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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一下我的预收~
预收:《小傻子被偏执反派盯上后》
文案:
陆眠因意外车祸穿书,穿成未来反派的继弟。
书中的反派前期是个小可怜,生父对他不闻不问,继母打压,继弟更是处处相逼,过得水深火热。
反派没在沉默中爆发,却在沉默中变态。在终于成为当朝首辅后,他亲手送生父下大狱并手刃了继母,继弟被他将双腿打断丢进乞丐窝自生自灭,最终在一场雪夜中病逝。
陆眠对着剧本一脸惊恐:屮屮屮!
而他穿过来的时间点正是原主欺负反派最狠的时候。
陆眠:他现在找架马车撞一撞能再死回去吗?
很明显,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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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眠没办法,只能迎男而上。
索性他知道反派的弱点——他对毫无威胁性的东西根本没有抵抗力,就像主角受一样。
正好担心自己的异常暴露被当成妖怪提前抓起来烧死,脑子又不够用怕活不过三集的陆眠选择装傻。
陆眠觉得自己装得很成功。
因为,反派真的把他当成了小傻子,只是总喜欢摸他碰他,毫无边界感!
陆眠有时候真的想跟这个死男同拼了。
但他打不过。
直到……他被人抱在腿上,抚着面颊,微冷语调贴着耳畔徐徐传来。
“眠眠,哭大声点。”
“我知道你不傻。”
“听话。”
陆眠: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陆凛就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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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师尊,我修无情道》
文案:
桑邈活了十八载方知自己存在于一本书中。
书里他因万年难遇的通灵体被第一仙门收入门下,成为玄渺宗首座弟子。
可在他修出剑骨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剑骨被挖,金丹碎裂。他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昔日嘘寒问暖的师弟以及掏心掏肺的好友、尊重敬爱的师尊将他的剑骨给了另一人,通灵体亦被置换。
意识到这一切的桑邈剑骨将成,剧情离他一步之遥。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修了无情道,绝了那些人想取他通灵体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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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在他面前总是桀骜不恭的师弟自那后便开始对他百般讨好,甚至不惜入魔。
孤高冷傲的好友甘愿为他沦为天下笑柄。
还有……
他那从来都只克己守礼,一心大道的师尊为他修为尽散,违背伦理纲常只求与他结为道侣。
桑邈漠然看着他们悔不当初,见到自己与其他人亲近时嫉妒到发狂的模样。
最后,他被抵在榻上,禁欲自持的那人双目赤红。桑邈冷淡地抽剑,鲜血如注。
他眼尾染着血滴淡淡注视着对方。
“师尊,我修无情道。”
·师尊年上
·火葬场+杀夫证道
第2章
江望津仰着脸,就这么静静望向江南萧,他的这个长兄什么时候竟会同人说笑了。
江南萧低眸看了他几秒,遂挪开视线,抬步便欲朝对街停着的侯府马车走去。
与此同时,耳边倏然传入一声微弱到几不可闻的嗓音,尾音轻浅,“……哥。”
江南萧脚下微顿,低眼只见一个黑色的发顶对着自己。
江望津重新将脸埋入江南萧胸前,顺便‘不经意’地把满嘴的血蹭到对方衣襟上,左右后者的衣裳是黑色的,看不见。
