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宋译在骆炎亭心里的形象都是有能力且威严的。他几乎从不出错,每一件事情都能做到百分之两百的最好,他担任部长的这两年里,部门的业绩每个季度都在攀升。所以即使他有时候说话做事不留情面,同事对他的风评都很好,离职率并不高。
绝大部分的时间里,他上班比所有人都早,下班比所有人都晚。
每次迈步走进办公室,看见窗边那个挺拔笔直的身影,就会感觉莫名地安心。骆炎亭相信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而此时此刻,他的部长正瘫倒在高潮的余韵里,射了自己满身的精液。
褪去了公司里的光环的他看起来比平时都脆弱许多,
骆炎亭尽可能地忽视下半身早已勃起的欲望,他扶起宋译的身子,拿起桌上的一杯水。
“休息一下。”
宋译伸手想要摘下蒙蔽着双眼的丝绸,却被人按住了。
那人说:“还没有结束。”
一杯水递到了他手里。
宋译小口啜饮,喝了约一半,放下了杯子。他感觉到男人正在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仿佛在给宠物顺毛。男人离他很近,进门时闻到的好闻的木制调香味,正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射精后的人总是敏感且脆弱。
宋译伸出手去,摸到了男人的腰。他缓缓地、慢慢地用双臂围绕成一个圈,将那会蛊惑人心的雪松的味道搂在怀里,直到完全收紧了臂弯,并把脸埋在男人的腰间蹭了蹭。
他的脸侧碰到了胯间坚硬灼热的物体。
“你硬了。”宋译的声音从骆炎亭的腰间闷闷地传来。
“人之常情。”
骆炎亭没有拒绝他的拥抱,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没有人说话,临近傍晚的余晖里,静谧得仿佛要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说道:“休息好了吗?”
“嗯。”
“我的小狗,还想要什么?”骆炎亭轻轻帮他梳理额间的碎发。
宋译忽然笑了,声调放低变回了平时的模样,话里尽是挑衅:“你可以不用这么温柔的。”
骆炎亭眸子一暗:“你可以再试试看。”
他猛地架起宋译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拉扯起来,然后拽着他的头发面朝下摁在皮质沙发上,随后自己俯身欺压了上去。
雪松的香气包裹了他。
“别动,小心挨鞭子。”男人轻轻咬他的耳朵。
男人离开了,接着是绳子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宋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他乖巧地等待着,不久,男人过来调整了他双手的姿势,让他的双臂置于身后,紧接着绳子开始在他的手臂和腰窝的缝隙之间穿梭。
男人说:“如果觉得哪里有长时间的麻痹或任何的不舒服,你就摇头。因为等会你会说不出来话。”
宋译很少被缚,首先愿意花时间学习绳艺的人并不多,其次没人喜欢看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被捆。
这是一个简单的背手缚,骆炎亭并不清楚宋译有没有过被缚的经验,并没有捆得很紧。但结实程度足以让宋译失去上半身的主导权,翻身都困难。
他把宋译下半身的衣物全部脱了下来,并且给他戴上了口球。
现在的宋译被剥夺了视觉和说话的权利,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下半身跪在地毯上,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外边,是一个很好操的姿势。稍长的白色衬衫凌乱地遮掩了关键的部位,骚中还带纯。
骆炎亭在手上涂抹了润滑液,一根手指探进了他的后穴里,趴在沙发上的人如受到了惊吓的猫,弓起了身子。
“放松。”
周五才被按摩棒操过的后穴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一些,吞吐一只手指轻而易举。直到骆炎亭想要再增加两根手指时,宋译开始呜咽。
“啪啪。”
他两巴掌扇在翘起来的白屁股瓣上,说:“周五吞的东西比这还粗,你叫什么?”嘴上是这么说,但手上还是放慢了动作,两只手指不断进出股间,做好接纳更粗的东西的准备。
被人这么玩弄屁股,谈不上多舒服,但足够让宋译羞耻得想死。他的阴茎又抖动着站了起来,前端流出的透明液体滴滴答答沾在沙发套上,留下一大片的水渍。
三支手指顺利地插进了宋译的屁眼里,骆炎亭对此感到满意。他从角落里拿出了一台小型炮机,调整好了距离和角度后,把炮机上的按摩棒插入了后穴里。
炮机开始了抽插,只是速度被调的很慢。按摩棒插得很深,但是跟没吃饱饭似的,只是在敏感的地方随意磨蹭磨蹭就退了出去,在等待下一次舒服的间隔里,宋译的后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他的阴茎欲求不满地翘得更高,身子微微地往后靠去,想要被更猛烈地捅进去。
“呜呜……呜……”
他抬起脸,并不知道男人在哪里。戴着口球的嘴无力地流下了口水,他发着意味不清的呢喃。骆炎亭知道他想要什么,却故意曲解。
“绑得太紧了?”
