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欲强忠犬攻XPua大师女王受】
【丰霆X沈宝寅 】
【追夫 有 】
【避雷在置顶评论】
简介:一个略渣受和不太贱的攻的故事。
沈宝寅的爸偷了人,偷人对象是丰霆的妈。
他们结婚了,沈宝寅从独生子被迫拥有一个兄长。
全香港都知道糖王沈家的兄弟俩貌合神离。
很长一段时间,沈宝寅对丰霆很坏,他很坏,丰霆还是爱他,沈宝寅很长一段时间都被他宽容保护,严格管理。
后来丰霆发现他实在不可救药,终于不愿意再宽容、管理以及爱他。
沈宝寅不太在乎,回到太平山顶白加道的第一天,他志得意满地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第三天,他开始失眠。
第四天,他衣冠楚楚敲响了丰霆家的门,然后把楚楚衣冠一件件脱下,像进自己家,若无其事地评价:“为什么买这么小的床,睡不下我们两个人。”
丰霆面无表情:“沈宝寅,我不爱你的时候,你算什么东西。”
“太平山顶风雨如晦,他们总是彼此攻讦,从不曾察觉,他们是相接的卯榫,永不会只有一人痛。”
注意:无血缘法律关系 All处
标签:狗血港风HE追夫
第0001章 沿着你设计那些曲线(1)
一九八六年的五月九日,香港的太平晨报刊登了一条悲痛的讣告。
人称亚洲糖王的申港集团董事长沈振东先生在缠绵病榻半年后于五月八日晚在养和医院溘然长逝。
沈振东先生在世时盛名在外,于国家于公民皆有裨益,乃鼎鼎大名之慈商,去世消息甫一释出,无论是炒股投资的先生才俊,还是每天都会光临申港百货公司的妇女太太,乃至整个维多利亚港,通通为之一震。
满城哗然,总督也亲自致电凭吊,痛表惋惜。
同年五月十七日,当天天朗气清,宜安葬,沈振东政要云集的浩大葬礼于下午轰轰烈烈结束,申港集团于同日正式宣告进入继承程序。
沈振东膝下有两个儿子,公众面前一向是大儿子丰霆话事。
丰霆并不是沈振东亲生儿子,只是跟着母亲嫁进沈家却不知什么原因没有过继的名义上的继子,实际上,他跟沈家没有任何法律上的从属关系。
可无论他的身份多么奇怪,没有人会怀疑他才是沈家真正的当家人,主事七年,年仅二十八,已是金融街赫赫有名的“点金胜手”,比之其父手段更劲,他一定会坐上头把交椅,这是所有人不会质疑的事实。
然而当日报纸头条上清清楚楚印刷的黑字,却是申港集团二公子沈宝寅继任公司董事长的公告。
沈宝寅这个人嘛,也是鼎鼎大名,全港闻名的花花公子,譬如一般人提到香港富人区会想到太平山,提到豪门子弟,一定提起沈宝寅。
丰霆以钢铁手腕闻名于业界,沈宝寅的名声不遑多让,昨日夜总会豪掷万刀为双生美女开人头马,明日泊豪车于港大门口接名媛女友,讴歌丰霆风云事迹的金融杂志旁的八卦周刊上常常有他风流大名。
精英长子与草包次子。
瞎子也会做的选择题,沈振东先生做了个惊人的决定。
新闻洋洋洒洒铺满大小报纸,不知惊掉中环金融街多少下巴,迟钝的还在早茶摊上揉眼睛重新阅览一次新闻以免错看,敏锐一点的鼻子已经从简单交接公告上嗅到了风雨欲来,即刻便要动身去港交所沽空手中所持申港集团股份。
开玩笑,把钱交到摸女人胸比摸经济报表还多的漂亮废物手上,不如捐去圣母玛利亚教堂为自己积德。
申港集团股票当日呈断崖式下跌,及至第二日,沈振东的遗孀丰姗一纸状书把沈宝寅告上法庭,指认沈宝寅非法侵占自己私人财产以及继任程序不合规定,股票更是近乎跌破底盘。
浪荡花瓶的次子猛然夺权,乖顺体贴的慈母愤然反目,雷厉风行的长子却悄然隐身,眼见旧日新闻里和睦温馨引人艳羡的模范重组家庭即将上演一场豪门夺权大戏,全城民众再次哗然,目光与唇舌如同逐臭的蚊蝇般紧紧投向沈家高高的门户。
开庭那日,气象台挂了风球。
