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当做“药”,也没有任何的恶言恶语,一切都是那么温柔静好,水到渠成。
伊莱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毕竟自己的雌君手则一直学的很好。
泽维尔亲了亲那双冰蓝色的失神眼眸,将他抱出浴室。
他服侍雄虫换上质地柔软的睡衣,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光线柔和壁灯。
“雄主。”
“嗯?”
伊莱似乎还没有从余韵中缓过神来,闻言慢半拍地抬起眼眸看他。
“今晚,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泽维尔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贪心,只因雄虫一点点的温柔,就生出许多妄念。
伊莱半耷着眼皮,声音也有点闷闷的:“不都是一起睡的吗?”
泽维尔摇头:“您知道这不一样。”
自己硬要留下,和雄虫允许他留下不是一回事。
伊莱知道他的意思,想到自己刚才在精神海里看到的,到底还是松口:“过来吧。”
今晚的雄虫格外好说话。
泽维尔掀开被子,又问:“可以抱着您吗?”
“……别太得寸进尺。”
泽维尔听出了“这次就依你”的潜台词,于是伸手一揽,将雄虫抱进怀里。
刚洗过澡的雄虫香香软软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
精神海的躁动被尽数抚平,泽维尔获得了久违的宁静。
“可以向您讨一个晚安吻吗?”
伊莱言简意赅:“滚。”
泽维尔偷得一个玫瑰花味的吻,轻快地笑了。
伊莱愤愤翻身。
雌虫果然是一群会得寸进尺的坏家伙!
“好了好了,不闹您了。”泽维尔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雄虫后背,“快睡吧。”
伊莱确实困了,不过他还没忘了正事:“泽维尔,明天早上,你记得叫周过来陪我。”
“医疗官给我放了好几天假,明天不如让我陪您,好吗?”
伊莱懒懒地打了好大一个哈欠,拒绝:“我和他有事要说,你晚上回来就行了。”
泽维尔眼眸微暗:“您似乎很喜欢那位阁下。”
伊莱翻了个面:“泽维尔,他是雄虫,这你都要管?”
泽维尔沉默一会儿:“您对他太特别。”
雄虫的喜好太过明显,那种无条件的相信,就连自己也不曾有,泽维尔预料不到未来走向。
伊莱蓝色的眼眸都瞪圆了,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似的:“泽维尔,你别告诉我,你连雄虫的醋都吃。”
然后他就看到雌虫的耳尖迅速染上一抹微红。
伊莱伸手拨了拨他微红的耳尖,像一只得到新玩具的好奇小猫。
真有意思。
以前自己对他非打即骂的时候,皮开肉绽都不见他动一下眉毛,总像是再对着棉花发脾气。
可现在呢?
一句话就让他不堪忍受,眼睛都不敢盯着自己啦!
伊莱的坏心眼又开始蠢蠢欲动,见雌虫不说话,就主动凑上去,声音拉得长长的。
“是不是呀,泽维尔上将——?”
泽维尔:“………”
短短一秒钟的时间,伊莱从雌虫脸上看到了不亚于十种情绪。
担心,纠结,羞愧……最后他放弃挣扎了。
“如果我说是呢?”
“哦,这样啊……”
伊莱难得见他低头,心情大好,不过呢作为以为尊贵的冕下,他可是不会接这无聊的话茬的。
“雄虫的事少打听,上将。”慢悠悠地卷起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说,“您还是继续醋着吧。”
泽维尔:“………”
-
翌日。
伊莱心里想着事儿,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睡眠质量出乎意料的好,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多了。
“你怎么还在?”
渴望伴侣是雌虫骨子里的天性,虽不知一向厌恶他的伊莱为何转了性子,但俗话说得好,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对于这样的改变,泽维尔乐见其成,不放过任何贴贴的机会。
泽维尔面上没有露出半分异样:“这些天身体抱恙,没有亲手为您准备早餐,请原谅我的失责。”
“难得今天有空,我不该推脱。”
伊莱觉得他奇奇怪怪的:“都是药膳,有什么分别——”
“我做了小糖饼。”
伊莱矜持地抬起下巴:“那呈上来吧。”
他最爱的小糖饼!
泽维尔飞快地勾了勾唇:“大概还需要五分钟,我先服侍您洗漱。”
“嗯。”伊莱乖乖地张开双臂,小触角欢快甩动。
或许是觉得未来渺茫,泽维尔分外珍惜同雄虫相处的分分秒秒,而伊莱出于某种心理也没大抗拒。
这就导致一场简单的晨间洗漱,差点让他洗出问题来。
“不知轻重的坏东西。”
伊莱摸摸红肿的唇瓣,感受到些许刺痛的痒意,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下次了。”
用完就丢的渣雄样摆得明明白白,明明自己也很舒服。
泽维尔能怎么办,只能惯着:“抱歉,是我的错。”
伊莱咬着甜滋滋的小糖饼,十分大方地不与他计较:“周来了吗?”
“阁下正在外等着。”
“让他进来。”伊莱抬了抬下巴,“你可以走了。”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但泽维尔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真的能吃上雄虫的醋,轻轻叹息:“雄主……”
伊莱挑起眉:“愣着干嘛?”
“好吧。”
泽维尔腻歪计划失败,捞起外套:“那我晚上回来。”
“嗯。”
就……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泽维尔心下无奈,转身拧开门,看见黑发雄虫坐在沙发上翻阅早报。
“阁下。”
周闻言抬起眼:“日安,泽维尔上将。”
“莱莱醒了?”
“嗯。”泽维尔颔首,“祝愿你们今日愉快。”
这表情可不是这回事。
周差点没忍住笑了:“您今日气色倒是不错。”
“托您的福。”
周语气意味深长:“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上将。”
泽维尔沉默一会儿,“真的不打算回去了?”
“亚……他一直在找你。”
“嗨,再说吧。”周显然不愿多谈,挥了挥手,“我先进去了。”
泽维尔望着他的背影,无意识摩挲手腕终端,神色很复杂。
-
“莱莱,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哦。”
周刚进来时就发现了。
伊莱下意识摸了摸脸蛋:“想多了,我们昨天才见过面。”
伊莱是一只非常漂亮的小雄虫,即使是以地球人的审美来看,他的容貌依旧无可挑剔,当然现在也是。
周笑眯眯的说:“我说的是状态。”
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枝高悬枝头的玫瑰,在经历漫长寒冬后准备开放的状态。
整个人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
“想必昨晚的检查很顺利?”
“别胡说八道,我很严肃的。”伊莱不大自在地移开视线,把餐盘往雄虫面前推,“吃早饭了吗,尝尝。”
“也行吧。”
伊莱起的太晚,他其实已经吃过了,象征性尝了一下。
“味道不错哦。”
“泽维尔做的。”伊莱说着,模样还有点小骄傲。
“上将的手艺很不错。”周不知想到什么,神色唏嘘,“我可没有这福气。”
伊莱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等你有雌君就好啦。”
单身寡雄周先生表示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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