他小江南萧六岁,其实两人的关系并不算亲密。幼时还好,江望津听赵叔说过,自己有段时间很黏长兄,是长兄的小尾巴。
然不知何时起,江望津身旁被无数‘养子’与‘私生子’的言论环绕。
在江府中众人皆知,江南萧是侯爷的养子,但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所有人皆以为他是侯爷的私生子,且比府中的小世子年岁长了许多。
江望津对此并未怀疑过,却也多少被影响了。
他心中清楚,江南萧亦同样明白。
自己这个弟弟并不待见他。
今日兴许是别无他法,江南萧只管将人送回府上便是。
结果他才刚把人抱上马车,对方似乎失去了意识,整幅身子彻底绵软下来靠在他怀中,身侧的手悄然垂落。
入目的侧脸苍白,一副毫无生气的模样。
江南萧眉头骤然蹙了瞬,从腰间取出一个碧青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褐色药丸给人喂下,同时沉声吩咐外面的车夫,“尽快赶回府。”
车夫恭敬应喏,方才见大公子抱着小世子从酒楼出来,他便猜测是不是小世子发病了,眼下闻言心中愈发肯定,当即高高扬起马鞭。
镌刻着侯府标识的马车一路疾驰,街道上行人四散,纷纷翘首观望是何人于闹市纵马,待瞧见那个大大的‘江’字时齐齐收回视线。
原来是江家。
比起侯府,江家的名声则要更广些,整个西靖几乎人尽皆知。
前朝暴君无道,先皇揭竿而起时邶創江家便是先锋军,无人不识。为此,江家不知死伤多少年轻一辈,而早在西靖建立前邶創江家就已有了极高的声望,江老先生更是桃李满天下。
待西靖建立,当年辅佐先帝的江侯爷获封超一品侯爵似也理所应当,地位一时超然。可惜先帝在征战中受了重伤,他膝下无子,乃至其弟继位——不过这也无损邶創江家在整个西靖的声望便是了。
如今时过境迁,江侯爷在先帝逝后没几年便追随而去,这也使得某些人因此行事无忌起来。
江南萧很快带着江望津回了侯府,甫一进门就有太医等候在侧。
府内的大管事赵仁快步迎上,“大公子,小世子这是……”
他急急发问,向来端正儒雅的面庞上满是忧色,眼睛直勾勾盯着江南萧怀里的江望津,心里的担忧占了上风,以至忘了礼数。
江南萧抱着人往就近的厢房走去,步伐沉稳而有力,言简意赅道:“发病了,呕了血。”
紧随其后的赵仁闻言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怎么会,今日出门还好好的……”
自责完,赵仁眼神往旁边年迈的老太医身上扫去,“徐太医,我们快点?”
徐太医抖了抖,话还没出口就被赵仁带着往前小跑起来,只得抬手指着身后,“药箱、药箱——”
另有一名身着劲装的侍卫将徐太医身边药童手中的药箱接过,而后架着徐太医便往前掠去。
徐太医毫无挣扎的意思,习惯性地被扛着跑,待看完诊后,又被前前后后簇拥过来的仆婢围住。
“徐太医,小世子怎么样了?”
“呕血了,怎么办怎么办,小世子已许久未曾如此了,徐太医……”
“徐太医徐太医……”
房间内,江南萧拧了条湿帕子在给床榻上昏睡中的人擦拭。他的掌心温热宽厚,比江望津的手大了一圈,后者嘴角和下巴上的血迹已经被他清理干净,因为体质略显冰凉的双手正被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过去。
先前江望津用手掩唇时沾了不少血,掌心中此刻一片鲜艳的红,江南萧看着,鼻息间还能闻到血腥味。
擦到指根处时,他瞥见被自己执在掌中的手指指尖微动。江南萧见状侧目往榻上扫了眼,江望津并未苏醒,秀挺的眉头深深皱起,身子也微微蜷缩了起来,显是睡得很不安稳。
一丝莹润的水色从眼尾滑落,无声无息。
若不是江南萧正巧望去根本发现不了,他一怔,薄唇动了下。
房间里响起低低的一声,“小阿水。”
江望津从小就大病小病不断,小时候每每生病都会窝在娘亲怀里撒娇,时不时掉几颗小珍珠,跟不值钱似的,好几岁了都还是如此。
‘阿水’是江南萧给江望津取的小名,至今已有许多年未听见有人这么叫过了,刚准备进门的赵仁脚下步子一顿。他尚未做出其他反应,只见大公子神色如常淡淡向他瞥来。
赵仁收敛住情绪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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