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94)
奕云非但没有不悦,反而眼睛一亮,欢快地挥手,“好的好的,你们进去就别再出来了啊,晚上拉好窗帘,我们互不打扰。”
谢绍亭有些受不了似的一巴掌拍在奕云屁.股上,“少说两句。”
秦至简只是笑,神情了然,他把红酒给谢绍亭与奕云留下,拿起了自己和梁函的酒杯,缓缓回了别墅。
梁函很快地冲了澡,正在正常的睡衣。因为天气冷,他不习惯裸/睡,还特地带了一身长袖长裤的居家服。之前在阿那亚没机会,秦至简第一次见梁函这么穿,脸上的笑意变深了一点,“穿这么严实,你防着我啊?”
“这防得住?”梁函喝过了酒,有点微醺,神智还算清醒,只是坐在床边有种说不出来的飘然自在。他知道是酒精在作用,因此努力收敛。
秦至简一看就知道他是半醉的状态,把他杯子里最后剩的一点酒逼着梁函喝干净,然后凑过去啄吻。梁函果然毫不反抗,歪着身子靠在床边,一副享受其中的样子。秦至简捏他的脸,低声问:“高兴吗?事情帮你谈成了,你可以放心过年了。”
“不能放心,怎么放心啊,过完年才来得及落合同。”梁函脑子晕乎乎,但对工作还保持最后的一点清明。
秦至简笑起来,忍不住伸手解梁函的睡衣扣子。
梁函不太高兴地捂住,嘟嘟囔囔地说:“你知道刚刚奕云一直在和我说什么吗?”
秦至简动作立刻微顿,仔细观察梁函脸色。
他和谢绍亭、奕云认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起初他在国外有过一个男朋友,后来因为两个人一个想留美、一个要回国所以才分开。那人中途回国找过一次他,当时正值他为了和谢绍亭巩固关系,给奕云介绍项目的阶段,因此被碰到过几次。他有些担心奕云没分寸,会在梁函面前说旧事,唯恐梁函不高兴。
他小心试探梁函情绪,却不料,梁函突然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拍,瞪着眼睛,不满道:“奕云说你很大!”
作者有话要说: 奕云: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因为我吵架啦?我还有这个本事呐????(戏精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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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江湖救急
秦至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顿时哭笑不得,他凑近了捏捏梁函鼻尖,低着头问:“怎么呢?人家说得不对吗?”
“对是对, ”梁函扁嘴,“但他都有男朋友了,干什么还看你的。”
秦至简贴在梁函耳边低笑, 他单膝跪到床边, 往下压梁函的身子,“人家就看两眼,我也不能拦着啊,我以后不给他看了还不行?”
梁函眼睛里雾蒙蒙的, 半躺在床上,一时忘了自己刚刚在做什么。
秦至简指腹贴到梁函颊侧, 往上轻推梁函脸颊, 逼他嘴角上扬, “怎么还沉着脸?你……吃醋了啊?”
梁函眉毛眼睛都耷拉着, 嘴犟着扒拉开秦至简的手, “没吃醋,喝酒了,喝醉了。”
秦至简很愉悦地笑, 俯腰下去吻梁函的唇, 梁函躲都不躲, 任由秦至简亲昵。对方还穿着浴袍, 梁函很自觉地就把他腰间的打结给抻开了,秦至简一时胸怀大敞。梁函发现他最近身材变得更紧实了,一双手上下摸.索,理直气壮地享用。秦至简恨恨地咬他下唇, “你就口是心非吧,还说自己不喜欢有肌肉的……”
梁函已无暇分辨,讨好地抬了抬头,迎合上秦至简的唇,两人再度拥吻着翻滚到一起。
……
谈定了这一桩事,于梁函来说,就算彻底可以结束一年的工作了。
腊月廿八,他在家里大扫除,正忙得满头大汗,手机突然响了。梁函自暴自弃地把吸尘器往地毯上随手一放,接起电话,在沙发上瘫坐下来,“喂?”
“哥!你还在北京吗?”电话里是韩昀没好气的声音,“江湖救急啊!”
梁函笑起来,果然,这家伙没正事找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喊“哥”的。他扬眉,“有事就说。”
韩昀很无奈道:“我今天在温州有个商业活动,结果主办方没给我买到回老家的机票,说是春运抢不到!只能让我回北京……我找了好多人帮我买票,实在都抢不到,你过年不是都在北京过吗?我去找你待两□□不行?我现在只能买到大年初二回老家的机票了。”
“主办方没给你买到票,怎么不提前和经纪人沟通啊。”梁函闻言也跟着有些着急,春节是大日子,哪有人不想回家过,更何况韩昀这种一年到头都在北漂的演员。
韩昀电话里的语气也有些委屈,“就是说啊,而且我经纪人自己都买到回老家的机票了,她明天一早就走,我还得自己回北京……我刚刚没忍住还和她吵了一架,别提了。”
梁函缄默半晌,虽然无奈,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没事,来我家过年也是一样的。那你哪天回北京?我开车去接你。”
“明天晚上。”韩昀叹气,“你给我发个家里定位,我自己打车过去吧,你别来接了。反正快过年了,我也没粉丝会来接机了,应该没什么麻烦。”
梁函轻笑了一声,“我是你的粉丝,我去给你接机,别愁眉苦脸了,航班信息记得发给我。”
虽然有梁函这么说,但韩昀挂电话的时候兴致依然不是很高。
梁函陪他微信又闲聊了几句,后面韩昀说经纪人喊他去录ID,梁函这才放下手机。
他刚弯腰把吸尘器捡起来,拿回墙壁壁挂上去充电,放在一旁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梁函以为还是韩昀,看都没看地接起来,“这么快就录完了?”
“……小函?”
梁函听到声音愣了下,把手机从耳边挪开,看了下上面显示着“秦至简”三个大字,片刻才讪讪回话:“啊,是我……不好意思,我刚以为是别人的电话。”
秦至简笑了笑,倒没介意,只是问:“你明天坐飞机还是坐火车回家?用不用我开车去送你?”
“不用不用不用……”梁函三连拒绝,有些心慌地搪塞,“别麻烦了,我自己打车走就行,你也好好准备过年吧。”
秦至简语气轻松,“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主要是正好也答应送小跃去火车站,然后再去机场接我父母,顺路可以捎你的。”
梁函坚持:“真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秦至简沉默片刻,只能说:“那好吧,你顺利到家再和我说一声,别让我担心。”
梁函握着手机,不知为什么,有点接不上秦至简的话,只能很虚假地赔笑几声。秦至简似乎听出他的不自在,问道:“怎么?你在忙?”
“我……对,我收拾家里呢。”梁函迟钝地回答,却转瞬编出了一个完美借口,“我行李也还没收拾呢,不能和你聊了,等我回头回北京咱们再约吧!”
秦至简难得不纠缠,很痛快地说:“好,那你忙你的,提前给你拜年,也替我问你父母好。”
梁函很快按了电话,站在空荡荡的家里,心里一片索然。
他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
他家里三个小孩,他原本是父母最疼爱的老幺,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后来因为和郑柯临恋爱,他在家里试图出柜,父母兄姐都不理解,最后直接要和他断绝关系。那时候他和郑柯临刚确认关系半年多,是真的热恋与深爱。
本以为就算背井离乡也没关系,摄影师在行业里收入不菲,郑柯临当时已小有名气,他们两个人经济来源不成问题,梁函是很有底气脱离家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