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没答应呢?”
可是施泽突然改变了主意,摸着后穴的褶皱便将指节直直插了进去,徐砾体内的玩具被推得更深了,施泽如愿听见一声短促的轻哼。
“我就多求求你。”徐砾咬着嘴唇,用气声说道。
“求我来你家就是干这种事的吗,”施泽一下下磨着他的穴口抽插起来,随意地摆弄了弄徐砾的脑袋,让他抬起头来,“阿姨让我来房间跟你玩,就是玩这个?”
徐砾看着施泽的眼睛浮现出水光,半明半暗下更加可怜的模样,他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夹着腿颤颤地往施泽身上躲,像撒娇一样。为了快一些结束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徐砾主动伸手去碰了施泽的裤子,捏着抽绳却不敢多动。
“解开它,解开了就操你。”施泽看了一眼,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透着股没人情味的漠然。
可声音是哑的。徐砾按捺不住心底的喜欢,双手发软地解开了施泽的裤子,施泽转瞬抽了手,出于惯性把人转身按在门上,一点点挤进了徐砾的身体。
施泽说:“记得叫小声一点,被听见了不好。”
门板终究被弄得一晃一晃作响,徐砾偏着头听见客厅里的脚步声,越发紧张,浑身颤抖地把施泽夹得很紧。
“放松点。”施泽皱眉拍拍他的屁股,艰难地往里顶送着。
施泽那里本来就很大,全部进来以后插得尤其深,徐砾感觉体内的跳蛋被施泽顶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越来越酸胀发麻,呻吟忍不住从喉咙里叫出来,轻还带着喘。而施泽只知道往里捅,仿佛就是故意的,边捏着他胸口边干他。
房间外徐砾母亲的脚步声终于停了,像是进了房间,徐砾脑子已经一片空白,正稍稍松了口气,突然就被喊了一声。
“砾砾。”
徐砾浑身一激灵,顿时拿手捂着闭紧嘴巴,抓着施泽的手臂央求施泽停下,扭头看过来的眼角发红,被泪水浸润得潮湿。
“你照顾好你的同学,妈妈先进房间看看书了。”徐砾母亲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进来,都能想象到她虽有些无神,但说话时无比温柔的样子。
徐砾吞咽着喉咙,费力地闷闷应了一声。直到徐砾母亲回了房间接着传来远远的关门声,他都愣愣趴在门上,被撩高衣服裸露出的光滑后背半边盛着光,交合处泥泞殷红,叫施泽心头一软。
施泽俯身抱着他,轻轻往前顶了顶。徐砾垂下头看着自己挺直流水的性器,伸手去握,却被施泽跟着一起握住了手。
他有些诧异地做出抽手动作也没有成功,施泽喉结滚动,拔出性器跟着拉出玩具时徐砾腿根缩瑟了一下。
施泽将徐砾翻转过来,穿过他的手臂托着臀一把抱起。徐砾终于有了主动的反应,因为害怕掉下去而踢掉裤子,双腿搭在施泽的臂弯里收拢。
施泽抱着徐砾的腿,把他重新抵在墙上自下而上地干他,徐砾的上衣很长,遮住了半边屁股和胀得难受的阴茎,但流出来的水不断滴下来,滑落到吞吃着阴茎的穴口周围,把施泽衣服也打湿一片。
想到徐砾下午跟他在学校里、在单车上和爬到铁路上的时候都其实也在想着要怎么勾引他,施泽再也忍不住了,插徐砾插得很用力,粗大的阴茎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体液沾染着发出了黏腻的声音。
无论已经做过多少次,少年人在对方身上探索体会到欲望得以满足和宣泄的痛快,孤单和不被理解得以找到参照的欣慰,即便不清楚感情来自何处,动作举止都还是直白且生涩的。
徐砾大喘着气,仍然紧张地不敢叫出来,在一阵凶猛的顶弄后抽抽着射了出来,把施泽绞得很紧。
他低下头找施泽索吻,也不用等同意,嘴唇和嘴唇相贴便吻上了,好似他们的心也可以离得前所未有的近。
房间外徐砾母亲的脚步声终于停了,像是进了房间,徐砾脑子已经一片空白,正稍稍松了口气,突然就被喊了一声。
“砾砾。”
徐砾站在门后浑身一激灵,死死抓着施泽的手臂。
