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酱紫大神Ⅱ(24)
我咽咽口水不停地眨眼,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很显然那个半点不肯显山露水的是男人,那么这只脚就肯定是属于……啊呀,我差点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刚才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这只玉足的主人一不小心露出了脚踝以上的小腿,噫,这是怎么样的美景啊!仿若月色凝脂被人信手一抚,又好风吹雪原遇佛拈花一点,那白皙顺滑的肌肤简直像是用凝固后的牛奶推拿过的,却又韧劲十足,一下腾空而上,一下积极坠落,在微风中袅娜拂动……擦,这不是赤果果挑衅我的蓓蕾么!
这个享用美人的男人未免太走运了吧!我心里顿时一阵不忿。
不过良辰美景若只是如此就太吊人胃口了,我精神奕奕地打算继续欣赏。鉴于这对CP实在太过慢热了,我决定沏杯茶端盘点心,再坐下来看镜头时,居然惊喜地发现小美人的另一只玉足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一对玉足在皎月浮光下交错起舞,轻巧拨弄,于布帘之间来回移动,影影绰绰,连缀起一圈圈迷人心醉的光影。
我就忍不住想要这遮挡住春光的帘子能挑起,往上一些,再往上一些!
接下来的几十秒,我就觉得那两根纤细的脚踝在眼前乱晃,让我的心也跟着胡乱起伏,飞掷云端……为了平稳心情,我拿起一块绿豆糕扔进嘴里,再定睛看去时却差点一口喷了出来,这这……窗帘怎么拉开了一大半!难道,难道……活色生香的高潮要来了?
我赶紧拍拍胸口把绿豆糕吞下去,眼睛珠子几乎挨在了镜头上,视线顺着他们阳台的窗帘往下移动,就见地面一片狼藉,款式不一的衣物杂乱的撒满一地。
因为他们把衣服很混乱地扔在一起,我看不清是否有令人喷血、心脏狂跳的那种衣物……但眼下的这般场景已经表明屋内的这对“战况”实在激烈啊,我忍不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想错过一丁点香艳的场景!
果然,几秒钟之后就让我看到另一半窗帘微微一动,就见两双赤足从里面刺溜一下滑了出来,一对较大,一对娇小,皮肤相近,脚腕的摸样略有差异,一对明显是男人的健足,一对娇俏可人,应该就是我刚才一直观赏的小美人。
不等我细细回味,两人的双足就如两根长藤似的缠绕在一块,环踝而下,小美人的脚趾在顺着男人的小腿顺势滑下,轻轻一点便全部勾起,要紧不慢地在男人的脚背上来回刮蹭,一下又一下的,仿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让我看得两眼发直,喉头骤然发紧!
忽然,男人将腿慢慢往上抬起,翘起脚尖追逐起小美人的脚心,但并不容易得逞,小美人似乎有意要与他迷藏逗弄,故意将一对脚往内翻转,绕住他的脚踝反响往上移动,好一阵挑拨轻挠,又轻巧地闪避开去,将男人的脚趾引向高处,再急速撤离,弓起脚背袭击男人的脚心,不偏不倚恰好击中。男人似乎是被惹急了,双腿在空中抬起,将小美人的玉足压下——看窗帘浮动的情形,看来已经欺身而上,将小美人死死禁锢在了身下。
此后,小美人的玉足静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但过不多久,我就瞧见这对娇美的脚难以抑制地贴上了男人的脚背,好似亟待揉搓一般,从上到下用力摩擦起来,速度愈来愈快,脚趾蠕动的幅度也愈来愈大,几乎已经完全失控,疯狂地扭动起来,按捺不住地要往男人腿上攀附吸牢——
无奈力有不逮,就见这对玉足倏忽之间紧绷挺直,宛若两根柔韧的琴弦被拉扯在空中,紧接着便被那双无形之手狠狠一拨,瞬时扯断,丧失水分,瘫软在了地板上。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我干渴难耐的舔舐起唇瓣,就看到这对玉足陈横在银白月光之下,慢慢并拢在一起,由缓至快,由轻至重地相互搓动起来,从脚踝到脚趾,从脚背到脚窝,动作细致而温柔,那一段的皮肤就好像牛奶丝滑一般在不停的结合而分离,分离而结合……
噫!我登时感觉到一丝异样,鼻下有两股热流急速蓦然涌出,歹势,我流鼻血了!
