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扒在车靠背上,垂着脑袋失神。
是祁开给他浇水太多了吗,不管是腺体还是哪里,他都被狠狠地、过度地浇灌过,情难自禁最疯狂的时候,谁都把“循序渐进”的叮嘱给彻底忘到脑后。
柚子:说不定今晚能吃到东坡肉呢……
路棠被逗笑:机会多得是。
柚子:万一不是呢?
不用再万一了,祁开已经偏离路线,朝着最近的地铁站驶去。
柚子:还是欠你们一顿大餐,下次一定!
纪路在路边下车,等他们走进地铁口了,乐知攸才转过头来开口说话,看着祁开道:“去吗,东坡肉。”
祁开问:“不难受了?”
看起来乐知攸是真的很想去,他就这样直直地望着祁开,突然又趴下身子,扒拉起靠近脖根儿的头发,闷声道:“你闻闻有牛奶味吗?”
祁开就凑去深嗅,没有闻到,再打开车顶小灯,看不出这片皮肤泛红或发肿。
最终两人还是去了闻人小馆。
天公作美,蒙蒙小雨停歇,晚间的院子挂起红灯笼,许是之前有雨,桌椅都搬进了长廊和亭里,这会儿也没有再搬出来。
两人坐在廊边,等上菜。
乐知攸偷偷在桌下圈住对面祁开的双脚,问:“开心吗?”
祁开:“嗯。”
“你不要太担心,其实我包里准备了一支抑制剂,要是我真的当街觉醒了,你就给我来一针。”
祁开笑起来:“我也做了准备。”
乐知攸好奇地眨眼。
“我包里有发情期专用的---”
也不说完,就消音了。
乐知攸动动脑筋,耳朵有点红,特别小声地问:“套子?”
祁开默认。
发情期专用的套子比起普通款更加具有弹性,可以确保Alpha成结的时候不会把这个重要的避孕工具涨破,极大概率降低了意外的发生。
乐知攸臊得心脏狂跳,骂他:“你现在!”
你现在越来越荤了!
祁开乐坏了,那眼神就像在说,是你喜欢我才多说两句的。
菜一次性上齐。四菜一汤,其中一个砂锅盖掀起来后,一整块香喷喷绑着绳儿的东坡肉出现在两人眼前,锅边铺着虎皮鹌鹑蛋和剥壳栗子,浓香加倍。
好运气在第二次光临时就到来,乐知攸真要乐开花儿。
慢慢享用完这顿晚饭,用完,回程,乐知攸在副驾里唱起歌,期间祁开问过他八百次晕不晕,把乐知攸问得直笑,又好奇道:“你是不是想成结,成结到底是什么感觉?”
祁开瞥他一眼,懒得理,吃饭都能吃醉了一样。
“你不是说,你早就做过功课吗?”
祁开攥他手揉揉,热乎乎的,吃撑肚皮的晚饭供应着能量:“会把你撑开,撑得你很疼,你还逃不掉。”
乐知攸捂住小腹,想了想,说:“不对,我是在问你的感觉。”
“没成过,不知道。”
“那你也没被成过,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感觉?”
祁开:“…………”
祁开一下子哽住,把乐知攸的手揉捏得更狠了。
回到伯温,乐知攸对着电梯里光可鉴人的壁面照照自己,奇怪道:“祁开,我脸好红,是喝酿米酒喝的吗?”
祁开笑话他:“饭桌上就红了。晕不晕?”
这次乐知攸过了会儿才说:“有点晕,也有点热。这米酒的后劲儿这么大吗?”
五十二楼到了,乐知攸几乎是挂在祁开身上被兜着抱出电梯的。
祁开说:“黏人。”
“我醉了,我醉了嘛!”乐知攸小声嚷嚷,扒在祁开胳膊上半点没气势,还把脸往祁开的胸口里埋,乱蹭,嘟囔道,“走不动了,小狗抱我。”
祁开惯得他,脚步放慢了也不搭援手,就要他自己走。
乐知攸越来越热,感觉血液往耳朵里面冲,轰隆隆的,像雷鸣,像惊洪,他软软地贴着祁开,呼吸喷吐:“走不动,走不……唔……”
都蠕行了还走不动,祁开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逗弄的话还没出口,祁开就猛然发觉出不对。
空气里好像有什么,变得好甜。
再看这个Omega,脸蛋酡红,眼神迷茫无辜,淌着眼泪已经无法聚焦了。
乐知攸不断往下坠去,连手脚也失去力气,嘴里还含混地叫着:“小狗……”
即使做过了心理准备,祁开还是不可置信。
下午游船时是几点?两点?
