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西!”
“木西救命!”
寒栖眼皮微撩看过去,是曾和他一起工作的八爪鱼,以及对他有过关照的厨师长。
他们和其他在赌场工作的水族们,被就地拴在赌场大厅外的柱子上,身上爆皮干裂,看样子就算不被处决,过不了多久也会缺水而死。
寒栖面无表情收回目光,迈步进了赌场大厅的门。里面开着中央空调,迎面便是舒爽的凉风,舒服的寒栖微微放松了一下紧绷的身体。
他瞧四下里值岗的兽人真枪实弹、军容整肃,拿着文件奔忙行走的也全都穿着兽人的军装,在确认连个虫族都没有后,寒栖这才将毯子往开撩了撩,给自家崽崽透透气。
“呜呜呜~”崽崽被闷的难受极了,待感觉到那股从缝隙里吹进来的凉风,立马滚着毛茸茸的小狮子头,想从毯毯里钻出来,不想被自家爸爸用手,十分无情的又按了回去,当即哭的更大声了,抽抽噎噎的叫:“爸爸~呜呜呜!”
原本一拥而上关心自家指挥官的部下们噌的扭过头,齐齐看向寒栖怀里动来动去的小胖球。
有认出他的人感到十分惊讶:“寒栖?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认识寒栖也听说过他大名的人都很好奇:“这就是传说中把咱指挥官勾的神魂颠倒的那个雌性吗?他怀里抱着的那个东西,是崽子吗?”
备受瞩目的寒栖将崽崽的头牢牢按在自己的臂弯里,上楼在进入邦德的卧室时,被门口的警卫拦了下来,厉声问他:“什么人!”
“……”寒栖左右一看,刚才还跟在他身边的狗腿子部下等有事走了,仅有的几个医护人员也和他不熟,不愿意为他做证。
寒栖脸上贴着药贴,衣服湿哒哒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血腥气。而警卫身材高大强壮,军容严肃,那一身正气站在寒栖面前时,更显得寒栖满身狼狈,神情可疑憔悴。
寒栖抿抿唇,掂掂怀里的崽崽有些不自在的说:“我,我是你们指挥官的雌性。”
警卫双目犀利:“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怀里抱着的这个肉团,是我们指挥官的崽子?”
警卫大手一挥,让军医把担架上昏睡的邦德送进屋里,正要让人把寒栖这个可疑分子抓起来!走廊尽头走来一队人,看肩章都是高级将领。
打头的黑色垂耳兔容颜清隽,声音温和的问:“怎么回事?”
警卫指着寒栖:“这个人说他是指挥官的雌性!”
寒栖跟他们都不熟,让他们把狗腿子部下叫过来,说:“他认得我。”
黑色垂耳兔闻言一笑,上下打量寒栖一眼道:“我也认得你,怎么不要我作证?”
寒栖满脸戒备的看着他,脑速飞转,想着他是谁?
黑色垂耳兔上前一步,微微低头问:“怎么,不认得我了?”
寒栖皱着眉头后退,“我该认得你吗?”
“……”黑色垂耳兔轻笑了下,让警卫放寒栖和崽崽进去。
警卫迟疑:“可是巴图长官……”
巴图竖瞳微眯,不容置疑道:“出了事我担着。”
寒栖看他,心道原来这就是巴图,但除了对他的名字有所耳闻,寒栖并不记得他们有过什么来往纠葛,也懒得去深想。
等进了屋,寒栖这才将毯子里的崽崽放出来。
小东西跟着寒栖和战南风,一直躲躲藏藏,生活的很是清苦。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豪华的屋子,兴奋的满屋子乱跑,嗷呜嗷呜学狼叫。
寒栖抱着他让他悄声,指指床上呼噜震天响的邦德说:“父亲在休息,我们别扰他。”
崽崽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点点小脑袋瓜,被自家爸爸投喂了好吃的,又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揉着耳朵哈欠连天的说:“爸爸~困~”
套房里房间很多。
寒栖打开邦德隔壁的房门,抱着崽崽上床,拍着他的屁屁哄他睡觉。小东西却翻来翻去,一个劲的往门的方向瞅。
寒栖奇怪:“不是困吗?怎么不睡?”
崽崽不说话,良久,他在自家爸爸的怀里滚滚脑袋,甩着尾巴很小声,很小声的问:“爸爸~父父自己睡~会不会害怕呀?”
