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借口有工作要忙,不顾谢疏慵的挽留离开了。
谢边炽早已等在门口,在西装革履的灵源科技,只有他穿着一身松垮T恤。他最近换了个发色,一头银发配上黑色T恤,远远看去像是一个酷哥爱豆。
“池哥!”然而看到他的下一秒,酷哥瞬间变成傻乎乎的哈士奇,谢边炽冲他笑了笑,有些兴奋地说,“老大让我最近都跟着你。”
池清台:“我知道了。”
“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谢边炽一边说着,一边跟着池清台下楼。
他刚吃完饭怕嘴里有味儿,吃了几颗润喉糖。盖上盖子前他顺便问池清台:“吃薄荷糖吗?”
“……”
池清台心有余悸:“不吃,以后也不必问我。”
谢边炽点头,默默在心里记住了一条工作准则:池哥不喜欢吃薄荷糖。
去往杉盛资本的路上,池清台看着窗外的街景,缓缓道:“谢家有件事情我比较在意,你能帮我查一下吗?”
“是不是要瞒着老大?”谢边炽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一副地.下.党接头的兴奋表情,“放心交给我,包在我身上!”
池清台却摇头:“不用瞒他,这本就是他的事情。”
秘密行动瞬间变成了日常工作,谢边炽有些无聊地“哦”了一声,但还是认真落实了池清台的要求。
……
上午冲动去找了谢疏慵,池清台一直加班到了晚上9点。准备下班时,他突然收到了一大份餐厅外送订单。
池清台:“我没点外卖。”
周秘书:“谢先生帮您点的。”
池清台:“……”
与此同时,池清台收到了谢疏慵的消息。
【记罚一次。】
【?】
【晚餐。】
池清台不服气:【你怎么知道我没吃?万一我只是没跟你说呢。】
顶级战略合作伙伴:【那就是明知故犯,记罚两次。】
池清台顿了顿,试探着问:【罚什么?】
顶级战略合作伙伴:【周末你就知道了。】
池清台有些好奇,但并没有太过担心。谢疏慵给他一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上次自己骗他肢体接触恐惧症好了时,谢疏慵也说要罚他,但却只是不痛不痒地让他重复之前的练习步骤。
他认为谢疏慵这次也是如此,嘴上说得严肃,但行为上却很纵容他。
以至于接下来这些天里,池清台一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是偶尔想起,才发一张食物的照片给谢疏慵。
时间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周末。
池清台本来还有些忐忑,不料谢疏慵买了一大堆菜回来,亲自给他做了午餐晚餐,和颜悦色的,一点儿也看不出生气的模样。
池清台的胃已经被谢疏慵养刁,不管是外面多贵的餐厅都吃不惯,只有谢疏慵亲自下厨,才能稍微多吃一些。
为了表达歉意,吃完饭后,池清台亲自把碗筷放进洗碗机。他偷偷打量着谢疏慵的神情,心道他都这样了,谢疏慵不会还要为难他吧?
不料刚一转头,池清台就看到谢疏慵双手环胸站在旁边,不知看了他多久。
不知怎么的,池清台突然有些紧张,他定了定神,若无其事道:“有什么事吗?”
谢疏慵看了他好几秒,用吩咐的语气说:“去洗澡。”
池清台本就打算去洗澡,听他这么说却故意反问:“我为什么要去洗澡?”
谢疏慵:“我不介意亲自帮你洗。”
池清台:“……”
他的语气太认真,根本令人无法分辨是不是玩笑。池清台不敢试探,默默回了自己房间。
仿佛是踩着点,他刚洗完澡就听到有人在敲门,池清台取下头上的毛巾上前开门。
谢疏慵穿着一件黑色睡袍站在门口,刘海儿散在额前遮挡部分眉眼,让人有些看不懂他的情绪。
谢疏慵问:“我可以进来吗?”
池清台侧身让他进来,拿起旁边的吹风机说:“我先吹头发。”
“我帮你。”谢疏慵站在他身后,很自然地接过吹风机。温热的指间穿过发丝,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触感。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中,谢疏慵缓缓说道:“接下来我要出国一段时间,我争取一周回来一次。”
池清台知道谢疏慵在照顾他,摇头:“我肌肤饥渴症没那么严重,你不必特意回来。”
“你确定?”谢疏慵说着,右手指尖轻轻拂过他脸颊,又轻又软,仿佛羽毛拂过身体,池清台不由得颤了一下。
谢疏慵微笑着收回手:“看来你身体有自己的想法。”
“……”
池清台不想和他讨论这种事,抬头问道:“你今晚来就是告诉我这个消息吗?”
“不止,”谢疏慵放下吹风机,目光沉静地看着他,“今天我过来,是打算在出国前消掉你积累的惩罚。”
惩罚?
池清台睫毛颤了颤:“你还记得?”
“一共有13次,”谢疏慵微微一笑,“你做好准备了吗?”
池清台:“你想做什么?”
谢疏慵没有回答,俯身封住了他嘴唇。
迷迷糊糊中,池清台有些疑惑地想,难道是惩罚他接吻十三次?
毕竟接吻还挺舒服的,这应该算不上惩罚吧?
池清台还在猜测,嘴唇突然被人咬了一下。谢疏慵提醒他:“专心。”
行吧,池清台抬手抱住谢疏慵肩膀,专心认真起来。
只是没过多久,另一件尴尬的事情分散了他注意力,池清台有些尴尬地弓起了身体。
谢疏慵:“我帮你?”
池清台抬眸,很轻地“嗯”了一声。
察觉到谢疏慵的动作,池清台双手抓住被子,缓缓闭上了眼。
谢疏慵有着一双非常漂亮的手,修长宽大,骨节突出,手背青筋恰到好处的凸起。
常年外科手术的经历,让他的双手异常灵活,哪怕做着那种事,都是慢条斯理,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态度。
感觉来得比想象中还要快,池清台绷紧身体,然而谢疏慵却停了下来。
池清台有些茫然地睁眼:“谢疏慵?”
谢疏慵松开手,说:“第一次惩罚。”
池清台:“……?”
池清台难以置信:“你把这当做惩罚?”
谢疏慵并未回答,只是看了眼时间说:“一分钟后继续。”
“谁要继续了?”池清台恼羞成怒地踹了他一脚,转过身盖上被子,在心里默念静心咒。
头顶被子却被人掀开,谢疏慵的吻再次落了下来,池清台几乎是被迫做出反应。
一分钟后,池清台的开关把手再次被攥住。和上次一样,没过多久谢疏慵再次停下。
池清台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被气得涨红了眼:“谢疏慵,你给我出去!”
“生气了?”谢疏慵拨开他额前的刘海儿,看着他湿润眼睛问。
池清台冷笑一声:“不然你自己试试。”
“抱歉,”谢疏慵歉意满满地说,“但还有十次。”
池清台:“……”
池清台骂了句脏话,下定决心要和谢疏慵反着来,接下来几次都非常不配合。但偏偏谢疏慵有的是手段。
几次下来,池清台仿佛经历了一次漫长的变速跑,状态起起伏伏,出了一身汗,整个人都疲倦不已。
谢疏慵递了杯水过来:“喝水。”
池清台本来不想喝,但他太渴了,接过喝了大半杯,这才尝到有点儿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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