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不如乐知攸所愿,他低喘着抬起脸,把乐知攸的双手拽下来摁在床上,将他禁锢得挣动不得。
两人互相对望,眼神里流动的全是嚣张的欲望。
乐知攸又哭起来,突然抛出一个人的名字,问他:“叶蒙追到你了吗?她是什么味道?你喜欢吗?”
祁开的眼角都红了,下唇上也沾着一抹猩红色。
他气极反笑,明明找到了、抱到了、亲到了,所有朝思暮想的眷恋在今晚终于变成真实的了,却开心得那么恼火。
祁开语气不善:“变着法气我。”
乐知攸豁出去了,心里的后怕全都翻涌出来,几乎是在哭喊:“我!我跟踪你们!她还对你笑!你还给她买冰淇淋吃!你还给她买冰淇淋吃!”
祁开堵住他的嘴,恶狠狠地吮咬他,血腥味触动味蕾,是一个与温柔毫不沾边的亲吻。
“你有胆跟踪我,怎么没胆子让我发现你?”
乐知攸艰难地咳了两声,两只手腕仍是挣不动分毫,他胡乱踢踹小腿,可惜祁开是跪在他胯间,他除了把轻薄的酒店棉拖踢掉了之外,根本没能踹到祁开一下。
他不理会质问,只无理又固执地嚷:“你让她追你了,是吗?是不是?你喜欢她!是不是!”
祁开看起来要吃人了:“乐知攸。”
乐知攸在这一刻是庆幸自己对 Alpha 信息素无感的,否则此时他应该已经被压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等等……等会儿……
乐知攸后知后觉,他为什么没有闻到苦咖啡的味道?
或许是表情上有一瞬间的迷茫,乐知攸被祁开掐疼了脸。
他 “唔” 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祁开宣布道:“你今晚好好受着吧。”
第19章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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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祁开很生气,多年的分别、意外的抓包和乐知攸生病骗他、瞒他等等各种情绪搅乱在一起,令祁开再也无法忍受,他一定要把乐知攸占为已有。
乐知攸很害怕,乞求祁开不要咬他。
祁开不听他的哭求,凶他:“乐知攸,别再说废话。”
并且暴力撕毁乐知攸的衣服,从酒店提供的用品里拿了一管润滑液做 doi 的准备。
乐知攸感觉自己是个矛盾体,他一直以来都渴望和祁开亲热,但他同时也恐惧祁开咬他 --- 不能咬的,不咬就还有一丝希望,咬了或许就只剩下绝望。
他奋力求饶,求祁开放了他吧,可惜祁开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别想。
之后两人激烈地滚床单。
因为乐知攸心理障碍,从生病后就一直都没有 boki 过,所以他要祁开别管他,祁开并没有问原因,只边亲他,边和他承诺:“会好的。”
doi 到高潮时,祁开抱住乐知攸,恨道:“我以为你和你那个同桌在一起了。”
说着眼眶也泛起潮湿:“我从小牵着长大的,就被别人牵走了……我就差发疯了知道么?”
乐知攸遂着本能攀住祁开的手腕,在高潮迭起中喊祁开的名字,求他:“亲亲我……”
又是一番大床要塌掉的激烈 doi。
最后冲刺时,祁开说:“乐知攸,你是我的。”
说完祁开不顾乐知攸的哭求和挣扎,毅然决然地就去咬乐知攸的腺体。
祁开满口血腥味,可惜因为今天打了强效抑制剂,压制着他的苦咖啡信息素,导致他只冲破药效释放出了一点点完全不足以标记的信息素,味道甚至浓不过他唇瓣上的这抹血腥味。
祁开很生气。
祁开静静片刻,深吐一口气,骂道:“操。”
第20章 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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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第一波 doi 暂且结束。
祁开看到乐知攸的确没能 boki,但是让他亢奋无比的是,他还是把乐知攸干到了 “射” 出来。
一片狼藉。
祁开盯着自己的杰作,脑袋里有一条神经,啪,断了。
此时乐知攸从高潮中回过神,眼底水红,委屈得天上地下,扭着身试图蜷缩起来不给祁开看,可惜轻轻松松就被制服住。
乐知攸呜呜地喊,声儿那么可怜:“你撒手!”