再想继续往下看已经不大可能了,只好仰着脖子去找纸巾,结果纸巾还没摸到,就听见大门轰的一响,轻烟腾起,居然有一群警察朝冲了进来!
“哼,你这个半夜偷窥狂,今天终于抓着你了!”
我就这样被人民警察逮捕了,许久许久之后,才从看守我的警察那里得知,当晚给我设下陷阱的两个人,一个叫沈希声,一个叫尹沉夏。
我得知真相愣了一愣,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后悔不已,“为什么啊,他们两个不都是男的吗?”嘤嘤嘤……想我阅美女无数,居然栽倒在了一个男人的脚下!
51、新年番外 2
按照沈家的习俗,十五之前都是年,现在还在年关里头呢。
作为两个小辈,沈希声与尹沉夏是应该给长辈们拜年的,虽然他们之中的一个已经脱离的沈家户籍但还保持着沈姓,一个在祖籍上的地位稳固不变却并不姓沈,事情实在有点古里古怪,但这依然改变不了他们是沈家子孙的事实……
所以,他们该尽到的礼数绝对不可少,好不容易清闲几天,都在给长辈们视频拜年中度过了,索性是长辈们都不住在Y市,就连沈月琮和茹霄都在国外,他们能做到的也只是打个电话或通过电脑视频拜个年了,就算如此,也把两人忙得够呛,愣是没空出门溜溜弯。
希声心里就生出了不少怨念,大手一挥,把沉夏拉出了门,钻进车子就奔着大盛裕去了,干什么,准备补充食物啊?不补充食物怎么有充沛的体力,没有充沛的体力怎么能将某项运动进行到底,不将某项运动尽享到底怎么能证明……咳咳……我们希声,一向是行动派来着。
不过,还不等他们踏进家门,就看到门口杵着两棵红彤彤的大树,细致一看,哟呵!不正是方跃与宁家悦两人么,这浑身上下真是喜庆啊,整个跟鞭炮堆里幸存下来似的。
“龙年吉祥,红包拿来!”沉夏咯咯一笑,不客气地走过去,冲他们摊开手。
方跃对他俩嘴巴一咧,笑道:“嘿嘿,新年好啊兄弟们!我和我家悦悦来给你们拜年啦!”说着把家悦往前一拽,这牙齿雪白的晃眼,敢情他一直牵着家悦的手呢。
希声瞬时露出了一丝惊讶,嘴角往上一扯,瞄了沉夏两眼——看见没,今天家悦没发火哎,难道说是两人见家长成功了?
沉夏抬手掩起嘴巴,眨巴眨巴眼睛——嗯嗯,说不定还真是啊!不容易啊,哎哟,总算放下一块心头大石啊。
希声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这副终于松一口气的感觉是怎么的。
沉夏探出手把他手背揪了揪——废话,我这不嫁徒弟么!呀,这下可以都求点聘礼了吧,机会难得,让他把聘用你的薪水翻个翻吧!
“咳咳……”希声冲大家招呼一声,“走,赶紧进屋吧!这天气还是挺冷的,进屋进屋!”
四个人便鱼贯而入,在客厅里齐整整二对二的坐着。
希声今天一大早就在厨房煲了木耳莲子羹,这时还是热的,正好一个人盛了一碗,热乎乎喝着,然后舒服地靠在沙发上聊天侃大山。
希声和方跃边喝羹边嗑瓜子,嘴里聊的是年关各辖区的治安情况;沉夏和家悦在一块咬耳朵,碗里的木耳莲子羹都已经见底,嘴里聊的是最近看到的几部侦探片子。
“希声我告诉你,昨晚上才出了次勤,你猜那哥们神马回事,用一根烟去点手里的鞭炮,点完之后居然把鞭炮塞嘴里,直接把烟给扔天上了!”方跃笑得有那么点幸灾乐祸。
“沉夏我告诉你,这国内的刑侦剧真的没法看了,把法医描写的不是太弱智就是太邪乎了……我看就英剧有一个还不错,这一季的卷福和花生很不错哦,不过太坑妈了,一季才三集!”家悦高声对希声吐糟,但旋即压低了声音和沉夏说起悄悄话来。
希声就看见沉夏一对眉毛微微抖动起来,眼角往后一拉,显露了几分狡黠的意味。
哟,两人又在谋划什么呢吧……希声不动声色地收了收目光。
果不其然,过了不大一会,沉夏提议让大家伙玩个游戏,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至于惩罚是什么嘛,由赢了的人说了算。
“好啊好啊,我也觉得现在这样太无聊了,过年嘛就该热闹点!”方跃忙不迭点头。
希声有些无奈,望着沉夏和家悦点了点头,这两人整出的幺蛾子还少么,只要他们两个高兴,他无所谓的。
一看自己的计划初步得逞,家悦微笑着说:“那我说下规则吧,公平起见,我出一个题目给沉夏希声,你俩谁先答出来了就算谁赢。相对的,我和方跃比赛的题目就由沉夏来出,我们如果谁能答出来就算谁赢。”
方跃个缺心眼的自然听不出来他这一段话措辞上的微妙之处,笑嘻嘻答应了。希声是来什么他都敢接,答应的是格外从容。
沉夏满意地眯起眼,说道:“那再说说惩罚好了,如果我赢了,希声哪……今天晚上,我说什么你得做什么,不可以拒绝!”