唐记茶餐厅已有二十年历史,为一对大陆来的夫妻经营,招牌餐品是冻柠茶并猪油粉套餐,味道并不高明,环境也欠佳,只胜在位于五百户的居民区的正中央,来往皆是普通人,薪水不那么高,便也不那么挑剔。
唐记的门脸极小,只三百呎,熟客都爱坐下慢慢饮茶,往往屁股一挨凳子便是一两个钟。为了多翻台,两位老板只好把餐桌椅摆到了门外的人行道上,平日还好,只是梅雨季节就惨了,食客在外头坐一坐,还没拆筷子,碗里已经多了半碗汤。
每逢此季,老板便把全部收进屋内与其他餐桌椅挤在一起,客人挤一点便挤一点,钱却是一蚊不能少赚。
门口的风铃随玻璃大门被推开叮铃作响,进门的是两位男客,似乎是没见过这么多人挤在一起用餐,走在后面的寸头男人眉目间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
走前面的长发年轻男人倒是面色平静,眼珠极黑,熟练地在人满为患的喧闹店内环视一圈,捡了桌因为靠门总有人进出而无人青睐的双人座率先坐下。
然后朝脸色发臭的寸头男人招招手,快来坐下,又笑眯眯招呼旁边的两位阿公:“能否往旁边让一让,两个大个子,腿都伸不开啦。”
眼皮耷拉到眼袋的阿公不耐烦地回头一瞥,刚要讲“嫌挤去太平山顶吃饭啦,来这里做什么?”见到是个清秀标致的男仔,心中颇高兴,嘴巴闭上了,屁股拖着凳子,真的往旁边让了点空间出来。
年轻人即刻点头致谢,甜蜜的声音道:“多谢阿公,这么善良,一定多福多寿。”
奉承话最好听,阿公开怀不已,眼尾的褶子都伸展开来。
两份套餐很快上桌,两个年轻人,长发温柔的那个大快朵颐,另一个则离油污的桌面远远的,抱胸厌倦瞥着窗外细雨。
雨慢慢下大了,玻璃外的屋檐下跑过来两个学生躲雨,视线被挡住了,寸头终于把头转了回来,看了会儿慢条斯理吃面的长发男人,问:“宝寅哥,你不是只吃素吗,从前闻到脂肪的味道就要吐。”
沈宝寅笑了笑,道:“是啊。”
说是这样说,每一根裹满油脂的粉条他都仔仔细细地吃进肚里。
两人身后的桌子上,阿公边眯眼看报边饮茶,也在聊天:“要变天咯,申港落到了沈宝寅那个酒囊饭袋手里,到底丰霆不是亲生的种啰,当年沈太嫁进来,沈振东未让丰霆进族谱也未改姓就看得出来,没把他当儿子看,果然,再好再优秀养出来也是要给亲儿子做马仔。”
对饮的阿公则说:“要你操什么心,只要超市的白糖仍是五蚊,沈家上面那片天放晴还是落雨关我们乜事。”
“酒囊饭袋”本人此时从吃得干干净净的便宜塑碗里面色平静地抬起头。
“很好吃的呀。”听见他人的轻视都不皱眉,瞥见对面的食物分毫未动,沈宝寅却蹙起了乌黑的长眉。
陈巢站了起来,一副急不可耐要离开这处狭窄地界的态度:“太脏。”
沈宝寅怪罪地看他一眼,稳坐着不动,从口袋内抽出真丝手帕抿净嘴唇,接着施施然从钱夹里拿出一百蚊压在餐碟底下,这才不慌不忙起身。
一身牛仔背带裤和白衫,年轻招摇地从两个阿公旁边路过,推门而出。
秋风乍起,吹起沈宝寅乌黑的及肩头发,几线发丝贴在下颌,他抬手拨到耳后,五指纤细白透,身躯清薄,步伐轻飘飘,俊秀冷然,像瓦上的一道霜。
陈巢从后头冷眼瞧着,就是这么弱质的一道躯体,过了今日庭审,到了明日,轻轻一翻手,港岛就要刮来足以掀开屋顶的凌厉飓风。
法庭门口记者如云,见他露面便蜂拥上来。
沈宝寅面带微笑在横眉冷对的陈巢护拥下一一回答。
“沈少,听说当时病房内只有你和沈先生两个人,沈先生选定你为继承人的遗嘱是否真如沈太所说,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未经过律师公证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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