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松口气,“这两头牛实在太大了,以后还会越长越大,一个亚兽人单独看着这头牛,确实不太好。”
“不用担心,我已经给它们穿了鼻环,以后有鼻环控制,就好管理了。”
白芜给两位父亲展示自己的工作成果。
川吓了一跳,拍着牛的脖子,弯腰仔细看刚穿好的鼻环,“还能这样。”
白芜挑着眉得意道:“可以,这样的话,每次拉绳子,它感觉到了疼痛,就不会太犟。”
白芜说了一遍牛的用处。
现在这两头小牛还小,他们没怎么让牛干农活。
其实牛可以干的农活很多,比如犁田耙地,以后还可以拉车。
如果人愿意的话,还可以骑牛,把牛当作代步工具。
就是速度比较慢。
白芜看了眼自家的牛,别的牛不好说,他们家这两头牛绝对可以用来当代步工具。
它们块头太大了,能驮的东西也多。
川露出赞叹的表情,又追问一些有关于牛的问题。
一家人边聊天边吃饭,很快就吃完了晚饭。
白芜下午洗过了澡,不用再洗一次,今天又实在太累,不想去泡温泉,吃完饭后他和南遥告别,互道晚安。
等走进房间,将自己摔在床上,白芜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想起来他忘了什么事——他忘了跟南遥说石灰的事!
这么重要的事他居然忘了,果然今天太疲惫了,伤了脑子。
明天一定得记得了。
白芜睡前特地挣扎着将石灰默念三遍,然后才沉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他连早饭都顾不上吃,抄起背筐往背上一背,变回兽形飞去南遥那里。
川在后面喊他让他喝一碗羊奶,他也没顾得上,朝川鸣叫一声,飞得更快。
他飞到南遥的窝外面,学着南遥的样子,在离地面两米多的时候,变回人形,直接跳下去,嘴里喊南遥。
南遥以为出了什么事,大步走出来看。
白芜放下背筐,“我昨天不是说要想办法,我想到办法了,昨天忘了跟你说。”
南遥一时不解,“什么?”
“就是想办法找东西代替树脂!我上辈子见过一种叫做石灰的东西,可以用来砌墙,这辈子多半也可以。”
南遥追问:“石灰是什么?野地里长的?要去哪里找?”
“不是野地里长的,是一种石头锻造出来的建筑材料。我们需要先找到那种石头,然后再把石头想办法变成石灰。”
白芜大概说了一下石头的模样。
南遥对领地里的所有东西都很清楚,他听完之后说道:“我知道哪里有这种石头,不过量不多。”
“事不宜迟,我们今天就去开采!”
“你吃了早饭没有?”
“回我家吃,我亚父应该做好了。”
白芜拉着南遥飞回家。
川一见他这风风火火的模样,就知道他有事情,不等他多解释,挥挥手,“你有事就去忙,家里的事情我们会看着办。”
白芜朝他竖起大拇指,“还是亚父懂我,亚父,那我们去忙了,昨天答应给小狼加餐又忘了,你帮我多喂它们两块肉。”
“知道了,你们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回,给我们多留点饭啊。地方应该不远,那我们晚上见。”
两人简单吃了一顿饭,南遥带着白芜去找石灰岩。
白芜把上辈子的知识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石灰岩大概灰白色,质地比较软。
他们去了好几个地方,找了两大筐灰色的石头,又将石头辛辛苦苦背回来。
河边还有他们之前锻造其他东西用的小窑炉,现在正好空着。
两人没回家,直接去小窑炉旁边。
之前烧的木炭还存了一些,白芜直接将石灰岩放在里面,上下叠加木炭,然后生火开始煅烧。
煅烧这一步总是比较枯燥,两人只能一下一下换着木炭,看里面的火候,慢慢煅烧。
他们一直从下午烧到晚上。
白芜也不确定石灰烧好了没有,他记得石灰烧过头了,或者没烧好,效果都不怎么样。
因为实在没有经验,又没有可以判断的手段,白芜只能将煅烧过的石灰岩估摸着时间拿出来,在地上放了一排,并在旁边大概写了锻造的时间,制作对照组。
红彤彤的火光映在两人脸上,将两人的脸映照得一片橘红。
白芜抬头朝南遥笑了一下,“是不是特别无聊?”
南遥沉声,“陪着你,还好。”
白芜蹲得腿都麻了。
他从旁边拉过一块没锻造过的石头,放到南遥边上,又拉了另一块,塞到自己屁股底下,“先坐一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烧好,烧完剩下的所有木炭就先回去,明天再来。”
“困了靠我肩上睡一会儿。”
两人已经是不纯洁的男男关系,白芜也不客气,坐在南遥旁边,将脑袋枕在他肩上,闭着眼睛打起盹来。
南遥换了一次又一次木炭。
他们这个小窑炉很小,木炭烧完一炉,得从炉子底下把灰烬清出来,要不然会影响上面的炭的燃烧。
这活非常枯燥,还热。
也就南遥和白芜有这个耐心。
南遥是真的有耐心
白芜就本性而言,并没有这种耐心,只是因为要烧石灰,不得不按下自己的性子。
等到所有的碳烧完,所有的石灰岩也烧完,白芜抽出兽皮,用木炭在上面写上再次烧炭的心得,做一个简单的记录。
他们一共烧出了一筐半的石灰,回来的时候,白芜才发现有些石头明显不是石灰岩,因此不能用来烧炭,只能暂时废弃。
这些烧出来的石灰质地疏松,一摸就是一片白末。
白芜用手捻了一下,感觉手感有点润,又有点涩,很是奇怪,跟生粉、碳粉等他之前接触到的任何一种粉末,都有点不一样。
他把石灰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南遥和他一起研究今天烧出来的石灰。
研究了一会,南遥看着他道:“怎么判断这些石灰有没有烧好?”
白芜想了想,“生石灰加水会大量放热,我们拿几个破碗来,加水试试。”
“既然要用到碗,先回去再说。”
时间已经很晚了,白芜腰酸背痛。
他站起来,用力伸了一下自己的腰,“天大的事情也得等吃完饭再说。之前还不觉得,现在一想到晚饭的味道,我的肚子已经咕嘟咕嘟叫了。”
南遥笑着揉他肚子。
白芜赶忙往旁边躲。
两人处理好火炉剩下的炭火,确定不会引燃其他东西,才背上石灰回到家里。
白芜家里的火塘还燃着篝火,照明效果非常出色。
白芜一回头,看南遥英俊的脸上满是灰尘,跟一只大老虎一样,顿时乐不可支。
南遥看见他笑,也跟着笑起来。
川从屋里走出来,看见他们俩什么都没干,就互相站在对面,看着对方发笑,不由说道:“你们傻站着那里干什么?吃饭了没有?”
“没有,亚父你给我们留了什么好吃的?”
“留了一道烤肉和一道拌肥肥草,都放在面包窑里了。你们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弄得那么狼狈?”
白芜愉悦道:“烧石灰。”
川没听清,“什么?”
白芜道:“一种新东西,要是烧出来了,可以代替树脂建房子。”
川:“你们也听说族里争树脂而吵架的事了?”
白芜摇头,“那倒没有?我们昨天去鹰族,直接看见他们打架。”
川下意识看南遥一眼,“没打出什么事吧?”
南遥道:“没有。”
白芜打了水出来,和南遥一起洗脸洗手。
两人一边吃饭,白芜一边给家人解释石灰到底是什么。
川和墨年纪大一些,又建过房子,知道石灰究竟意味着什么。
两人越听眼睛越亮,连忙从杂物间找出家里的破碗,拿给南遥和白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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