希声愣了一下,眼眸子霎时变得幽深起来,挑起一侧嘴角,耸了耸肩膀道:“好啊。”
家悦则是把自己的要求保密了,只是瞪了方跃一声说:“反正男子汉大丈夫,你不许反悔就是了!”
“唔,好吧……”方跃点头称是。
接着家悦开始出题了,清清嗓子对他们说道:“请问,世界上最让人惊奇的心理疾病范畴内的综合症是什么?”
希声顿时蹙起眉头——擦,果然是做了个大笼子,这方面很明显沉夏比较擅长,他看过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书。
沉夏看了看希声的脸色,也立刻给家悦与方跃出题,笑得极其明媚璀璨,“听好了,我的问题是,海里有一条蓝鲸哥哥,他刚与一条蓝鲸妹妹亲热过,附近的渔民连忙从水里爬上船,一上船就纷纷吐口水,还抢着去漱口,这是为什么呢?”
话音刚落,家悦就偷偷横了他一眼——师父,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不按说好的出题!
沉夏假装没看到他,抓起一颗糖剥开往嘴巴里塞——想要我帮忙,也总得付出点代价的啊徒弟!
不管怎样,反正沉夏一声令下,比赛就此开始!回答问题是有时限的,就半个小时。
希声用力搜刮着脑袋,很快得出了一个答案:“Cotard syndrome!”
家悦弯弯眼睛,对他摆了摆手:“你说科斯塔综合征啊,是挺奇怪的,但答案不是这个哟!”
“哈哈……科斯塔啊……”沉夏抱着抱枕,在一边嘎嘎嘎的低头闷笑。
方跃一脸不解的问他们:“别打哑谜啊,你们都懂,可我不知道呀!”
“科斯塔综合征是以虚无妄想和否定妄想为核心症状的……”家悦只好给他简单解释一遍:“这种心理病症很古怪,患者会以为自己的躯体和内部器官发生了变化.,不是缺失了就是已经全部不存在了。他会告诉你,今天他的肺烂了,明天肠子也烂了,后天他的整个身体都没有了!还有的认为,很多人都不见了,房子、树木也都不存在了。还有甚者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五脏六腑已经被掏空被其他东西替代了,即使他正在和别人说话,患上这种病的人也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我的天,这还不如叫僵尸综合征呢,以为自己是僵尸么?”方跃啧啧两声。
沉夏这时笑呵呵望着他们,提醒道:“希声接茬继续想,这个方向是对的,那你们呢,就没什么想到的?”
方跃果断摇摇头,看家悦,家悦也还没有头绪,愤懑地盯着沉夏。
沉夏摸了摸耳朵,心说也别怪他不讲义气,不如给他提示好了,就指着桌上的香蕉说:“哎呀,这香蕉长得好yellow啊!”
Yellow?家悦眉头锁的更紧了,这……会是提示?
过了几分钟,希声的第二个答案出发了,显得比上次有信心,“Capgras syndrome卡普格拉妄想症,这次没错了吧!病患会认为自己的爱人被一个人取代了,这个人会与他的爱人长得一模一样。会患上这种心理疾病通常是受到过什么感情打击,会以为自己熟悉的某个人被另外一个人所冒充或取代了,他甚至会感觉这两人是同时都存在,不仅长得一样,性格行为方式也是相同的。病的更厉害的,会觉得自己见到的亲人是被机器人、外星人甚至某些物品替代的。”
“还有这种病啊,的确是够奇怪了!”方跃禁不住感慨起来,听得是饶有兴致,不料家悦还是摇摇头说,“不对的。”
这时沉夏假模假样想了个答案出来说:“不会是广场恐惧症吧?患上这种病症的人只要是在公共场合或开阔地停留就会引发内心的极端恐惧,严重的还会惊叫、昏倒……”说完却又立刻自我推翻掉说:“不对,这个还不够惊奇啊……”
“嗯,确实不是,你们继续想!”方跃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可是他好方跃都对于自己要回答的那个问题还没有一丁点头绪呢,这沉夏也太不厚道了,他对自己说yellow那是什么意思呢?
