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19)
没等秦至简停下来,梁函先适时地开口:“左边。”
秦至简忍不住笑,把人抵在门板上又亲了一会,等梁函下意识用腿夹他腰的时候,秦至简才腾出一手拧开门,随后抱着人直入卧室。
床很整齐,也很大。
秦至简单膝跪在床的边缘,把梁函放下来的时候动作显得有些小心。
梁函觉得大概自己是被酒精彻底麻痹了报警线,毫无忧虑地往后倒,仰面把自己砸进了床里。
他的床很有弹性,很完美地承托住了他的身体。
没等梁函换个姿势,秦至简很快就已经欺身上来。秦至简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发根,又低头下来舔他的唇角。笼罩在梁函身上的,是秦至简身上疏离又强烈的广藿香与麝香混杂的尾调,明明该冷冽拒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梁函却愈觉得这味道令人兴奋。
他凝视着秦至简的眼睛来接受这个吻,卧室的含义比客厅更明确,他们都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秦至简的吻变得更绵长且湿润,梁函能听到他们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梁函太久没做这些事,呼吸不自觉更急促。秦至简屈指勾了一下他的鼻尖,动作带着小小的宠溺。梁函被迷醉,仰面咬住秦至简抽离的指尖。
秦至简动作顿了下。
梁函用舌尖轻舔秦至简的指腹。
做这一切的时候梁函的眼神看起来无比澄澈,无辜极了,像是根本不清楚这动作意味着什么。
都是那颗泪痣作祟。
秦至简呼吸都快停了,心脏猛烈地搏击了一瞬,身体仿佛被烈火燃烧,
梁函没留意秦至简另一只手去做什么,只是听到一声熟悉且清脆的响声,是金属质地的皮带扣被拆解。
梁函仰面深吸气,秦至简追过来,重新将吻加深。
他承受了片刻便歪开头,梁函已经察觉到秦至简与他贴得太紧了,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勃·发。
“左侧床头柜抽屉里……有东西。”梁函有些不好意思,压低着声音说,他嗓子因此听起来有点哑。
秦至简当然明白是什么,支起身,抬手摸黑探进去,胡乱抓了两下就找到东西。
他单手拧盖子,拧了一下才发现应该是全新的。
没办法,直起身,拆包装。
梁函扬手脱了自己上衣,借着夜色看秦至简的侧影,有片刻间的清醒,却又很快沉沦。
他凑近贴住秦至简的身体,从背后将手绕过去,一颗一颗解秦至简的衬衫扣子。
“我来帮你。”秦至简听见梁函在他耳边很低的声音说。
秦至简微微侧首,很温柔地吻了一下梁函的唇,他很快拆了东西的包装,然后握住梁函的手,脱了上衣,并把梁函重新压回床上。两个人肢体快速地交缠在一起,明明是第一次,却惊奇地默契。
梁函太久没做了,被秦至简完全进入的时候有一种陌生的痛感。他仰着头倒吸气,秦至简很快察觉他不舒服,手撑在他脸惻低头吻他,没说话,也没再动。梁函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这个岁数却很久没有性生
活,只能歪过脑袋,在秦至简手臂上蹭了蹭。
秦至简似乎被他的动作有些触动,往外退出去了一点,在他耳边问:“痛?”
“没事。”梁函嘴硬不承认,他到底是有经验的人,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话能让伴侣高兴,他努力让自己放松,抬手摸了下秦至简的喉结,“就是有点太涨了。”
秦至简果然嘴角往上扬,退出去的部分被他重新顶回来。
梁函嘶地吸气,顾不上说话,仰着头承受。
秦至简发觉梁函另一只手偷偷在揪床单,顺着他小臂摸下去,把对方五指分开,随即扣入自己掌心,“痛就告诉我,我们可以慢点来。”
梁函想说没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也知道这种事怎么做会舒服。可秦至简似乎真的很在意伴侣的感受,动几下都会问梁函可不可以,如此反复。秦至简很缓慢的律动,让梁函有一种要和他做到天亮的错觉。
被人这样慢条斯理地磨,梁函再痛也已经适应了。
他抚摸秦至简的胸口,虽然肌肉不明显,但梁函触手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结实。他的手慢慢向下,最后揽住秦至简的悍腰,小声提醒:“你可以快点了。”
秦至简顿了下,往外抽出了一点,“你确定?”
