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距离的亲密,他的力道只增不减。
孟一被亲的像狗崽子一样哼哼着叫唤,彻底不会换气了,两次都是拍打着傅决寒的肩膀才把人推开,喘匀气后又主动凑过去,把人磨得一点办法都没有。
擦枪走火只需要零点几秒,傅决寒让自己冷静下来却用了将近五分钟。
“小宝,还不行。”
他把手从人衣服里拿出来。
孟一眨散眼里的水汽,听懂他这话的一瞬间天都要塌了,“为什么!”
“你还有伤……”傅决寒也忍得辛苦,无奈道:“看你身上哪有我下手的地方。”
孟一立刻不愿意了,“没下手的地方,那你上午打的是鬼啊!”
我屁股蛋还红着呢!
傅决寒笑了两声,“就那一点没伤到。”
“可真正有用的就那一点儿啊!我不管!我不管!”孟一圈着他的脖子闹:“我都不疼了,你赶紧收拾我一顿,求求哥……”
傅决寒一边笑一边小心地拥着他,不让人摔下去,“好了,爸说过了一个月不准我和你同床,怕你爆炸时伤的骨头长不好。”
孟一人都傻了:“一个月?哪个爸这么残忍……”
傅决寒:“大爸。”
孟一眯起眼睛:“那他伤得比我还严重,他有给自己立这规矩吗?”
傅决寒想了想:“没有,一个月,他得疯了。”
“敢情就针对我啊!他不是我爸了,他是戚扒皮!”孟一简直气死了,“双标鬼!霸权主义!岛给他,我不认他了,让他找和尚当儿子去吧!”
傅决寒笑的胸腔鼓震,捏着他鼻子玩:“真不认了?”
孟一发了两次狠也没狠起来:“认的……”
“哎!”他突然眼睛一亮,“我有办法了!”
五分钟后,正躺在傅歌腿上吃水果的戚寒收到了小儿子的微信——
孟一:大爸,戳戳
戚寒:讲。
孟一:[照片]
孟一:我这里有一把锁
戚寒:嗯。
孟一:我想把它锁在你的房门上
戚寒:嗯?
孟一:除非你让我哥今晚陪我睡(ˊˋ*)
戚寒:想都别想,带着你的锁滚蛋。
孟一:想都别想,我已经锁上了(ˊˋ*)
作者有话说:
晚上九点,结束一场酣战的傅决寒来到隔壁病房门前。
戚寒:外面是哪个兔崽子!
傅决寒:大兔崽子。
戚寒:王八蛋,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傅决寒:……真想开?
戚寒:你要干啥?
傅决寒:叫爸。
第66章 副作用
孟一的缺乏症有很多副作用。
呼吸困难,恶心呕吐,全身起红疹,严重的时候甚至会休克昏厥,但这都不是最麻烦的。
至今为止他都没好意思把自己最麻烦的副作用告诉傅决寒,因为那太难以启齿了,且有骗/炮的嫌疑。
试想一下当他抓着傅决寒的手放在自己湿漉漉、黏糊糊的裤子上,并用那种渴望到滚烫的眼神看着人时,很难让人信服他说出的话不是“我发/骚了”,而是“我发病了。”
孟一目前就是这种状态,有嘴解释不清。
傅决寒兜着他的屁股蛋,额角暴起一层青筋,显然是被撩拨到极点又忍到了极限。
“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嗯?”
“唔——唔开我!”
孟一的嘴巴被他的皮带堵住,金属的冰凉搭扣磨着娇嫩的舌尖,他两只手腕都被反剪在身后,犹如一只被按在人大腿上惩罚的小狗,呜呜嗷嗷地卖可怜。
傅决寒把皮带从他嘴里抽出来,殷红的唇和粗糙的皮质中间牵出银线。
孟一脸颊爆红,要低头遮住,却被傅决寒眼疾手快地吻掉。
他掐着那瓣软绵的尖,低声问:“你知不知道害臊啊,还在医院里就敢浪成这样?”
