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35)
秦至简原本是打算和梁函好好道歉,让这件乌龙笑话赶紧过去。只是他没料到梁函会这么说,登时有点着恼。秦至简往前走近一步,借着身高优势压迫梁函,“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想用段林秋,我给你打电话还有什么用?”
梁函往后缩,背靠住了墙,嘴硬道:“确实没用,我们也确实不熟。”
“……不熟个屁。”秦至简被拱起火来,又近一步抵在梁函身前,他伸手撑住强墙,居高临下地把梁函锁进了自己掌控的领地,“我连你喜欢什么姿势、怎么样会更舒服,喘起来什么声音,还有能坚持多久都知道,你凭什么说我们不熟?”
梁函脸腾地一下烧红起来。
秦至简突然拿这个说事让梁函猝不及防,他原本的牙尖嘴利顿时偃旗息鼓!这还能怎么回嘴?说秦至简了解的根本不对,还是说自己那一晚所有的快·感都是假的?
梁函憋了半天,才缓慢憋出一句:“我喝醉了,不记得了。”
“是吗?”秦至简贴在他耳边冷笑,“那我可以帮你再回忆一下。”
说完,秦至简低头,湿热的吻落在梁函唇上。
梁函大脑瞬间停止运转,所有关于工作、关于剧组、关于人际关系和这个世界的想法烟消云散。
……他说什么来着?
易燃物靠近,就是一场无人能阻止的野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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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人交战
这是梁函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和秦至简接吻。
当他的大脑还在为自己该拒绝还是同意而纠结的时候, 他的身体早已束手就擒。
梁函瞪着眼,发现秦至简与他距离咫尺,甚至能让他数得清对方浓密的睫毛。秦至简的舌尖很快闯入他的唇腔,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换来了梁函的投降。
梁函被动承受了两秒,最终还是闭上眼,以接受的姿态准许秦至简将这个吻变得更深入和更漫长。
秦至简先是在他的小臂上摩挲了几下, 很快又抓住了他的手掌, 强势地分开梁函五指并扣拢。梁函感觉得到对方在他的指缝间用力,将他牢牢攥紧,像是生怕他后悔逃走。
梁函有时候很忌惮秦至简这种天生势在必得的心态。
秦至简似乎始终处在一种顺境中长大,因此敢想敢夺, 对这世界上存在的一切事物都有种虎视眈眈的进占心。
工作中如此,接吻时亦然。
每每梁函试图在这场接吻中夺取主动地位时, 秦至简都会不动声色地以退为进, 他很温柔地勾缠梁函舌尖, 诱得梁函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些的时候, 秦至简都会立刻吮住他, 禁止他的进犯,随即更汹涌的攫取他的氧气与呼吸。
这种湿黏又强势的吻法,让梁函很难保持理智。
**从身体深处一点点游离出来, 接管他的大脑, 操纵他的意识。
梁函甚至没发现自己是什么时候抬起双臂, 环抱住了秦至简的腰, 更不记得秦至简的手是什么偷偷钻进他的衣服下摆,暧昧地在他腰上抚摸。
“……行、行了……”梁函呼吸短促,有些承受不住地撇开头去。秦至简高挺地鼻梁因此撞到梁函的耳根,他倒不怨, 反而顺水推舟,咬了一口梁函的耳垂,又吻他的脖颈。
秦至简微微粗重的喘气扫过梁函的颈窝,梁函下意识躲闪。两人身体转蹭间,彼此都察觉到对方的变化。秦至简死死抵着梁函,很低声地征询他意见:“要做吗?”