宋译摇头,才想起摇头是不舒服的暗号,中了男人的计。
“那我帮你检查一下绳结。”
骆炎亭慢条斯理地假装检查,故意视而不见身下的人为了解释而做出的努力。
他撸了两把宋译的阴茎,满意地发现已经硬得不行了。他技巧性地套弄起来,却也会在宋译急促的喘息声中辨别他的快感积累到了何种程度,并且在他受不了的时候用掌心摩擦龟头——这是一种龟头责的技巧——不出他所料,宋译每次到此时都会浑身颤抖。
但他也会想听宋译的呻吟声。
骆炎亭把口球取下来的同时,把炮机的档位又往上调了调。
“啊啊啊……”
宋译终究没有忍住,又射出了一股精液,只是这一回比上次稀薄了许多。
“不行了……我不行了……”
又一次高潮的余韵里,炮机的攻击还没有停下,甚至还有加速的趋势。宋译感觉自己的防线就像是在洪水面前即将决堤的大坝。
骆炎亭从侧边把他搂在怀里,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身下,爱抚着他的阴茎。
“再射一次。”
射精后的阴茎及其敏感,轻轻地摩擦一下,都是射精前事半功倍的效果。骆炎亭快速地套弄着,仿佛要榨取他剩余全部的精液,手下丝毫不留情。
宋译身前身后两面夹击,双手被捆绑的他毫无反抗之力。他更加不敢挪动半分,一是炮机还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他的前列腺,二是他怀疑此时是否还有体力挣扎。
他就连跪都快跪不住了。
骆炎亭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毫无懈怠地挑逗他的阴茎。
“不……我真的不行了……放开我……啊啊……”
身下的人神情恍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仰着头想要反抗的样子,倒是显得他的颈部到腰窝这的线条特别好看。
禁不住这般套弄,宋译这回射出来的时候声音都沙哑了。两腿间倾泻出来的稀薄液体,量也少了很多。
但是恶魔的话语在耳边接着哄骗道:“乖狗狗,再射一次。”
“不……嗯啊……我射不出来了……真的射不出来了,求你,我射不出来了……”
“是好狗吗?如果是的话,主人说什么都能做到吧?”
宋译无力地摇头,他的头发全都被汗水打湿了,沾在了一起。他吞咽着唾液,喉结就会上下滑动,当然哭的时候也会。只是此时泪水都被丝绸吸收了,不知道男人能不能看得出来。
“啊啊啊……求你……我、我真的不行了……”
骆炎亭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狗狗乖。”
宋译从来没有抵达过这种感觉,一方面快乐得仿佛升到了天堂,一方面又觉得跌入了无尽的地狱。断层的快感又迫切地需要释放,空空如也的睾丸却什么都输送不上来,矛盾之下只能将这样的快乐和痛苦无限地延续。男人也很有耐性,不管他如何哀求,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止,甚至还将炮机又调快了一个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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