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樾存了坏心思,从周为川腿上往下滑,跪坐在他腿间,刚解了他的裤链,脸颊靠近那鼓起的一大包,还没碰到,就被周为川掐住了下巴。
今天第二次了。
周为川不算用力,但光是看两人的脸颊和手背,无论从肤色还是大小来看,都有种色情的既视感。
“让你舔了吗?”周为川沉声道,语气透着半真半假的严厉。
“……”这人怎么这样。
岑樾顿时气闷,咬他手指一口,毫不示弱地瞪他:“我想舔,非要经过你同意吗?”
尖牙划过指腹,撒娇的力度。周为川心一软,松开手,转而揉了下他的耳朵:“先去洗澡。”
岑樾还没黏糊够,不想跟他分开,“嗯”了一声表示答应,又爬到他腿上,缠着他接吻。
他一边脱周为川的衣服,一边对着他结实的胸腹胡乱抚摸。这回周为川没有阻止,而是将同样的招式返还给他,手掌顺着宽松的裤腰探入,五指抓揉臀瓣。
手表硌到腿根了,有点疼,岑樾含着他的下唇,抬起腰,臀瓣在他掌中挨蹭,又主动坐回去——不想逃,只是在闹。
两人在彼此身上做的每个动作都相互对应。
当岑樾将周为川的衬衫从肩上剥下来时,周为川也拉开了岑樾的裤带,而后像是不甘落后似地,从胯部往下扯。
裤兜里有十几枚硬币,澳币和五毛一块的钢镚都有,随着拉拽的幅度,叮铃当啷落了一地。
周为川手上一顿,明显是怔住了。
压不住的情欲就这么被这串清脆的声音打断。
岑樾看着周为川,忽然笑了。他笑自己就这样一时冲动,坐红眼航班飞回国,也笑周为川被自己带跑偏,难得不稳当的样子。
最后他靠在周为川肩上说:“我好想你啊周为川。”
第32章
周为川卧室的色调是十分统一的深灰色,装修简约,无多余物品,符合他本人的风格。
岑樾浑身赤裸着,跪趴在散开的被褥间,皮肤被衬得更加白,像是一件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艺术品。
他腰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顺着侧腰收窄和臀胯翘起的弧度往下,臀缝里湿得厉害,润滑混着里面被插出的水,沿着腿根往下淌。
“可、可以了。”他快要跪不住,腰往下塌,试图躲开周为川的手指。
周为川不为所动。
他还戴着眼镜,即便性器已经硬得狰狞,一举一动仍像在秉持原则。他抽出手指,拨弄着穴口的褶皱,看到里面的嫩肉在痉挛着吸咬,又抵入一个指节:“还不行。”
“啊……”岑樾腰肢颤抖,没什么力气地哀叫一声,上身完全塌下来,脸颊侧压在床单上。
周为川的手指很粗,明明只是两指并拢帮他扩张,却让他感觉要被填满,敏感的地方全都被插到。
真正的性爱尚未开始,手指仿佛变成了另一种性器官,在凶狠地侵犯着他。
穴里的刺激太过强烈,快感潮水般一波波漫上来,周为川停下来摘手表时,肉洞还在合不拢地翕合着,里面的红尽数落在他眼中,褪去表带的节奏搀入一丝不稳。
岑樾性器早就硬得流水,此时龟头胀到了极点,吐着腺液,要射不射,已经坚持了很久。
今天是要做爱的,他不想这么快就被手指弄射。
“不要插了,”周为川覆上来吻他,他像是找到了救星,贴着他的嘴唇,有些慌乱地恳求,“再这样……啊……我会射……”
“再坚持一下。”他听到周为川说。
穴肉刚要害怕地缩紧,又被手指插开,没几下,他穴里已经湿软得像个肉套子,毫无抵抗之力。性器最后抖了两下,龟头胀得发紫,完全是刺激前列腺达到的效果,精液憋了太久,一股股尿在床单上。
岑樾闭上眼睛,闷闷地抽噎了一声。
他在床上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有点郁闷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
漫长的扩张终于结束,周为川将人拥着压在身下。