难不成是要往……那,那种方向想?
过了片刻,方跃恍然大悟地对他睁大眼,脸上垂下数不清的黑线,如果沉夏的答案真是这个……这个臭小子真是变得越来越邪恶了!
不久,客厅里开始响起四个人嗑瓜子的声音,彼此不能交流意见的么,他们便陷入了各自的深思之中,谁也不想认输。
除了沉夏,他是早就知道答案的。所以他只用摆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眼看时间快到了,方跃用眼神提醒沉夏该说了,再耽误自己还怎么说答案!沉夏一想也对哦,方跃那个答案说出来,这气氛就整个要坏掉的。
“希声你想不到了哦……那我就说了哟!”沉夏把下巴搁在抱枕上问。
希声无所谓的笑了笑,“好啦,哥你说吧。如果对了,我认输就是。”
“嘿嘿那我就说了……”沉夏的目光扫视一圈,发现没人在喝水,就放心张嘴道:“所谓这世界上最令人惊奇的心理疾病综合征,我看非Koro 综合症莫属了! ”
希声一听疑惑地抬起头,“没听过啊,什么病?”
就听见沉夏促狭而笑,慢条斯理地说:“Koro 综合症啊又被称为缩阳症又恐缩症,病一旦患上这种心理疾病,病患就会是误以为自己的生殖器官……也就是阴茎、睾丸或阴部器官、胸部等在不断缩小,甚至还缩进了自己的肚子内……为此,他们会变得非常恐惧、害怕!说白了这就是一种很严重的癔病,有时是突然就有了这样的恐惧,发展的严重了还会觉得自己就快死了……”
半晌,空气里只有淡淡的茶香味儿在缓慢流淌,没有人吭接话。
良久希声才苦笑不得地摇摇头说:“得,我服了!”也算是让自己长了见识吧,世上居然还有这种病!
“嗯,没错,就是这个答案。”家悦宣布沉夏获胜之后,揉了揉自己脸颊,决定要把自己那个答案说出口了,可是还没开头他倒是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提醒方跃和希声:“你们可千万别喝茶啊,一定等我说完!”
“好啦你就快说吧!”沉夏憋不住也笑的趴在沙发上。
就听见家悦深吸了一口气,故作严肃道:“蓝鲸哥哥只要与蓝鲸妹妹亲热过,那他肯定释放过一样全世界的雄性都有拥有的东西……有数据表明,一条蓝鲸哥哥每次与异性酱紫酱紫过后,会产生400加仑的JY,400加仑就是2000升……要怪只能怪蓝鲸哥哥准头太差的,每次的400加仑中只有百分之10送给了蓝鲸妹妹,所以其余的360加仑便都泄漏到海里去的……就好像一艘大油轮,油没送到目的地,大部分油都漏进海里了……所以呀,附近的渔民不小心喝了海水……就都……”
说到这里他轻咳一声,那意思,后面就不用我说了吧!
方跃霎时惊愕的张大嘴,一把抓住家悦的手腕喊道:“哦买噶的,怪不得海水咋那么咸呢!看来,我以后要告诫别人,没事儿千万别随便吧唧海水玩!”
希声则是托腮看着笑弯了腰的沉夏,眼神变得愈加深邃,嘴角的浅淡笑意渐渐的加深,变得意味缱绻。
看到方跃丝毫不反坑的认输之后,家悦立刻拽起他告辞,脸上有绷不住的得意。
送走了这两个名为拜年实际上心思诡异的好友,沉夏坐在沙发上翘起腿,对希声勾了勾手指——“希声,过来。”
希声锁好门走过去,好奇的凝视着他,顺下刘海问:“做什么?”
“喏,你答应了的啊,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沉夏脑子转的飞快,他吃亏上当不止一两次了,这次一定要吸收经验教训,不能再彻底沦陷了。
希声不说话,只专注而认真的盯住他的腰胯,慢悠悠勾起一侧唇角,抬起弯曲的食指蹭了蹭唇边,点了下头。
沉夏顿时是就有些不淡定了,小腹一阵紧绷,赶忙偏过头对他说:“你,去卧室里脱光衣服,然后把笔记本打开,开视频!”