现在又是几点?半天了吗?
祁开无暇再想,因为此时此刻,他的鼻腔里像直接灌进了一大瓶甜牛奶,刺激得他根本不需要时间反应,98%的契合度就已经帮他释放出了苦咖啡来与之深深交融。
趁着味道还没有铺天盖地,趁着还没有被引诱到发情。
祁开迅速掏出房卡叼在嘴里,紧接着一秒不停,弯下腰就把软成了水,且还是滚烫沸水的乐知攸抱进怀里,大步往房间跑去。
在门开之后,祁开搂着乐知攸一起跌入房里。
在门“嘭”的一声关上之后,走廊里响起警报声,响彻每个房间。
警报提醒道:检测到走廊内信息素浓度超标,请各位房客紧闭门窗,暂时不要出入走廊。我们会在十分钟之内清除信息素味道,请耐心等候。
作者有话说:
感谢!
快用评论、海星砸我!
第48章 糊涂蛋
四十八.
有一只手绵软地搭在床边,那截腕子上坠着一把小巧的锁,一荡一荡地颤动,摇得像没有尽头似的。
空气里发腻,整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都充斥着牛奶交融咖啡的味道,浓得淌出来,溢满那只手心,又从酥软的指缝间粘稠地流下去。
乐知攸发晴了。
他好像浑然不知,眼神仍是湿润润得盈满无辜,另一只雪白的手腕朝身下软软地推了两下,什么也没能推开,反被捉住了,摁到这一眼还平坦,下一眼却又狠狠鼓出来的小腹上,好像隔着这片薄薄的肚皮,连手心也被凌虐地轻薄了一番。
发晴是什么感觉?
被轻而易举地引诱到发晴又是什么感觉?
分开的两条腿中间挤着一段劲瘦的腰肢,摆得也像没有尽头似的,一遍又一遍侵占进Omega的身体里,像捣烂一捧鲜嫩多汁的果肉,实在太嫩,也多汁得过分,在凶神恶煞的掠夺里泛滥成灾。
乐知攸好像听见自己在哭喊,求着什么,紧接着就被骤然加剧的苦咖啡信息素压制得说不出话,只能从嗓子里漏出一点呻吟,所有的求饶都变作眼泪往外涌,明明害怕,可还是在害怕中去到高潮。
Alpha仰着头闷哼,汗水沿着滚动的喉结往下滑。
一切都变成最原始的动物本能,发晴与被发晴,谁都来不及去仔细体会。
祁开用舌尖抵住獠牙,它们嗜血发痒,急不可待,下面作为标记的另一个重要器官也做好了冲刺的最后准备,硬挺如杵,从乐知攸的身体里慢慢抽出来,上面套着一个透明的套子,湿淋淋的,裹满了又黏又腻的潮液。
乐知攸在余韵里打着颤儿。
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气还没喘匀,腰又被提了起来,掐在肉里的手劲儿那么大,毫无怜惜似的,眼里只剩下他身后那个已经被干到无法闭合的小口。
祁开并起两指捅进去,指腹按在某一处重重碾压,前后只短短数十秒钟,就把塌腰撅屁股的Omega玩得两股战战,小死一回。
发晴期就是这样,更敏感,高潮的底线更加低。
乐知攸抓在被子上失神哭喘,下一秒,本就颤巍巍撑不住的胳膊彻底被撞得趴下去,脸蛋压在被单上,潮红的脸蛋尽显沉醉的痴态,已然是被干到了不知朝夕。
祁开抱住这两团湿透的屁股肉全力进攻,身上的快感翻腾,精神上的快感也因为信息素交融而异常强烈,他咬着唇,血珠滚滚擦到唇角和下颌,仿佛不是在亲热,而是正在经历一场野蛮至极的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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