他知道岑樾有点不高兴了,收起方才的不近人情,亲亲岑樾的耳朵,忽然变得很温柔:“没事,一会儿还让你射。”
“那你要说话算数……”岑樾像不记仇的小孩,依恋地搂他肩膀。
下一秒,周为川吻他脸颊的同时,沉下腰,那根凶器般的阳具开始磨他湿漉漉的会阴。
那处刚刚高潮过,敏感得惊人,他几乎是立刻往上缩了一下,可根本无济于事。周为川一边温柔地亲吻他,一边将他严严实实地罩住,控制着力度,膨胀的肉冠不断磨过他射完半软的茎身,节奏像在操弄。
他们第一次亲热就是这样做的,是他要求的。
周为川是想用同样的方式把他重新弄硬。
岑樾很受用地眯起眼睛,跟随周为川的节奏,配合着挺腰。两根性器并在一起摩擦,很快分不清谁的更湿,仿佛在交换体液。
真要进入正题时,岑樾才知道刚才的扩张不是周为川在故意玩自己,而是真的需要这样。
周为川身上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入侵感,性器竖在浓重的毛发间,再往上是线条分明的下腹。
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撕开安全套的包装,大概因为视野不那么清晰,手上的动作略有放慢,握着性器根部往下套时,无端构成了一种强调,隔着距离就让人浑身发热。
进入时,饶是周为川再有耐心,性器的尺寸也还是让岑樾吃不消。
“好粗……嗯,慢点进来……”
岑樾被分开腿,面对面看着周为川的眼睛,感受粗硬的龟头一寸寸没入肉洞,好像因为周为川的视线,被入侵的感受也加倍清晰。他偏过头,小声呻吟:“太满了……”
好在扩张得足够,最初的不适感很快过去了,穴肉乖顺地裹着龟头,快感在交合处蔓延开。
周为川继续往深处入,到了手指没磨过的地方,岑樾又敏感地抖了抖,抓住周为川的手,让他等一等。
指腹上好像还有方才从他穴里带出的水,周为川抹到他鼻梁上,亮晶晶地盖住那颗红痣,呼吸粗重,说:“别撒娇。”
“我没!”岑樾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反驳道。
撒娇不是他的风格,他也不喜欢在床上示弱,当即抬起小腿,缠上周为川的腰。
“没有吗?”周为川笑了一声,握着他的臀瓣,腰腹缓慢地施力,直到尽根没入,“今天从见面开始,你一直在撒娇。”
岑樾不知道他是怎样定义撒娇的,不过也已经没心思反驳他这句话。
太深了。
屁股里面胀得很满,小腹不自觉绷紧,他稍微动一下就感觉要被戳到肚子,穴里一下下痉挛,吸咬那根鸡巴,不知道是难受更多还是舒服更多。
周为川抵在深处停了片刻,开始挺腰抽送,他受不了地叫出声,脚踝在周为川背上磨蹭。
是舒服的。
穴肉被撑开,龟头甚至碰到了他完全陌生的敏感点,他都不知道可以操得这么深。可他又不得不转移注意力,不然好像下一秒就要高潮,于是拉过周为川的手,放在胸口。
“喜欢玩乳头?”周为川捻着一只乳尖,下身顶送加快,囊袋一下下拍打臀缝,将湿红的穴眼彻底操开。
岑樾感觉自己被他操了两次,用手,和用鸡巴。
没过多久,他射了今天的第二次。
比刚刚那次要激烈得多,因为肉穴被磨得太舒服,前面的空虚便被放大,他忍不住自己摸着阴茎,小声和周为川说,我想射。
周为川只垂眸看着他,不置可否。
沉浸在情欲里,他给人的感觉依旧是冷静的、自持的。
不戴眼镜时他看上去总是有些漫不经心,视线模糊,难以聚焦的缘故,但在床上就成了一种不合时宜的抽离感。
岑樾又一次被他填满,自慰的手都在发软。
周为川不说话,他莫名不甘心,最后那一刻故意挑衅,攥紧性器前端,嘴唇微张着射精,全都喷在周为川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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