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越:!!!
“我没有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你……”
祁清越寒毛都竖起来了。
“从哪儿冒出来的?”戚桀缓慢的说完这句话。
他此时很怀疑这个喜欢自己的痴汉是从床底下冒出来的,但是他没有说出口,被男生喜欢,这还是他的第一次。
很新鲜,很奇妙,也完全不反感,甚至感觉无所谓。
反正,他已经废了。
祁清越一脸紧张,但想了想,便顺其自然的说:“我凭空出现的你信不信?我是你未来的男人嘛,回来是拯救你的。”
“拯救?”戚桀笑着反问,“我有什么需要你拯救的吗?”
祁清越点头,有时候真真假假的东西才最不容易被人寻找到真相,他说:“我这里,有个许愿罐,只要你投一枚硬币进去,你的愿望就能够实现。”
“哦?”戚桀反问,“那未来的我为什么没有许愿,你跑到现在来让我许愿是怎么回事?”
戚桀实在聪明,问出的问题当真是祁清越回答不了的。
于是祁清越就胡乱岔开话题说:“这个许愿罐特别的灵,只要你许愿自己的双腿好起来,你的腿就一定会好的,你别不信。”
戚桀轻笑道:“好,我信。”说完就一边去按旁边的红色按钮想要叫护士进来,一边对清越说,“你回去吧,我还有事。”
祁清越连忙拦住戚桀按按钮的手,说:“你不要和我客气了,照顾你是我应该的,你要做什么?”
戚桀尴尬了一瞬,不说话。
祁清越一下子就明白了,床底下拿出尿壶,说:“要上厕所啊,我帮你啊,你哪儿我没看过?”
“不用了。”戚桀手紧紧拽着被子,活像……
被恶霸欺负的良家妇男。
祁清越被自己的形容逗笑,说:“你多大的人了,想尿裤子吗?”
戚桀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竟是每次都被这个陌生人弄的情绪起伏很大,生无可恋的冷好似瞬间与他无关。
他微微一顿,松开了拽着被子的手,放松的靠在床头,想到其实谁来帮他都一样,便又释然了,说:“好啊,你来。”
祁清越挑眉,稍微脱下戚桀的裤子,露出那个和他描述的分毫不差的大家伙,将那大家伙对准尿壶的口,说:“来,嘘嘘吧戚宝宝,要我给你吹口哨吗?”
感觉自己服务特别周到的祁清越看着戚桀故作镇定的表情,说:“对了,你还有个地方特别敏感,一摸就起来,要我指给你看吗?”
戚桀尿完,看着男人给自己擦干净的动作,没有阻止,对于眼睛里满满都是他的祁清越,戚桀其实没有想过拒绝。
“喏,就是这里。”祁清越摸了一把某个不可描述地方,直接就让戚桀有了反应,戚桀这下是真觉得不可思议,可下一秒祁清越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把他的不可描述硬塞回裤子,管撩不管撸。
“好了,都解决了,我们去花园逛一圈吧,你总是在病床上躺着多难受啊。”祁清越说。
戚桀嘴角一抽,说:“你想要我就这么出去吗?”
祁清越大笑,谁叫戚桀之前调戏他的时候总也是撩的他不要不要呢,他得报复回来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诶。”
戚桀无奈,却也控制不住的勾了勾嘴角。
半个小时候,戚桀被祁清越推着轮椅去到了小花园,两人还在拌嘴,一人说:“为什么不喜欢狗?你未来特别喜欢的,二狗子是好狗。”
一人看着蓝天白云心情很好,嘴上却说:“不养。”
“养一下呗,他吃的又不多。”
“不养。”
“为什么?”
“名字太丑。”
“多好听啊!不懂欣赏!”
“嗯,我不懂。”
第67章 我愿意
二十八岁的戚功主动要求来看望受伤的四弟,带着一大家子的礼物上车了。
下了高铁便有人来接,乘坐黑色的豪华轿车来到医院,却站在医院门口不想进去。
莫说是他不待见戚桀,其实戚桀要是当真和戚家彻底没有了关系,那倒没什么,问题是戚桀太受戚家老爷的喜欢,时常就对着他们一帮儿子说戚桀多好,有能力,肯干,心思缜密,有想法,要是让戚桀来接管戚家产业该是如何如何。
可笑!