孟一简直冤死了,有口难言。
他最近身体差,抵抗力直线下降,没有任何规律的缺乏症也就开始蠢蠢欲动。
一闻到傅决寒的味道就要发病,更别说被他按在怀里那样没命似的狂吻一通,裤子早就保不住了。
“不是!我、我是发病了,你别冤枉我……”
傅决寒嗤笑一声,扬手抽了下他屁股,温热的唇叼着人耳尖,把掌心沾的水泽全抹在他锁骨上,“你管这叫发病?我怎么不知道你的病还有这么调皮的副作用。”
捏着人下巴迫他扬头和自己接吻,傅决寒还逗他:“是不是又说瞎话骗我呢,太不乖了。”
孟一闻言小心脏立刻悬了起来,他最受不了傅决寒不信他,简直比不和他做还让人难过。
“不是!我没编瞎话!副作用就是这样的!离你近了就想抱想亲,闻你的味道就湿裤子,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那样嗷嗷亲我,我怎么忍得住啊!”
孟一越说越委屈,越委屈越哆嗦,抖得傅决寒头皮发麻。
他呜呜咽咽地哼哼着,突然头顶亮起一只灯泡:“我还有问诊病历呢!你不信我现在就拿给你看。”说着就要推开他起身下床。
“回来。”
傅决寒一把给人按住,憋不住笑了,“笨不笨,没不信,逗你玩呢。”
孟一扁着嘴翻他一个小白眼,可怜巴巴地控诉:“你抓住我的把柄了就总欺负我……”
“不是欺负你,是让你长记性。”傅决寒捏着他的鼻尖刮了刮,语气恶狠狠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瞒我。”
“瞒你?”孟一猛地扬起脑袋:“这么说你早知道我缺乏症的副作用?!你还故意吓唬我!”
话音刚落卷毛头就被他的大手扣住,又给稳稳当当地按在了胸口:“不吓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说?”
“半夜偷着洗裤子的时候?”他捏着孟一脸蛋上的软肉,慢慢拂去他睫羽上沾的泪珠,倏地笑了:“而且你这几天贴身的内裤都是我洗的,你就算给自己兜个尿不湿也瞒不住啊。”
“你!你才穿尿不湿!全家都穿!戚寒穿十个!”
孟一脸颊爆红,耷拉着的狗狗眼像盈了水似的,想瞪他一眼又实在没什么威力,最后只能无赖似的在他胸肌上磨牙。
“你早就知道了还不告诉我!亏我还老大不好意思费劲巴力地偷摸遮掩。”
这两天还好,最开始那几天他的缺乏症发作得尤其厉害,医生还严令禁止他们亲近,说忍不了就拥抱。
不抱还好,越抱越操蛋。
傅决寒的味道顺着鼻腔往里钻,他满脑袋想的都是怎么和人那个那个。
鬼鬼祟祟地吸一口人的味道,被子里裤子就更湿一分,偏偏他还忍不住不吸。
折腾到后面被子里简直没法看了,只能趁着傅决寒睡着了自己下床单腿蹦去洗手间,坐在小板凳上洗屁股换内裤。
“这么说我那些艰辛的夜晚都被你看到了?”孟一趴在他身上委屈巴巴地问。
傅决寒想到他单腿翘在小凳子上自己洗的样子就想笑,怎么笨成那样,就不会叫他给处理吗。
“只看到过一次,我还以为你梦yi了才那么害羞。”
孟一哼一声,“都多大了还梦yi啊,我就是……不太好意思……”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你小时候撒尿都是我把的。”
“那是小时候!我那时候才六岁!还没有羞耻心呢。”
说来也奇妙,仿佛从很小很小开始,相比于孟想那个“名正言顺”的哥哥,他还是更依赖傅决寒一些。
不会穿睡衣找傅决寒,不爱吃青菜找傅决寒,就连尿不出来都要找傅决寒。
小孩子不会表达,却最敏感,或许从那时起他就能分辨出谁对他的好最纯粹。
“那我要先说好喔。”孟一仰头贴着他的下巴蹭了蹭,羞恼却认真地嘀咕:“我一开始亲近你确实是因为生了病,然后我又很没出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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