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啊……
苗柠想,一辈子还有很长呢,说不定裴酌就不想待了。
“柠柠。”裴酌声音低沉,“你……后悔了吗?”
“嗯?”苗柠转头去看裴酌,“什么后悔了?”
见苗柠神色无异,裴酌在心底松了口气,他说,“没什么,我们走吧。”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大概是因为休沐日,所有人都休息去了。
M15星球上唯一的教堂伫立在星球中央,自由女神像高高站起。
苗柠多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来。
没多久就到了平坦开阔的草地,这里看起来不会有野兽出没,同样更不会有人到来。
裴酌把餐布摆好后问苗柠,“这会儿饿了吗?”
苗柠摇了摇头,他压着餐布的一角说,“裴叔叔先搭帐篷。”
裴酌听话地搭好了帐篷。
帐篷上挂着探测仪,如果有虫蚁蛇鼠出没可以发起警报。
裴酌检测过探测仪后伸出手拉了苗柠一把,“现在有太阳,先进帐篷里?”
苗柠点了点头。
帐篷里比外面凉爽了不少。
裴酌低下头嗅了嗅beta的后颈,他低声道,“我易感期快到了。”
苗柠睁开眼看着裴酌,他木着脸,“你准备好吃的了吗?”
“准备好的。”裴酌舔了舔苗柠后颈的软肉,“柠柠不用担心会饿肚子。”
谁家alpha易感期七天到十天啊?苗柠第一次经历裴酌易感期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搂着裴酌的脖子恶狠狠的开口,“控制自己,不准一直欺负我。”
裴酌:“……”易感期的时候,他的beta就在身边,他还能怎么控制,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含着那块软软的肉试图标记苗柠,很快苗柠就软了。
苗柠呼吸有些不畅,“裴叔叔。”
裴酌轻轻嗯了声,他把苗柠压制着,声音微哑,“柠柠刚刚不是说,只要玩具不要我?”
苗柠抓紧了裴酌的衣服,“脱、脱了。”
“玩具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裴酌说,“柠柠都要。”
“柠柠要吃饱。”
“在帐篷里,柠柠能吃饱吗?是不是该去外面?”
苗柠被刺激得身体紧缩。
裴酌轻轻拍了拍苗柠,“宝贝轻点。”
“你、你才轻点。”苗柠咬着牙,眼泪汪汪,“都是老男人了,怎么还这样……”
“老男人?”老男人目光幽暗,“柠柠这样说,我可不困了。”
什么时候……这个人困过?
露营变成了营帐里渡过。
苗柠果然吃饱了。
他躺在裴酌怀里,有着吃饱喝足的满足感。
裴酌揉了揉苗柠的小腹,声音微哑,“柠柠,好像怀孕了一样。”
苗柠一顿,他抬起眼说,“我不会怀孕,也不会生小孩。”
裴酌含笑道,“我也不需要这些,我只要柠柠,其他的我都不要。”
“只是觉得这样的柠柠,好涩。”
“像在玩孕夫play一样。”
苗柠:“……”
裴酌好像彻底坏掉了。
他憋了好一阵终于还是说,“出来。”
“不要。”裴酌拒绝,“柠柠喜欢。”
苗柠:“……”
“M15星很小,柠柠想去别的星球吗?”
“不想。”苗柠说,“我很懒,留在这里就好了。”
裴酌脸上的笑容无法抑制,他说,“我也觉得留在这里就好了。”
苗柠定定地看了裴酌好一会儿又闭上眼。
alpha的气息无法忽视。
裴酌依旧无法标记苗柠,这是正常的,alpha无法对beta进行标记,但是裴酌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在M15星,他不需要有别的担忧,只需要让苗柠开心,让苗柠对他保持新鲜感就好了。
……
好好的休沐日就在野外度过了。
休沐日一过,教堂的钟声敲响。
苗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这个时候裴酌已经回来了。
穿着露肩背心,露出手臂上结实的肌肉来,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黝黑。
苗柠趴在窗上看了好一阵,然后说,“不守a德。”
裴酌:“……”他什么时候不守a德了。
beta说完这句话又躺了回去。
裴酌还是换了件衣服,然后去掀苗柠的被子,“宝贝,该起床吃饭了。”
苗柠唔了一声,伸出手来。
alpha把人抱起来,温柔问,“感觉怎么样?”
“嗯。”苗柠懒懒地应了一声,“很好。”
裴酌亲了一下苗柠的唇,“我把前些天猎的东西卖了,你想要什么?我们下午去市场买。”
苗柠没什么想要的,他说,“东西不需要,不过你得准备好吃的。”
他又开始忧虑裴酌的易感期了。
裴酌安抚着他,“我会注意的,绝对不会伤害你,你放心。”
这一点苗柠当然相信,但是他不想再想alpha易感期的事。
苗柠生硬转移话题,他摸了摸肚子问,“我是不是变胖了?”
“……”裴酌颠了颠怀里的beta,“没有,跟以前一样。”
苗柠唔了声,他搂着裴酌的脖子问,“那你是不是变壮了,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都没这么壮。”
裴酌:“……”
“不过这样很好。”苗柠说,“壮一点有安全感,抱我都不担心我摔跤。”
裴酌哭笑不得,他想说就算自己不那么壮也能抱起苗柠,但是最终他还是说,“那我多练练。”
苗柠摇头,“那算了,你年纪也不小了。”
裴酌:“……”
短短两天,他听见苗柠说了两次他老了,年纪不小了,这让他开始焦虑,“我真的老了?”
苗柠抬眸看着裴酌。
按照现在人类普遍死亡的年龄,四十岁甚至算不上中年,所以裴酌还算年轻的,只是比起苗柠,他确实年长许多。
“我还能活很久很久,这个年纪甚至还没到中年。”裴酌也说。
苗柠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抬起腰,靠近裴酌,“嗯,爸爸,你说得对。”
裴酌脑子微微一懵,即便是裴砚,以前也只会叫他父亲,从来没有人叫他爸爸。
更何况是苗柠……
苗柠这么一叫,显得格外的色.情。
“爸爸,你怎么不说话。”苗柠的呼吸喷洒在裴酌耳侧,“不喜欢宝贝这么叫你吗?”
裴酌喉结滑动着,“柠柠,昨天做了那么久,你该休息,所以不要再勾我了。”
“爸爸。”苗柠去含裴酌的喉结,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你看,还挺年轻的。”
裴酌不再言语,把这个叫着他爸爸的beta重新抛回床上。
苗柠睁大眼,伸出手,“别……裴叔叔。”
裴酌目光晦涩不明,他欺身上来,“柠柠刚才不是叫爸爸吗?怎么不叫了?”
苗柠:“……我,我好累。”
裴酌把苗柠翻了个身,“我给你看看,还疼不疼。”
“不不不,不疼,就是累。”苗柠连忙往床角缩,“我恢复很好你知道的。”
裴酌:“……”
看似在拒绝,但是每一句都在告诉他,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
裴酌想,他的宝贝真会勾人。
但是裴酌还是顺从苗柠,没有和苗柠做些什么。
他揉揉苗柠说,“柠柠到时候还是可以叫我爸爸的。”
苗柠:“……”
……
没几日,裴酌的易感期就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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