啊?希声有点讶异,不过很快平静下来,不温不火的笑着,把沉夏的笔记本递出来,然后关上门。
沉夏就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把自己的笔记本打开,登上QQ拉出视频,和沉夏那边连接上了。
还不等沉夏指示什么,希声就已经自觉自愿地就坐到了床上,上身坦荡无物,打开双腿,斜躺在被褥上,单手撑着脑袋,对着镜头扬起一抹嚣张的笑。
细长的手指,来回摇曳,停摆在腰间的皮带口子上。
哼哼,等下就叫你嚣张不起来!沉夏稳住呼吸,下达命令:“希声,你要慢慢的脱,一秒一寸,不能动作太快哟!”
希声抿笑不语,灵巧的手指立时行动起来,仿佛放慢镜头一般,随着胸膛上下起伏的频率,解开了皮带扣。
紧跟着他没有理会释放开的皮带,而是支起食指从小裤裤的缝隙里滑进去,虽然动作缓慢但也并未停顿,只以极为细缓的速度往下移动……然而,却突然停止,让脱裤子的动作戛然而止,只露出前庭那一亩三分地,郁郁葱茏。顺着他腰部曲线凹陷下来的两道浅沟,在灯光的阴影下变的更为狭长几分,这时希声也不知还是有意,将左腿往上逐渐抬起,膝盖顶起,大腿便显露出了雪白的一半,刚才还能裹住这个臀部的牛仔裤这时便顺利剥离了下去——
咿呀呀,万里河山雄壮美,此山风光最生情!
沉夏就感觉自己握着鼠标的手止不住的都动起来,喉头动了动,狠吞下一口口水,想要让他加快速度但又不想违背自己刚才说的话,只好按耐住心里一瞬间生长出的毛茸茸的芦苇草,死死盯着屏幕。
不一会儿,希声将牛仔裤脱到了膝盖下方,一只腿压着,一只腿依然屈起,在前庭逡巡的手指悠哉哉平放了下去,覆盖住关键一点,然后有意无意的就抚弄一把,停下,再佛弄一把,再停下!
沉夏就感觉自己鼻子里一阵热血汹涌澎湃地震山摇,这潮头太大,唯恐自己一个一直不坚定就被下个浪头卷走啊。
“你……继续脱啊!”不妙,声音怎么哑了。
希声的表情丝毫未动,不过稍稍挑高了下巴,调整了一下侧面对面镜头的角度,就把脸部线条完美的呈现了出来,仿若月照丘陵的淡灰色阴影下,他修长的脖子,精致的下巴,柔亮的黑发,薄妍红唇无一不散发出诱人的雄性荷尔蒙。
这对于沉夏而来,无异于无形的挑衅!
“脱脱脱裤子啦!我又没让你摆POSE拍照!”沉夏心里这个不服气啊,凭什么呢,自己分明比希声年纪大,也跟着他一起努力健身好几年了,怎么还是他看起来更MAN!
心里不忿,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跟随希声的动作转移,就见希声这次毫不客气地扯掉了衣服遮体的小裤裤,露出……露出了……那什么,他平日里并不经常观看的,那个比较神圣不可欺地方……咳咳,打不死的圣斗士已然站起,对他扬起了骄傲的头颅!
沉夏目不转睛的瞠目而视,一瞬不瞬,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不是吧,这还有没有天理啊,以前以为自己遇上的是个小黄瓜,不久发现是根带刺头的大黄瓜,好不容易征服了大黄瓜却发现它是大黄蜂伪装成的,好不容易收服了大黄蜂却发现它奶奶的拜了圣斗士为师!
结果嘛,几次较量过去,当真修炼成圣斗士了!
锤了自己胸口几下,沉夏也不知抽了什么经想找个尺子来比划一下,但这时就发现希声伸长手指夹住头颅充血的圣斗士对他行了个礼!