第131章 甜蜜前戏
寒栖精神疲惫,吃饱洗了澡,沾着枕头就想睡。而崽崽刚经历完一场惊吓,正是需要被好好安抚的时候。
他心里对保护了他生命安全的父亲大人,充满了崇拜与敬爱。从小就缺失父亲关爱的他,很渴望能和自家父亲大人近距离的相处一下。
崽崽委婉的表达了自己想和邦德一起睡的想法,瞧自家爸爸闭着眼睛不应,还以为寒栖是没理解自己的意思,抿着嘴巴有点不好意思的直说了:“爸爸~我~想和父父一起睡嘛~”
“……”寒栖搂着崽崽躺在侧卧的软床上,昏昏欲睡地拍着崽崽的小屁屁和他讲道理:“你父亲身上有伤,你睡觉还爱乱动,如果踢到父亲的伤口就不好了,等他伤好了再——”
崽崽噌的翻了个身,不高兴的背对着寒栖,龇牙咧嘴咬被子。奶凶奶凶的不肯让自家爸爸碰到自己,还将身上的被子用脚使劲踢开,不愿意和爸爸在一个被窝里睡了。
寒栖闭着眼睛打个哈欠,将被子给崽崽重又盖好。
不想崽崽个儿小脾气大,甩着尾巴又气哼哼的将被子踢了出去。
这小家伙虽从小物质清贫,但精神上一直被寒栖和战南风捧在掌心里养着,可谓是一点委屈都没受过,稍有不顺心就要发脾气甩脸子,和他那暴暴狮父亲真是一脉相承,如出一辙。
寒栖有心说他几句,又想着崽崽才经历惊吓,到底没舍得。
他将闹脾气的崽崽揽到怀里,手法轻柔的给崽崽从头到脚顺顺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寒栖!”
邦德从梦中惊醒来时,外面天色已黑。基地灯塔彻夜不熄的灯光将拉着厚重窗帘的卧室照成暖暖的昏黄色,屋里开着空调,打着赤膊的邦德却是出了一身的热汗。
他抬手用腕骨按了一下不怎么舒服的心脏,边叫着寒栖的名字,边下床往外走。太急,出门时不小心被椅子绊了一下,来到客厅正要叫警卫,忽听隔壁传来一声浅浅的呼噜声。
邦德愣怔,调转脚步看向侧卧——
门开着。正对着门的大床上,鼓着一大一小的两团。都是黑色的脑袋。还有半截垂落在被子外的黑色小尾巴。
邦德赤脚扶着门框,等悬在喉咙里的心跌落回胸腔后,这才擦了把头上的汗,放轻脚步走进去。
梦里离他而去的寒栖,此刻正睡颜恬静的侧躺在雪白的被子里,黑色的长发像海藻一样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更衬的他眉睫漆黑,眼尾泪痣猩红似血。
这个记忆里总是睡姿板正的雌性,难得换了姿势——虾米一样蜷着身体侧躺着,用线条优美的手臂搂着他给自己生的崽崽,腻白的腕子上,还戴着自己用精神力凝成的冰蓝色手镯。
邦德轻呼了口气,蹑手蹑脚爬上床。
寒栖睡的很熟,不知是太累了没防备,还是有精神力手镯的安抚,他呼吸绵长而均匀,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邦德轻轻从后靠上去,小心翼翼的揽住寒栖的腰,片刻后他不再满足这样的敷衍接触,将寒栖搂在崽崽身上的手拉回来,犹豫一下后,邦德如蛇般从背后紧紧搂住寒栖,抬腿跨在寒栖的腰上,死死的把他缠抱在怀里,克制又用力的轻吻他的发,他的颈,他的肩,和他的后背。
恨不得钻入寒栖的体内,吃掉他的心,独享他的血肉与骨骼。
邦德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欲念。
他将溢出一声轻吟的寒栖翻转过身,目之所及是寒栖霜白冷艳无比精致的脸,一股淡淡的沐浴香从被子里溢出来,被寒栖的体温熨烫的温暖而绵长,形成独特的体香,一点点的攻占了邦德的鼻腔,然后蔓延至全身……
溺毙了邦德的大脑,也点燃了他隐隐抬头的欲望。
邦德眯着眼睛无声轻喘,胡乱而认真的亲吻着寒栖的眉眼、鼻子、脸,最后落在寒栖微微轻抿的唇上,一点点深入间,邦德的双手在被子里压抑难耐的触摸着这具日思夜想的微凉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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