梁函大脑中天人交战,理智的弦将崩未崩,明知不该让关系再复杂一点,但还有个声音再呼啸呐喊……反正都有过一次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至简见他犹豫,也不逼迫,只是低头轻吻梁函的耳尖。秦至简最近又换了香水,梁函已经发现好几天了。这次是海洋调的,本该很清新,但不知道为什么,秦至简用总是带着一些野性。
被秦至简拥着,梁函就如同被那种巨浪滔天的感觉包裹周身,他一点点被海洋吞噬,最终淹没在深海尽头。他挣扎无力,只能说:“……先洗澡。”
秦至简喉中发出很低的笑音,把梁函的腰搂得更紧,答应道:“好,那一起。”
……
梁函昏昏沉沉地睡着,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激烈的打字声吵醒。
他感觉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但还是迷瞪着睁开了,脑海里涌进的第一个意识就是累,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被车轮碾压过的疲倦感。
眼前有一小盏灯豆般的光,是酒店室内书桌上的台灯。
是秦至简赤着上身,对着笔记本电脑,正在打字。
秦至简把台灯的高度尽量压低,以减少光亮的范围,因此梁函虽然是刚醒,却丝毫不觉得刺眼。
室内整体还是昏暗的,窗帘被拉紧,只有最边沿的缝隙能让梁函看到外面已是夜色。
秦至简就坐在一片紧窄的光域里,很专注地在工作。
“……几点了?”梁函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过分。
他有点尴尬,明明刚刚自己没怎么喊啊?
秦至简似乎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抬头,见是他醒了,随即把灯按灭,“吵到你了?”
“没,你开灯吧,我没事。”梁函意识已彻底清醒,他随手从床头直接把室内的大灯打开,在狼藉的枕被里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梁函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秦至简对着电脑又打了一会字,多半是在回微信。过了一会他才起身走过来,还给梁函端了一杯温水。
梁函没拒绝,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润过了嗓子才说:“谢谢。”
他暂且还没工夫搭理秦至简。
这一切的发生实在太突然和临时,把梁函的规划全打乱了。
他原本和阿南张玄说好吃完晚饭要来开个碰头会,把自己离开剧组后的工作再稍微安排一下。被秦至简在浴室里按到墙上的时候,梁函脑子里还惦记着这个事,他当时甚至抓着秦至简的胳膊看了眼表,觉得搞完无论如何也来得及。
结果秦至简下一秒就把表摘了放到远处的洗手台上,像是把梁函的理智也摘走一样。
两人酣战长久,梁函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再睁眼的时候竟然已经这么晚了。
工作群里积压了几十条没看的消息,未接来电里有十几通阿南的电话。
阿南和张玄甚至还去敲了他的房间门。
梁函赶紧在三个人的项目小群里报了个平安,“下午太累了,睡着了。”
张玄秒回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包,阿南则直接私聊他,“……哥你要吓死我了,我以为郑柯临把你绑架了。”
阿南是工作室里唯一知道他和郑柯临过往关系的人,也知道梁函当年走出来不太容易。
梁函随便给他回了个表情,又在群里说:“今天太晚了,你们休息吧。明天一早出工前咱们大堂聊两句,没什么别的事,对你俩我放心。”
交代完,梁函又回了几个比较重要的工作微信,这才松口气,丢开了手机。
他回消息的时候秦至简就坐在床边,单手撑在梁函身侧,另一手打字回微信,一样在处理工作。见梁函停下来,秦至简扭过头问:“饿不饿?”
秦至简只穿了灰色的运动短裤,大大咧咧袒露着胸肌清晰的上身。他常年出差,实在没机会跟着私教严格训练雕刻身形,倒是酒店都有健身房,三五不时卧推几下还是没问题的,因此上半身,秦至简只能维持个比较好看的胸臂线条,腹部就明显疏松马虎了。
“还好,没事,我回去点个客房服务吧。”
秦至简笑起来,伸手揉了一把梁函睡乱的头发,“别啊,我饿了,起来穿衣服,咱们出去吃宵夜吧,我请你。”
梁函有些受不住秦至简这样的亲昵,歪头躲开,他婉拒道:“明天我回北京,还没收拾行李,我想上去收收东西。”
“回来收也一样,走吧。”秦至简站起身,顺手从行李箱抖出了一件干净的纯色T恤,准备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