“我还没让你……”爆!沉夏捂住鼻子,急剧的喘息着,嘴里的话却是有点挤不出来了,“下去下去,我还没让你……”
希声却得瑟地嘟了嘟嘴,像只狡猾的狐狸似的把柔韧的腰往上抬了抬,几乎是腾空的让站立在前庭草丛中的圣斗士有了动作——身子一摇一摆,前后晃动,头颅涨红的快要发紫,但那晃来荡去的样子简直可以用从容有致来形容。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沉夏实在是扛不住了,气哄哄的站起来,一脚踹开卧室房门就扑过去,想抓住希声的衣襟却发现手下滑溜溜的,一时气结:“他爷爷的爷爷!这谁教你的,沈希声,你怎么可以这么YD!”
“哥,我可是照着你的指示做的,半点放水都没有呀……”希声的嘴角就像是被春风吹出了几重旖旎涟漪,直直看着他。
“不成,重来一遍!”沉夏一股脑把衣服扔到他身上,撇开脸嘟嘴:“我不管,重来重来!这次不算!”
扔完衣服,刚想转身出去,他却赫然自己不能动弹了,后腰正被一个坚硬的圆柱形的物体牢牢顶住,一声清淼淼的警告声在脑后响起:“不、许、动。”
事实证明,不管怎么折腾,用什么办法,小怪兽遇上了战斗性英雄那也只能缴械投降、任由宰割的……唯一可以做主的,大约就是……
“不行!一字马啦的不要!呜呜呜呜呜希声……你让我换过来吧……啊,啊,啊!”
52、倒退的时光07
自从上次沉夏希声与方跃提审过张倩如后,直到临近年关,案情一直没有突破性进展。
尽管根据沉夏希声的推理,张倩如应当存在一个可以被她“隐藏”起来的男友,如今她是否有意掩盖此人出现过的事实还尚未得到验证,方跃一组警官调查的结果却表明:在她身边,没有任何人见过她这位男友。
“奇怪了,怎么会没有一个人见过?”希声坐在方跃办公室的沙发上,低头敛目。
沉夏站在窗边,远眺着窗外的风景,眉头也略微轻蹙,“当时我们推测的是,就算张倩如刻意对他人掩藏她与男友同居的事实,小区内的保安,楼上楼下邻居,她的同事家人朋友,也至少会有部分人觉察到他的存在才对……毕竟一个人与她生活在一起,就会在她的活动范围内留下痕迹,这个范围不单单是她的客厅、卧室、厨房、厕所……还应当包括她所居住的这个小区,她平时上班下班、出门购物要经过的几个地方……为什么竟然连一个知情人都找不出来?”
希声点点头,他之前也是这样考虑的,所以有些不能解释方跃调查出来的结果,转头又问方跃:“真的找不出一个知情人?”
方跃无奈翻起白眼,对他们摊开手说:“别这么看着我,我已经发动全组警员进行拉网式探查了好几天了,虽说适逢年关,也有突发案件需要我们处理,但花费这条线索上的精力可一点不打折扣的!你们看,我们光给相关人员做的笔录就有多厚?拜托你们俩,不要质疑我和我属下精英的办案能力和敬业精神好不好?!”
如果投入了大量劳力与脑力还要被这两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质疑,他可是会气得吐血的。
“嗳,怎么会不相信你们……只是觉得,这样的结果与我们的推断相互矛盾,真是太令人费解了。”沉夏挠了挠下巴,坐回到希声身边,重新翻了翻那一大摞笔录,心里暗叹,不得不说方跃下的功夫真的不小,该查问的人都查问干净了,连张倩如最近几个月内有过联系的每个电话号码都彻查过,更别说其他人,的确没有人知道她曾交过男友。
但是,更加让他感觉奇怪的是——
这时希声眉梢一挑,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率先发问道:“方跃,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张倩如不可能有男朋友?”
如果她这个年纪还没有异性交往,那才让人觉着比较奇怪吧。
方跃轻笑一声回答说:“这个啊,所有认识张倩如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告诉我们,她为人太过古板了,每天生活极其一板一眼,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什么事情在什么时候做好完成,都要定点定时,简直跟一架机器似的。曾经也有异性对她表露过倾慕的意思,但她总是退避三舍犹如遇见了蛇蝎,有了那么几次,就没有人给她介绍男友,也没有相识的异性敢追求她咯!”
“可她……也还是有异性朋友的对吧?”希声找到男死者的资料,念道:“林华,27岁,据张倩如好几个同事证实,他是她的异性朋友。”
沉夏则翻到女死者的资料,说道:“方琴,26岁,与林华是情侣关系,同样是张倩如的闺密……但令我比较介意的是,除了本案中的这对情侣死者,并没有迹象表明张倩如还有其他朋友,她的朋友圈怎么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