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导见这一会儿竟是有不少旅客发开房门,连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一个个都是大侦探,这里人多口杂咱们还是要注意些,都找回自己房间吧,下午再说。”
众人刚提起猜谜的兴致就被打断,心里很是不忿,但总导演都开口了,他们总归不能触犯权威,只能服从领导安排。
见众人纷纷拎着行李各自散开,景澄朝秦炎看了一眼,才转身去他的房间。
不出意料,关上门后,房间里跟进来了两只小尾巴。
秦炎没忍住,问道:“我刚才见你一直盯着吕老板的脸看,他是不是有问题?”
虽然景澄认真观察别人令他有几分不爽,但在秦炎看来,吕老板的长相顶多算是端正,他又一脸肾亏的模样,不像是能引起景澄兴趣的人。
可秦炎依然如鲠在喉,因为景澄虽然对吕老板不感兴趣,但吕老板对景澄却是很感兴趣。
景澄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在酸什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秦炎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景澄捏捏他的手指,不再开玩笑,肃容道:“你说对了,我刚才在观察他的面相,他的确有问题。”
“这位吕老板不简单,我观他满面煞气,印堂悬针纹深刻,定然是有命案在身。”
景澄顿了顿,道:“而且……应当就是在不久前发生的事。”
旁观的傅乐:???
刚才还在发狗粮,突然来这么大的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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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无关小剧场:
秦炎心里碎碎念:你看他你看他你居然当着我的面跟他眉来眼去,啊我死了_(:з」∠)_
小景道长捏捏他的手指:不生气不生气,我的心里你是第一且唯一。
秦炎:就这?就这?要亲一下才能好。
非常感谢妖妖和一条小团团的雷~
第130章 (小修)
有命案在身?!
秦炎瞳孔骤缩, 他知道景澄不会在大事上开玩笑,所以他说出口的话必定是真的,正因为是真的他才惊诧, 吕老板是如何做到在他们面前处事不惊的?
傅乐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你的意思是……吕老板是个杀人犯?”
见两人一副被震慑住的模样, 景澄慢条斯理地道:“他面相煞气很重,我曾说过印堂悬纹针是大凶之相,这一类人大多内心私欲重, 且冲动易躁, 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来。且此人虽天庭饱满, 但地阁萎缩, 耳薄无力,颧骨突出,脸颊少肉, 这类人福德浅,性格多猜疑。还有一点, 你们可曾注意到他的眼睛?”
秦炎脱口而出:“三角眼?”
景澄赞许地看他一眼:“不错。”
傅乐呆了呆, 忍不住问:“什么是三角眼, 三角形的眼睛?这种人一定是大奸大恶之徒?”一说三角眼, 傅乐的脑子瞬间跑偏,瞬间闪过许多与眼睛有关的表情包,比如“阴险的小眼神”等。
他记得吕老板的眼睛不仅是双眼皮, 还挺大的,再说也不像个三角形啊。
景澄无奈解释:“三角眼不是传统的三角形眼睛,而是指那些上下眼皮有角峰的眼形。并不是说生有三角眼的人就一定很坏, 很多年龄大的人眼周围皮肤松弛, 也可能会变成三角眼,面相要综合来看。”
傅乐似懂非懂, 见秦炎一直在摩挲着下巴不说话似乎在沉思,他又问道:“我记得你以前说同时具有三角眼鹰钩鼻面相的人,肯定是心狠手辣的恶人,那吕老板有鹰钩鼻么?”
景澄:“……是‘恶人相’,你不要断章取义。”曲解我的意思。
傅乐满不在乎一摆手:“反正早晚都是坏蛋,不都一样?”
景澄:“……这岂能一样?”
恶人相是恶人相,恶人是恶人,差一个字就是千差万别,怎么能一样?
谁说长了张坏人脸就一定是坏蛋?真正的坏人也未必就在脸上写出“我是坏人”,二者怎么能混为一谈?
