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一起困告(111)
然后程知懿真把他两条腿并拢按在一起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火热的大东西擦着卵蛋一下插进他夹紧的腿缝里。
“啊啊……”柏溪子失神地张着嘴,哼出了声。
程知懿咬牙挺着腰往里撞,把柏溪子那个小小的白屁股撞得一颤一颤的。
柏溪子被他撞得胸口在洗手台上来回摩擦,两粒发硬的乳头被洗手台面磨得都要肿起来了,又痛又爽。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明明程知懿根本没有插进去,可他怎么觉得这么舒服呢?那根要人命的大东西带着灼人的温度,贴着他的会阴往里戳刺,戳得他大腿内侧像要烧起来了。
程知懿一边撞他,一边拿手指在他臀缝中间摸来摸去的,柏溪子很有意思,嘴上说着大话,其实身体胆怯得不得了,那个小小的入口一摸就缩紧了,手指拿开了又犹犹豫豫地打开。程知懿就来来回回地摸,逗得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像要张嘴骂人。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下,一个不留神手指就滑进去了,柏溪子立刻紧张得肩膀弓起来,锋利的蝴蝶骨从背部凸出来,像要打开一对翅膀。
大概是因为沾了些沐浴露,也有可能是柏溪子分泌出了肠液,手指没有受到多少阻滞,进得异常顺滑,程知懿便跟着下身挺动的节奏,拿指腹在那截温热紧窒的肠道里慢慢摸。
柏溪子双腿中间夹着根火热的东西,后面又被手指进入了,前后夹击让他会阴处酸胀得厉害。因为他前面硬得直滴水,前列腺也跟着鼓胀起来,程知懿没摸索多久就找到了肠道里那一小块硬起来的东西,像一个小小的核桃,表皮还有些发皱的那种。
他的指腹从那个小核桃上划过去,柏溪子就像被电到似地颤栗。
程知懿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顿时来了劲头,一边狠狠撞他,一边拿手指在那块地方反复揉按。他一按,柏溪子的腰就塌下去,腿直打抖。
弄了没一会儿,柏溪子就带着哭腔喊出来:“手指……手指拿出来……”
“为什么?”程知懿靠上去贴着他的背,一边继续用手指欺负他,一边坏心眼地问:“刚刚不是还要我插进来?”
柏溪子可怜地摇着头:“不要了……”
他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下半身简直都要化掉了,全靠程知懿捞着他的腰撑着他:“你再弄……我要射了……”
他一说要射,程知懿就觉得自己也要憋不住了,只好停下来喘了几口气,抬眼看到镜子里那个满身春情的漂亮人儿,心脏咚地猛跳了一下。
愣了片刻,他伸手托起柏溪子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看着盥洗镜里的自己。
“你看,你多美……”
柏溪子用一双水润迷蒙的眼看向镜子,镜子里那个人脸色潮红,眼角还挂着泪,嘴唇像被胭脂点过,一张被情欲浸泡过的脸,淫糜,可是又说不出的鲜活,生机勃勃,一点不像平日镜子里那个死气沉沉的男人。
他抬眼往上看,镜子里另外那张脸,点燃他生命的那个男人,英俊、挺拔,明明该是正直勇武的一张脸,却用一种痴迷到近乎癫狂的眼神看向镜子里的他,好像随时可以为他献出心脏。
柏溪子想,他俩没救了。
程知懿抖了一下腰,也没怎么用力弄他。
柏溪子就看着镜子里那张痴缠的脸,射了。
买票上车交出你们的小鱼干!多给我写留言说不定会再开一趟哦
第156章 今天带了润滑油儿。
“……总,柏总?您醒了吗?”
一个女生略显尖利的声音和急促的敲门声。
柏溪子陡然睁开眼睛,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先往旁边看了一眼——没有其他人,床铺平整,只有他一个人睡过的痕迹。
又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睡衣扣子一直扣到领口最上面一颗。屋里扫视了一圈,所有的东西都规规矩矩整整齐齐,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他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始觉得头痛头晕,咽干恶心,胃里反酸想吐。昨晚实在不该喝那么多酒的,但是人在心情郁卒的时候就容易贪杯。
外面张晓薇还在敲门,擂鼓似的。他正想回话就听门外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
“一大早的,怎么了?”是祁玉。
“柏总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有出来过哎,早饭也没有去吃,手机也打不通,这都快九点了,论坛一会儿就开始了,今天去听哪场他也没交代,”张晓薇语速很快,透着一股子焦灼:“柏总一向准时的,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他昨天喝得多了些,早晨多睡一会儿也正常。”祁玉的声音听起来平和淡定:“这样吧,今天还是去听主论坛,你和小林先过去,找个靠前点的位置。我一会儿进去看看他,晚点过来。”
“……那好吧。”张晓薇迟疑了片刻,高跟鞋踩着楼梯噔噔噔下去了。
等到两个姑娘叽叽喳喳出去之后,祁玉曲起手指轻轻叩了叩门:“柏总,你怎么样?”
他不问他醒了没,也不问他起来没,而是直接问怎么样,可见他笃定屋里的人听到了刚刚外面的对话。祁玉这个人,表面看着温良恭顺,其实城府深得很。柏溪子猜不透他支走张晓薇是什么用意,也不好继续装睡,只得清了清嗓子向着门外道:“还好。”
“要是不太舒服的话,上午就不要出去了,我一会儿让服务生送些吃的和牛奶过来,你就在酒店休息吧。”说着也不等柏溪子回话,他夹起文件袋:“我先过去了。”
柏溪子忍着头痛从床上爬起来,把窗帘撩开一条缝,躲在窗帘后往下看,果然没一会儿就见祁玉出现在别墅前那条小路上,往会场那边走去了。
有点反常。
体贴,周到,替他解围。祁玉的表现,像个正常下属甚至朋友才会做的事。
但这不应该啊,他是阮嘉韫的人,他和张晓薇才应该是一条线上的。
难道说,有什么阴谋?他和张晓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唱一和的,其实是在给他下套?让他在屋里休息,给他时间和空间,然后等着他做点什么,他们好抓他的把柄?
会不会其实昨天晚上,祁玉就发现了什么?!
可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呢?头痛得更加厉害了,柏溪子颓然地倒在床上——
他依稀记得……好像程知懿来了。
然后,他们在洗手间里……
可是他又记不太清楚,不确定是自己醉酒后做梦了,还是真的发生了点什么。
从屋里的情况来看,好像确实没有人来过。而且没有门卡,程知懿应该是进不来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下身很干爽,后面也不疼,所以……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吧?可能真的是做梦了。
祁玉只是例行公事的关照。
喝酒真是误事,柏溪子有些懊恼地想着,谁能想到这酒后劲儿这么足,剩下几天再不能沾酒了。
没过多久服务生真的送牛奶过来了,他吃了点东西,又喝了点牛奶,感觉胃里舒服一点了。下午跟祁玉他们一起去听了两场论坛,晚上祁玉喊他去饭局,说是约了几个业界大佬聊聊。这种大会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个拓展人脉、寻找商业合作的绝佳机会,但他今天不想再闻到酒味儿了,就推说不舒服,去自助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来了。
晚上批了些签呈,又回复了一些邮件,十一点多便洗完澡上床躺着了,打算看看书就睡觉了。
结果看了半天一页也没看进去,脑子里总是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他和程知懿,他们……接吻,像真的一样……
要疯了……
他把手里的书一把盖到脸上,好像生怕被人看到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一样。
裤子里……有些蠢蠢欲动了。
正在这时候,他的耳朵里突然捕捉到一点异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