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大概是怕人不会穿,在盒子里还放了穿搭说明。
我只觉得这辈子的羞耻心都在此刻全部汇聚到了身体的每个细胞里,每个细胞都在挥旗呐喊:“穿呀李明鉴,穿上它,你不是想要叶泊则高兴吗?那就穿给他看,剥掉你的伪装和矜持,变成一个荡妇吧。”
“李明鉴。”
门外响起了叶泊则的声音。
“啊?我还没好……”我慌张地回答道。
门外沉默了半晌。
“行,你慢慢弄,我出门了。”
我一下子拉开门,就看到了一身家居服的叶泊则一手拿着手机,一边闲闲地打量着我还穿着一身浴袍。
“你要去哪儿啊?”
我咽了咽口水问道。
“这么晚了……”
“你在里面装蘑菇,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还不让我出去找乐子?”
“我不是……”我没什么说服力地解释道,“那个衣服……我还在看怎么穿。”
“不会穿就别穿了,我不勉强。”
叶泊则冷冷地说道,像个居高临下的审判者,审判着我的底线和喜欢。
我几乎在他的注视下要喘不过气。却又软弱说道:“那你是不是要去找别人了?”
别的人是不是会跟他玩这种游戏而不是像我一样扭扭捏捏,放不开。
“不然呢。”
叶泊则回答得爽快,如同箭在弦上,一下子就命中靶心。
我想哭,感觉脑子里升起了一股一股的五颜六色的病毒,。
有种割裂感。
我的身体被一股引力牵向叶泊则,我如同迷路的小鸟一样,扇着翅膀抱住他的腰。祈求道:“你不要走嘛。”
我的声音带着鼻音,没骨气得让我鄙夷。
叶泊则声音依旧冷酷,说道:“宝贝,既然做不到,就别聊骚,懂吗?””
我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皮肤上的清爽气味,委屈地说:“我没有。”
可是叶泊则却像个木头,根本不为所动。
我立刻想起来了他在香港的时候,我给他发的图片。
感觉到叶泊则的手机震动起来,我看到他忽视我,接了电话,也许是哪个他要去约会的人,他敷衍的说着:“嗯,急什么,就来。”
我看着他挂了电话,一双眼睛如同水洗过的宝石,又清澈又无情。
我慌张地挤出一个笑脸,说道:“能不能不要去啊,我没有不喜欢你的礼物。”
“不喜欢也没事,反正那里还有一堆,你明天慢慢挑。”
说着他把我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往外走。
我仿佛随时可以被他扔掉的某种东西,看都不多看一眼。
我跟在他身后,看到了客厅里对堆着各种各种颜色的袋子。
想到他去香港,却没有忘记我,还买了那么多的礼物。
顿时焦虑得手脚发麻。
叶泊则在穿鞋的时候,我走到他面前,问:“你穿着睡衣去吗?”
大概是我嗓子堵得厉害,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里的落叶。
叶泊则诧异地抬头瞥了我一眼。
“那我送你到门口吧。”
我抖抖索索的说。觉得这场景很滑稽,就像是大方的妻子送丈夫去约会小三。可我都不是那个正派妻子。我感到悲从中来,更想哭了。
没想到叶泊则冷着的脸嘲讽我,像个彻底的坏蛋。
“我留在这里,你甩脸,我走,你哭,演苦情戏呢”
“我现在就去穿,你别……生气……了。”
我走到他面前,手指轻轻抓着他的手,他比我高将近一个头,每次亲吻,如果不是他把我抱起来,或是俯下身迁就我,我根本够不着他。
这次也是一样,我好不容易要碰到他的嘴唇,就被叶泊则一只手指抵住了额头,不容许我再靠近。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叶泊则微微一笑,说:“李明鉴,我不喜欢怨妇。”
我嗫嚅着摇头,叶泊则把手机扔在地毯上,擦掉了我的眼泪,把我抱了起来,他每次抱我都特别轻松,怀抱宽厚又温暖,我靠在他的胸膛,听见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此刻在他的怀里,仿佛回到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叶泊则把我抱到了卧室的床上,又在我的注视里走出了卧室又进来,他一手拿着一块毛巾,一手拿着衣服盒子。
温热的毛巾像云朵一样覆盖在我的眼睛上。我呆呆地没有动,感受到了叶泊则的手掌心扶着我的脑袋,心脏有些酸楚。我多想此刻延长一些,让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在父亲的怀抱里的时光。
等毛巾凉了,叶泊则把毛巾往旁边的柜子上一扔,打开盒子,把裙子扔到了床上,说:“我帮你穿?”
我愣了下,察觉到他情绪的转变,立刻点头说:“我会,我自己穿。”
叶泊则就坐在了卧室的懒人椅上,半个身子陷了进去,伸出两条大长腿对着我,说:“行,就在这里穿。”
我震惊地看了他一眼。但手却很听话地开始脱衣服。
叶泊则歪着头,手撑着脑袋,不怎么清醒却又专注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先穿上了层层叠叠的裙子,腰身很紧,裙摆很蓬又很短,几乎只到大腿根,但是因为有很多层,不怎么会走光。我拉上了腰侧的拉链,感觉整个背部都漏风,又捡起了透明的蕾丝内裤,内裤不是套上的,而是系带的。我试着站着穿了一下,不好穿,只能跪下来,先用腿夹住那一层薄薄的面料,再在左右侧打上结。但是这片布料根本兜不住什么,我又套上乳白色的小腿袜。
拿起了猫耳发箍,问:“这个也要带吗?”
叶泊则说:“看你诚意。”
我:只好戴上。
可是——小猫尾巴怎么戴?而且这个尾巴还和晚上小猫女的尾巴不一样,是毛茸茸垂下来的,如果小猫女是波斯猫,那这个就是布偶猫。
我拿起了说明书,不禁地睁大眼睛。
居然……居然是这么用的,要伸进去……这……怪不得这一头有个塞子,原来是——
我只觉得脑袋很胀,有点晕。
“叶泊则……”
我的声音细如蚊子,都忘了站起来
第33章 少女的祈祷
“我塞不进去……”我知道我的话很没底气。
叶泊则拨了拨我的猫耳朵,说:“抽屉里有润滑油……”
他热心亲切地提醒我。
我站了起来,一走路就感觉蕾丝磨着大腿内侧,滑进了股缝里。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熟悉的罐子,冰凉的液体沾到了手指上,又顺着手指进入到了隐秘的角落,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剖开的鱼,翻着肚皮被送到了食客的面前。
当我终于艰难地完成了最终的程序,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只觉得背后出了一身的汗。
叶泊则依旧坐在软软的沙发椅上,对我说:“爬过来。”
他的话让我手心冒汗,我抓着床单向他靠拢,可这样子看起来真的是一只四脚朝地的猫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随着我的膝行,尾巴不断的戳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一边害怕掉下来功亏一篑,一边又在这种自然的摩擦中感受到了诡异的触感。
叶泊则的衣服宽松而柔软,他英俊的脸在灯光下如同博物馆里沉睡的雕塑,矛盾又散发着诱惑,我是个失败的引诱者。
当我仿佛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触碰到了叶泊则的膝盖时,他看我精疲力尽的样子,如黑夜般的眸子散发着疏离又暧昧的光,他看着我说:“舔。”
当我又羞又怕地握住他的雪糕时,慌乱的不知该做什么才好,明明脸上那么平静,下面却一点都不冷静。
我靠近了些,想张嘴,又不知道从哪里先吃起。
叶泊则戳了戳我的脸,我一抬眼,就看见他有些不耐,说:“做祷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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