幸亏傅乐没生在他那个年代,若是成了官吏,做事纯凭喜恶,那得造成多少冤假错案?
想起之前傅乐崇拜的那几个明显有污点的明星,似乎他还说过“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事都可以被原谅”,景澄瞥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和傅乐好好掰扯掰扯,掰正他的三观,这三观怎么能跟着五官走?
傅乐忽然激动地一拍脑门:“等等,刚才看见吕老板时,我发现他的眼白里布满血丝,就跟电影里演的那些杀人犯似的,猛不丁一看特恐怖,你说这个是不是也属于你说的那个‘恶人相’?”
这回没等景澄开口,秦炎就打断他:“你自己照照镜子,你觉得你也是恶人相?”问的都是什么白痴问题,简直就是在浪费景澄的时间。
傅乐委屈巴巴:“……”他浓眉大眼双眼皮,怎么就是恶人相了?
迫于秦老大的淫威,傅乐老老实实地拿出随身的小镜子,瞪大眼睛,昨夜一直在赶路几乎没休息,又在山林里碰见山魈鬼受了惊吓,他的眼睛里的确布满了血丝。
其实他平时通宵玩游戏,第二天也会变成兔子眼,只不过被景澄告诫后,他就很少熬夜了,冷不丁看见双眼通红的自己,傅乐还真有几分感慨。
景澄看看两人,不自觉眉目舒展,笑道:“其实傅乐说的也不无道理,有火眼的人通常肝火旺盛,不是个能压抑自己的人,三角眼加上火眼,这类人的精神很可能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在相术里的确是个凶相。”
傅乐顿时得意地扬眉,冲秦炎使眼色:我说的没错吧?
秦炎一脸漠然转过头,不想面对他的蠢相:瞎猫碰上死耗子,有什么可得意的。
景澄目光一转,开始打量这个房间,房间虽然很旧,但却很干净,目之所及处摆满了木质和竹制的物件,大概是为了防止无端失火,客栈里的每一个房间里都刷了桐油,那股子属于桐油特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并不好闻。
他缓步走到房间里的唯一的一个窗前,因为房间位置高,这栋小楼又正对着大门,院子里的景象一览无余。
秦炎和傅乐见他一脸凝重地走来走去,忍不住也凑过来趴窗台上探头张望。
“橙子,你又发现什么了?”
景澄没回头,声音淡淡传来:“你们看这院子像个什么字?”
“像字……什么意思?”傅乐惊讶道,“你是说像某个汉字吗?”
景澄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又是解谜?”傅乐苦着脸思索起来,颇有些抓心挠肺。
秦炎蹙眉观察了一会儿,迟疑地说:“四面方方正正,是个‘口’字,中间一座假山一棵树,有水流向两边伸展,是一撇一捺……难道是个‘囚’字?”
傅乐伸长脖子朝远处望了望,撇撇嘴道:“上面也有水流,这院子里到处都是水流,应该有很多撇很多捺吧?肯定不是囚字。”
秦炎扫了他一眼,凉凉道:“那你说像什么?”
“是‘网’字吧?”傅乐自信满满地分析自己的见解,“你看院子里到处都是交叉的水流,三面都有楼挡着,还得有个大门吧?客栈白天大门肯定要开着做生意啊,所以下面就没有墙挡着,就是开着的。不是网字是什么?”
秦炎:“……假山,树和池塘被你吞了?”
傅乐手指在半空中比划:“那中间再加两笔试试,这特么是个什么字?这不是字吧?!”
“我觉得你们俩可以换个方向来思考。”景澄打断两人,“秦炎刚刚说的就很好,不要把它当成画,看见什么都要翻译出来,要注意它的象征意义。”
“你们看往下看,最先看到的是什么?”
秦炎低头望一眼,直接道:“枇杷树。”
傅乐:“大树呗,都长那么老高了,太招摇了。”
“所以就是树,《说文系传》里:‘树,木生植之总名’,也就是‘木’字,院子方正即为‘口’,现在你们说这个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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