾,身材性感,各自回到一块来的男伴身边。
也有落单的,瞄向坐在中间的宁嘉青。
旁边的女人赶紧拦住,“劝你别。”
“他有恋人了?”
“这倒不是……”她偷偷看了眼宁嘉青,小声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好像有恋姐——”
话还没说完,宁嘉青突然放下酒杯,玻璃底碰在茶几上“砰”的一声。
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大步越到甲板上,抓起一个长着黄色胸毛的白人佬,照着脸上就是一拳。
“我靠,那、那不是——”
池州瞪大双眼,手指着门外,回头看向韦京年。
韦京年点了下头,“是宁甯姐。”
“你、你邀请他姐了?”
“没有。”韦京年看了眼鼻青脸肿的高大白人,“大概也许,我邀请的是威廉,谁能想到他和宁姐……”
后面的话,韦京年没再说。
池州抓狂,“你这办得什么事,你不知道宁哥他、他喜欢他姐啊——”
这话让韦京年忍俊不禁,耸耸肩膀,无辜样,“我确实不太知道。”
但宁嘉青恋姐,人尽皆知。
宁嘉青额角青筋鼓起,揍得威廉两个鼻孔一齐往外冒血。鲜血淋漓的惨淡模样并未激起他半点同情,一拳打在人中上直接昏了过去。
要不是宁甯死命拦着,明天的新闻头条应该“宁远集团太子爷种族歧视,失手打死外籍人”了。
“你他妈的疯了?”
出口成脏的宁甯,很难将她与媒体前素有“铁腕美人”的政客形象联系在一起。
宁嘉青眼神锐戾,盯着宁甯:“你就跟这种东西混在一起?”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他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
尖锐的杏仁形指甲在脸上留下两道伤痕,几秒钟后渗出了血珠。
宁甯乌发红唇,浓密的野生眉向上一挑,声音清冷:“宁嘉青,我是你姐,别以为人多我就会给你面子。”
宁嘉青敛着唇角,没说话。
宁甯叫人把昏迷不醒的威廉抬下游艇,与他擦肩而过时,小声说:“我和那个残废已经办了离婚手续,先别往外说。”
不少人都在一旁偷看,大气不敢喘一声。宁家这姐弟俩,角色一个比一个狠,谁也不敢惹。
但也总有不怕死的,作为东家的韦京年,让传达室把信号屏蔽了。过来指了几个人,冷声道:“你几个,把手机里的东西删了。”
随后走到宁嘉青身旁,视线从他脸上的划痕,移到右手,正滴着血珠。
他提醒,“嘉青,手。”
闻言,宁嘉青回过神,抬起手。才发觉刚才打威廉时,右手被甲板栏杆的尖端戳伤。虽不深,但长。从中指指缝蔓延到虎口处。
“我让池州去拿医药箱了,先包扎处理,下船再去医院看看。”
“不用。”
宁嘉青丝毫不在意,用手帕简单地擦了下,随手扔进垃圾桶,颀长宽阔的背影消失在议论纷纷的人群。
从负一层拿回药箱的池州跑过来,扫了一圈只看见韦京年,“宁哥呢?”
“下船了。”
“那他的伤怎么办啊,流那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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