“你照顾好你的同学,妈妈先进房间看看书了。”徐砾母亲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进来,都能想象到她虽有些无神,但说话时无比温柔的样子。
他吞咽着喉咙,费力地闷闷应了一声。
直到徐砾母亲回了房间接着传来远远的关门声,他都愣愣趴在门上。
徐砾因为被吓到了而呆愣愣露出可怜的模样,叫施泽心头一软。
无论已经有过多少次,少年人在对方身上探索体会到欲望得以满足和宣泄的痛快,孤单和不被理解得以找到参照的欣慰,即便还是不清楚感情冲动来自何处,动作举止都还是直白且生涩的,透着无比的诚实。
徐砾低下头找施泽索吻,也不用等同意,嘴唇和嘴唇相贴便吻上了,好似他们的心也可以离得前所未有的近。
离开了门后那片区域,徐砾被施泽扔回了床上,后背终于挨到柔软的东西能彻底放松下来。
床确实很小,施泽翻身和他仰面躺在一起,两条腿都支在了外面,房间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徐砾摸着施泽的手臂休息片刻,缓缓起身从地上捡起了外衣穿上,再从床头捞起睡衣,走路不太自然地开门出去洗澡去了。
他看着客厅桌上没收的碗筷,把衣服搭肩上先扔了餐盒,拿着纸巾把桌面擦干净,又环视着周围一圈,即使屋子里没有任何好看的地方,也想收拾得好一点,不令施泽觉得不舒服。
忙活了好半天,他才难受地边扯裤裆边跑到厕所的镜子前照了照脸和脖子。脸上有点红,脖子得死命抠抠才能发现衣领里面的痕迹,主要是在看不见的胸口。虽然头发每次都被施泽揉得乱七八糟,但今天最后好像被捋顺了些,看起来也不丑。徐砾舔了下嘴唇,忍不住痴笑了一下,转瞬又对着空荡荡的客厅扁扁嘴,不知道施泽在里面干什么,从来也没有想过跟出来看看他。
不看就不看,徐砾心想。
徐砾虽然想要的很多,但依旧是个知足常乐的人。只是如果不是身上黏糊糊不舒服,他都不太想洗澡了。
施泽在徐砾出去后从桌上拿过徐砾的手机,边打量着这间小得可怜的房间边给他妈打了个电话。
原本施泽没想好到底要不要留在这里过夜,但在他妈的一阵喋喋不休的唠叨声中,施泽皱眉翻了翻徐砾桌上的路边免费送的那种故事汇杂志,低头一看旁边用铅笔写着的批注,又瞥见之前被他扔在一边的玩具,顿时改了口,更不想这时候赶回去听的还是教训了。
施泽母亲虽然唠叨,但一向对儿子提出的不过分要求很宽容,知道他心情不好,便答应了让他外宿在同学家。
挂了电话,施泽拎着徐砾落下的那只水壶去阳台上透气,往吊兰盆栽的土里不断浇水。
徐砾提前哄着妈妈睡下了,回来时,施泽仍然站在阳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把擦头发的毛巾搁在桌上,一不小心也瞥见了那扎眼的东西,赶紧收起来弯腰往抽屉里放,他才拉开抽屉,施泽的声音就进了耳朵里:“你在干嘛?”
徐砾抓着那玩具烫手一般飞速扔进里面,合上抽屉,一连串砰地响了两声。
他扭头回来说:“收拾一下。”
“哪里来的?”施泽问他。
“当然是……”徐砾扯扯衣领,“买的。”
施泽握着他的水壶,问起话来像个审讯人员:“什么时候买的?”
徐砾往前走两步,眼睛眨了眨,有些害羞地说:“上个星期。我想你既然生气了,就算来跟我约会,也要用点什么消消气的……你不喜欢吗?”
灯光下徐砾的肤色看着更白了,洗完澡后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他被热水汽再熏红的脸上仍然透着些事后醺醺然似的情态,施泽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心里像也被舔舐过一遍,奇怪地生出想要珍惜的念头。
“就你花样多。”施泽给徐砾留下个背影,又浇水去了。
徐砾跟着去了阳台,听见滴滴答答的水流声,凑近一看,抬手抹了抹吊兰里的泥巴,倏地“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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