祁开要是能撒手,这个 Alpha 不如让给乐知攸当好了。
酒店的地毯厚实柔软,适合跪,膝盖不会疼。
正好祁开嫌弃床上热,遂二话不说就把乐知攸打横一抱,下了床,在乐知攸 “我想泡泡澡” 的许愿中,把人摁在了浴室外的玻璃隔墙上。
乐知攸又傻了,今晚第好多次地傻掉了。
他跪在地毯上,双手趴着玻璃,里头就是浴室,洗手镜的大平台上有一盒拆开的牙具,明晃晃地昭示着使用它的人早就做好了接吻和标记的准备。
祁开就以那个网红的 doi 姿势,开启了新一轮的亲热。
乐知攸被压在玻璃,甩出来、飞溅出来的水儿弄得到处都是,他高潮连连,这个姿势让他无论哪里都逃不掉,只能全盘接受。
因为不是发情期,生 殖 腔入口没有打开,所以 Alpha 的 J 液无法被锁在身体里,沿着屁股就流出来了。
Alpha 本能地感到不满。
祁开重新把它们顶回到深处,一面紧紧抱着乐知攸一面去舔舐被他咬破的那处脖颈,问:“乐知攸,为什么害怕我咬你?”
乐知攸除了呻吟什么都答不出来。
一番酣畅淋漓的 doi。
在之前最开始的时候,祁开扒光了乐知攸,看他没 boki,就用自己的去蹭他,问他:“是不喜欢,还是太害怕?”
那时候乐知攸又害羞又难堪,没有回答。
现在乐知攸一边爽到哭,一边喃喃着 “好喜欢”。
祁开知晓了这个答案,乐知攸喜欢,同时也太害怕。
今晚不知他自己是矛盾的,乐知攸也一样。
祁开抱紧他,沉浸在巨大真实感中,幸福得眼眶湿热。
他唤道:“宝宝……”
又一番火辣辣的 doi。
祁开锲而不舍,问:“乐知攸是乖宝宝么?”
他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定要把乐知攸为什么害怕被咬的原因问出来。
还哄他:“乐知攸是乖妹妹么?”
乐知攸爽得都快不知道今夕何夕了,问什么都说 “是”。
祁开太喜欢他了,埋进他的肩窝里叹慰地享受能拥抱他、占有他的这份快感。
等到乐知攸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儿,就实在受不住地求饶:“我好疼……好疼啊……”
祁开看他一点不像疼的样子,就哄着问:“我的宝哪儿疼?”
乐知攸就说自己腿分开太久了,分得好疼,大腿根儿酸痛酸痛的。
可惜祁开不做好人,偏要乐知攸先回答问题才肯换个姿势。
乐知攸就垂着脑袋,抱住祁开的手委委屈屈,一张哭红的小脸既惨又漂亮,嗡声道:“咬了,也不管用的话……我就会……你就会……”
什么跟什么。
祁开大概有几种猜想,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开口答题了,于是当了一晚上坏人的祁开终于做一回好人。
他抱着乐知攸转了个身,让乐知攸的上半身能趴在大床上,再把两条辛苦的大腿并拢,问:“这样行不行?”
不行也得行,祁开已经耐不住地又埋进去了。
祁开继续追问:“我咬了,咬完了已经,你就会怎么样?我又会怎么样?”
估计是刚得了宠爱就学会放肆,乐知攸在爽到发晕的喘息里拼凑出一句要把祁开气没了的话。
他说:“你没有注入信息素,不算咬。”
祁开听罢愣两秒,随即直接气得笑出了声。
恼羞成怒大概就是用来形容此时的祁开。
一顿爆炒!
把两条辛苦的大腿又分开了,往后捞捞,给乐知攸摆个塌腰撅屁股的姿势承受他愤怒的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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