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他的极乐。
他射了,射得满地、满手都是。他不由自主地用左手撑着地,双腿痉挛、抽搐着,像是发情的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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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加更了
好孩子不要学小骆乱丢道具,保持道具清洁干净是很重要的!!
还有确实有Bonding这部剧,我个人觉得比五十度灰好太多(也没有特别好就是了),感兴趣可以搜搜看
第21章 到床上来
羞耻感比快感来得更晚一步,在宋译高潮后趁虚而入,填补了心里缺失的空隙。
骆炎亭从旁边抽了几张纸,把他身上、地上的精液擦掉。就在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宋译的眼睛也没从他身上挪开。
他完全陷入了sub的状态里。
骆炎亭给他解开了双腿的束具,敞开双臂:“来。”
宋译没有丝毫犹豫地扑了上去,他把脸埋在骆炎亭的脖颈之间,双手从腋下穿过去,手紧紧攒着骆炎亭衣服的一角。
就像被一只大狗扑入了怀中,骆炎亭整个人都陷入了沙发里。他清楚宋译比他约调过的其他M或者sub都需要事后的安抚,但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的反应来得更剧烈。
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感受到他的躯体在微微颤抖。
“你在害怕吗?”
“……汪汪。”
“是我刚才说了什么吗?”骆炎亭转而去抚摸他的后脑。
怀里的人没了声,骆炎亭觉得自己多半是猜中了。
他伸手把止咬器从他的脸上摘下来,让他能够更加靠近自己一点。很长的时间里,俩人都没有在说话,投影里的剧情也已经不知道反映到了何处,但也没有人关心。
“你可以说话。”骆炎亭轻轻耳语,耐心等待着。
只是宋译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问,你回答,好吗?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骆炎亭压根没想和他商量,他想了想,直接问:“你平时……是我们大家的宋总的时候,开心吗?”
“汪。”
“做小狗的时候呢?”
“汪。”
“那比起‘宋总’,你更愿意做小狗吗?”
宋译沉默了,半响,他说:“汪汪汪。”
骆炎亭:“你想成为小狗吗?”
“……汪汪。”
一声是“是”,两声是“否”,宋译不想成为小狗。
但他又说,做一只狗很开心。
天底下会有如此矛盾的事情吗?
宋译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把骆炎亭抱得更紧了。
“为什么呢?”他的主人问着,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安抚地揉揉他的脑袋,让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宋译却什么都不再愿意说了。
*
宋译一直活得很谨慎,很小心。
他出生在一个二三线城市的中产阶级家庭里,父母相爱,家庭和睦。
从小到大,他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他长得好看,学习成绩更是出类拔萃。小学开始就被班里女生多看两眼,被班主任重点栽培;到了初中高中,情书和表白数不胜数,次次考试年级前十,高三的时候,老师讲累了就把他点起来,让他讲讲自己的解题思路,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他不出所料考进了国内Top2的大学,本硕连读六年毕业,进入了国内头部互联网的全球人才招募计划。工作第八年,他在上海有了一套自己名下的房产,并且还完了房贷。
他走到哪里,都仿佛是自带光环的电视剧男主,所有人都会注视着他,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人的目光,就像是无数台无形的记录仪。
他活得像是一个写在教科书里的范本,被家长骄傲,被老师称赞,被同学仰慕,被异性倾慕……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他活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唯独没有活在自己的眼里。
意外发生在他十三岁那年。
他们家在南方,四月份多梅雨,第一节 课下课后的早操时间往往被延绵不绝的雨季冲毁,变成了自由活动的四十分钟。
宋译从男厕出来的时候,被同班的男生搂住了脖子,让他过去看个好东西。
一群男的聚集在洗手台前,围了个水泄不通,时不时发出阵阵的意味不明地邪笑。他被拉着过去看,有人早上没交手机,小小的屏幕里是不知道从哪里下下来的黄片,片里的女主正被男人骑着,发出淫靡的呻吟声。
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宋译被挤到了前面,想走都走不掉。
“我操,王鸣你勃起了!”
不知道是谁一声起哄,名叫王鸣的那个男生迅速用手遮住了下身,还不忘以还击为防守抓了一把对方胯下:“操你妈你不也是!”
渐渐地,男厕门口这变成了一场混战。刚刚步入青春期的男生天生对性爱有着旺盛的好奇心,更受不住一点挑拨,谁看了都多少有勃起的趋势,围着手机的八九十颗脑袋凑得越来越近,甚至还有男生隔着裤子开始比大小。
宋译没有一点反应,他只想逃。
有人发现了几欲先走的他,喊了一声:“宋译你怎么走了?你是不是不行啊?”周围的人发出了哄笑,像是抓住了校园里最受女生欢迎的男生的把柄。
宋译是语文课代表,那时候学校流行课前五分钟演讲,他要帮演讲的同学拷贝演讲的PPT。
下午第一节 是语文课,趁着大家在午读,他拿到了同学的U盘。他拷贝课件的时候,看见放着PPT的文件夹里还有十几张图片,全都是香艳火辣的视频截图。
截图里的女人被红绳捆绑,斜着吊在横木上。她戴着口球,身上遍布红肿的鞭痕,按摩棒在肆虐着她的私处。
奇妙的感觉汇聚在了宋译的下半身,那是他第一次勃起。
捉弄到了他的男生看见他的反应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这不是也行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不是想操图片里的女人,他的第一反应是代替她、成为她,被吊在空中,被肆意玩弄。
他的人生,像是硬币的正反面。
他从不让这两面重叠,白天公司的同事知道他是“宋总”,黑夜里调教他的男人也只知道他是个sub。
所有人都认为一个完美的人,不应该有如此变态的嗜好,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即使做一条狗能让他爽,他也永远无法接纳黑夜里的那个自己。
离不开,也戒不掉。
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维护着两个人设,仿佛是精神分裂,两个人格从不碰面。
但终究,败在了那个他不怎么用也没卸载在的APP上,败在了D.TM上。
*
晚上睡前,骆炎亭帮宋译刷完了牙,俩人一起回到了卧室。
宋译正熟练地想往笼子里钻时,他的项圈却被牵住了,牵引绳上传来的一股力气把他拽停了下来。他不解,乖巧地坐在笼子的门口,回头望着他的主人。
骆炎亭半跪在他身前,取下绳子解开项圈,说:“今天你在床上睡。”
宋译眨眨眼。
“你现在可以说话。”
一整天下来,这是宋译说的第一句“汪”这个音节以外的人话:“……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抱着你的被子到床上来。”骆炎亭说,“明天是周日……今天还没有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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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赶在十二点之前更新了……
第22章 生理欲望
宋译摸不准骆炎亭的想法,但不打算拒绝这个提议,虽然睡狗笼并不难受,但他也很久没有舒展身体睡个爽了。
他把枕头被子从笼子里搬到床上,有一种从狗重新变成人的感觉。
骆炎亭关了屋顶的灯,却把床头灯打开了。
宋译有预感骆炎亭是想继续下午的那个话题,但他并不想谈论此事。他的事情说的越多,越有一种把完整的自己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感觉,这让他感到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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