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玩什么alpha和beta之间的虐恋,为了一个beta对抗天命AO这种没有兴趣。既然让你吃药能够一步到位,为什么不做呢?至于这些摄像头,我总得时刻确保自己的东西在可掌握的范围内吧?我应该在你手机里也装上定位器的,不然你当年想要清洗标记的话,连医院大门都摸不到。”
听了这话,omega如同惊弓之鸟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往书桌上一丢。这个动作逗笑了陆思榕,他把手机拿起来随意地看了看又放回书桌上,戏谑地说着:
“说了现在没有装,你不信我了?”
见江方野一直摇头,陆思榕收敛了笑:
“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么?我根本没有考虑过让你去上班,毕业后只想把你关在家里让你哪里都去不成。我想,你这么坚持要去工作,又不想在我身边,是为了赚钱离开我吗?”
“如今我让你在外面也玩了这么久,你难道不应该对我心存感激?”
“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我都说了想要去打工是因为之前让我在孤儿院那段时间让我觉得赚钱很重要,你......!”江方野急得抬起头,再次提高音量,大声地为自己否认。他这才懵懂地反应过来明明自己今天是要和alpha对峙的,为什么现在掌握主导权的又变成了陆思榕,自己反而变成了被指责的一方。
想说点什么别的,抬头和alpha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像是被灼烧了一下,马上又唯唯诺诺地低下头:
“你......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对你的爱吗?”
“单凭你对我的喜欢,还不足以让我确信你会留在我身边。不能感受到信息素也不能被标记的beta,嘴里谈论的感情都是空话。”陆思榕来到江方野身后俯下身,双手撑在书桌边缘呈一个环抱禁锢着omega的姿势,在omega耳边低语:
“不过你现在是omega了。你只会对我的信息素产生反应,只会因为我感到愉悦。”
“小野,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怎么样性格的一个人么?如此了解我,却依旧喜欢我,和我结婚,这难道不是纵容我对你作恶?你如此纵容我,造成现在的情况是你情我愿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或许在一定程度上,我们都有着同样恶劣的性格。”
江方野紧闭眼睛,手紧紧攥着裤子,任由陆思榕的声音在耳朵边回响。
他绝望地发现陆思榕说的都是对的,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对对方性格里存在的顽劣品行了解的一清二楚,而他从小面对这一切选择了顺从,甚至在一起后面对一切不合理也东翻西找的拼凑出借口。
或许在当年陆思榕拖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进房间宣布自己是他的所有物开始,内心的顺从和纵容就生根发芽,肆意生长了十几年,最后编织出的囚笼困住了自己。
只是他现在没有精力和思绪去想如果当年不像菟丝花一般依附着陆思榕,如今两个人会变得怎么样。准备的满腹草稿被推翻的一个不剩,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他想问陆思榕这两年到底有没有,哪怕只有一瞬间,喜欢过他;把他当作一个拥有自己思考能力的人去看待,而不是一个任alpha为所欲为的玩物。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江方野感觉到alpha在舔他的腺体,没几下便发狠咬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大量alpha信息素让他觉得自己全身温度开始升高,手伸到后面想捂住腺体不再让腺体被咬,却被陆思榕反剪住双手直接拉起来,椅子被踢到一边,然后自己被alpha按住趴在了书桌上。
反应过来alpha要做什么,江方野开始挣扎,嘴里念着不想做。陆思榕听到,笑了一声,一只手钳住omega手腕,另一只手先是脱了对方的裤子,直接伸进去两指随意做了下扩//张。信息素的交汇融合让omega已经足够//湿,于是他拿出自己的东西直接往里面顶。
他看到江方野的眼泪溢到桌面的文件夹上,晕染开来像是一汪池塘。他听到江方野一直在嚷着不要再继续做,是他们在一起以后不曾有过的模样。本就心里觉得好笑,现下这种情况只会更加激怒他。一只手从前面握住江方野的脖子将人往后带起身和自己紧密贴合,顶撞的动作倒是不停。
这期间他听到omega小声的,哽咽着说着什么,贴近唇边去听,说的是“求求你,我现在不想做,放过我。”