他都二十八岁了,都还没有摸到核心产业,一个早就不和戚家有关系,离了婚的女人的儿子倒是想要来分一杯羹,这是什么道理?!
戚功也是见过戚桀的,那人长的好,对人有礼貌却是不亲近,冷淡的像是远古冰川上的细流,自顾自的流动,谁也不管,有种不自觉的傲慢。
这小子的确很聪明,小小年纪就自己捣鼓了一些东西出来,还赚了不少钱,喜欢钢琴喜欢一切安静的东西,就是对他自己的生母钱女士都好似冷冷淡淡,天生的给人不痛快!
戚功在戚家的地位算不上好,但是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有话语权的。
比戚灿那个在小三肚子里下来的人要好上百倍,于是戚灿就站在他的这一头,很是有些古代皇子相争与制衡的局面。
戚灿是个蠢东西,但是戚功没人可用,便经常会和戚灿说说话,戚灿身为老五,出生不光彩的老五,老爷并不喜欢的老五,除了附和戚功,没有旁的可做。
即便知道戚灿是只知道附和自己的蠢东西,可两人在一块儿说话的时候,戚功却是毫不遮掩对戚灿那个人的厌恶和极度。
不得不说,戚功虽然都二十八岁了,却依然有些沉不住气,他越是被戚老爷比着那个才成年的戚桀,说他不如人家,他就越是火大。
老五戚灿每次都用很担忧的眼神看他,说需不需要他做点儿什么。
戚功冷笑:“你能做什么?好好上你的学去。”
戚灿问:“那我们就这么不管了?要是父亲真的就是在等戚桀回来,最后大哥你怎么办?”
戚功看了戚灿一眼,很不屑,但是当真又很慌张,好像这样的局面马上就要发生一样:“还能怎么办?无非是我们全部都给戚桀让路呗,人家才是他亲儿子,我们谁都不是。”
戚灿被说的垂下的睫毛,像是一种期盼一样低声道:“哎,要是戚桀不存在就好了……”
戚功笑道:“没错,不存在就好了,那样我一定比过老二和老三,你虽然没什么用,但是还算听话,站在我这边这么多年,不会一无所有的。”
回忆到此结束,戚家大哥戚功站在医院门口抽烟,他吸烟的时候眯着眼睛,透过镜片看着傍晚的晚霞,总感觉自己这差事办的不是很美妙。
戚老爷本来是想自己来的,可是来不了,他主动请缨,却临到头觉得恶心,也不想进去。
可是能怎么办?
戚老爷还想让他多住几天,好帮忙照顾一下戚桀。
天晓得戚桀根本就不需要他照顾,据他所得到的最新消息,戚桀在就该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钱女士硬是让戚桀又多住了几天,昨儿才搬出来。
每天吃的好喝的好,有什么可担心的?!
戚功吐出一圈青色的烟雾,烟缭绕着上升最后消散在空气中,他将烟蒂在垃圾桶盖上面按了按,丢了进去,才转身走进医院。
在嗅到消毒水的同时,戚功脑袋里满是邪恶的想法:
怎么就没被撞死呢?可惜啊。
这个世界,权利大约是最至高无上的奖品,每个人都身处游戏中,没有人愿意放弃竞争,为了这唯一的奖品,什么恐怖的事情都会做出来,为了这个荣誉,野心在每个人的内心深深扎根,为了这个类似皇位的东西,血流成河的疯魔着,是大多数人的常态。
可总也有什么都不想要的人,很少。
每个人不管身处什么位置,总有野心,有不甘心,有上进心,有灰心,人本是俗物……
“请问,戚桀住在哪个病房?”戚大哥戚功走进去,来到前台,对着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姑娘说,“我是他大哥,特意过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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