梁函心想,怕什么?
他抬起脚后跟压秦至简的腰,“嗯,确定。”
再下一秒。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顶到床的边沿……秦至简刚刚根本就没发过力!
梁函一边懊悔自己怎么做之前没低头检查下秦至简的尺寸,一边被迫承受着海啸般的浪头。他被卷进深不可见的海洋,在风浪的漩涡里无处可逃。秦至简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往上顶一下就会喘出一口粗气。梁函几乎招架不住,紧闭的唇峰逸出求饶的哼鸣。
秦至简置若罔闻,低头舔他的唇角,不许他抿唇。失控的呼声终于从梁函的喉咙里发出,秦至简快速地动了几下,找到梁函叫得最大声的位置,然后彻底不再控制,顶得梁函几欲发疯。
梁函有些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欲望的堤坝很快没顶,然后溃不成军。
秦至简伸手下去摸了一把,随后深深往里一顶,没再动。
粱函的快感被延续,有那么短暂的几秒,他感觉眼前一片白光。
秦至简低头回来吻他,捞起梁函摊在旁边的腿,扛到了肩上。
梁函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想用脚掌抵住秦至简的上身,但他刚缩了一下膝盖,就被秦至简握住脚腕,索性直接往开压了去。
秦至简下面开始从他的身体里往外抽,梁函要哭不哭地求饶:“先别……我还得再一会……”
“三十秒。”秦至简拱在他身上,两个人胸口几乎贴到一起,“太久我也忍不了了。”
梁函深吸两口气,想从不应期里恢复过来,但秦至简说话算话,三十秒默数完,那股子狂风热浪的劲儿又回来,梁函被他撞得连喊声都变的破碎。兴奋期被迫召回,秦至简把梁函弄得理智尽失,只剩下毫无逻辑的呻吟。
秦至简一手掰着梁函的腿,一手掐他的腰,以让自己进得更深一点。
床上的事是相互的,一个人爽得透了,就该轮到下一个了。
梁函这才意识到原来秦至简先前都仅仅是为了取悦他,此时此刻,秦至简终于把禽兽嘴脸露出来,疯狂撞击,发泄自己的欲望。
……也行吧。
梁函紧紧闭着眼仰头,试图适应这种被快感不断冲刷堆砌的感受。
就当是,茹素已久的一场饕餮大餐。
放肆一点,也没什么。
秦至简察觉梁函渐渐回到他的节奏中,手臂攀上他的肩膀。两人面对面的距离拉近,梁函额上一片汗津津的光。
闭着眼的梁函微微睁眼,透出深陷情欲的朦胧。
他眼底水涟涟的,勾得秦至简愈加癫狂。
秦至简喝了酒,虽不至醉,但感官上终究比平日钝了些。他力道有些失控,足足折磨了梁函很久,把人送上巅峰又滑落,然后再攀一层。
总算到了最后一刻。
秦至简低下头,没有深吻,而是亲了亲梁函眼角的泪痣。
梁函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整个人也跟着秦至简又射了一次。
太久未发泄过。
两人都有几分力竭。
秦至简拥着梁函躺了一会,爬起身,从对方身体里退了出去。
他本想问梁函要不要先洗澡,要是没力气,他也可以把对方抱过去。
但梁函歪着脑袋,头陷进绵软的枕头里,呼吸匀长,已经睡着了。
秦至简盯着他看了一会才爬起身,摸黑找到了浴室,拧了毛巾过来帮梁函擦了擦,自己胡乱冲了下,最后拉上窗帘,躺回了梁函身后。
他沉默地平卧了很久,睡不着,还是翻了个身,把梁函抱进了怀里。
梁函梦呓着挣扎了一下,但没再动。
秦至简重新闭上眼,沉入梦境。
第14章 灶台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