他舔掉对方的眼泪,呢喃着:
“都说了,现在不可能再放开你。”
结束后扯过书桌上放的纸巾随意给两人擦了擦,抱起瘫软无力的江方野往主卧走去。路上omega在怀里似乎是在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抓着他胸前的一片衣服,嘴一张一合。把人放在床上,俯下身去听,嘶哑啜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问他:
“陆思榕,过去这两年,你把我当成什么,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他怜爱地用指腹擦去江方野眼尾的泪水,回答对方:
“如果你想听,我可以给出你想要的回答。”
当初告白的时候,以及这一次,江方野鼓足勇气问出口的这两次,陆思榕都没有给出直接的回答,他感觉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隐秘期望瞬间崩塌。
“......你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要做这些?何必,何必把我变成omega,再完全标记,还有结婚?你,你放我走不行吗......”江方野侧躺着,蜷缩成一团。虽然双腿间残存的湿热让他还是觉得不舒服,陆思榕和他做的时候几乎没带//过//套,但他现在没有心情和力气站起来去清洗,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体面一点。
“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我不可能放你走。”他感受到alpha在回答的同时抚摸着他的腺体,像是在重温刚刚再次的短暂标记,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陷入一片黑暗前,他听到alpha再次重复了一遍:
“只能是我的。”
第52章 你应该去看医生
再度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早。身边的床位没有人,江方野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家里看了看,平常会带他一起去上班的陆思榕今天看样子是先行一步。
在衣柜里随便找了套衣服,快速进行洗漱的同时为昨天自己的行为感到懊丧,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自己的感觉,想法也没有表达清楚,主动权被对手夺走,稀里糊涂地又被带上床。
当时他是想反抗的,只是没想到陆思榕会用信息素压制他。更何况他们是完全标记的关系,alpha的信息素一释放,他经不住的双腿发软。
陆思榕面对所有事实的坦荡,面对两次‘到底喜不喜欢自己’这个问题的回答,这一切的一切就像玩抽积木游戏时被抽走了最关键的那一块积木。
他心里幻想着陆思榕对他的感情那座高塔在昨天轰然倒塌,留下一地的千疮百孔。
他现在怎么还能像过去那两年一样欺骗自己,再继续为陆思榕找借口?他之前一直找借口是因为他安慰自己,陆思榕对他还是有喜欢的情感在里面的。这两年他没有听过对方明确地说一句喜欢他,他过去觉得这种话也不一定要说出口,结了婚就是爱意存在的最好证明。
然而如今自己的丈夫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座上宾圈养着属于alpha的玩物,看着他从beta变为omega时的茫然无措和挣扎,观赏着他在这段感情里一切的伏低做小和付出。
这和小时候要求他不能和陆思枷陆思橞亲密接触,和朋友出去玩必须在晚上六点前回家有什么区别。一切的出发点似乎都是占有,下药让他变成omega以后可以完全标记,从而比beta更好控制。完全标记以后他只会对陆思榕的信息素产生反应,让他从身体心理上都实现对对方的完全臣服。
这么想着他不免有些愣神,手上做早餐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反应过来他又开始快速地涂抹果酱,只想快点弄好吃完面包走出这个家。
想到这个家里很大可能还有陆思榕提前安装的监控他就觉得窒息,并且也知道对方毫不在意他的看法。
吃完早餐随便洗了洗手,抓过放在玄关处挂着的挎包推开门准备去上班。当他穿过房屋门外的入户小花园来到整栋小别墅的铁门外时,推了两下发现门推不动,低头一看发现铁门下方绕了两圈锁。
铁门外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从体格和佩戴了止咬器来看应该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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